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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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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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

只能听到仪器针管和液体流动声的卫东侯,脑海里却反复地播放着最后那晚从九一一房离开时的画面。

小女人面颊绯红地窝在他怀里,雪嫩的肌肤,和自己深黝的颜色形成强烈的对比。那一晚,他们只是激烈地拥抱亲吻爱抚彼此,却严守了最后一道底线。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天知道那时候他都快要暴掉了。他感觉得出来,她的心其实没有离开过自己,可是他的身份和职业,让他开始舍不得给她羁绊。

望着他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么明显的渴望他怎么会不懂呢?

可就是因为终于懂得,才更无法轻易许诺。

那时候他方明白,重诺千斤,一旦许下,若他再失言,对她是多大的伤害。

她是那么美好善良,他那么可恶却还是原谅了他,给他机会,给他信任,他却无法给她想要的那么简单的幸福和安定。

他凭什么许她未来呢?

他也知道,若是自己再求一次婚,她一定会答应。

他没有那么做,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吻她,把一切刻进记忆里。

其实,真正配不上的是他。

原来,真爱上时,爱已说不出口。

……

那时,十泉镇。

卧室里突然飘进一个冷漠嘲讽的声音,“真是想不到,堂堂欧森的王,竟然还要靠强暴女人来满足自己的兽欲?呵,果然是一群人面兽心的畜牲。”

正蓄势待发的男人突然僵住了动作。

眨眼之间,男人翻起身,被子迅速掩住了女人赤裸的身子。

回身走向倚在门边的麒麟猎人阿郎。

阿郎脸上冰冷讽刺的表情,让北靖的金色瞳仁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霍然扬手一挥。

沙沙一声响,红橡木的结实大门上,出现三道长长的深痕,宛如《金钢狼》里的那只三叉合金钢爪,只不过没有那么削铁如泥,但也充分显示了主人的愤怒。

当然,阿郎的动作也不慢,闪过这致命一杀后,出现在了床边,看着床上仍流着泪水呢喃呓语的女子,啧啧直叹。

“在我发怒把你斩掉之前,立即从这屋子里给我滚出去!”

北靖的声音极为低沉,粗哑。

阿郎讪讪起身,仍是捋着虎须说,“若不是卫东侯现在被我家殿下关着,你这漂亮的小窝儿恐怕就不复存在了。”

北靖一扬手。

阿郎急忙闪出,“OK!我是代表我家殿下前来通知你,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尽快找到圣骨。否则,就别怪我们麒麟猎人对这个小城市来一次彻底大清洗。”

“说完了,滚——”

又一个眨眼,那身着黑衣红领边的猎人已经消失无踪。只余下微微飘动的窗纱,扬起一室魅惑的黯影。

那个高高挺立几乎要顶到天花板的身影,慢慢收缩了浑身夸张的肌肉。

他眉间堆着深深的褶痕,看着床上在睡梦中流泪的女子,眼底一片矛盾纠结,握紧的拳头流下一滴滴鲜红的血。

该死,他做了什么?!


正文 98。回归-骗子,姐不等了

98。回归-骗子,姐不等了

走廊里

艾瑞克看着北靖静静地站在那扇门后,目光拉远,不知视界落在了何处。

他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说辞,“JOE,你不用太担心,反正她醒过来,什么也记不得。现在卫东侯那家伙不在,你还有的是机会……”

“够了,艾瑞克,别说了。”

北靖突然重重一摁那扇大门,转身走掉,长长的黑色睡衣扬起一角,倏地一下消失在了大开的窗口。

艾瑞克叫了一声,搔了搔头,心下很奇怪,依北靖遗传自母亲猫女的催眠能力,想要让一个普通人类女人忘掉什么记住什么,易如反掌,他想不明白北靖又在纠结什么。

哼!一定是麒麟的猎人故意跑来坏人好事儿,回头要是一起找圣骨,他非好好教训一顿那个嚣张的猎人头头阿郎。

那时

立在一颗参天大树上的北靖,看着东升的太阳,浅棕的眸子里一片懊悔之色。

明明决定要好好爱护她的,他怎么突然就兽性大发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把身体里的那头野兽控制得很好,很理性,很冷静,可是……

呵,妒忌本身就是一头野兽么!

他一直很笃信,自己绝不会像卫东侯那不成熟的小子,对她做出那样伤害的事儿。昨晚带她来这里,也只是想用温柔体帖来攻破她的心防。

当他看到她脖子上不经意露出的吻痕,想到那晚她和卫东侯一起进了那间大酒店,他在门外听到了她说要卫东侯,甚至还闻到了两人浓烈的性香,那是雌性发情时特有的香气,他最熟悉不过。

那味道有多么美妙,他差点儿受诱惑显了原形,因为她喃喃叫唤着的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该死!

那一刻,他真像当场捉奸的丈夫,难以忍受。

他立即离开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安抚自己,不要冲动。

然而,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变得魂不守舍,连以往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了,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已经离开的家伙,在洗手间里待那么久,她以为他不知道她是在拨电话么?!

呵!

想他堂堂欧森一族最强大的王,几时如此费时耗神地去讨好一个人类女子。要不是为了传承……

不不不,JOE,你是人,不是兽!

吼吼吼——

突然,山林间传出一阵疑似狮子般的吼声,震得满山飞雀乱窜,林兽奔走,一片混乱。

语环似乎被吼声惊醒,睁眼时,一颗水珠从眼角滑落。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窗外的狮吼嘎然而止。

她不自觉地抓着心口,觉得那声音揪心得厉害,让她很难受。

快要难以控制时,她慌手慌脚地爬下大床,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里。

这里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设计,都如映脑海,她非常熟悉,可是现在对着镜子里那个满脸憔悴苍白,嘴角还有血色淤痕的女子,她怔怔然不知该做什么。

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自问,却发现脑海里一片雾蒙蒙,什么也记不得了。从她回房间开始……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一丁点儿有用的东西,最后索性什么也不想,迅速洗漱换上衣服下楼去。

昨天发生的那些狗血八卦,她突然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回头却发现衣服没了,这电话也没了。

怔忡了一下,她只能换上早备好的一套同她衣服类型一样的裙装。

可是在换衣服时,她突然发现自己手臂上有划痕,她忙跑进洗手间里,转身一看三道血色划痕,很像被什么动物的爪子划过,有一尺来长。有一点儿疼,但并不明显,上面已经结了痂子。

可是,对于怎么被爪的,她毫无印象,同时她又发现右手臂上还突然冒出两个血红红的痣。

她用水用肥皂都搓了几遍,没掉色,真的是痣。

真奇怪啊!

她越想,越觉得难受,又不安,只想快些离开,急忙换了裙子下了楼。

本想给雷小古打电话,窘然地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那些电话号码,现代人都有方便的通讯工具了,谁还去记谁的号码呢,不都存进手机后,全部NC地依靠电脑了嘛!

上班时间还没到,她只能见人就问自己手机被收哪去了。

这时,北靖下楼来,发鬃湿漉漉的,穿着一身米白色运动套装,看起来像是刚刚在外面运动回来的样子,整个人十分清爽有精神。

语环立即上前想问问手机,可是身体却僵在了原地迈不出步子,当北靖温和的目光投过来,开口唤她时,她立即起了一臂的鸡皮疙瘩,一股没由来的恐惧感从心底升起。

“语环,怎么了?”

“啊,我,我是想问……”她用力搓了下手臂,脚步朝后退了一下,“我的手机和昨天换下来的衣服?”

“衣服我让佣人给你拿去洗了。”

很快,管家腆着脸不好意思地跑来,拿着一块疑似她衣服的破布和一个破手机,解释说女佣一时粗心,把东西掉垃圾筒里,做废品回收的机器一压就把东西全爆消了。

“啊,这,这都被弄坏了?!”

衣服倒不打紧儿,这手机里存的东西可不少。

最后手机里的信息被全导了出来,存进了新手机里。

拿着新手机,语环仍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家弄坏东西的人已经很愧疚了,反正信息资料都找回来了,她谢过北靖送的新手机,就打算回蓉城了。

“语环,这两天新闻正炒得火,你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还是再在这里住两天……”

“我不要!”

她突然大吼一声,拒绝得突兀又急躁,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明显的愤怒厌恨。

吼完之后,她脑子又一片空白,怔怔地睁着男人。

“那个,北靖,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没关系,语环,我知道是那些过份的流言和报道让你压力太大。还是多留几天吧,好不好?”

“不,不,我不想……”

虽然男人表现得还是那么体贴细心,可她直摇头,拒绝的话也仿佛不受控制地说出来。

她看着他的表情,即愧疚,又迷惘,很矛盾,又无可奈何。

当他一靠近,她就直往后退。

最后,他只能站在原地。

“我,我打个电话。”

她捧着电话跑了出去,在无人的院子里,一直拨着一个号码:卫东侯。

可是来来回回折腾了几十遍,都是那个女人死板地声音:对方无应答,请稍后再拔。

“可恶,卫东侯你这个笨蛋!”

为什么不想的时候就老在眼前晃荡,而每次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哪怕只是说一句话也好啊,怎么也找不到了!

语环负气得差点儿将手机砸掉,电话就来了。

可惜是雷小古的,揭通后,语环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雷小古很着急地问她现在怎么样,好不好,在哪里。

语环听到这些问侯,莫名地就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总算有个人掂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难怪都说朋友多了路好走,这朋友有时候真心比爱人更重要啊!她算是明白了。

她不知道,雷小古其实是帮方臣联系她。之前方臣没能在北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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