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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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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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本来也坐在地板上,听到他这样说神情蓦然怔愣,下一秒伸出脚踹他:“你怎么那么多事?我痛不痛快那是我的事,碍着你什么了?”

这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时不时就打架是出了名的。白君素觉得这样说不对,她分明就是欺负弱小,所以不用很强的战斗力也能打赢。今天感觉自己格外窝囊,又被这么一个不相甘的人说三道四,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每一下踹上去都特别狠。

每一次都踢在容岩的小腿上,而且总在同一个位置,时间久了也能觉出疼来。容岩索性抓住她的脚,三十五号尺码跟他一个男人比起来实在算得上娇小。白君素抽不出,又换另一只,容岩又伸出另一只手,一时间让她动弹不得。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啊。”容岩没生气,反倒乐呵呵的。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要么娇气要么下气,还没哪一个像白君素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脾气上来了想怎样就怎样,容岩好笑,这世上还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白君素动起怒:“你松开。”

容岩俊眉一挑:“放开你么?然后再让你踢我?白家的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等我把话说完就放开。”

白君素不动:“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

容岩蹙眉,认真思索的模样:“让你这么一搅和,忘记说什么了。”白君素又要火,他反倒愉悦的笑起来:“不跟你闹,乖一点。”他神情肃宁下来,缓缓的说话:“谁说不碍不着我的事了,以前是不碍,以后就不一样了。你不痛快,我也跟着很不痛快。你不是也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为什么还非得这样耿耿于怀?找别人的晦气,就保不准别人也会来找你的晦气。怎么想都不省心,还不如不要这样,把你心里那个白君素放出来。以前的你可不这样。”

白君素张口想问他,你认识以前的我?忽然又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不认识,大家怎么说也都在一个城市。可是,把那个无用的白君素放出来有什么用?有学历有长相,还不是草包一个。现在即便是堕落,她也觉得舒坦。

“你别乱说话了,我听不懂。以前我什么样?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刚刚不是说了,过往的事我记不得了。”选择性失忆也是失忆,S城不知道的,怕也只有他了。“再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让你也跟着不痛快。想跟我做朋友?”分明不是一路人么。

容岩淡然和绚:“你确定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只是想跟她做朋友而不是想追她?你把我们男人当什么,天使么?”见人又要张牙舞爪,当即正经:“言归正传,如果过往的事让你感觉痛苦,失忆了,是老天眷顾你,就得好好的活着。”

白君素无言以对,这个人说话大喘气,很难抓重点。“你看我这样不是好好的活着?”

“太不是了。”

“那是你眼睛有问题。”

“我还从来没看错过人。”

白君素哼笑,再一马平川的路也会有坎坷。说不定他就看错了人,只是没发现而已。谁敢说一辈子不犯一次错呢?

“你不信?”容岩发现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桀骜的表情当真像只兽,让人想去争服。

白君素站起身:“不跟你闲聊,我得去找朋友。”

容岩仍旧坐在地板上,不紧不慢:“白君素,你要是累了,可以依靠我。”

白君素低头看他,闲闲的眉目,淬出比金坚的情深意重。有一秒险些被他这样的神情鼓惑,抬起头,笑了:“你可真是个神精病!”

容岩偏首好笑。

白君素还没完没了:“你这个人可真是太轻浮了,嘴皮子上的工夫了得。用这一招骗过不少女人吧?你真以为很管用么?要是你长着一张二百五的脸再试试,效果肯定不这样。以后再遇到心仪的,不用说这么多,女人十有八九很花痴,你长成这样,光看着她们心里肯定已经动了。”说着她还伸手过来揪他的脸皮,似要看看这张脸是真是假,纯天然还是后天整过的,啧啧,真枪实弹,实在不赖。

容岩攥上她的手,眼窝里的笑意越发沉。被女人这么调戏,他还真是头一次。

“你就想这么摸摸算了?”

“要不然呢?”白君素抽出手:“我对你可没兴趣。”

容岩问她:“没谈过恋爱吧?”

这叫什么话呢,明摆着看贬她。

“自然谈过。”神情一沮丧,实话实说:“不过被甩了,他跟个更有钱又温柔的富婆跑了。是个小气的男人,走的时候还婆婆妈妈的向我要过去的那些东西。”

“给他了?”

白君素想想。又笑了:“给了,我收集了江承煜很多东西,一股脑都给他了,让他自己甄别,就说男人太多了,我自己也分不出哪一样东西是他的了。”

容岩饶富兴味:“然后呢?”

“然后?”白君素想了一下:“那厮的脸白得像张纸。”也不知怎么,当着这个人的面没有忌惮,这些很少与外人道的陈谷子烂芝麻都说出来了,也倒觉得没什么。

房间内静寂几秒,迸发出两人欢快的笑声。

后来不知怎么就改了主意,不去找符明丽了,两个人去喝酒。

白蓁时常喝,酒量还是浅薄。灌不下几杯就微熏,再接着喝就胡言乱语。

揪着容岩的衫衣领,说:“我瞧出来了,你其实是个混蛋。长得好看还有钱,真是太混蛋了。”

容岩一天被她骂太多次,没想到这么适应。将人揽过来:“你不能再喝了,让我这个混蛋送你回家。”

一路上白君素坐在车里唱歌,而且唱得都是儿歌。边唱边比画,一个人玩得也很开心。容岩时不时转头看她,喝醉的样子倒像无忧无虑。

她喝酒发疯常有的事,但酒后乱性还没有过。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就像人刚刚好,氛围也刚刚好,连人体内迸发出的最原始渴求也是刚刚的好。容岩扶着人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揽上他的肩膀,吻上他。

容岩明显愣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得快要将人勒断。推开她一点,喘着粗气问她:“我是谁?”

白君素呵呵的傻笑:“容岩。”不等她再凑上来,他已经覆上来啃她。含住她的嘴狠狠的又亲又咬,白君素还没怎么跟人接过吻,这种来势汹汹有点儿吓人,像不能呼吸了。他整条舌头一直漫到她的喉咙不断翻搅,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狼吞虎咽。白君素无力的攀上他,漫天都是浓重的喘息,大得惊人。

晕头转向的被他掳到床上,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衣衫半解,仰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像只会吃人的豹子。明明一切感触都很陌生,骨子里却像熟悉得令人癫狂。

白君素呼疼,指甲嵌进肉里。

容岩停下来,声音沙哑缓慢:“忍一忍……”

他的技巧好的没话说,令她神魂颠倒,最后白君素又累又困,疲惫到了极点,他还轻轻在她耳边喝气,问她:“还要不要?”

白君素断断续续像梦呓:“不要……好累……”

他还是顺利得逞……

 稀罕稀罕

天边泛起鱼肚白,容岩退出身来。翻躺到一侧床上,顺带将昏睡不醒的人捞个满怀。折腾一夜,眼皮也是沉沉,不过今天要早起出差,必须起床洗澡换衣服了。

“素素,我今天出差,回来找你。”

这么轻的声音还是惊动枕边人,白君素烦躁的翻过身背对他,睡梦中像很不舒服,朦朦胧胧呼出来:“疼……”

容岩上半身压上去,轻问她:“哪里疼?”

白君素只不耐烦的皱眉,又说不出哪里疼。

容岩大手探下去,轻轻的帮她揉捏几下。喉结动了动,嗓音微沉:“好好休息。”快速下床去浴室。

符明丽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昨晚去哪儿了?去了两次都说你还没回。”

白君素捧着一杯烫人的咖啡:“啊?”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了?”

白君素喟叹,手也微微的颤。这话怎么好说呢,第一次就那样没头没脑的交代了,而且还是她主动。拿起包要逃:“先不跟你说了,有点儿累,回家了。”

符明丽在身后大喊:“江承煜打你电话打疯了,别忘了回。”

白倾城这几天诸事顺利,自从毕业回来,一切有利的风水都好像偏向她。不仅喜欢的工作落实了,眼见业务额也有了保障,这一年是高枕无忧了。

金玉玉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笑吟吟:“你得给妈妈争口气,也是给你自己争气。老爷子一欢喜,这白家的一切将来都得是你的。”

白倾城接过来:“妈,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相信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抬眼,白君素拎着包进来。

金玉玉冲白倾城使个眼角,妖媚的站起身:“君素回来了,昨晚去哪儿了?一夜不回,你爸气得不轻。我先回房看看他。”

白君素目不斜视。

半路被白倾城截下,一只手紧紧捞住她的胳膊,表情坏得不加掩饰:“出去跟人鬼混了?倒是你的风格。你不恭喜我么?今早爸爸接到容总的电话,景原集团这一年的法律顾问就是我了。听爸爸说,以前你好像比谁都期待做景原集团的法律顾问呢,怎么?落到我手里,你很失望吧?”

“你是说景原集团么?那个是我以前的梦想?”没心没肺的笑了声:“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也不嫉妒。容总?你们不认识么?他可不这样说。”

白倾城瞳孔缩紧,急切问:“他怎么说?”

白君素盯紧她,像要将一个人看透。半晌,漫不经心:“急什么?他没说你们不认识,只说你们不是很认识。”

“都在一个圈子里,以前也是照过面的,虽然没深交过,说起来的确算认识。”白倾城不浓不淡的说完,“我得去看爸爸了。”

这回换白君素拦她的去路,她说完了,她还有话要说。“白倾城,如今你向我炫耀什么,有朝一日,你就会哀求我给你什么,无论是人,还是事。记住这句话。”

说完,一脸吟风弄月的浅笑,就是这个神色,让白倾城一度恨得牙龈痒痒。就好似她的高贵无人超越,每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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