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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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波斯湾- 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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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总督大人不必担心,我们的军医医术很好,会到你营中帮忙医治伤兵。但你的军队不能就走,原因在于过不多久,夫人可能派的人就到了。到时如何处理,全听夫人的吧!”

魏臻简单的说了几句,就不再听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哀号一样的声音。他的事还多着呢,但不包括与这些人交谈,那些事情不该是他操心的事情。

离开了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临时依据,魏臻看看天,却已经过了中午。他猜舒钰儿就算派人,也得要明天才能到。那么今天的军事行动,该告以段落了吧!

重新登上车阵里的哨塔,他向羽林庄方向望去。不过他惊讶的发现,羽林庄的城墙上,却一点火药爆炸的痕迹的都没有,这让他不由得对香莲的话产生了怀疑。与平时一样,魏臻总与自己的副帅在一起,遇到事情的时候也好商量。

“杰克,城墙上没有火药爆炸的痕迹,我没有看错吧!”

杰克并不需要望远镜就看得明白,他扫了一眼,提出他自己的看法。

“没有,这种现象很奇怪。就算是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火药,在那个用来攻城的地方被引燃,爆炸出来的痕迹也该不大一样。另外,据我所知,他们已经攻了一天一夜,倘若他们有火药的话,那么羽林庄早就应该已经陷落了。就算他们装备着我们卖的那些武器,在面对热兵器的攻击时,应该也是无法守得住的。”

“你说的没错,杰克我看不如这样,你带你的近卫,连夜回一趟黄沙城。把这里的情况向夫人报告清楚。这也包括你刚刚的看法,然后听夫人的打算吧,你知道有些事情……”

当杰克知道自己要连夜跑回黄沙城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魏臻。接着用下巴朝那些重新准备扎营的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手下扬了扬。

“嗯,你早就想好了吧,从留下那些家伙的时候都已经全都想好了!”

从杰克的语气里,魏臻听得明白,他是在挖苦自己给他安排了这么个“好活”。

“是啊,有什么办法啊。这件事非常重要,不派个掌握情况而且办事细致的人,我可怎么放得下心哪?”

杰克向魏臻行了个礼表示告辞,在告辞之前又送给魏臻一句。

“当然,为了使您放心,我会立即去办这件事。如果顺利的话,我想明天清晨也许我就能回来了!到时……”

看着杰克的表情,魏臻“懂事”的向他做了承诺。

“啊,放心吧,到时放你一天假,你喜欢怎么休息都随你!”

第七季 最黑暗的心 第18章 迷乱的思念

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师诗心中骂着自己。

“你这个淫贱的女人,难道您便不记得,却是他的儿子赵伏波毁了你的家。却是他的儿子赵伏波杀掉了你的父亲,难道你全记忘记了吗?”

镜子之中的女人,脸上可不是自哀自怨的表情。甚至她的眉梢眼角上,挂着一抹挥之不去、抚之还来的喜悦。其实也不难理解,十年单方面的爱恋,对方是否喜欢自己,那个秘密就在不远之处,师诗又怎么可能不喜悦呢。

此刻喜悦让她的心里,容不下兄弟,容不下赵无极,也根本没有赵旭什么事。她只是在想着赵纬南,想着他们的相识,想着年轻时那迷迷糊糊且又糊里糊涂的爱恋。偶尔,师诗会想到赵伏波,想到蒙古人,想到羽林庄。虽然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但这些事情与赵纬南都有着深刻的联系。

那些庄子,是赵纬南带着兄弟们,一砖一瓦的建起来的。赵无极不远是自己用来填补赵纬南离开后的寂寞。赵旭根本就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让师诗“曾经”的“野心”实现的工具。即没有爱,同样也没有欲。

“你倒是有个好儿子呢,一心想要重振大宋的江山。不过此刻的他却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我不知道他将来是不是回得了大宋,但在这黑衣大食里,他却已经有了阿拉丁大帝的称号。只要他别出什么差错,我看多半他是回得去的。

倒是你啊,这么多年你的志向可还在吗?只是可恨,十年了你才给了我一个消息,就算两年前你给我一个信,我也不至于……”

想到这儿,心底里泛起的是悲哀。虽然是悲哀,但在师诗心中同样与喜悦相伴。悲哀的是,自己倘若按照大宋女人的规矩,却已经是一个坏女人了。再见赵纬南的时候,自己又有什么脸面与他相见呢?

“你何必……何必要再来招惹我呢……何必不让我自生自灭呢……你何必要管我的死活……”

虽然她不知道赵纬南为何此刻还要“招惹”自己,却不要昔年那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呢?这些都是师诗心中的谜团,饶是她是个聪慧女人,可是依然没有办法得出答案。师诗摇摇头,她不想再想下去。她告诉自己,就算是心中不知廉耻的有着喜悦,但也该睡一会了,不然的话到时赵纬南见到自己的时候,不知道会憔悴成什么模样。

但是她啊,就是说服不了自己。就只是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一遍遍的修饰着眉毛,修饰着头发、修饰着自己的红唇。甚至当清晨的阳光晒进车里时,她都没有做日常的“天体浴”。毕竟那种假想的温暖,如何比得上真正在恋人的怀抱之中舒适呢?

离开紫云庄后,没有多久师诗就与那队商人分道扬镳。一路之上,为她赶车的人丝毫没有打扰过她。如果她不发出命令让停或者说转向,那个人就一直按照哈桑所说的那样,把她送到遥远的鹫巢里去。

日升而行、日落而息。那个赶车的人即不来与师诗说话,也不远离车辆。他就是点火一堆火,匆匆做些饭食,解决些清洁的问题。除此之外,就是一路赶着车前行。

师诗当然没有选择转向,这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兄弟生死未卜。对她来说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那个十看来耿耿于怀的心事。

“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呢?……天啊,眼睛肿成这个模样,我真该睡一会……见到他该说什么呢?……什么时候才到啊……我的天啊,十年了……十年了……”

心中的思绪纷乱而又不连贯,师诗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有了一些疯狂的征兆。十年的思念、积郁以及对赵纬南的恨全都纠缠在一起。而十年所有的一切,都将在未来的几天里全部得到证实。到底是为什么,赵纬南会一去不回头。

就这样,师诗不眠不休的想着,不眠不休的问着,倘若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这十年的青春年华,到底为何会如此悲伤、无奈、愤怒!”

师诗的眼睛望着车窗外的,在四匹健马拖拉下,变得飞快向后抽动的道路。师诗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多山的地区。不但多山,而且是那种近乎红色的山岩。道路在这儿也变得窄了,一辆旅行车就几乎可以占据上路面。

只是这条路似乎并没有什么人行走,也根本不会遇到什么错车的事情。这一点就得说,娥吉塔妮给自己兄长找回来的国师实在是有高瞻远瞩的。事实上进入鹫巢的路与出去的路,并不是一条,甚至不是一个方向。想要循着出路摸进去,却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这样的好处就是,出去的人不知道进来的路,能够自由出入的人,却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随着前行,道路越发狭窄起来。一侧是火红色的山岩,另外一侧则是越来越深的峡谷。可见这条道路,几乎就是在山上硬凿出来的。这样的道路建造困难,但造好的时候,天然的山岩就像是最好的水泥路面那样。固然不太平整,但比起沙子上道路,那是好太多了。

这时车辆距离窗户就相当近了,另外一侧的深渊与此刻师诗的情怀相差太远,倒是不看也罢。只是那千遍一律的山岩近距离看得久了,不免让人感觉有些眼晕眼花。已经疲惫以极的师诗伏在车窗前的小几上,眼睛无意识的看着车窗之外,渐渐的连续不眠不休的疲惫终于暴发了。她伏在小几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师诗不知道,当她看到山的时候,实际上距离那个鹫巢却已经不远了。而那里,的确有人在等着她的到来。不但等着她的到来,而且已经等了好久。

他看着远远的山路,等候着那个不久就要到达的人。那么一个问题,赵纬南真的是因为喜欢师诗么,不然的话为何要留下一封信呢。倘若他真的喜欢,为何这十年之间,却是不接她走呢。

第七季 最黑暗的心 第19章 挑灯夜话时

“国师!”

送师诗来的人,是赵纬南派到紫云庄的刺客之一。他们的主要职责是听从哈桑的命令,获取各方面的情况并传递到鹫巢。显然,这是赵纬南化身国师时假公济么的行为。只是“山中老人——阿剌瓦丁穆罕默德”,对他信任有回,别人自然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嗯,下去吧,好好休息。”

当赶车的人离开之后,赵纬南才去亲自打开车门。在他身旁跟随着他的妻子——圣女娥吉塔妮,她静静的跟随着赵纬南,看着他做的一切。

“十年了,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十年呢?可惜当年如果不是大哥……不然话……”

圣女娥吉塔妮是一个性格多变的女人,此刻跟随在丈夫身边的时候,即不是那个八卦婆婆,也不像偶尔流露出来严厉神情的师父。此刻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看着丈夫迈步前往旅行车的模样,内心之中对于师诗的同情,溢于言表。

毕竟,自己享受了十年的爱恋与相伴,而眼前车里的那个女人,却在十年之中备受思念以及种种情绪的煎熬。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能够理解师诗,如果换做是她的话,那么她也会那样去做,甚至比起师诗的行为更加强烈一百倍。

毕竟她是鹫巢里的圣女,是那种具有武力以及相对势力的人。与师诗的忍耐、等待、守候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圣女娥吉塔妮注意到,丈夫的步子并不快。他的脚步缓慢而又沉重。似乎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家人责备的目光。

显然赶车的人始终没有来打扰过师诗,甚至在这夜晚即将到来的时候,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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