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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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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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询问我这个那个,最好先弄清楚里头有没有装摄像头,有没有被监听。我不喜欢当烈士。”

程诺脑子很乱,一会儿浮现邓少男的脸,一会儿浮现靳圣的脸,一会儿又浮现过隆冬的脸。这三个人无疑都有很大的嫌疑。

论职务,靳圣只是个科级干部,工资收入一目了然,他能轻易打出三百万巨款,哪里来的钱?而且他天天送她名贵的花,莫非……

不,她不该怀疑靳圣,他可以豁出命去保护一个傻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钱铤而走险?

过隆冬倒是极有可能陷进去了,他一向跟黑道走得近……可他是善善喜欢的男人,是她的三哥啊。

她该如何是好?

“程程,你又流鼻血了!”宗扬惊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想。

可不是,血都滴到裙子上了。

“都怪你把我锁车里,让我着急上火。” 程诺就着他伸过来的手擦去鼻血,宗扬没有缩回去,担忧的目光凝着她,“你马上离开这里,听见没有?”

“不怕我泄密?”程诺故意吓他,手顺着撕破的裙子,扯下一长条来擦拭血迹。

“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宗扬握住她的手,“你离开这里,我才好安心工作。”

“别这么煽情好不好?”程诺吸了吸鼻子,踏上楼梯。

“信不信由你,你就像我家里人,就像……我的亲姐姐。”宗扬一步跨上三级台阶,拦住她。

“既然你这么说,我更应该帮你了。”程诺将右脸十分自然地枕靠上宗仰的肩膀,并环住他的腰。“右侧那个楼梯口,刚刚有个男人探了下头,又缩回去了,是你带来的人么?”

“他们都在外头候着,只我一个人进来。”宗扬伸出手臂环住程诺的腰。“你的感觉很敏锐,是块当警察的料。”

“笨蛋宗扬,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那个主唱好像晕倒了。”

“什么?!”

“我估计他是装的。”宗扬话音未落,怀里的人猛地推开他,转身往舞台方向跑去,都不知道站高点儿看下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般。

女人啊女人,宗扬扶额叹息,刚刚还一副誓死为他赴汤蹈火的样子,这会儿就为另一个男失魂落魄,转身丢下了他。

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想,我笨么,连你这么聪明的人都被我骗了。不过,这女人睚眦必报的,他往后的日子嘛,艰难了。

****

程诺慌里慌张地从高挑的模特儿队伍里穿插过去,挤到舞台前,心里担心靳圣,哪里还顾得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主唱换了,是个火红色长发的男人,有着沙哑而沧桑的音色。而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竟没听出歌声的不同。

“你来晚了,刚才有个女人给那个高个子男人递了张字条,他就跟她一起走了。”身边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盯着她的臀部说。“今年流行后开叉的款式?”

程诺转身瞪了他一眼,急急忙忙回到楼梯口,不见宗扬的影子,这才明白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

从她身边经过的人不论男女,都不自觉地视线下移,看向她的臀部,程诺饶是再淡定也吃不消,急忙跑上二楼,跟侍应生报上密码,领取房间钥匙。

打开房门,一前一后踢飞鞋子,看着它们一上一下飞吻窗玻璃,然后坠落在木地板上。

“宗扬,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小白眼儿狼!”她拽下面具随手扔飞,解下缀满亮片的腰带,褪去沾上鼻血的裙子,拿到水龙头下搓洗,边洗边骂:“靳圣!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一只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低级动物!”

“真难听。”不知哪个角落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程诺一惊,几乎跳着转过身来。靠门的沙发里可不是靳圣坐在那里?她进来时居然一点儿没察觉。

就在她发愣的空当,他已经缓缓地挨近了,“爱不爱我?”声音催眠一般,墨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好像要将她吸进他的灵魂深处。

她呆呆地望着她,神情委屈又有些自责。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吸吮,密密地辗转。

被吻得好像傻了的小女人突然推开她,转身去扯水池边上的裙子,却发现自己的手仍然被对方握着。她用了点儿力收回,不想对方也用力,意图十分明显。

转头看向那只大手,她加大力,对方寸步不让,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增加许多。

抬头恨恨地望去,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依旧深深地看着她,“爱不爱我?”他执着地问。

她拿裙子遮住肩膀以下部位,脸上烧得滚烫。“不爱,松开!”

“恰恰相反。”他伸手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唇再次倾覆下来。“你逃不掉的,我的后。”

 58好事多磨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唇也微微颤抖,带着一种压抑的柔情落在程诺的额头上;灼热的男子气息;携着她惦记了多年的熟悉的气泽,将她包围,她不由闭上眼睛;脑中那片寂寥苍茫的平原似有微风拂过,似有小草破土而出……

他的吻如此轻柔,沿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鼻尖;绵密而细致地落下,直到印上她花朵般的双唇,力道开始加重,仿佛要吻尽这些年彼此失之交臂的遗憾,苦涩和落寞。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这么多年……都是我不好……” 靳圣心疼得厉害。她一个女孩子,忽然之间失去了所有曾经相依相伴的亲人,是怎么熬过那段天塌地陷的日子的?在思念如毒的日子里独自奋斗这么多年,未曾好好享受人生便面临死神的威胁,需要怎样顽强的意志和隐忍的力量才支撑到现在?

胳膊不由收紧,想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才能舒缓他胸臆间积攒了多年的情意。却又不得不克制着力度,以免令心爱的人感觉窒息。

程诺想抗拒,然而此刻,所有的力气都莫名其妙地丧失了,连拒绝的语言都化为乌有。她甚至手软脚软,无法站得稳,须攀附在他胸口才能堪堪保持平衡,耳边是他隔了一层薄衫的剧烈的心跳,令人震惊的剧烈,头顶上方是他忏悔般的低喃……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

靳圣,我该拿你怎么办?

背部升起一阵阵酥麻感,是他覆盖了薄茧的手缓缓移动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仿佛带了魔力,令她禁不住颤栗,继而目眩神迷,仿佛下一刻便会迷失在一个看不见的漩涡里。

“不要……”当他的手贴着她的腰腹探入丝袜,指尖移向她的私秘地带,程诺真正的惊恐起来。

并非怕失去什么,而是这样的得到她无以回报,又该如何收场?

“别怕,别怕……”他立即缩回手指,炙热的掌心摁压在她披了层冷汗的背脊上,仿佛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婴儿。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前,恍然不觉泪水已打湿了他的衣衫。“……我不爱你。”

“爱或不爱,你都是我的全部。”他没有揭穿她的谎言,只是温柔而坚定地搂着她,闻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听着她刻意压抑的呼吸声,心口那股说不出的悸动,迷乱,皆化为浓浓的依恋和疼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抬起微红的眼睛,问他。先前和宗扬玩亲密游戏,不知他看去了多少?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他先知般淡然一笑——当然不能告诉她他以间谍手段调出了她的通讯记录以及消费记录从而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更不能告诉她他知道她寂寞得要死,经常叨扰善善“侍寝”却从不招惹任何男人以排遣寂寞。

“程程,自控力是强者的本能,但并不意味着强者必须放弃人类最本能的追求,也就是对幸福和快乐的追求,尤其在我们还能自由呼吸的时候。听着,你是我今生永不放弃的追求,你的存在就是我存在的理由。如果我的强势给你造成了困惑和压力,我很抱歉,但我无能为力。”他暖暖的呼吸掠上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却无比坚定。

程诺再一次颤栗了,不仅仅身体,还有灵魂,仿佛有强烈的光芒自头顶倾泻,将她笼罩在一片光明里。

他是无所畏惧的靳圣,是她心中的王,永不言败的王!命运之神啊,他是你安排给我的终极考验么?

当她从眩晕里睁开眼,才发觉异样——已经被靳圣轻轻压倒在她滑落在地的长裙上。她的胸衣被拉扯上去,两座发育良好的小山暴露在空气中,小内和丝袜以惨遭人为毁损的破败形象耷拉在她大腿边,而他的上衣业已褪去,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胸膛。他将双臂撑在她体侧,肩肌紧绷贲起,仿佛一头健美的蓄势待发的雄狮。

痛彻心扉的感觉席卷而来,忽然之间,她发现自己低估了靳圣的坚强,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坚持与放弃,往往一念之间便已形成,一旦形成却顽固得令人发指。

这么久以来,她只知道依从自己的想法替他做决定,认定了只有回绝他、逃避他才是他唯一的出路,却不曾站在他的角度以他的心去理解、成全他的爱情。她早该懂得他对自己的眷恋已到了生死与共、宠辱不惊的地步,纵然经过多年的离别,彼此独自在孤寂的轨道上成长,却始终没有偏离最初的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在一起。

他已然在岁月的锤炼中成长为一个强者,他拥有王者的气度,他拥有海一样壮阔的心。

“靳圣。”她颤抖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眼睛酸涩难忍,热乎乎的眼泪滑落眼眶。

“嘘——你的心,我懂……”他稍一侧脸,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俯视着她的黑瞳在粗重的呼吸的催动下,除却沉醉和迷乱,染上了越来越浓的情、欲色彩。

她羞涩的避开视线,眸光潋滟,心口起起伏伏,在某人的眼里恰似一种无声的邀约。

心口一热,被两只大手覆盖,她听见他喑哑着嗓子发出赞叹,“跟我想象的一样完美。”

她的脸烧得滚烫,伸出手去掐他作乱的手指,却听见他又说:“你能打开腿么,一个残疾人,总是有点儿力不从心。”挤进她双腿之间的那只膝盖别扭地晃了晃。”

眸光一扫,她恰好看见他腰腹下方颤动着的某物——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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