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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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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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鹏飞一咬牙,就这么光着屁股赤条条地爬了上去,接过了旅行箱子后,还意犹未意地在那女人丰盈的胸部抹了一把:“亲爱的快点。”

“哎呀,你这没良心的小坏蛋!”女人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媚眼一荡,脸上的嫣红在太阳的余辉下发着娇媚入骨的光彩,看得梁鹏飞未着寸缕的小弟弟当空而立……

而里边,那女人正跟她的丈夫争执着,因为家里边居然多了一只男人的鞋,听到夫妻俩的争执,还有那零乱的脚步声正向着卧室窗台这边靠近。梁鹏飞也紧张了起来,怎么办,退回去?光着屁股跟别人的老公单挑,自己还达不到没皮没脸的地步。

打量了下脚下,似乎一楼那里有个平台,从三楼这里跳到那个平台上,常年穿梭于危险地带,锻炼了一身好本领的梁鹏飞自认以轻松做到,跳上去之后,从旅行袋里边拿出一套衣物穿起然后逃命,这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梁鹏飞一咬牙,伸展了双臂保持平衡,犹如一只轻盈的,无毛(体表无毛率占百分之九十,这点得说清楚,梁鹏飞没有脱毛症)的海燕往那一楼的平台降落,谁料想,在降落到了二楼半空的时候,梁鹏飞感觉到自己的脚似乎勾到了一根电线或者是闭路线之类的玩意。

梁鹏飞给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勾,顿时让他失去了平衡,不过梁鹏飞不愧是生死里走了不知道多少遭的人物,临危不乱松开了拿着旅行袋和碎衣物的手,双手随着身体的翻转,作出了往下按压的动作,梁鹏飞相信自己,只要能在第一时间双掌接确到那平台,他就有办法缓冲和消除掉自由落力的重量,保证自己丝毫无损。

手指在接触到了那平台的瞬间,梁鹏飞那张充满了坚毅与勇气的脸孔顿时僵住,那平台居然被他的手指轻轻一碰就破出了个洞。这什么平台?根本就是塑料棚子。天色太暗,半空之中的梁鹏飞实在没时间去分辨这平台到底是什么质量的……

然后,失去了先机的梁鹏飞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然后一亮,再一黑,一头不知道砸进了什么鬼东西里边,封住了自己的口鼻,张开了嘴那东西涌进来的时候,梁鹏飞尝到了一股子熟悉的豆腐味道,而自己那双挣扎的大腿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觉得一股子麻痹感瞬间通遍了全身。

做豆腐的老夫妻嘴张得就像是那蒸得爆开皮子的黄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那两条长满腿毛的大腿在豆腐桶外伴着那忽明忽的灯光狂抖,最后像是两条死鱼一般搭在桶外。

“鬼啊……”老夫妻搂在了一块,发出了尖锐得犹如当年入洞房时发春一样的惨叫声。

梁鹏飞在失去意识之前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憋了一年回到了亲爱的祖国,找到了一个美丽惹火的妞,不过就想着放松一下自己的心身,居然惹出这么多的马粪。要真让豆腐呛死,自己还不如光着屁股在电线杆上吊颈自杀,那还悲壮一点,日你奶奶的,这都什么破事?

第二天一早,早报的头版出现了一条要闻,标题很惊暴:奇闻:无名裸男被豆腐呛死!

据我台记者报道,昨天夜里七点左右,XX区XX街民居,一名裸体男子,从高处跳下,砸烂了一楼豆腐坊的雨棚……该死者死因是被豆腐脑堵满了口鼻以及肺部造成致息死亡,身份正在近一步确认当中……

三天之后,广州市效的公墓多了一座新坟,一位为了偷情而赤身裸体呛死在豆腐桶里的社会优秀进步青年梁鹏飞终于悲壮地千古鸟……--------------------

PS:终于回来了,希望这本书不会让你们失望。

正文 第二章 差点又呃屁……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鹏飞终于又有了意识,不过,他觉得痛,头痛得厉害,就像是有人正在拿大石磨子压在己的脑袋上一般,偏生自己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别说动弹,就算是抬下眼皮,或者是抿下嘴皮子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举动,梁鹏飞只能靠自己的耳朵来听。

不对劲,梁鹏飞听到了传入耳中的汹涌海浪声,再加上那种摇晃的节奏,让常年押运货物满世界坐船的梁鹏飞明白了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当家的,少爷虽然走了,可您也该节哀啊。”一个较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我的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我梁元夏怎么这么命苦……”梁鹏飞感觉到有人扑在自己的身上号啕大哭着,那人还真够沉的,压得自己差点就咽了气。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梁鹏飞脑袋完全糊涂了,自己的父亲早就牺牲在了越南战场上,没过两年母亲也因为一场车祸身亡,而自己是父亲的战友带大的,哪里又跑出了这么一个爹?

梁鹏飞忍着巨痛,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刚才最先开口的那人又说道:“来人,把当家的扶过去。你们几个过来,跟我一起送少爷最后一程……”

就感觉有人过来搬起了自己,好几双手,把自己给搬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一张平板床?上边,然后就觉得自己开始移动了起来。

那几个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一听之下,梁鹏飞不由得大惊失色,这帮家伙嘴里边的少爷似乎就是自己,而且他们这些家伙正商量着把自己给丢进海里边海葬。

我靠,不是吧,这些家伙到底是哪来的疯子,居然想把自己这个大活人搞海葬,梁鹏飞咬着牙根,积蓄着力气。终于,在摇摇晃晃中勉强地发出了声音:“放下老子……”

“咦,刘三哥,你说话呢?”一位正在抬着木板的家伙回头问下另一个,那人回了一个白眼:“放屁。”

“可我怎么觉得有人说话?”那人还有些不甘心地自辨了句,可惜没有人听他的,也没有人听到梁鹏飞那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眯着的眼缝已经能看到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船尾,梁鹏飞真急啊,操你个姥姥的,自己这个状态,进了水,等是是个秤砣,铁定没命。

终于,在那些人把梁鹏飞举了起来,正要丢入海中的时候,梁鹏飞终于嘶着嗓子吼出了一句:“我日你奶奶的,放下老子!……”

声音之大,吓得这几个抬着梁鹏飞的人手一软一松,梁鹏飞就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然后,就见那蓝色的海面离自己越来越近,与海面的撞击让他疼得几乎再次昏迷过去,呛了一口水之后,求生的欲望激发了他最后的潜能,手脚居然能动弹了,虽然无力,但至少能让自己的脑袋伸出海面,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看到有人在那艘忙乱的奔跑着,还有好些人像下饺子一般往海里边跳,往自己这边快速的游来,还有那些叫喊声,当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提住了梁鹏飞的胳膊时,梁鹏飞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暂时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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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强大,再次醒过来、脑袋被包得像是个印度阿三的梁鹏飞看到了一帮留着辫子着着脑门的家伙之后,还以为自己遇上了演辫子戏的场面,可很快,现实就打破了梁鹏飞的幻想,他看到了两个伤者,没有人愿意生生地把自己的手脚砍断来拍战争场面,那股子腥浓的血腥味,还有那裹着伤处的布条上浸出来的血痂,就算是再好的化妆师,也不可能化得如此逼真,再加上那些人身上贲起的肌肉和露在衣裳外的皮肤上遍布的伤痕,眼神不经意间流溢出的一丝丝如刀尖的寒芒,那种气势,与那些常年游走于世界各地的雇佣兵比起来也不逞多让。常年跟那些杀人如麻的战士混在一块的梁鹏飞本能地冷静了下来,很显然,这绝对不是医院,更不可能是他妈的在演辫子戏。

而那位曾经抱着他号啕大哭的壮实男子,此刻正坐在他的床前,虎目含泪,忧心忡忡地打量着表情呆滞,目光震惊的梁鹏飞,也就是他的独子。

“看样子少爷只是让那门炸开的炮管碎片砸昏死过去,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略通医术,实际上也就是在医铺里边当过一年伙计的一名船员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脉,打量了梁鹏飞一番之后,有些吃不准地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所有挤在船舱里的人们都不由得集体地翻起了白眼,包括梁鹏飞自己,恨不得揣这个比广州老军医还无耻的劣医一飞腿。那位自称是梁鹏飞父亲的中年男子面色顿时变得铁青,挑着眼角瞅着这家伙:“那他为什么不认得我?”

“老爷您别急,让小的想想,这个……”这位憋脚医生拈着鼠须,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梁鹏飞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而刚才从他们之间的谈话还有着装与武器上,梁鹏飞得到了一个结论,自己身处的并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在清朝,那就是说,自己所处的年代是清中或者清末。

而且这位自称自己老爹的老家伙身份也相当可疑,光是他手上那厚得磨人的老茧,梁鹏飞就能肯定这绝对不是一双拿着算盘跟帐薄跟人打交道的手,海商,海盗,又或者是这家伙是海商又兼职海盗也说不定。

自已身经无数磨难,南美丛林、南亚丛林,非洲的大沙漠,荒芜的戈壁,到处都充满了危机的中东,自己凭着冷静与机智一次次地逃脱了死亡的危险,没想到居然会马失前蹄,光着屁股呛死在豆腐桶里,然后,很戏剧性地穿越到了这个时代。

“我的儿啊,可怜的,让那碎片给砸了一下脑袋,居然连爹都认不得了。”看到梁鹏飞副半天一声不吭的呆样子,中年男子不由得抬手握住了梁鹏飞的手,老泪纵横。

“啪!”一声脆响,惊得屋子里边的人群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梁鹏飞跟那中年男也给吓了一大跳。居然是一个站在人群里的光头拍自己的脑袋发出来的声音,梁鹏飞不由得暗暗砸舌,这家伙该不会是有自虐倾向吧?

“当家的,哦不,老爷,小的好象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位看起来有点愣头愣脑的光头年轻壮汉挤上了前来,那光秃油亮的脑门上有一块狰狞而又醒目的伤疤,健硕的肌肉上流淌的汗水和血渍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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