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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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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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故意做作,就算她们有心解释,也要那个听的人相信才行。

毕竟东方连城中了万年冰盅,现在是否记得他与她的点滴,已经很难说了。

“是朕赐给你的,就不可随意送人!”东方连城抱着青槐大步走进殿中,几乎是与月倾城擦肩而过,连余光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就跟昨日一样的神情,一样的陌生。

月倾城的心凉凉的!

他真的全忘了?

青槐盈盈一笑,大功告成的喜悦。

“有没有受伤,朕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东方连城轻轻将青槐放到梨木椅上,那冰冷的眸里幽紫迷漫,除了声音稍许温柔,神情一点看不出喜忧之色。

“不用,幸好皇上来得及时,臣妾没有大碍。”青槐一边紧紧握着东方连城的手,一边睨了一眼月倾城,脸上尽是惬意,“皇上不要怪罪姐姐,姐姐不是有意的。”

嘴里说是不要怪罪,其实就是有意提醒东方连城追究月倾城的责任,这个女子心计歹毒得很。

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一瞍,落到月倾城的身上,冰冰的,陌生的几乎从未认识过,“她是?”

“皇上忘记了?她是皇上曾经很宠爱的女子。”青槐故作惊讶地说着。

东方连城的紫眸一冷,似是想了好一阵,大约想不起来,最终放弃了,摇了摇头,“朕不记得了。”

“哎——”青槐轻轻一叹,眯了一眼月倾城,唇角勾起诡异的冷色,“也难怪,宫里女人太多,皇上不记得也正常。”

红连和梨花又要反驳,但都被月倾城拦了下去,毕竟东方连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们多说就是错!

“不管是什么人,冒犯皇后就是大不敬!”东方连城的脸色一沉,就像沉积万年的雪山冷压一片,一道凌利的冷光瞍向了月倾城,“皇后不怪罪你,是皇后的仁德,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宫规,自行领罚去吧!”1。

说罢,看都不多看一眼月倾城就很不耐烦地摇了摇手,让她们一行人退下去。

倾请请非非。月倾城离去时,回头看了一眼,除了青槐那双眼眸里迸出的惬意与喜悦,东方连城不曾看她一眼。17199127

忘了?真的忘了?!

昨夜相见的意义都做废了?!始终毒药侵蚀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按照宫规,对皇后大不敬,最少要罚二十大板!执事太监不忍对月倾城下手,答应红连和梨花可以以奴代主,但月倾城没有这么做,坚持受了二十板子。

板子打在她身上,痛却是在她心里的。

东方连城,你怎么可忘记?怎么可以忘记?

回到椒房宫的时候,那只装着参汤的食盖被她掀了个底儿朝天,碎瓷片落了一地,汤水也洒了一地。

“娘娘这是何苦呢?熬了这么久的参汤就这么辜负了。”

“娘娘不要这样,皇上这样子只是暂时的。”

红连和梨花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侍候主子这么久了,何时见主子这般失态过,没有!

大约也只有为了皇上,主子才会这般模样。

月倾城伏在寝居的软榻上,久久不语,神情里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就这样一直到天黑。

“娘娘,该用晚膳了。”红连的声音响起,温柔得像母亲一样。

月倾城的神情一怔,仿佛从某种状态中清醒过来,支撑着身体,忍着臀部的痛感盘坐下来,双掌一划在胸前,用内力的循环调节着外伤之痛,很快一道紫气抽出来,她长吁了一口气,整个表情松驰下来。“本宫没事儿了。”放下双膝,稍稍坐正了身子,表情恢复了曾经的自信、高傲。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梨花看到主子这般表情,悬着的心落了地,端着晚膳已然走上前来。

月倾城似乎想通了什么,看着满碗的佳肴,味口大开,一口气风卷残云般地吃完,最后美美地打了个嗝儿,“我月倾城,谁都打不倒的!”

“是吗?”不是红连的声音,也不是梨花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冰冷而熟悉。

184章连城心依然在

明黄的颜色那般的耀眼,比寝居里夜明珠的光芒还要的明媚,夜间袭来,像一朵开在春朝里的向阳花。夹答列

东方连城的美从来都是不可比拟的,除了美就是周身的冷,冷得像万年不变的雪山,冷得不可接近,冷得永远绝世独立。

他的注定是帝王,帝王是孤独的,是冷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浑身充满着帝王气息的男人!

所以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了的!

他的到来着实叫红连和梨花惊讶不小,因为月倾城的原因,她们心中对这位皇帝多少有些埋怨,但皇帝始终是皇帝,惊讶过后,赶紧地行下拜礼,“奴婢参见皇上。”

东方连城稳稳地停步在月倾城的跟前,目光从她安静的面孔上瞍过,落到红连和梨花身上,眼神突然间不再是冰凉,退却了那层坚硬的外壳,似还有几分脆弱。

“你们主子可还好?”这般的一个问题,好像陌生,又好像熟悉,他没有选择直接问眼前人。

红连和梨花互视一眼,又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两人之间达到某种默契,最后由红连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皇上,娘娘她的外伤不轻。”

“宫里的板子从来不轻。”东方连城接了红连的话说了一句,没有表情,也没有冷冰,就那样淡淡地看着月倾城,接着摇了摇手,示意红连和梨花退下。

屋里静了,静得只有烛台上红烛落泪的声音,红烛的弱光映着夜明珠的光芒互相辉映,落在地上的是清晰的倒影。

月倾城抬头,很是安静地看着东方连城,没有任何的行礼,其实她是生气的,生气他的遗忘。他的到来在她的意料之外,但从他的眼神里似乎又看到了一抹熟悉的东西。

错觉吗?她问着自己,不敢肯定,只在美丽的容颜上留下灯晕倒影。

“伤口可好些?”东方连城走近了一些,目光轻轻地从月倾城的脸上扫过,那眼神里有一丝探研。

始终他不记得她了吗?

月倾城这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着,始终没有答案。

“我没事儿。”月倾城轻轻撇过脸去,不想去看他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怨他?本不该怨,要怨只能说青槐这一回真是做到了极致。

只是不怨,心里为何那般的难受?

也许情爱就是如此。

“我——”东方连城没有自称朕,而是愈往月倾城的跟前踱了一步,大手抬头似是要探索到月倾城的脸颊,只是伸到一半,他突然地僵住,没有收回,也没有继续,“我记不起你是谁。”说完这句,他痛苦地闭了闭眼。

始终他是忘记了,月倾城轻轻一笑,万年冰盅的毒的确厉害!

“不记得,为何来?”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明亮的眸子闪着精明的光,她从不想不清不楚。

东方连城迟疑了一下,眸里的幽紫愈发的加深,盯着月倾城的脸颊似乎一丝也舍不得离开,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探了下去,探到她光洁的皮肤上,轻轻地抚过,“我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很重要的人,看到你,我觉得你就是我那个最重要的人。”

这个答案又是出乎意料之外,月倾城黯淡的眼神突然地明亮起来,柔弱的小手覆在他的那只大手上,心里一阵酸楚。

“我记得你的眼神,每次都是这么的坚定。”东方连城又一次闭上了眼,吃力地想要回忆起过去,也许他是记起了什么,睁开眼时,唇角绽起一丝喜悦,“对,就是你,是你。”

紧紧捧住了她的柔荑,神情很是激动,一遍又一遍地抚过,最后挨着月倾城坐下,捧起她的脸,“其实在素莲宫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你,就觉得熟悉,很熟悉。并非故意惩罚你,只是后宫争斗无情,我若不罚你,皇后以后还会对你不利。”

真挚的眼神里没有任何一丝虚假,满满的情愫。

月倾城想说什么,却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知道自己中了毒,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险境。”东方连城没有给月倾城说话的机会,显得有些焦急起来,似乎有些话不说,他怕下一刻又会遗忘,随即取下贴身的荷包递给月倾城。

月倾城接过荷包,有些诧异,“这是?”

“你打开来。”东方连城一向冷静的面孔上有了浓浓的担忧之色。

月倾城依照东方连城的意思将荷包打开,里面都是一张张小纸条,一点一点地摊开来,每张纸条都写着一行字:

东方连城最重要的人是倾儿,东方连城不能忘记她!

倾儿是椒房宫的主人,是太子和公主的母亲!

东方连城中了毒,他不能遗忘倾儿!

东方连城爱月倾城!

东方亦杰意图谋反,要马上采取行动!

龙儿和凤儿是倾儿的心头宝,要马上送他们去安全的地方!

倾儿不能跟东方连城一起留在皇宫,皇宫危险!

……

一条一条地看完,月倾城的眼角湿了。夹答列原来她说得话他都记得,他也按照她的方案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了纸条上放在随身的荷包里。

“连城,我——”不等她开口说完要说的话,东方连城已然轻轻捂住了她的红唇,那不再冰冷的眼神里是清澈无比的光芒。

“你是我的倾儿!”东方连城抢在月倾城的前面,一字一顿地说着,“虽然我的记忆一点点地模糊了,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过往,但是在素莲宫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好强烈,这是青槐身上没有的。”

“也许我不是——”月倾城的心还是有那么一丝彷徨,故意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你是!你就是我那个重要的人!”东方连城连忙打断了她,语气那么强烈,那么肯定,紧紧扣住了她的小手,生怕她突然会消失似的,“你放心,你我之间的一切我会想办法记起来,一定会想办法。”

“连城——”月倾城只是唤着他的名字,心里千言万语却化成了两行清泪,渗渗的落下,万万叫她没想到的是,曾经坚强无比的女人却一次次为这个男人落泪。

“亦杰在宫里布了眼线,若是我料得不错,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中毒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会有所行动,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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