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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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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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混蛋!旧爱是爱,新欢就不是了么?何况她是他的老婆。

她吸紧鼻子,手指滑下来攥紧他胸前的衣料,贪恋的凑近一分,埋首进他的胸膛里。这个味道她很是喜欢,香气淡而不俗,一个优雅到细枝末节的男人。反正不过梦一场,她轻薄他一下又如何,贪婪一分又如何,她不过就是有那么些的想他。以前骂他多少,怨他多少,如今源源不绝的转化成心疼,最初的几个夜里她心疼得难以入眠。那天参加完婚礼回来,她疼得只想把自己的心揪出来,看看它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那样疼?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这回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肯说出来。甚至扶着她的肩膀,用最淡冷无情的嘴脸轻轻推她转了身,告诉她,离得他远远的,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她了。他那么残忍,像只大尾巴狼。她亦是真的转了身,打定心思要一点点的忘记他,尽管她知道那样很难,但她不能像妈妈那样被一个男人推到绝路上。她只是觉得难过!

从她第一眼见到他,就里里外外渗出冷情,好生淡薄的男人,岂不知她做戏追他的时候胆都快吓破了。真怕将这个男人烦恼了,指不定为了眼不见为净就会对她下黑手,然后装进集装箱运到某个不为人知的荒岛上,让她尸骨无存。却不想竟是对她有情有义,算什么?那些个不为人知的情深似海是专门用来抹杀她的么?因为她有眼无珠,因为她不识好歹,他就挺身而出了,让她欠下死都无法偿还的恩情。而他坏心眼的竟然什么都不肯说,就想吞咽苦果一辈子。他到底是怎么想她?是不是觉得她是个不经世事的毛丫头,任性又张牙舞爪。他用一个大人才会有的仁爱之心包容了她,苦也认,疼也忍。他甚至还说,就算时间倒流,一切重来,他依旧会做那样的选择。他不是攻于心计,机关算尽的么,怎会那么傻?如果那时她不是隔着一扇门听到那一番话,她真当会恨上他一辈子。他到底为了什么呢?要让自己万劫不复?不知道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么。就算她这辈子好过了,来生老天都会帮他讨回来,轮回往复,不都是这样的因果循环么。谁都不能幸免!

白君素觉得奢侈,便不敢再想了。他那天明明说的就是爱,他说他爱她,还说他对她是一见钟情。他什么时候肯对她说那样的话呢,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满脑子的不敢置信。头顶天雷滚动,好的,坏的,他没少算计她,她真怕连爱都是。他可以骗她,欺负她,怎么样都好,就是不能拿他的爱来算计她。这些年她都在想,他可以不爱她,她也是那么希望的,这样不论她死了,还是离开了,他总不至于有多少痛苦。她贴在他的心口上,真是个真实的梦啊,连心跳都是鲜活的。以为全世界最不好的人就是容岩了,又坏又奸诈。原来他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将她含入口中,怕化了,便不得不吐出来。

这些年他是怎么过?苦么?累么?是不是午夜梦回的时候心也是疼的。他那么爱他的奶妈,却因为她而害惨了她一家子的人。他更加觉得罪孽深重,而她还要将人咬牙切齿的恨着,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就那么,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肯说一个字。

容岩噙上她的手指,似笑非笑:“我怎么没有良心?你希望这是梦么?”

白君素拿他上等的衣料擦鼻子,不知道,见到他会无话可说,即便千言万语也像无从说起。但如果是梦就很好,她可以不用顾及脸面的抱着他,甚至肆无忌惮的跟他亲近欢爱,她都不觉得有什么,连脸面都不会丢。

容岩等不及她的回答,修指挑起她的下巴,暗然的灯光下灼灼看着,磁性轻软的嗓音似沾了魔力,问她:“素素,想不想我?”

白君素口是心非:“不想,我才不想你!”

他却飘飘的笑起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不想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君素盯着他一张脸,原来真的是梦。她就说么,怎会有那么疯狂的事,不论他的本意是什么,都已经跟别人订了婚,眼见新婚燕尔,又怎会跟她悠然入梦。

她改供词很快,就跟喝白开水似的。睡梦之中果然好说话,人是可以不要脸的。

“有点儿想。”这辈子做过的最真实的梦,勾起一往情深。

容岩听她这样说也很有几分动情,原本衣着体面闲适,钻在被子里起了褶皱,连带胸前那块,也被她染得一片污秽。他抬手去扯她的睡裙,翩翩君子相竟做流氓事。眉眼却一本正经:“乖,把衣服脱了,抱着不舒服。”

白君素就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亏他看得起,还当那是一件衣服,却碍着他的事了。

“你干嘛?”看怔忡的看着他,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容总,你要留宿?”昨夜一晌贪欢,余情尚在,今朝又醉?

忽然心里酸溜溜:“你未婚妻没在家里等着你?就算做梦,你这样也算精神出轨。”

容岩要笑不笑,漫条斯理的抬眸看她,眼角细长,有男人特有的风情绝滟。

“有老婆,谁还管得着未婚妻呢。”睡衣已经帮她扯下,大手实在不安稳,连带下面的一同扯下来。

昨夜是突兀,所以防不胜防,丝毫反抗都来不及有。而今天过程是被高清放大的,她没有办法不矜持一下,虽不能说她是个烈女,但颜面还是要维系一番的。

她说:“别……”晚了!穿得太少,实在不经脱。

容岩一只手臂自她后背环过去,紧紧拥入怀。桃花眸子浓情蜜意的像能滴出水来,缓缓:“素素,亲亲我。”

白君素不动,他便拿起她的手扶到脸上。是梦么?她再问,心底深处皆是满足的喟叹。捧起他的脸,多想说那一天他的话她都听到了,为此还狠狠的哭过一场,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心疼他,简直撕心裂肺。可是她不能说,即便在梦里。都不能!

她将自己奉上去,亲在他的唇齿上。醉生梦死的关奏因这一个吻而开启。

容岩更是满足,喉结动了动,唇齿中溢出叹息,打心底挤压而出。变客为主,含住她的唇齿狠狠吞咽,灵活的舌头一阵猛烈翻搅,似热浪来袭。白君素情陷他薄凉的气息中,阵阵迷情。一双手无力的按在他的胸口上,情不自禁:“老公……”

容岩受到鼓惑,如蛊毒入心。一翻身将人压到身上,厮磨她的唇齿,嘶哑问她:“素素,要不要我?”

怎么要他?她意乱情迷,大脑已然一片空白。她不知道!

容岩攻势已经辗转他处,沿着脖颈一路重重的吻,哪个敏感处他都熟知,难言的痛触和颤栗。他那只四处做乱的手是带着电流的,她的血肉之躯如何抵御,呜咽轻泣,想要什么而不得,就只能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容岩……岩……”他是魔鬼,将她的神精末捎都点燃了,非烧成一团火,将自己融化掉。

这样的感觉虽是难耐,凭心而论她是喜欢的,喜欢他那样的碰触,能将她抛向云端,极卖力的给她带来快感,每一次都契合得用力又深切,非是化成水不可的。

容岩早已按耐不住,已不是五年后的第一次,所以不用小心意意担心她是否可以承受,唯怕弄伤她,便不得隐忍收敛,那一夜束缚的感受如今还记得,所以变本加利要一次一次的讨回。

牵起她的手一直到衣领钻扣,含着她的珠唇耳廓,遁遁诱导:“素素,给老公脱衣服。”

白君素多么听话,此时此刻他说什么她都听,他想怎样便怎样,她无力反抗,纠缠的呼吸里都是烫人噬骨的热气。奈何她有心无力,手指笨拙,一个扣子半晌也解不开,他哪里等得,指腹撩在他的胸膛上酥痒难耐,他不再指望,自己将衣服快速除去,压上身,身体抵上她,劈头盖脸的灭顶之灾转眼来袭。

他喘息浓重,含了砂:“乖,放松一点儿,会弄疼你。”

她依他言,一门心思的顺从。他顺利得逞,快感铺天盖地。

白君素娇娇的吟,低低的泣,早已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容岩厚颜无耻,诱她说些没脸没皮又讨他欢心的私密情话,她生死难辩,什么都肯随着他念。越发引来他的欢畅,心满意足便重重讨好以示奖励。捧起她的脸:“宝贝,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

他觉得沉溺,在她身上挫骨扬灰。尽是致命般的畅快,闷哼出声:“嗯,我爱你,素素。”

话说,以前看聊斋的戏本子时,常有这样的段子,美人是鬼,夜夜来阁中与凡人幽会,颠鸾倒凤,好不风流快活。可那样的时间久了,凡人便会气息消靡,尽是奄奄之态。早晚阳气会被吸尽,便要死在那个上面。

白君素郁闷,还刻意跑去问了梅梅,梅梅讲起故事更加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本来她不觉得那样,听到她说还是忍不住唏嘘不已。不敢再跟她聊下去了,觉得那很无厘头。容岩又不是鬼,不过是几场春梦而已,而那梦又夜夜如期而至。

之所以想到那个故事是近来梦做得太频繁,越来越下不了床,酸痛腿软,已见病态。非睡到晌午能爬起来也是好的,全家只当她越来越懒,岂不知她是被梦境缠身了。

不是梦是什么,早上一睁眼,发现世界太平,睡前什么模样,醒来依旧什么样子。睡衣好好的穿在身上,床褥整齐,通体干爽,唯一的那点儿不适就是身体上的那股子倦怠劳累。而且全家人都没察觉出异样,大门睡前关好,早上仍旧是落了锁的。有几天晚上阿明就在客厅里看球赛,如果有人去楼上,如何也得经过客厅,他怎么会看不到?自然得是个梦,否则真是活见鬼。

白君素要举白旗了,实在受不了这么个折腾法,容岩当年二十几岁,也没说这么索取无度,虽然不安份,总不至于这样折腾。那么排斥却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今夜,今夜他再来,就要将话跟他挑明,她可不想死在这个上面。

可是,她左等右等,他没有来,白君素一夜无梦。

没人扰她清梦按理说是件好事,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应该暗自欢喜庆幸才是。然而早上猛然睁开眸子,心里莫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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