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又名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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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名蓝颜-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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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诺,我要表白。”

  “……”席庆诺愣了一愣。

  梁越忽然微张着嘴,如吸吸管一般把她的手指吸入嘴中。指尖的温湿,恍如一道细微的电流直触心房,她的心跳骤然加快,那般势不可挡,招架不住。

  梁越抬起眸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心里一直有个人,我想要那个人的未来。你说她会给我吗?”

  席庆诺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些话。她一直在心里排斥这个问题。虽然她也曾想过,一个男人,也是有七情六欲,会喜欢一个人,会爱上一个人,会想要一个人。以前的她,不去想,现在的她,不敢去想。她怕他七情六欲的那个人不是她,不敢去想象,自己知道那个结果会不会天崩地裂。

  “这、这关我什么事?”她嗫喏,她不想去面对。

  梁越却没有停止这个话题的打算,眼神依然专注地说:“她受过伤,爱情之于她而言,是个充满谎言的利器,她不敢靠近,留有十分的警戒。她变得爱吃,爱玩,爱胡闹,装作没心没肺。我很想告诉她,每个人一生总会遇见许多属于自己的半圆,刚开始总会有许多棱角,会钝痛,不好磨合,有的受不了,选择离去。有的选择坚持。我不敢敢保证,能完全不伤害她,但我能做到即使遍体鳞伤,我也会努力磨去棱角,和她完全契合成一个饱满的圆。我只希望她不再浑身长刺去防备,勇敢地去接受我的磨合。”

  席庆诺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回望着梁越,她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梁越问道:“诺诺,我可以吗?”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充满了认真。

  她本身就没酒醒,再加上这些太过认真话,她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翕动着嘴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梁越说:“沉默就是默认了哦。”他忽然朝她露出一张美艳动人的微笑,仿佛周遭瞬间因他这个笑容,春意盎然。

  席庆诺干吞一口唾沫,伸手抚上他的脸,糯糯地说:“我哪里值得你这样?我又胖又矮,性格也不温柔,不坚强,小任性,好吃懒做,说话没头没脑……”她还想数落她自己一堆的缺点,却被梁越一个压迫,直接被压在他身下,遭到他霸道地强吻。

  成功封住她的嘴,梁越留恋地啄了两下,捧着她的脸,“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那你还……”席庆诺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地,被梁越这么暧昧一吻,她更是头脑发胀,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她软绵绵地委屈说道:“你看你,这么优秀,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那我怎么办?”

  “被我喜欢。”梁越捧着她的脸,一脸认真地说。

  席庆诺还是不甘心,“要是我见异思迁,喜欢上别人,要跟别人在一起了,我甩你可以吗?”

  梁越还真的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通,“除了我,还有人要你吗?”

  “……”席庆诺立马抓狂,一个猛翻身,把梁越压在身下,朝他怒目圆瞪。梁越扑哧笑了两下,也不挣扎,任由她压着,一如两人小时候那样,他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无论身上的人多么张牙舞爪,火冒三丈。

  他的笑容,对她而言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她一瞬间看痴了,愣怔地看着身下的他。他有一双细长漂亮的凤眼,一笑,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心悸,不快不慢,刚刚好的心跳加速。

  她低着头,离他的脸进了一寸,鼻尖抵着鼻尖,目不转睛地看他,“越越,你要了我吧。”

  梁越的脸色飞转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后嘴角化开一抹迷人的微笑,“怎么?”

  “这样你就没办法后悔了。”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恍如这是一场梦,一场太不够真实的梦,她害怕醒来。因为她的美男告诉她,他想和她在一起。

  “傻瓜。”梁越把她的压低,略显凶猛地吻住她,细描勾画,丝丝入扣地将她吻个彻底。

  梁越一直不是个乱来之人,虽说今晚他有这个打算将她就地正法,但他还想经过她的同意,不愿趁虚而入。他向来不强迫她什么,却也不放过她什么。因为他能掐住她的缺点,一点点侵蚀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任由他摆布。

  他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一个贪婪美食的孩子,不断向索取她。席庆诺头脑清醒,身子却有心力不足地只能承受,任由着他。她不知道衣服怎么一件件退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她脑海里,唯一盘旋的只有……

  真好,越越终于属于她,而她也终于属于了越越,那个只会对她好的男人。

  正在她满心沉沦在自己悲痛的“虐恋情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之中,梁越调笑他们的第一次,“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席庆诺正想狮子吼一声,梁越一个用力挺、身,换来的却是她软绵绵的娇弱呻吟。他怜惜地吻着她带泪地眼角,“诺诺,我会努力练习,掌握技巧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这种练习也得两人配合,那岂不是……

  席庆诺死死抱住梁越的细腰,牙齿忍不住啃向他的肩膀,“你个没放过炮的处、男,痛死我了。”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一个美好的H……我居然写成这样,噗,没办法,搞笑文,H也要另类点= =……

  Part。22

  所谓一夜春宵起码也值千金。对于席庆诺而言,这一夜可谓是初出牛犊猛于虎,一想起来心生惶恐。她没享受到所谓的“性、福”,有的只是痛、痛、痛,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果然如传说中所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给老手,这样可以减少破、处的撕裂疼痛。要是给个没放过炮的小处、男,肯定悲剧,小处、男毫无畏惧勇往直前,还乐此不疲,一炮又一炮,炮炮激昂……

  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

  席庆诺掖着被子,怀里抱着枕头,满脸抱怨地死死盯着试图扯开她被子的“一夜七次郎”。梁越双颊微热,略显窘态,“诺诺,让我看看,还疼吗?”

  席庆诺一个用力,压住枕头,嘴巴翘得很高,“别碰我。”她已怨气冲天了。

  梁越倍加自责,“我的错,早知道我应该多看点A片。”

  “……”有这样总结过错的吗?席庆诺差点吐出一升的血,喷他满脸都是。她本想继续自己的瞪眼神功,未料,梁越忽然朝她凑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拉开相互要碰到鼻子的脸。

  梁越却步步紧逼,凑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这还差不多,工资照给,还要给加班费,我昨晚可谓是生不如死的为你服务啊,美男。”席庆诺开始掰手指头,打算来个明算账。

  她现在没啥爱好,就爱从梁越手里搜刮钱。

  梁越无奈地看着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算加班费,他索性自己把他的钱包扔到床上,“你自便。”

  席庆诺毫不客气拾起床上的钱包,看也不看揣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摆摆手,“客官,慢走,以后常来,给你打八折。”

  梁越眉毛抖了抖,幽深的眸子忽闪奇异的光,“一次多少?三十?”

  席庆诺不屑地哼道:“我是那种人吗?”

  “三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三千?”

  席庆诺轻声咳嗽,“客官,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梁越挑眉,没想到她底线这么低?他再问:“三万?”

  席庆诺愣了一愣,我靠,不止要“胸”涌,还得“鸡”动!席庆诺仰起头,“客官,你别把我当人。”

  “那要是三十万呢?”

  “不管是不是人,来吧!”

  “成交。”梁越二话不说,直接在开了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席庆诺,笑得纯天然无公害地说道:“昨晚变身还不够过瘾,今晚再续。”

  看着他那张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脸,再想到昨晚那“胸”涌又“鸡”动的场景,席庆诺不禁浑身一哆嗦。手上握着的支票,她忽而觉得分外烫手。

  “诺诺,我上班去了。”梁越又甜甜地亲了她一下,便衣冠楚楚地出门去了。

  席庆诺握着卖身得来的支票,干吞了好几口唾沫。晚上她决定死皮赖脸不认账。手上的钱……先存着,她也是万元户了。

  ***

  席庆诺足足在床上磨蹭了将近到午饭的时间,才起床,还是梁越威逼,不得不起来的。梁越千叮嘱万嘱咐让记得别直接喝冰箱里的牛奶,结果懒到家的席庆诺还是直接打开冰箱,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她打电话给李欣桐,请她吃饭,她有好多话要和李欣桐讲。两人约在老地方见。

  席庆诺到老地方之时,便老远看见李欣桐坐在老座位等候多时了。

  “怎么?在电话里说有很多话要说,到底是什么话啊?”李欣桐无趣地搅拌着手里的珍珠奶茶,电眼虽不屑地看她,但席庆诺还是由衷地感慨,李欣桐真是个大美人,难怪比她强,与宋子墨分手,跟没事一般继续滋润多彩的生活。不像她,一蹶不振,要死要活。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席庆诺先吞了口口水,酝酿着要怎么说出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李欣桐见她这般扭扭捏捏,样子古怪的很,一股知道又不确定的预感席卷而来,她张大嘴说:“你们……”

  “嗯。”席庆诺重重地点头。

  “……”李欣桐顿时没想法了,“不是你说上床容易,相爱难吗?你不是一直很有原则吗?怎么如今破戒不说,还一脸贱人的样儿招摇过市?”

  席庆诺一脸臭屁地说:“他向我表白了。”

  李欣桐瞪大眼,“我靠,坚持十多年,终于迫于你的淫威下,丢盔弃甲表白了?”

  “那是。”席庆诺更加臭屁不说,还十分骄傲,“也不看看我是谁?胖子席庆诺出马,一个抵俩,他多合算啊,一下子有这么个重量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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