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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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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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不耐烦的打发他:“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啰嗦。”

“谁的电话?”

白君素头也没抬,顺口答:“江承煜。”说完就傻眼了,再抬头,果然,容总似乎生气了,转身就走。也不知怎么,容岩对江承煜就像会起过敏反应,只要一提到他,就会风度全失。她追着上楼,容岩的速度倒快,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等白君素爬上床叫他,他就索性背对她。

“不是说好要出去吃东西么,你怎么要睡了?”

容岩声音闷闷的:“我困,不吃了。”

白君素托着腮,趴在床上看他。

“容总,有话好好说,何必又动怒。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又要在家里睡大觉。”她手一松,干脆将自己也放倒:“真扫兴,那我也睡好了。”

怎么好好说?一个江承煜说得次数还少么,她哪一时听话过。

容岩“呼”一下转过身,白君素就躺在他的身侧瞪着大大的眼睛,两扇睫忽闪忽闪的,看到他转过来,就像得逞的孩子一样,一脸笑颜如花,明快如彼时窗外的阳。

问他:“你改变主意不睡觉,要陪我出去逛逛了?”

这样的白君素看着很有几分纯真模样,猛然让容岩想起许多年前……这世上孩子犯了错是让人最无可奈何的事情,你只能告诉她,下次不能再犯,而你又明知她下次一定会犯,那种又宠又气的怅然很难说得清是种什么感受。只觉得是拿她没有办法,最后连脾气都被这种娇俏磨灭了,天大的错也只能那样。

容岩怀疑白君素内力高深,专对她用美人计。手掌捧上她的脸,两人躺在一个枕头上,面对面。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人的时候最好看迷人?大抵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然后心头泛起酸,她用这个表情这个眼神看了一个人多少年?

白君素笑笑:“你的意思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容岩将人拉得更近,几乎唇齿都要贴上,他呼出的气息温热,混着身上的清香扑上面。似笑非笑:“你觉得你是美人?”

太近了,都快看不清他的眼睛。白君素稍稍退后,指尖抚上他的眼角眉梢:“你是美人,我过不了你还不成么。”这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第一次见到就惊滟。只是再不记得当时的感受了。

容岩被她逗笑,捏她的脸:“伶牙俐齿。”白君素呼疼,拉下他的手,见他又板起脸变得严肃:“素素,我担心你会被江承煜拐走。”那个男人就像一个影子,附着在白君素的身上,真正的如影随形。于是容岩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会跳出来将人带走了。这不是一个男人的奇思妙想或者胡思乱想,有种错觉隐隐的,却又那么真切的令人生悲。

白君素打在他的身上。

“你又胡说八道,容岩,你再无理取闹我可真不理你了。”坐起身,就要下床。

容岩拉住她的手,手臂环过她的胸口,将人抱住。

“以后不能太宠你了,眼见脾气越来越大了。素素,我还没栽到过谁的手里。”

白君素倒觉得,这个男人没理争三分,明明是他先发脾气,最后被宠坏的反倒成了她。

容岩带她去西餐厅吃海鲜,晌午早已经过去了,据晚饭时间还早一点儿,所以客人不多,几乎了了。

店里的人都认识容岩和白君素,人一进来就带往上好的包间。

白君素看了一眼,既然人不多,就说:“在下面吃吧。”下面视野开阔,坐在临窗的位子正好可以看外面的风景。又考虑到容岩做任何事清闲习惯了,怕他在这种公共领域不适应,说:“算了吧,还是包间里方便。”

其实容岩倒没什么:“喜欢这里,就在这里吃吧。”率先走到窗边的位置帮她把椅子拉开一块。这个男人家里再怎么小孩子气,外人面前都是风度翩翩不失优雅。

白君素低着头,想起很早以前他请她吃饭的场景了。那时候早不记得他是谁,还以为是无礼的登徒子,整顿饭都没把他放眼里。

容岩弹她的脑袋;“想什么呢?偷乐成这样。点菜。”

吃什么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先让侍者记下来,等人一走,凑上去说:“想你呢,觉得你很可爱。”

容岩蹙紧眉头,不知这“可爱”用在男人身上算夸赞还是漫讽。托起她的下巴:“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白了。”

没等白君素说,他电话响了。松手掏电话:“等着。”起身出去接听。

白君素转头看外面的风景,这是一段相对繁华的地段,可是建筑和商业面铺都不凌乱,街面也很干净,设计得繁华又雅致。最让白君素心宜的就是,这里由下而上全完是一面坡,而且位差很大,如果骑着自行车的话,从上面到下面,只怕不用踩脚踏板也能快得飞起来,若由下往上可就难了。但站在两个极点上看对面的风景却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

有人叫她:“姐,自己过来的?”

白君素闻声看过来,是白倾城,跟她的朋友一起。

难怪出口这样客气,笑着对几个人说:“你们先上去等我,我跟我姐姐说几句话。”人一走,再没那些和颜悦色,坐到容岩的位置上:“那天晚上爸被你气得不轻,回来就病了。”

“是么。”白君素语气轻薄,再没说其他。她是远近闻名的不肖子,金玉玉四处宣扬,怎能跟眼前的白倾城比。

白倾城对她冷漠的样子早已经见惯不怪,操手冷笑:“你还真是有一副硬心肠,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是不是冷血了。你是爸的女儿,他向你借钱,你却宁肯借给一个外人,都不肯帮一帮他,真是狼心狗肺。不过,留着你妈给你的那点儿小金库吧。看好了,当心被人骗走,血本无归。我们不用你那几个臭钱照样成事,但可有一样,将来爸要是赚了,你别没脸没皮的再回来拿。”

白君素彻底听明白她什么意思了,原来她提前给她敲个警钟,怕有朝一日白照民因这回发达了,她想从中分得什么。

偏首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白倾城,你现在已经直言不讳到这个份上了,也好,比装模作样好多了。你和你妈来到白家不是一心想得到点儿什么吗,连你那亲生的爸爸都可丢弃。放心吧,你们娘俩做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狼心狗肺到这个地步,我也是很佩服你们的。毕竟我说过,做坏事也是很费心力的。所以,我不会分你们的半毛钱,就算这回他真赚翻天了,也不关我什么事。当然,赔得底朝天,亦是你们自作自受。可别忘了,生意是有风险的。我也告诉你,既然觊觎白家的东西,也得有本事先将那看住了。不过你知道么,人有时候也得信命,你和你妈要是没有当贵人的命,再怎么眼馋别人的,都是一场镜花水月。”

白倾城隐忍着情绪,面不改色。

“谢谢你的提醒,记住你刚刚说的,别伸手来要就好。不要总是说别人,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脸拿白家东西的人。你从小到大为白家做过什么,你自己出去听听,谁不说你白君素一无事处?你不肯借给爸钱,就是对白家无情,将来也别怪白家对你不义。”笑了一下,站起身:“难道你没听说么,命格也是会改变的。你是在白家出生,瞧啊,命多好,金窝里飞出来的。但命运照样还不是转变了,妈妈自杀,爸爸瞧不上,自己还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了神精病。我可真同情你!”

“啊!”

白倾城眉飞色舞,正说得嚣张,手臂一阵紧箍像要被人生生折断,痛呼出声。

白君素已经不能抬头,盯着桌面像在认真听完她接下去的话。残阳如血,透过窗子照到桌面上,折射进瞳孔中将她的眼睛都要染红。白倾城悄无声息之后传来令她心安的声音。

“对我老婆客气点儿,信不信我明天就让创围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白倾城眼里生了霜,凝成水汽,险些夺眶而出。她信,怎么会不信呢?以容岩的本事想搞垮一个企业简直太轻而易举,整个界业的领军巨头哪个不给他几分薄面?只要他一句让创围死的话,不仅会断了创围所有的财路和金钱来源,平日跟创围关系称得上不错的金融企业转眼就能为了巴结景原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白倾城不仅信,还怕得要死。

可是,这一句想置她于死地的话怎么也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钝刀,狠狠的剜割着她的心口,不比死了好受。而且还是为了这个她此生最憎恶不耻的女人。

白倾城肺腑中有话,压在喉咙里只狼狈的哽咽一下,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容岩烦燥的甩开手,白倾城站立不稳跌坐回椅子上。

“以后少拿你们白家那点儿微薄的财产来烦她,不拿你们白家半毛钱,她照样丰衣足食。我的老婆不麻烦别人养活,容家有的是钱。”这倒是真的,容家祖业上有多少本就不可估量。光容岩创造的财富,就早已榜上有名。

修指闲闲的敲了两下桌面,眼见不耐烦:“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想恶心死我们?”

这个男人真正想诋毁一个人时嘴巴是很毒的,他是谈判桌上的高手,平时锋芒都是掩饰起的,稍一恶毒就能让人无法招架。

白倾城怎么上的楼都不知道,像落荒而逃。

白君素转首看着窗外,这一刹格外的安静,就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容岩不允她就这样逃避,捏上她的下巴扳过脸,发现眼睛里果然有一层蒙蒙的水雾。

“跟我一起时的伶牙俐齿呢?说不过就不会拿巴掌回敬她?”容岩嗓音淡淡的,却很平静,一点儿波澜起伏都没有,平静得严肃认真:“不论骂她还是打她,都是最低级的做法。解气却不解恨,你心里难不难过只有你自己知道。怎就那么笨,次次让她得逞?有什么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身上长了什么?太过柔软的地方一开始就要学会小心的保护起来不让外人看到。软肋长在自己身上,却让别人捏得那么正,你怎么就那么笨呢?难怪次次会被捏疼。既然暴露了,就装啊,演戏会不会?把不堪和溃败展示给敌人,只会助长她更加肆意的伤害你,不会得到半分姑息,否则那就不叫敌人。”容岩捧起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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