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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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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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听起来云淡风轻,却将一切立场都表明。

江承煜听出其中嫌隙,但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冷冷的回望,眸子眯紧,一字一句:“容总以什么立场说这番话?这个女人,归我管!”一直都如此。

白君素水深火热,却插不上话。

容岩薄唇抿紧,轻轻一钩,笑得牵强:“以前她或许归你管,不过以后,她归我管!”按了一下眉骨,轻飘飘:“而且我这个人有个习惯,管理自己的女人时,不喜欢其他男人插手。”

俨然到了颠峰对决的时刻,江承煜再不屑往日的遇事三分笑。俊颜绷紧,像保护心爱的玩具。

“你凭什么?”

容岩缓缓的:“就凭她睡了我。”

江承煜觉得,这世上他对白君素算最好的了,那丫头都混世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不停的找麻烦,不停的找麻烦。哪一次不是他跳出来替她兜底?有时她那么不听话真想拉过来狠狠的揍一顿,非打得她屁股开花。可是,没有一次真下得了手。最多敲敲她的脑袋,无可奈何:“白君素,哥求你,长点儿心吧。”可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无论他说多少遍,她都没心没肺。才说过她会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就以这么一个溃败的姿态站他面前。江承煜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反正那一下毫不怜惜,也没有心疼的感觉,狠狠拍在白君素的头上。说出的话反倒没了平日的咬牙切齿,他自己都觉得没力气。

“白君素,你可真给我长脸。”想说,再管你,我跟你姓。方想起一句话说过太多遍了。如今她都成了别人的,快跟人家姓了,他总不好那么没骨气,跟着倒贴上去。

那天是名副其实的不欢而散,婚礼才开始,江承煜就走人了。

过后符明丽不解,缠着白君素问:“江公子怎么突然就走了?是我们招待不周,生气了?”然后她惴惴不安起来,开始大力搜索婚礼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白君素心不在焉:“你别想了,不是你的事,他生我的气了。”

“生你什么气?”不就天天那样吵吵闹闹的,也没见江承煜什么时候真跟她计较过。

可是白君素说:“这次不一样。”肯定不一样啊,江承煜那一下打得那么疼,疼得她眼里冒星,半天都转不过神来,他还从来没对她下过那么重的手,就算将人气得半死。其实他走得很爽快,容岩一句话,他就退场了,以他的脾气可以算得上无声无息了。但白君素就是觉得,江承煜彻底生气了,再不会理她。

 新手上路

符明丽感觉白君素很记挂这事,替她想法子:“就没给江公子打个电话?向他道个歉也行啊,他不会真生你的气。”

白君素抱紧自己,这次不一样,跟他认识那么久,哪一次真气哪一次假气,她会感觉不到么。

符明丽的新婚生活很愉快,听说李琼不知怎么,一下转了性。虽然嘴上还是说不会接受她,可是,自打她住进李家别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真正刁难过她。只将人堵在楼梯上没头没脑的问过一句:“江公子那天来是冲着你?”

符明丽想了一下,老实点头:“啊,我们是同学。”

“他在哪里拍戏?”

“在B城。”那里是繁华的欲望之都,听江承煜说过一次就不会忘。

然后李琼没再说其他,乐乐呵呵的上楼了。

接下来她要跟李双德出去旅行,当了阔太太班自然不用再上了。只是走前很不放心白君素,感觉她气焰消沉。走前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

白君素哂笑:“你得了,哪有新婚蜜月带朋友的,你醒醒吧。”

“我不是不放心你么。”

“有什么不放心,好吃好睡的,和乐美美。”

符明丽特意交代几句:“别跟江承煜扛太久,这世上有赶上他对你好的么。还有,离那个白倾城远点儿,她说什么都当放屁。”

白君素打着方向盘笑骂:“你可真恶俗。”笑盈盈抬眸,心口猛然缩紧,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手机应声落地。事态发生得实在突然,白君素全身冒了一层冷汗,虚弱的趴到方向盘上呼呼喘气。

偏偏迎面逆行的亡命之徒压根不把事放心上,跳下车,目光坚定步伐急迫,打开车门将人拉下来。

白君素咬咬牙,气火攻心:“岩容,你脑子有毛病?不怕死是不是?”

容岩冷笑:“我还当真就不怕死了。怎么着?”

白君素指着车流如织的马路:“要死去别处死,死远点儿。”

容岩紧紧捏着她的手臂,从容和坦荡都不见,短短几天就像被人给逼疯了。学着她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恶狠狠:“离远点儿行么,死我也拖着你,到哪儿都拖着。白君素,想怎么躲?上都上了,就想一拍两散是不是?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君素气得吹口气,僵硬的扯开嘴角,言不由衷的笑:“容总,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你负责啊,真真的。”

容岩点头:“我知道,你说过了。”

那不就得了,白君素抽回胳膊,已经要走人了。

“既然什么都知道,还缠着我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容总你不是日理万机?”

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又被容岩拽回来,稍一用力按进怀里。眉眼微弯,似笑非笑:“但我需要你对我负责。怎么?吃完就不打算认帐了?”

白君素被他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你……你……”了半天,发自肺腑的:“你真是忒无耻了。”

容岩煞有介事:“你不无耻?不无耻就认帐啊。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咱这事就算私了了。”

“要不然你想怎样?”还打算告她强Jian?白君素长到这把年纪就没听过这样的笑话。笑都笑不出:“我要是不负责呢?”中国还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可以直接定强Jian罪的呢。她怎么好说,这种事女的比较吃亏吧?疼的是她,他可是一脸的享受。

容岩定定的看她几秒不说话,这可是个实干派的。像F1赛车手急速打拐那样,瞳中一缕重色滑闪而过。不等白君素看清里面的危险音训,已被他扯着往车流湍急的大马路中间走去。

然后,听他把话说得极轻飘:“好啊,不跟我也行,那就一起死,做鬼也是我容岩的。”

白君素吓死了,他玩真的。步伐大而坚决,突兀的拉着她直奔马路中央,急速驶来的汽车眼见乱了阵脚,嘶哑的刹车声响满天,混乱一片。只有容岩最安然,就像死也安然。

有人探出车窗扯着嗓子大骂:“不要命了?”

瞬间秩序大乱,发出车子追尾的碰撞声,原本顺畅的秩序乱成一团。

白君素认输了,用了反力拉他:“好啦,好啦,有什么话到路边好好说。”

容岩回眸一笑,万物生花。桃花眸子里盛细碎而闪亮的光,像午时波光粼粼的水面,煞是璀璨。怕她说话不算话一般,手臂轻轻一带,将人压近,唇齿凑上来,当着爆跳如雷的众人面在混乱中公然吻成一团,还不是蜻蜓点水那一种,含住她的唇齿狠狠的吻,相濡以沫。

这个场面在当下这个时候有点儿劲爆,燥骂声里掺杂口哨声,意味就全变了。

白君素缩进他的怀里没脸抬头,听说容岩也很有头有脸,不知道会不会像江承煜那样上头版头条。想想就觉得没面子。

容岩做事条理又迅速,拉着人离开现场时不忘给手下人打电话,让他来现场处理索赔罚款等一系列事宜。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翩然离开。

白君素晕头转向,谈判上总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容岩盯紧她:“你同意了是吧?”

白君素压根就没想同意,也不记得自己说过那样的话。抬起头刚想不认帐。容岩下狠茬:“你知道,我不介意危险游戏再玩一次。这世上不缺给我们两个收尸的人。”

白君素打了一下冷战,点点头认命。

容岩小人得志,笑得也是志趣满满。

“选个时间去我家吃顿饭,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啊。”

白君素不满的睁大眼:“谁丑?”一想重点不该在这上面,又垂下头:“谁说要跟你回去见家长了,结婚啊,那可是个大事,你太不慎重了。”

容岩纠结起这件事来反倒像个小媳妇:“都上床了还不结婚,怎么才叫慎重?”

白君素认为这话不妥,直接反驳他:“人不是上了床就得结婚,结婚需得两个人相爱。”他觉得呢?两个人萍水相逢,酒后乱性,具备这个条件么?

容岩本来端着一只杯子,动作和神情都优雅,听到她这么说放下来。一本正经的看她:“不相爱谁跟你上床啊,上了床就表示相爱,不结婚干什么?玩两性关系么?你要真那么开放,何必初次要留到这个时候。”

白君素忿忿:“你说因为相爱才上床?那你以前上过那么多人,怎么不结婚呢?”说话抽自己嘴巴,这是何苦。

容岩锁紧眉,一脸哭笑不得。唇角弯起又放平,这么惆怅难言还是头一次。半晌,要笑不笑的看她:“素素,没你这么欺负人的。男人不落红,就怀疑我们的贞操是不是?谁说我不是第一次?”

白君素嘴巴张得老大,堂而皇之的表现出吃惊。骗鬼去吧,她才不信。憋红了脸,有些话怎么好意思直说。

容岩一眼将人看穿,倾身凑近,邪肆坏笑:“你是想说我床上工夫了得,不像新手上路?”

白君素跟他对视:“难道不是么?”

容岩“哧”一嗓笑了:“素素,我是男人啊喂,无师自通。”伸手弹在她的脑门上:“天下怎么有这么迷糊的女人,捡了个大便宜还不知道。当晚你醉了,我可没醉。”

白君素迷迷糊糊,当晚怎么跟人上的床,如今就又被人怎么俘上贼船。容岩是个商业精,商场上都是只狐狸,感情上也会时不时动用业界里运筹帷幄,步步为营那一套。白君素于他不过一个刚出茅庐的小丫头,要怎么,不是一如反掌。

容岩最后心满意足,吻上她眼角眉心:“我回家跟爸妈约个时间,一起吃饭。”放开她,一脸认真:“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白君素掌心里都是汗,脑子里又像记挂着很多事。这一头那一头的,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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