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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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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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掰回他脸,眯起眼睛笑著看著他,他看著我呆怔著,随後身体一抖竟然射了出来。他射完後开口骂道:“艹,别顶著张狐狸脸笑得那麽勾人,害得我早泄。”
 “你自己不行还怪我。”我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那儿,接著进攻。
手指伸入他的口腔,他主动舔舐著我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使劲,快点……”
说完直起腰,拿掉我的手,扭转著身体,抱著我的头,和我口舌相缠。下身一紧,我射在他体里。
刘殿疲软地倒在床上,我抱著他压在他身上,两人均是粗喘著气。我放开刘殿,把分身抽了出来,带著白浊流满刘殿的腿间,一片旖旎。
我坐了起来,拉著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把Jing液在他大腿上抹匀,大腿内侧的皮肤比任何地方都要细腻,我忍不住弯腰啃咬著他的大腿。嘴巴一路往下映著吻痕,直到那散发著浓浓情欲香气的蜜|穴,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头转著圈溜进去了一点舌尖。
刘殿推著我的头:“脏。”身体越来越紧绷。
舌头舔弄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我洗得很干净了。”
然後舌头转向他的会阴,一路舔到睾丸。手指伸进那已然红肿的蜜|穴,此时的菊花水润柔软,轻而易举地吸进了两根手指。
 “不要了。”刘殿扭动著身体。
 “别动,我帮你指交。”
手指灵活熟练地刺激他的前列腺,按压,轻刮,抚摸,没多久刘殿紧绷著身体,欲望颤抖著抬起头来。沾著Jing液的Gui头水光盈润,我轻轻含住,手指的挑弄丝毫没有松懈。
刘殿发出阵阵轻哼。於是手指改为抽插,弯曲著抠著他的前列腺。
刘殿低哑著声音,嚷道:“小旭,进来。”菊瓣一张一合的小嘴般地吸附我的手指。
我没管他,说著下流的话:“殿下,你下面的小嘴真淫荡。”
继续用手指为他服务,舌头轻轻在包皮内打转,仅仅给予恰当好处的刺激,好让对方的|穴口感觉更为强烈。
 “我要……给我……”刘殿的尾音都变得颤抖。
我调戏道:“给你什麽?”今晚就得使劲地玩,要不然对方不满意。可笑的是,我现在才知道刘殿想要怎样。
刘殿看著我,眼角泛出泪花,良久咬牙说道:“我要更粗的。”
 “哪个更粗的?”我抬起头,笑意愈来愈浓。
刘殿突然弹起来,拿走我的手,一手搂著我的脖子,一手扶著我的柱身,直直地坐了下去,“唔……”他皱紧了眉。 
我笑著问:“有那麽舒服吗?”
刘殿眼眉重新舒展,“你试试就知道了。”他把手绕到我背後捏著我的臀部。
 “你技术没我好,我试不了,让你爽就行了。”
 “自恋狂。”
 “但你喜欢。” 
 “动啊,不是说让我爽吗?”刘殿对著我的脖子一阵啃。
我捏上他的分身,边动边帮他套弄。
最後变换著各种乱七八糟的姿势狠狠地干著刘殿。直到对方连连求饶,“嗯,不要了……快停下来……啊……不要了……白痴,不要那麽深……张言旭你这变……啊!态……”最後声音都渐渐变得沙哑。
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这场Xing爱,刘殿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拖著因纵欲熬夜而不适的身体,把他抱去了浴室,清理干净,上药。
抱回房间时,看著混乱的到处是Jing液的床铺,我皱了皱眉,把刘殿抱出客厅放在沙发上。换了床单被罩,才把他抱了回来,搂著他温热的身体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今天考试,昨天一天没开电脑,晚更了,抱歉啊~

☆、11。玩雪

 醒来时,又是中午了。抬手探了一下刘殿额头的热度,还好没有发烧,看来他还挺抗折腾,不知不觉地露出个微笑。放轻手脚地收拾好,临出门前看了眼对方,幸好没醒。
外面装点了满眼的雪白。天空片明净湛蓝,阳光正好,明处白雪闪著星碎的金黄,暗处的雪透著蓝紫的暗光。
人行道和马路上的雪被铲到了一旁,高高地耸成一座座不太白的小雪山。人行道只剩些冰渣;马路上是融化了的雪水,乌黑的,脏兮兮的,车驶过,人走过,溅得到处都是。
感叹了一下这片纯净和污秽的对比,在世间如此和谐地共存。
也许刘殿也跟这差不多,无论双手沾上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内心仍然保留一片纯净。不同的是,白雪容易被玷污,而他却不会。没人赞同我的看法,但我一直坚决地这麽认为。 
进了药店买了点消炎药什麽的,然後在一家粥店打包了两碗粥和一些小菜,刘殿现还是吃清淡点好。接著回到了家里。
正掏著钥匙,门嗖地一下打开了。刘殿只穿著内裤,闪著饿狼般目光抢走我手里的东西。这头还想著看他这麽精神的样子,今天早上担心他会生病纯粹是多余,那头却看见他撑著腰一拐一拐地往沙发挪去。
“你还好吧?”我贴著他坐下。
他端著粥,勺子也不用,仰头咕噜噜地喝著,等那粥消失了一大半时,他抬起半边眉毛,“我能有什麽?还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是吗?”我夺过他手里的粥放在桌上,扒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
他抓著我的手,“说的是上你,在下的话我估计得挂了。”
我把他压在沙发上,“鉴於某人昨天的表现,以後我都不用考虑是不是应该让你偶尔在上了。”
低下头,还没印上他的唇,就被身下的人踹翻在地下。
刘殿慢里斯条地重新端起粥,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用牙咬开,夹著小菜吃了起来。
我怨怼地爬起来,打开另外一碗粥也埋头吃了起来。
刘殿吃完之後站了起来,我连忙把他拉住,“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眼睛看了看他裆部示意。
他脸唰地红了,嘀咕著:“都说没事。” 
看著他这麽可爱的样子,我忍住没笑出声,把那一袋子药递给他,“吃点消炎药,涂点药膏,谅你都不会让我帮忙的了。”昨晚是我唯一一次帮他清理上药,刘殿在这方面打死都不肯让我帮忙。
刘殿一把夺过袋子,蹒跚地挪去浴室。 
等我吃完东西收拾好垃圾後,他也出来了。倒了杯水递给他,“吃药。”
他把药片吞完之後,问道:“小旭,昨晚下雪了哦。”
“嗯,怎麽了?”他不会想去玩雪吧,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们去堆雪人吧。”果然…… 
还没等我反对,刘殿就像打了鸡血般冲进卧室。看到他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想还是由著他吧。
没几分锺,刘殿就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径直走到大门前开了门,扭头招呼我:“愣在那干嘛?出门啦。”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跟了过去。
好不容易在花园里找到了一片比较平整的雪地,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嬉笑打闹地堆了两个叠在一起的歪瓜裂枣的勉强算是雪球的东西。此时,我俩的手都冻得通红通红的,我都觉得手腕以下的东西僵硬得不是自己的了。
但我们还是很开心,高高兴兴地捡了石头嵌入“雪人”的脑袋作为眼睛,找来树枝当鼻子嘴巴,刘殿还把我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到上面。
接著他抓起一把雪在手上捏著,我以为要弄点什麽完善一下雪人,结果他捏了一个球後,猛地抬手把雪球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抖掉脑袋上的雪,舔了舔落在嘴角的冰碴。对刘殿“哼哼”地怪笑了两声。他起初在那嘲笑我,随後愣那儿,接著转身逃跑。
我捏了一个又一个雪球朝他砸过去,弄得对方一身雪的同时,当然也中了不少雪球。
雪球带著散开的雪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有时阳光下还隐约透著彩虹的颜色。
我们大笑著大叫著奔跑著躲避著,挥动著手臂把一团团雪砸向对方。虽然是大寒冬,但身上热得都快出汗了。
最後我逮住了他,两人抱著雪地上滚了好几圈。随後气喘吁吁地放开对方,握著彼此的手在地上躺成大字型。看著那澄蓝的天空,直想一直这样,两人一起,到天荒地老,地老天荒。
刘殿突然把身子凑过来,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凉凉的吻,我呆滞地看著他,他回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随後拉著我一块儿站了起来。
我们都没兴致去学校上课,想著好几天没换药了,於是回屋里换掉弄脏了的衣服,然後去往医院。
医生说伤口愈合地不错,过两三天就可以拆线。刘殿看我的脸的表情还是一副心痛的样子,害得都不好意思看著他。
在医院的走廊上很不凑巧地碰见郑声,他坐在轮椅上,一个护工推著他,旁边跟著一个高挑的中年女人,挽著高高的发髻,戴著配套珍珠耳环和项链,红色大衣在医院这素淡的环境中显得分外扎眼。郑声朝我们这边扬了扬下巴,小声的说了些什麽,那女人瞅了过来,目光冰寒。我们对视著,接著相错而过。
这女人应该是郑声的母亲,并且显然不是那麽简单。
给主管发了条短信:细查下郑声他妈。
“抱歉,我帮不上什麽忙。”刘殿突然冒出麽一句。
我愣了愣才说道:“没事。你自己要小心点。”
第二天上课时郑声当然不在。放学後跟刘殿说了一下得去场子安排点事情。他这回没著瞒我,说他正好得去和他那帮子人商量怎麽和大二的干一场。我劝他小心点玩,别玩过火了。


☆、番外.刘殿

我是刘殿,我喜欢张言旭。
我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
当我第一次看到张言旭和一个男生很亲密很暧昧地搂在一起时,我竟然渴望张言旭抱的是我。 
这一刻,我明白,我想要张言旭。但这不是我需要的,确切的说,这是我不需要的,并且我不能要。
认识到这一点之後,我只是像惯常那样打趣他:“小旭,这位是我弟媳呢,还是我弟夫呢?” 
 “当然是你弟媳啦。”张言旭把对方搂得更紧。而我笑得愈浓,胸口也愈闷。 
那个面容异常秀丽的男生颔首微笑,脸有点红。
从那以後,我的私生活越发糜烂。床上的面孔更换的速度过於快,以至於我都不知道周围哪些是在我的床上出现过的,哪些和我其实没任何不堪的关系。
其实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的,我对男的起不了什麽兴致,无论是什麽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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