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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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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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着,都得谢谢你,你忙着,改天请你吃饭。”

容岩切断电话点燃一支烟,车窗打车,冬风呼呼的吹进来,似比往年的天气都多变,风也异如往常的大。但去年什么样子呢?他根本就记不得了,这些年很少回国,即便回来也是办完事情就走。记不得这里的冬天什么样,也记不得这里的春天,一年四季什么样都在他的头脑中淡化无踪,像空白了一般。有的时候也想,记起的却都是过往,三年以前,那些久远的反倒异常清析。

白照民怎么也没想到容岩会来见他,这种污浊不堪的地方,岂是容岩这种人会来的。

容岩的确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探监,时到如今跟白家还有什么情份可言,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过是冤家对头而已。

白照民看了他一会儿,颤巍巍:“我听说君素出事了?”

“死了。”容岩说这话时有几分轻巧,但眸中骤然聚起的阴霾却像足以毁灭天地,不合适宜的笑了声,冷意丛生:“你还会关心她的死活?她死了,你该满意了吧?当年你们一家的罪证彻底死无对证,没用你白照民虎毒食子,她就死了,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了是不是?”

白照民辩不清他话里的意味,紧张的看着他。

容岩没心情跟他闲聊,那不是他的风格。见他这个样子似乎是听得不甚明白,索性直说:“当年白君素撞死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我奶妈的女儿杜小枫。杜家因此事,家破人亡。而白君素因为精神鉴定有问题活罪死罪皆逃了。我想,真相是什么,你比较清楚吧?自已说出来,还能算得上自首,可以减刑。我的耐心有限,别等着我去查,到那时,你就彻底没了翻身的余地,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容岩手里拿着根烟,顿来顿去,却并不点上。白照民随着那漫不经心的节奏心里慌慌然的七上八下,就像直敲打在他的心里,容岩的气场淡然而压迫,如阴云一般笼罩着他。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白照民却像被吓破了胆,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容岩眼眸没抬,接着慢条斯理的说:“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顾念的?你是没见过女人么?金玉玉那对母女是什么人,但凡有点儿脑子的搭眼都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见你白照民眼神如何不济,白家有今天的败落是注定的。人再贱,也得有个限度,否则就是死不足惜。她们拿着你的东西跑了,你就没点儿感觉?想坦护么?你若真想无怨无悔,我倒可以成全你。破坏白君素的刹车系统,对她下迷|药,就算时过境迁,我一样有办法找出根由。无论是不是你动过的手脚,包庇罪也算得上同谋了,何况顶罪的事是你一手操作的,如何也脱不了关系。你觉得加上现在的,数罪并罚,你还有命出来么?”桃花眸子冷冷眯起:“当年,是谁对她的车子做了手脚?”这种事该不是金玉玉和白倾城会做的,除却这几个人,还有一个线索正在逍遥法外。

白照民脑袋嗡嗡的响,这一笔老帐翻得太过突然。没想到会是容岩来翻,更没想到当年白君素撞死的人竟跟他有关。白照民是有些怕的,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不接受白君素生前的条件交换,就是怕触怒容岩想保一条老命,没想到还是被他给掐正了。

容岩已见不耐烦,指间的烟身一下折断,在修指中蹂躏成团。

站起身,语气中尽是噬杀如蝼的干脆淡薄:“既然你这么不识时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给你三天时间,你若不把当年的事主动跟公安机关交代,就只能等着我找人去查了。”

白照民蓦站抬头,像要抓紧这唯一活命的机会,脱口而出:“王现超,当年君素的车子就是他动过的手脚。”

容岩慢慢的转身,眸子眯紧:“王现超?什么人?”

“金玉玉的前夫,后来出了那事,我给了他一笔钱将人打发了,现在在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

容岩薄唇抿紧,面容是深不可测的宁静,这个男人以往就不沸扬,今时今朝竟像寂寥进了骨子里。

白照民虽然落破至今,看人的本事还有。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所避及,肺腑中有疑问问他:“既然当年君素撞死的人是跟你相关的人,为什么任那事不了了之?以你的本事,当年该不会真的被那个假的医学鉴定束缚,如果你想推翻致君素于死地,简直易如反掌的事,为什么到了今天才想起翻查过去的事?是因为你看准了这事与君素无关,才想着去查的?”

当年谁姑息了谁,到底又是谁甘愿助纣为虐?这些疑问刹时间浮上白照民的心头,他盯紧容岩的一双眼。

奈何只是淡然,虽然是个年纪轻轻的人,却极难被人看穿。白照民寻不出答案,而他自然也没有给他解疑的闲情。扔下手中那半碎的烟,转身就走。

出来打给国家安全局的朋友:“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做王现超的人,看看是否在国内。还有金玉玉和白倾城,在哪个国家呢?”

事态几乎昼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白照民主动向公安机关交代当年的罪行,并如实供述金玉玉和白倾城都是当年的主犯,而白倾城之所以去往英国读书,也是为了避当年的风头。想来白照民也是恨的,他为了这些人落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地步,最后家毁人亡,便是连结发妻子那一宗也如实交代清楚了。果然又是一场阴谋,他与金玉玉联合做过的手脚。事到如今,白照民是不想着再活了,条条死罪,就算自首会着情减刑,但那些要抵的人命,不是说说罢。他认了,到了这把年纪,还众叛亲离的折腾什么呢。如果最后能拉金玉玉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做垫背,一切怒意也都平息了。

只是白倾城和金玉玉此刻所在的国家同中国没有引渡条约,本国没有将嫌疑犯送往中国的义务,而中国又不能派警察入境抓人,公方一时间有些束手束脚。目前看似能做的,便是等白倾城和金玉玉何时入境,或许移居到其他有协议的国家才能对其进行抓捕了。白倾城好歹学了数年的法律,这点儿头脑还是有的。

白照民交代的当天夜里,公安厅那边就给容岩来电话了,高中的一个同学,关系一直保持不错。知道容岩怎么想,私下里说起话来毫无避及;“我们是没办法,但你容少该有办法吧?其实法制社会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不过说给外行人听的。想办法把人弄回来,后续的事宜保证做得让你满意,怎么定罪量刑都没有他们翻身的余地。夫人走了,我们当兄弟的看着也心痛,做哥们的也只能在这上面为夫人讨一口公道了,算尽一份心思吧。”

说到容岩的痛心处,连入腹的酒都是辛辣苦涩的。何时他已有了枕边妻,转眼不过亡人。容岩有时脑中恍惚一下,就感觉一切都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来了又去,再多的纯美都不过那虚妄的昙花一现。没有女人闯进来,也没有女人离开过,那那些的伤心又是怎么回事呢?他竟然像是忘了这一段的时光,觉得还是一个人,这样匆匆,怀抱都没有暖,便又空了,如何不是一个人呢?全世界都劝他节哀,说他死了妻儿,为何唯他一人枉然?忽然听不懂这是为什么?何来这些诅咒的话呢,什么都没有过去,都存活在他的心里,包括那些粉碎无踪的一世安好。容岩每每醉意熏然,梦中都会佳人相伴,剪水双瞳,眸如点膝,那是他结发的妻,来了,便没有离去的一天……

------题外话------

要一点点的揭密了嘻嘻嘻~

 江承煜篇

容母按了许久的门铃,一直没人来看。她没有容岩家的备用钥匙,只能在外面干着急。这几日她在家里的地位大有众叛亲离的感觉,容岩怎么样都不愿理她,原来生冷的母子关系一下更像是冷却了。就连容父都对她使起脸色,几天来不仅睡客房,即便照了面连正眼都不肯瞧她。她知道容父对白君素的印象一早就改观了,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儿媳妇。如果说白君素当时真是无意逃生,容父认定是他们母女伤了她的心,娘家尚且如此了,婆家再没一个肯关心,只怕是个人都要心寒。

她担心容岩,叫不开门,不得已给刘启明打电话。他还在S城,跟容岩比较说得上话,问一问容岩的近况也好。

刘启明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一见是她打来的,当即就按掉,再打就关机。容母树在门外急得团团转,才觉出这种被孤立的日子不好过。说她没有忏悔和愧疚是假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在想,这条命是白君素给她的,而她那么年轻却死了。还带着腹中的孩子,当时她是多么绝望和无助,以前容母从不肯换位的去想想,眼中只有她的不好,于是蒙蔽的双眼事事都看不清。她一直喜欢杜小枫,认准那是容家的儿媳妇,忽然有一天那个生命没有了,而取而代之的还是杀害她的罪魁祸首,她如何好受得了?

那些恨意可不全施加在白君素的身上,近来却听说白照民对当年的事做了交代,一切不过偷龙转凤的一场大戏,唱与世人听。容母才彻底思及一个女孩子的不易和辛酸疾苦,不知这些年她是怎么挨过来的。如果是她,只怕也没勇气再活下去。那些恨随着真相的破云而出,烟消云散,接着悔意滚滚而生。当初那些不好,因为白君素的死,而下了一计猛药,让她这一生都对不起她。

容母前日去白君素的坟墓上看过,除了默默的掉眼泪什么也说不出。如果她在天有灵,估计也不会原谅她这个婆婆,连她自己都觉情何以堪。

一起跟来的下人见叫不开门,劲她:“太太,我们回去吧,少爷估计是不在家。”

怎么可能不在家,容母把几个车库都看过了,车子一辆没少,平日最常开的就稳稳当当的停在那里,一准又是喝多了,估计连楼都下不来了。

总不能叫人过来撬锁,是她自己造下的孽怨得着谁呢。容母悄然的抹了一把眼泪,倦怠的说:“回去吧。”

“发出消息,明天下午江公子开记者会。”江承沐眼也没抬,利落的布属安排,直接翻出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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