《竹马,又名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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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名蓝颜-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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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狗都可怜。要不是有你,我肯定一刀捅死自己。呜呜。”还真是触到伤口了,流了一滴泪出来。

  这应该算她失态的表现。向来她都不会在公共场合哭,无论多痛苦都会挨过去。可见,她真的有点醉,酒后乱了性子。

  梁越一动不动地看她,那双幽深至极的眸子早已深不见底,看不出潜在的感情。

  席庆诺悲从中来,忽发感慨,“美男,答应我,不准比我早结婚。”

  “嗯,一起结婚?”梁越风轻云淡地问。

  “可以,只要不准比我早结婚。”她怕自己扛不住,她不想再尝试一次痛彻心扉。

  梁越淡定自若地把席庆诺摸他脸的手拿下,紧紧握在手掌之间,微笑说道:“诺诺,我喜欢你喝醉的时候。”

  席庆诺放空双眼,静静看了他三秒,眼皮下垂,显得毫无精神。她然后就像忽然断了弦的木偶,一瞬间耷拉在桌上,沉沉地睡去。目睹她“不省人事”的梁越莞尔一笑,伸手抚摸她绒毛细发,一言不发,可他的眸子流转在她身上,恍如温润的泉水缓缓包容她,轻柔缱绻。

  曾经受过伤的女人,会长出利爪,不轻易就范,不愿有人靠近亦不想靠近别人,只能用自己的坚强去伪装自己刀枪不入,这是自我保护。

  他一直都懂。他像自言自语,又像询问不省人事的席庆诺,“今晚,住我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席庆诺可是司令的女儿哦,来头其实不小。。哈哈。。。至于席庆诺的前男友,阿门,后面会出来打酱油的,~(≧▽≦)/~啦啦啦,狗血啊,爱狗血。。。

  至于她和梁越的第一次,谁主动?= =

  ☆、Part。10

  梁越的家在华隆小区,独立小别院。这是他自己看中并买下的房子。他不喜住高楼也不喜住山庄,高楼嫌上下楼不方便,山庄嫌出路不利索。华隆小区刚刚好,离公司近,小别院也算精致。

  车停在别院门口,梁越下车把席庆诺打横抱入家门。巡逻的保安见状,傻愣在原地。梁公子终于带女人回家了?但是……这女人是否太杨贵妃了?

  席庆诺睡得跟死猪一般,毫无知觉不说,还相当享受地被梁越抱着顺带流起口水,其容姿惨不忍睹。她吧唧着流口水的嘴,歪着脑袋,往梁越怀里使劲地蹭。

  梁越苦笑连连,口水全沾在他衣服上了。

  他有很多空的客房,可他偏偏把席庆诺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洁白的床单上。

  着陆的席庆诺觉得身下舒服无比,滚了一圈,自个抱住被子又呼呼大睡起来。梁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席庆诺毫无睡相的姿势,嘴角随意勾了勾,便转身去洗澡了。

  大约洗了十分钟,梁越穿着咖啡色浴袍出来,腰带系得不够紧,松垮垮的露出大半胸脯,健康肤色,有实在感的微隆胸肌。他手持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走出来,蓦然抬头发现床上已然不见席庆诺的身影?他愣了一愣,寻思着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走进一看,发现席庆诺在他洗澡的这十分钟的某一刻,滚下床睡去了,并且姿态极其销魂,大字型,幸亏她没有穿裙子的习惯。

  梁越不禁捏捏额角,走上前,蹲下,准备把她捞起重新放到床上。他的手臂刚触到她的颈项,席庆诺忽然来电一般神经质地抱住梁越的手臂,往他光滑的手臂蹭了蹭,享受地闻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好香。”她带着醉意,陶醉地喃喃自语。

  梁越微微蹙眉,黑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幽深,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抱住他手臂不放的席庆诺,似在下一个重大的决心。

  他忽然打横抱起席庆诺,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在旁边宽衣解带。

  ……

  ***

  一般而言,席庆诺属于长睡眠患者,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她会睡个自然醒,时长大约8个小时。昨晚因酒精作用,她睡得极早,再因酒精作用,时长拉长,次日的早上七点半,太阳初升,阳光刚刚打在玻璃窗,透进屋内。她被阳光亮醒,皱了皱眉,稍微动了动身子。

  哎呀!席庆诺觉得自己腰酸背痛,□极其不舒服。她刚转个身,蓦然发现旁边再次躺着梁越,依旧裸、露着他健硕的二头肌和性感让人留口水的锁骨。

  席庆诺不自觉地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脑子又不健康地想到:做了?

  她紧张兮兮地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衫是否完整,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面如白纸。她的胸、罩呢?她的长裤呢?为毛她只穿个三角小内裤和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衬衫?

  天啊!席庆诺的心跳登时加速。上次是在酒店,衣服都是客服换的,这还能解释。可现在可是在梁越的家里啊,除了梁越还有谁?

  关键时刻,席庆诺十分不争气地脸红了。她非常羞涩,相当羞涩,而且还十分的苦恼。关于昨天的记忆,她可是一点也记不得了,对于女人极其重要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有了,是否太过随便?

  不过对象要是梁越的话,她还是愿意的。

  她羞红着脸蛋,一眨不眨地看着睡如婴儿般祥和的梁越,她的心里好似忽然投射一股暖洋洋的阳光,让她十分舒服。

  曾经一箩筐的顾虑在此时此刻瞬间化为乌有,她就像偷了腥的猫,贼兮兮地捂住被子偷笑,娇羞连连的扭捏身姿。虽然没深刻体验过梁越的“雄姿”,但从她的腰酸背痛可以感受到,梁越一定很能。

  哇咧咧,处男都这么猛,以后岂不是……很“性”福?

  席庆诺挪着身子,靠在梁越旁边,往他广阔的胸膛蹭啊蹭,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陶醉地眯了眯眼,嘴角忽然上扬。

  感受到席庆诺往自己身上靠的梁越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略有吃惊地看着“投怀送抱”的席庆诺,十分不确定地试探问道:“诺诺。”

  席庆诺一脸微笑地抬起头,忘记了羞涩,“嗯?”

  “你笑的好YIN荡。”梁越丝毫不给席庆诺面子,直截了当地阐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席庆诺嘴角抽了抽,还来不及给他翻白眼呢,梁越又说:“你先去卫生间换一下子大型创口贴吧,小心我的被单。”

  “……”席庆诺的眉毛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接着面部五官齐体抽搐。

  大型创口贴!他妈的,她居然忘记自己随身携带大姨妈,正被大姨妈24小时护体,梁越怎么有机会下手?她的腰酸背痛,纯属大姨妈作祟。原来,是她想太多了……

  了解真相的席庆诺立马像触电般离开尚且还是清白的梁越,慌慌张张地跑进卫生间,胆小又如鼠。

  卫生间的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怀的“七度空间”。这是在提醒她,她还是个少女,可以有不切实际的春、梦空间思维。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梦!

  算了,还是做永远的朋友吧。脑子里一堆的顾虑一下子又像倒垃圾一样,全部塞进她的脑袋里。

  在床上的梁越,已经稍稍起身,穿上昨晚脱下的咖啡色浴袍。其实他真的挺不幸的。本来想做一回禽兽,不顾后果直接强占了他的“诺诺”,只是没想到脱到一半,惊现大姨妈的“金钟罩护甲”——卫生巾。这才记起离上次“开房”不过两三天,只得又为她重新穿好衣裳,躺在一旁忍了一个晚上,继续做他的柳下惠。

  ***

  席庆诺来梁越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其实她只是不想碰见梁越的老妈,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钥匙,听梁越说偶尔桂女士会提着一时兴起的煲汤送过来给爱子补补身子。桂女士性格极其要强,很势利眼,同在军属大院那会儿,就总对席庆诺白眼,十分看不起席庆诺。

  梁越的爸爸和席庆诺的爸爸是从小一起玩到的发小,也是一起加衔的战友。可席庆诺的爸爸不如梁越的爸爸,八年前,梁越的爸爸升入中央,官位越来越大。席庆诺的爸爸虽然也节节攀升,毕竟是土皇帝,地位还是比他爸爸低一等。加上席庆诺不争气,从小就笨的可怜,长相也不突出,相较于桂女士的爱子梁越来说,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偏偏这“天”与“地”从小关系好得跟连体婴儿一般,让桂女士十分恼火。她是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天天跟个傻妞在一起,也会同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近了猪笼说不定也能变异成猪八戒!

  本来席庆诺想,不会这么赶巧,一大早被桂女士“捉奸在床”吧?这有些事,总是好死不活的赶得巧,她觉得身上一股酸味,想洗个澡,刚抹好沐浴露,浴室的门便被人拼命的敲打。

  她以为是梁越,本性难移,十分禽兽地说道:“越越,要跟人家一起洗澡嘛?进来吧,别客气。”

  于是,便听见门口桂女士气急败坏地说道:“无耻下流,席庆诺,你给我死出来。”

  听到桂女士的声音那刻,席庆诺仿佛看到死神拿着镰刀朝她走来……

  席庆诺披着梁越备用的另一件米白色浴袍出来的。当她打开门,见着桂女士铁青着脸,朝她横眉竖眼的那刻,席庆诺知道,此刻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站在桂女士身后的梁越反而一脸轻松,嘴角还勾着叵测地笑意。仿佛这种场景,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俩给我过来。”

  桂女士十分没好气地白了席庆诺一样,再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梁越,依旧贵妇般下楼,去客厅面谈。

  席庆诺唯唯诺诺地跟在桂女士身后,走在梁越的旁边,十分不确定地对梁越咬耳朵,“怎么办?”

  “你待会儿别说话,我来说好了。”

  “嗯嗯。”席庆诺捣蒜地点头。她从小到大就怕桂女士,觉得桂女士特别凶悍,用她邪恶地想法解释,长期与老公分居,导致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

  三人坐好,席庆诺与梁越坐在一张沙发上,桂女士单独坐一张沙发。

  桂女士先开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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