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此时的北辰玲心里,有太多她无法理解自己如此讨好一个男人,得到的却是他无声的嘲讽,她感觉到无地自容。
男人面对如此香艳的一幕在自己眼前,论谁也把持不住欲望跳动的心。另一种男人却是能将此景此人完完全全的忽略,即便是女人脱光了衣服,他也无动于衷。
不耐烦的看着搔首弄姿的女人说道:“云儿在哪?”
心里为自己今晚的行为感到好笑。她一心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便会得到所爱之人的心,无论做什么,她都觉的值得。今夜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做的如何再好,心不在了,终究也是空梦一场。
可是,自己不甘,不甘被人就这样比下去,先认识他的是自己,先上爱他的也是自己,为什么他会爱上别的女人?
北辰玲她不明白,爱情并不是谁先遇到就先爱上谁,她一直坚信的只是她自己的想法而已。
他难道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喜欢过自己吗?“流风哥哥,你真的就一点也没有喜欢过我?”
眼前的女子,是那个从小就喜欢粘着自己的小女孩。可他心里清楚,这个女孩他一直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待,虽然如此,他还是打心底的不喜欢这个娇蛮的公主。
“没有”
“为什么?”我是那么喜欢你。
“你不要执迷不悟,感情不是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得喜欢你”不是所有人都得随着你公主的性子而活的。
执迷不悟,他竟然说我执迷不悟,他的心到底有多硬,喜欢他十三年的自己确比不过他认识才几个月的北辰云。
“我只知道,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即使不要,我也不会让别人拥有。
看着冥顽不灵的北辰玲,他突然觉的自己今晚不应该相信她的话跑来。
转身正准备离开,一直坐在床边的北辰玲见了急忙跑过去将人抱住,双手紧紧的圈着楚流风的腰身,势必不让他离开。
“放手”
“不放,我不放”这一放手,流风哥哥你就永远不会是玲儿的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腰间的手收紧,冷着张脸的楚流风低头看着,抬手要将她的手扳开。
从后面抱着他的北辰玲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不管他怎么扳就是不松手。而楚流风,本是不想伤她并没有太过用力,见她没有松手的意思,寒着眸子看着腰,双手用力向后一推,一直紧抱着他的北辰玲被他推倒在地上。
听到背后的响声,楚流风看也不看的抬脚走人,只是他还没踏出去半步,原本被自己推倒在地上的北辰玲突然抱着自己的脚。
“不要走,流风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声音沙哑带着祈求,希望眼前之人能为了她而留在这里。然而她想的太天真了。
行动受限,楚流风想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这次北辰玲抱的更紧,根本就抽不出来。俯视着脚边哭泣祈求的小脸,一股烦燥袭来。
“放手”该死,这北辰玲到底想做什么?
紧紧的抱住,她就是一点也不松开,“我不放,就是死我也不放”
已经被惹恼的楚流风冷寒的看着脚边的人。即便她是公主,他也要把她踢开。
“我再说一次,放手”否则就是被皇上治罪,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已经铁了心的不让他走的北辰玲根本就不听他的,死死的抱住,以此告诉他,就是想动手,她也不会放开他。
强忍的怒火决堤,楚流风正预给她来一记手刀时,突然浑身一颤便不在动了。
一直不肯松手的北辰玲抬头看了看,发楚流风神色呆滞的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松开双手。
站起身,看着他眼中的呆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瓷瓶,心里还是带着半分怀疑在楚流风的眼前晃了晃手。
“流风哥哥?”
呆滞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北辰玲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木衲没有神彩。
脸上惊喜的看着他的反应,拉着他的手不停的说道:“流风哥哥,我是玲儿,我是你的玲儿”
“玲儿”
“恩,我是流风哥哥的玲儿,是你的妻子,你最爱的女人”妍玉给的情蛊果然有用。
“玲儿,我最爱的女人”
楚流风虽然眼神呆滞,可在听到北辰玲说她是他最爱的女人时,眼神中有什么闪过,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是。可即是如此,他的一切行为都不受自己控制,脑子里说如何反抗也没有用。
终于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话,北辰玲激动的抱着他,即便是情蛊的原因,她也十分高兴能亲耳听到他说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
“流风哥哥,玲儿爱你”从怀里探出头看着他的双眼,引诱着他说道:“流风哥哥,你爱玲儿,你一生一世只爱玲儿一人”
“我爱玲儿”
“玲儿也爱你”终于,流风哥哥终于说爱自己。
昏暗的房间里,融于黑夜中的人透着月亮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白玉般的手指在月亮的照射下晶莹剔透。腰间的葫芦形配饰突然抖动了两下,察觉之人解下配饰,如玉般的葫芦在手中又抖了两下,隐藏在黑暗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明亮的双眸正笑意浓浓的看着手里的葫芦配饰。
月色迷人,就连在这寂静夜晚赶路的队伍也停了下来。
摇晃的马车停下,一路被摇醒的云儿疲惫的睁开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想出声才发现嗓子干的动嘴都痛。
记忆回放,依稀记得自己被人追杀,途中遇到一个男人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侧头看向旁边,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马车中。
一直坐在角落的林宛发觉到她醒来,揎开车帘,月光照进,漆黑的马车内清楚的一目了然。
“醒啦”
侧头看过去,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正笑意浓浓的看着自己,“你……”
近半个月都是被人用药掉着的云儿如今就发出一个音便没了下文。对面之人见她不出声,倒过旁边的水坐过来将她扶起。
“喝吧”
看了看身边的女子,渴的难受的云儿埋头喝水,直到见底,她意犹未尽的看着林宛手里的空杯,抬头看了看她,示意她自己还想喝。
林宛到也没恼,重新倒了一杯水给她喂下,在她感觉良好的时候坐回自己的位置。
因为干渴而痛疼的喉咙得到舒缓,云儿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你…是谁?”
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林宛淡淡的看了看出口便问自己是谁的女人,“我是女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云儿听的呆愣了半秒,开始打量起坐在那不动的人。
发现她在打量自己,林宛到也很大方的让她看,一连几天坐在马车里照顾云儿,她早已无聊的整天数自己手指。
面对眼前似笑非笑的女人,云儿突然有种感觉这女人会很有意思。
“女人,我在哪?”
因为觉的无聊,见一直昏迷的人醒来,林宛想玩玩才故意那样回她,却未想到这醒来的人会直接把她话当真。如此反应,到是引起了林宛的兴趣。
“车上咯”
翻了翻白眼,谁不知道是在车上,本姑娘问的是这什么地方。想到昏迷前见到的男人,突然透过车窗朝外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而这时一直注意她的林宛突然笑道:“美男不在”
云儿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见过极品,像楚流风那样的极品,她以为已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到是没想到眼前这位美丽的大姐竟然也是这么滴极品。
“那请问,可否叫美男过来?”这女人真有意思。
“恐怕小女子请不动,若是你不勉强,那自己大声喊‘公孙美男快过来’,估计他能听的到”
真是太有意思了,之前遇到的一些女人,不是嫉妒心强就是缺心眼,到是眼前这个女人,比起那些心思乱七八糟的大小姐来有趣多了。
“夜深人静,小女子怕一声狮吼吓死所有生物”
“无防无防,正因人静,你的一声狮吼更显的悦耳动听”有趣,比起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这女人太有趣了。
与她同感,云儿越说越喜欢眼前的女子。
“小女子重伤未渝,怕是喊到半路哑了声”
“哈哈……”少主真是救对人了,这个女人比起星雨那蠢驴有趣多了。
在外面休息的公孙羽与星雨听到马车里传来的笑声略感疑惑。旁边的人见自己主子没有过去的意思,为解心中好奇,星雨靠近马车问道:“大半夜的,你一个笑什么?”
突然加进来的声音引起了云儿的注意,转头看过去,就见一男子正从车帘外探头看了进来。
借着月光,星雨也发现了醒来的云儿,略感吃惊后离开马车向公孙羽的方向走去。
“少主,她醒了”
近半个月这个女人昏迷不醒,要不是自己少主执意要带着她,估计半路上自己就会将她扔在路边。
听到她醒,公孙羽锐利的双眼看向马车。
见到刚才的星雨,云儿好心情的调侃道:“他不会就是你说的美男吧”
虽然长的也不错,不过距离自己所理解的美男还是差那么一点。而林宛听了她的话,又是放声的大笑,根本就没有那些女子的矜持,一点也不娇柔作做。
听着马车里传来的笑声,一直未动的公孙羽盯着马车看,比起旁边很好奇的星雨,他是一点也不好奇林宛为什么这么开心。
“少主”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单膝跪在公孙羽面前,黑色的衣服与夜色融为一体,一双眼睛如黑夜中的鹰眼。
“说”
“木城的事情已经查实,却实有人背后做手脚,幕后之人正是与永德山庄作对的丰和原”
听到此话,一旁的星雨一脸不屑。小小的丰和原也敢与永德山庄作对,他这是找死。
公孙羽听后是一点也没有把这个丰和原放在眼里,一向他就不会去理会那些没有资格的对手。
“我不想在看到丰和原”
“是”
得罪少主,下场只有一个,不是死那就消失。
马车里的笑声还在继续,星雨是十分好奇什么事情会让林宛笑的这么开心,但又碍于旁边的人在,他胆小的不敢过去。
开始对马车内的笑声不感兴趣,可这么久一直听到里面有林宛的笑声传来,公孙羽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看。
脚才刚走近,便听到里面的林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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