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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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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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学生,搞特权怎么也不好。以后就不让奶妈去了,我学东西特别快,生活上也事。做饭,做家务都不在话下。”点了点她的脑袋,顺便挖苦:“不像你,生为一个女人就会做一道水煮鱼。夫妻两个人果然是互补的,一个会的多了,一个注定就得是个白痴。”

白君素扑上来打他:“你说谁白痴呢?你才白痴呢。”

容岩顺势倒在床上,将人抱个满怀,轻轻一侧身,白君素猝不及防翻到床上,被他压到身下。热切的吻印上来,容岩的手指很凉,伸进衣服里像蛇一样游走,呼出的气息却热得烫人。拂在她的脖颈上,唇齿再轻轻一咬,全身都跟着热起来。热得实在难奈,便不觉得他的手冰冷冻人,狠不得这股冷气流漫过全身,触及身体的每一处,才得以还生。

下意识贴紧他,像两团火,越是靠近越是熊熊不息。容岩一路向下轻轻啃噬,酥酥麻麻的,就像扔在热铁板上煎炸,非得熟透拆骨入腹。他的手不安份,行走间带起一股电流,白君素七荤八素,下意识弓紧身子轻吟:“岩……”

蓦然从睡梦中惊醒,意志还是涣散。身体已经被他占满,暗黑的夜里紧紧拥她在身下。

白君素还记得梦里那些场景,不知怎么就梦到了,都是些最平常的生活琐事,嫁给他之前还想过这是一个不凡的男人,或许不会像天下平凡夫妻那样生活。结了婚发现他也可以为她做很多事,远比请下人细致周到。而且他愿为她打理生活中的一切,像她的轨迹里他无处不在才好。窗帘拉得紧密,又是厚实的双层连月光都透不进。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感觉睡了很久,不知他怎么又来了兴致……再不能胡思乱想,连梦里的场景被撞得粉碎,只能反手紧紧抱住他,世界处在一片动荡不安里,连灵魂都跟着摇摇晃晃……

之后他也不睡,明明都热乎乎的,还非得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白君素想去洗澡他也不允,就那么贪婪的抱着她,好像一放手,人就消失在这黑夜的尽头。

有些话憋了太久,常常夜半醒来,来来回回思及这一个问题,难解又难安,便就这么没完没了的折磨,今天又想起来了,如何再睡得着?是她引起来的,却在身边睡得一片安然,他看不下去,就这样将人弄醒。

白君素感觉又累又困,窝在他的怀里,即便粘乎乎的难受,也眨眼就能睡着。

容岩将人晃醒,嗓音沉沉:“素素……老公问你件事,你得老实回答我。”

“嗯……”隔了很久,白君素才懒懒的应。

容岩一伸手,将床头灯打开。扳过她的脸跟他面对面,白君素闭着眼,灯影下睫毛又密又长,漂亮如蝶舞,映在下眼睑上,深黑的两道痕。容岩捧着她的手微微加重,迫使她睁开眼睛看他。

方问道:“那次跟江承煜一起吃饭,他临走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你的身体里流动他的血液,是什么意思?”

白君素本来沉沉的瞌着眸子,如何也睁不开。听到他这样问,蓦然清醒很多,眼睛很大,这样暗的灯光下仍旧亮如星子。抬手搭到他的腰上,算是抱着他。

“他跟你说的?你以前怎么没问过我?”

容岩冷颜,看来真有这么回事了,心里又疙疙瘩瘩的在意起来。

“是真的?他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白君素知道他很忌惮江承煜的说辞,而且依她对江承煜的了解,定会故意将话说得婉转,让他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又还非得想想不可。不禁觉得好笑:“你是不是被江承煜这句话气到了?而且苦闷好久?”据上次吃饭可有好些时候了,他到现在才问,也真沉得住气。

容岩一直不问也是因为害怕,他怕问出什么真让他介怀的事,以为不问就当什么事都没有的。但他错了,那句话魂牵梦萦,便是一天也没让他好过过。捏上她的脸,不悦蹙眉:“我在乎你,才中他的套,你还笑话我?”他说得可真是委屈,忘记自己也非善男信女,那天说过的话岂不知江承煜也是耿耿于怀,就差失魂落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君素都说给他听:“我几年前不是出过一场车祸么,那时候我撞死了人,其实自己也差点儿活不成,失血过多,送到医院的时候正好医院里与我血型匹配的血液不足,是江承煜为我输的血,你知道他那个人上来就有一股狠劲,根本不管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我需要的血液很多,他就一直让医生抽,最后我还没出手术室他就晕倒了。当时都以为他的血白抽了,我被推进手术室抢救一天一夜都没有醒,听我爸说连医生都放弃了,说我活不成。江承煜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而我还在手术室里一直没出来,听到所有人都说我活着无望了,哀求医生让他进手术室里跟我说话。当时我肯定是没有意识的。现在想想就像陷在极度黑暗的世界里,又困又累,醒不来也不想醒,觉得是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其实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听不到。但后来隐隐听到有人在我耳畔大喊,让我死也得把他的血统统还回来。”她笑了一下,其实眉眼中没有半点儿欢娱,或许觉得无厘头,每每提及就想笑。抬眼看容岩眉头紧皱:“你也觉得他很奇怪是吧?一般人该说些动人的话挽留我才像话的吧?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可是江承煜就不这样,他跟个讨债鬼似的,我都要死了,他还吵着让我把血还给他再死,估计我是被气到了,竟奇迹般的醒过来了。其实医生说我失忆却还记得江承煜可能与他叫醒我有很大关系,在大脑皮层中留有他的声音和影象,于是醒来再见到就能认出来。想想,我那时的血液一点点的就快流干了,是用他的血一点点的补进去。所以他才会跟你说那样的话。怎么,你很在意?”

容岩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皱紧的眉头也一直没有松开,桃花眸子若有所思,暗夜中更像深不见底。也像陷进一片回忆中,绵绵不绝的所思所悟。容岩的心里定然不是滋味的,被一种名为嫉妒的感受狠狠侵蚀着,直到肺腑中灼出一道沟壑。他可真是难过……

半晌,沉顿又缓慢的说:“你想让我说什么呢?我说我不在意你信么?说我不在意,觉得那些事都理所应当……即便我真是这么觉得,但依旧不会好过。就像我想让你活着,却不想你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活着。如果当时有选择,我倒宁愿你跟我一起死了快意。素素,我不是在意,是嫉妒又难过。

是啊,我可真是难过……以前我在意你二十几年的时光都跟他在一起,我常常就在想,除了他没像我这么碰过你,其他的该是做过吧?他有没有亲过你?是否看过你的身体?……无时无刻我都在意这些,从小到大你就傻乎乎的跟他长在一起,比任何人都亲近,想到这些我怎么可能好过。你发生所有事,他都能时刻陪在你身边,我不知,他在你心里到底占据了怎样的位置。是我这个老公能及得上的么?平时你说我胡搅蛮缠也好,无理取闹也罢,我就是不想你跟他亲近,哪怕从你嘴里说出”江承煜“这三个字我都觉得异样又嫉妒,就像我珍爱的东西无可奈何的被别人分去一部分,素素,我这样的性情,你让我怎么心甘?我在乎你在乎得要死。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辈子除了我,你谁的都不是!”容岩眯起眸子,紧紧捧住她一张脸,眼里淬出锋利的真,半丝假意都难寻。情绪看出激动,凑上来狠狠吻她的唇齿,又咬又啃的那种,直到让白君素觉出疼来,他也觉出疼来,才舍得放开,喘着浓重的气息继续说:“江承煜同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便心神不宁,我想问,又不想问,以为只要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就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我怎可能用这么愚昧的法子说服自己。素素,你用他的血才能活,我听了以后很难过……你在意他多一些,还是在意我多一些?”

白君素终于有些明白了,难怪那些日子他总是莫明其妙就发脾气,时常闷闷不乐,原来是江承煜跟他说了换输血的事。

不知要说什么好了,有些时候有些人是没法用一种情感或办法做比较的。

容岩眉眼暗淡下来:“怎么不说?是不是江承煜在你心里更重一些?”自嘲的笑笑:“是啊,我怎么比得上。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都说你以前是喜欢我的,可你毕竟失忆了,以前对于你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结婚之前我于你不过一个陌生人,现在想想,我们也就才认识这几个月……”而江承煜不同,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她却通通记得了。

白君素看着他笑起来,眼角弯弯,像下弦的月。

“容总,你吃醋了?”

容岩也不掩饰:“是啊,我吃醋了,气得要死。”说完放开她,转过身去背对她,能看出来又是耍开脾气了。

白君素就从身后抱住他,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缓缓道:“当然是在意你多一些,而且是多很多。你是我老公啊,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

容岩身体微微震了一下,却迟迟不肯转身看她。像他害怕什么,便一直躲在黑暗里不敢视人。

直到白君素以为他泰然不动,是睡着了。翻身下来也要睡,容岩也随之翻过身来,顺手将床头灯按灭,紧紧的抱着她也不说话,一再再的往怀里收,就像矛盾的想要融进骨血里。白君素觉得他似乎悲伤,否则他不会一句话不说,只是将她静静的抱着。

白君素在景原早就混得风声水起,来得次数太多了,时常带些吃的过来贿赂,哄得一家人都很开心。

有几天没来了,让符丛允跟容岩先去办公室,她去跟大家打招呼。

有人见到她老远就是惊喜:“啊,夫人,您这些天忙什么呢?好多天不见你都想你了。”

白君素把路上买来的吃的分给大家:“给你们带了点儿早点,快吃吧。”

“夫人,刚才看到你带来个小男孩儿是谁啊?好漂亮。”

“漂亮吧,朋友家的小孩儿,这几天她很忙,我就帮她带几天。”

“难怪都没时间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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