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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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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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等不回容岩,只得给他打电话。

“我想跟你谈一谈。”

容岩回绝得无比干脆:“我没时间。”

没时间?自打白家的酒会结束他就变得没有时间,家也不回,电话打到公司,要么说他不在,要么就是开会,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上天入地的?连个喘息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还是,他本就是在逃避?

“给我五分钟时间,不会打扰你太久。”

容岩飘飘的还是那两个字:“没有。”“啪”一声,就挂断了。

白君素再打,他就已经关机了,打到总台,前台,结果永远如出一辙的没有新意。

“啊,夫人啊,您好,我们容总去国外出差了。”

出你个头!白君素不想为难他一干手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些人不过也是混口饭吃。

笑吟吟:“是么,国外良辰美景,一去就不复返了,看来你们容总要客死他乡了!”

挂了电话想办法,她可不会坐以待毙。再说,容岩再神秘也得出入,景原大厦现在勒令她进入,是没法将人揪出来。可那厮再纤尘不染也得吃喝拉撒,七情六欲的吧。她把车子开到景原去,食品备好,衣服穿好,从早到晚一动不动的盯梢。间歇拔个电话试探,容岩至始关机,她就打到秘书那里,不管她是闲是忙,拉到人先聊上几十块的,电话热了,人抓狂了,一晃两三个小时就已经过去了。她不说挂,秘书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敢先撂她的。边陪着笑边说:“夫人,改天再聊吧,我这边有点儿忙。”“忙么?你们容总不是出国了,正好趁他不在让自己清闲一下。”秘书接着有口难言,有话难说。支吾了一下:“容总是不在国内,可是我们做员工的还得照常工作。”白君素仍旧不痛不痒:“是么?以前我去景原玩的时候看你们怎么不是那个觉悟?”抽出时间凑堆八卦,磨洋工的可不在少数。

她对这里的业务实在太熟悉了,秘书被顶得没有话说。服了软:“夫人,我知道您急着找容总有事,可是,他人不在国内,我们当下属的也实在没有办法啊。您就放过我吧。”

白君素倒不是不想放过她,她只想容岩能够放过她。不要让她心里再这么煎熬下去,谁能高抬贵手告诉她符明丽到底为什么会死?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些她被强暴的言辞到底是真是假?他们觉得他们要疯了,而白君素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像一把一把的碎砂石扔进心里,磨砺的痛触真的很难耐。

奄奄的叹了口气,反正手机也快被电了,就放她这一马。

秘书如获大赦,赶紧抱着文件去敲总裁室的大门。出了一头的汁,连说话都小心意意。容岩工作素来严苛,以往动作稍慢一点儿都会引来他的一痛脸色,实是岁岁年年的不敢怠慢。而这两天每天和夫人话聊,上午下午的黄金时间都这么荒废过去了。一开始容岩不知,叫她不动,一出来看到她正讲电话,估计下一句就想说:“你可以走人了。”听到那声“夫人”蹙了下眉头,又返身回了办公室。一等就是两个钟头,秘书再进来,冷汁泠泠:“容总,真对不起,是夫人的电话,她不让我挂,就一直跟我聊,我也实在没有办法,总不能惹她生气。”

容岩漫不经心的,难得没火,白君素幺蛾子本来就很多,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学来的,小脑袋瓜子里尽是些旁门左道。不过他又不是仅这一个得利助手,占了她的时间,工作起来的确烦躁又不顺手,可是地球照样转悠。

曲指叩动两下桌面,慢条斯理:“她本来就气着呢,全天候的陪她聊。上秘书科调几个人手过来,你交代一下工作,这几天别的事不用你做。工资按法定假日的算,翻番。”

景原的福利永远高人一等,秘书这回算真真的领教过了。

自打秘书热切之后,白君素就不再热切了。因为她有点儿失望,贴身秘书都这么闲了,总裁的眼皮子底下她肯定没有这个胆。怀疑容岩真的是出国了,再真的客死他乡可怎么办,那她心中的疑惑找谁解去啊?!人生的希望几近幻灭时候眨眼又被一个女人给点亮了。

宋明秋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都敢到景原来了,也不怕狗仔队追踪,看来郎情妾意,昭然天下了。

进了景原大厅一路直上,竟连半个阻挡的都没有。俨然跟许久前的白君素一个待遇,可是她不眼羡这个,终归心里安生一些,既然宋明秋肯来,说明容岩就在里面。就这样守着,总能等出人来。

这些天容岩只知道白君素在找他,却不知道她就一直守在景原大厦的外面,只是他习惯早来晚归,而且这几天一直忙年终事宜,的确是露不着面。中午才会和宋明秋一起出去吃饭,白君素离老远就看到,本该当即追出去扯上容岩的胳膊把一切都问明白,却在看到那一双人的时候恍了神,久久的回不过味来。等到原神归位,他们已经上了容岩的车子,一路开走了。白君素发动车子跟上,用餐的时候跑不出别处,直去了一家西餐厅。

她跟在后面上楼,点餐的侍者才从包间里退出来。她一脚踹开门就进去了。

宋明秋被这个卤莽行为吓了一跳,一回头看到白君素,刹时无语。堂堂一个富家千金,又是总裁夫人,次次见到都跟地痞流氓似的。

反倒容岩,淡淡的抬起眸子看她,一派从容闲散。

“吃了么?坐下来吃饭。”

“我吃你大爷!”白君素恶语相向,新欢旧爱齐登堂,当谁没有脾气是不是?“容岩,我要跟你谈一谈。”

容岩修长的指漫不经心的转动桌上的白瓷杯子,懒洋洋的说话:“我吃饭的时候没有谈事情的习惯。”

白君素几乎爆跳如雷:“姑奶奶还没有跟乱七八糟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嗜好呢。”这世上事与愿违的事多了,仅能可着习惯倒好了。

宋明秋一边不乐意了,而且堪称愤慨:“白小姐,麻烦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儿,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一句不说还好,说了岂非自寻死路。白君素本来没有顾及到她是哪根葱,一句话引来她的关注。提一口气,蔑然笑了一嗓:“你让我注意身份?一个娱乐圈的当家花旦,公然和有妇之夫交好,撞上面了你不仅不感觉羞耻,还能泰然不动,让我注意身份,你是脸皮够厚呢?还是本就不要脸?你们混娱乐圈的都没什么规矩和礼仪廉耻的么?随心所欲,喜欢就上?”

宋明秋“呼”一下站起身,手中的杯子一扬,洒了白君素一脸水渍。

白君素仍旧只是笑着,实则她心里不欢娱啊,只是觉得有那么些的好笑,一幕幕的真跟唱大戏一般,真是千秋万代的惨不忍睹。

“你丫的真是让容岩给你养肥了,知道这里的茶水多少钱?往脸上泼你这不是败家么。抢男人心浮不得更燥不得,你们小三团队如今是什么心德和行船之道我不知道,但有一点你得记住了,男人你想要就给你,不过一个暖床的。别欲想伸手触碰我的尊严,小心我剁了你的爪子。”反正她白君素劣迹斑斑,没嫁人之前就是这么横着招摇过市的,问问哪家的千金不怕她?不等宋明秋再说话,指着门外:“我给他说事,你先出去!”

宋明秋没想到白君素能这么坦然的将劣迹外露,对于自己的不堪丝毫不加避及的。听传言她还不信,见了才领略到什么叫做真。她有些委屈的看向容岩,发现容岩仍旧自顾喝着茶水,两目清闲的望着别处,饶是听戏的兴致都这么淡薄,好似这室中的一切全然与他不相干,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痕淡浅如波。宋明秋心灰意冷,又觉得是自己的不是。才想起容岩一早就跟她说过别来招惹这个女人,当时心里极其的不是滋味,还跟着他抱怨:“我发现你很袒护白君素,是怕我找她麻烦么?”容岩当时目光闲闲的望过来,似笑非笑:“你太高估自己的修为了,还没几个能找了她的麻烦,我是怕你自己麻烦,回头别找我哭诉。”他那个意思可不像是开玩笑,事实上容岩最不喜欢断的官司就是女人间的情长理短。

她站着不动,白君素已经不耐烦,有些歇斯底里:“我让你滚出去,你他妈的听不到么。”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有那么一股无名的心火一股股的往上涌,想不对她刻薄凶悍都难。这世间就是这种女人乱了多么情操,搞坏了多少家庭,就跟那惨败的隐患一样,无不存在着,却也让人无能为力的厌恶着。

她所有的不幸都是由“小三”开始,才一步步走到今天,没想到不能幸免,更加打心底里憎恶。

宋明秋前脚一出包间,白君素几步上前攥上容岩的衣领,华贵不斐的衬衣,被她攥死的拳头捏出褶皱。白君素心里亦是恨着他的,他看着这个场景不知作何感受,好笑么?还是同样觉得乏味?他脸上怎么没有笑,那样闲散又懒洋的事不关已算什么?两个女人肯这样的为他唱大戏,个个像个跳梁小丑,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大少爷就这样难打发么,用得着这样一脸漫不经心。所以才觉得自己傻,宋明秋比她更傻!

容岩缓缓的抬眸,容颜有些和绚的看她:“怎么?”

白君素真想一拳挥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再别这么春风得意的笑。可是气场不能破坏,她还有话要问。没想怎样,江湖上蹉跎人生,她还能怎样。不得不放开他,压平一腔怒火,还算平静的问:“符明丽为什么会自杀?你或者白倾城对她做过什么?你跟这件事有关对不对?符丛允是白倾城劫走的?这件事人知道?”

她一连就是几个问题,就是这些个疑问折磨得她已经几夜未眠。

容岩定定的看着她,良久,掸平自己衬衣的褶皱。再抬眸,却是淡淡的:“无可奉告!”

白君素几乎一刹就疯了,再度上来扯上他。双手却被容岩反握在手掌中,紧紧的,她反抗不了,也抽不出,只感觉他一双手冰冷冰冷,这个男人都像没有体温的,跟地里爬出来的一样,难怪为人行事都有阎罗王的风范。她可真是怕他!

白君素鼻子发酸,忍不住要掉眼泪:“容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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