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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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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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橙一说完,楚正行就去把门板子立起,虽然关不严,也足够挡风了。
“先就这样,待会儿找人修。”
“将军府的门真不结实!”李幼橙亏了一句,低垂臻首,红唇飞扬起来,然后提笔,继续作画。
“幼幼。”楚正行低低唤了声,他媳妇儿其实防备心很重,不过,只要她许可,就可以为所欲为,默认也算。
楚正行喜欢李幼橙猫在他怀里讨他疼爱,不过目前似乎还没有过,楚正行很快地站在李幼橙身后,李幼橙似乎不在意,仍然作画。
好迹象
!楚正行俯下了身躯迅速将李幼橙抱了起来,然后坐了下来,让李幼橙在他怀里作画。
见李幼橙仍然没有反对,而且贝耳娇红,楚正行扬起了嘴角,他媳妇儿,其实没生他的气,对吧?
“红馆月夜,耳鬓厮磨,永不相负,有凭有据?”李幼橙放下笔,抬起粉嫩嫩的精致娇颜,似笑非笑地对上楚正行的庆幸。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有情趣的人。”楚正行也觉得颇为委屈。
李幼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啄了楚正行方正的下巴。
他洞房夜那么粗鲁、不得章法,把她弄得那么疼,可后来,他,他慢慢熟练了,也把她弄舒服了,尽管如此,他从不说甜言蜜语,只唯一说过一句他喜欢她,还说得那般小心翼翼,哪里能在六年前就誓言永不相负?
如果没推错的话,他在和她洞房之前,经验应该是不多,应是只懂得自己享乐,哪里能在六年前就与人耳鬓厮磨?
“哎诶,在我之前,将军和多少女子耳鬓厮磨过?”李幼橙笑觑楚正行。
“只有你。”楚正行在李幼橙耳边喃喃低语,没有一丝窘迫,还颇以为荣。
“不是还有试婚的女子么?”李幼橙怔楞。
她并不十分在意楚正行以前和几个女子发生关系,之前她之所以会如此在意房锦绣,大都是因为那孩子,男子选择哪个女子生养孩子,就表明那女子在男子心中的地位,她喜欢楚正行,自然不愿楚正行还有其他合意的生养孩子的女子。
对于贵族们来说,心灵互属可以和肉欲缠绵分开,李幼橙一直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楚正行从来没和其他女子发生关系,这让李幼橙觉得诧异。
“我不想。”没人敢质疑他有隐疾。
“难怪洞房夜弄得人那么疼。”李幼橙嘴里虽抱怨,可不知为何,觉得洞房夜的痛似乎微不足道,此时她心里欢喜得开花儿似的。
李幼橙也没多想楚正行年长她八岁,对男子来说,二十六岁才是第一次却是极其不同寻常。
“在宫中那些次弄得舒服吗?”楚正行有些担心地问道,毕竟洞房夜那次把她做昏,昨晚把她做得又磨出了血,这对他媳妇儿来说都不是好的经历,他可不愿他媳妇儿对这事有阴影,否则,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李幼橙红着脸,低着头,声若蚊呐:“舒服。”
“幼幼还恼不恼?”
李幼橙虽然羞着,仍抬起头,宛如女王般命道:“你自己解开衣裳,还是我来帮你解开?”
楚正行轻叹,这才是李幼橙恼他的真正原因,“房锦绣只是
个女骗子,那什么图案之说也是胡诌,幼幼何必当真?”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那纸张是新的,墨迹看着也是新的,哪可能是六年前你画给她的。”
他的媳妇儿,心思果然细密!楚正行吸吮上李幼橙小巧的贝耳,含糊开口:“那还管它做甚?”
李幼橙羞恼地拍开楚正行想要探入她衣襟作怪的大掌,“不许转移话题。”别以为她没感受到他当时看到那副图案的怒气。况且,他和她行欢时从来没有脱掉上衣,连下水伺候她沐浴都没脱,这里面要说没有蹊跷,她怎么也不信。
“我身上都是伤疤,怕会吓着你。”
李幼橙心惊,她还真没想这么多,他是武将,脸上有伤,那身上有伤也不足为奇。
“即使会被吓着,我还是想看。”李幼橙低低开口。
“幼幼给我解下衣袍,褪了衣裳罢。”
李幼橙离开了楚正行的怀抱,先为楚正行解开了外袍、再是中衣,到要解里衣时,李幼橙小手颤了颤,故意埋怨道:“男子衣裳比女子简单,真不公平。”
楚正行低沉笑道:“幼幼也可尝试将男子衣裳改造一番,制成合适女子穿的衣裳,北地常有女子作此装束。”
“哼,本宫才不会如此粗鄙。”
楚正行窒默,他在李幼橙眼中大抵也是粗鄙之人罢,这锦衣华服,他穿不惯,来到西京后,才开始频繁地穿起来,虽然仍可以佩剑佩刀,却还要考究发冠、衣带、鞋靴,就为了适应他在世人眼中的身份和地位,镇北骠骑大将军以及平治和安帝姬的驸马。
“还是我来罢。”楚正行看着李幼橙的手迟迟没解开他里衣的衣襟,将李幼橙的手轻轻拿了下来,她该是害怕着的吧,脸上的伤都已经让她恐惧至斯,更不用说身上那些更可怖的伤痕了。
“好。”李幼橙离得远了些,楚正行微僵,抬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
李幼橙瞪着眼看着,很久都没有眨眼,胸前,胸腹,腰背,后背都有伤痕,其实伤并不多,一般是条状的伤痕,大多和脸上伤疤同样粗,偶尔有些疤痕交错着,大概是被枪剑刀戟之类所伤,还有几处圆块状凸起伤痕,可能是被弓箭所伤,比较突兀的是背后右肩一块方正的伤疤,很整齐,像是精心剜开一般,还有是手臂上的伤,手臂本来是不容易伤到的,即使是伤到,最有可能的是刀剑伤,或者是弓箭伤,但是楚正行手臂上的伤多,且形状极不规整,推测不出为何所伤。
李幼橙看得心颤,捧起楚正行的右手臂,记忆中,她见过伤在这里的人,当时那人伤口是新的,还没有
结疤,当时那伤口还留着新鲜的血液,她甚至咬伤了他。
“是你?”李幼橙轻轻地问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楚正行右手腕偏上一排小巧的牙印,牙印陷进了其他的伤痕里。
楚正行没回答,打算将里衣穿上,李幼橙娇蛮道:“不许穿!”她要多看看,加速适应。
楚正行挑眉,赤裸着上身将李幼橙重新抱着坐了下来,他不是贵族,他甚至连平民都不是,她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就认出了她,他从不敢奢想他和她有再见面的一天,可是,她却成了他的妻,他原是想慢慢让她喜欢他,可她命令他洞房,那一刻,他意识到她和他的天差地别,她是贵族,他不是,他愤怒,然后失控了。
“幼幼已经嫁给我,想后悔也晚了。”
李幼橙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楚正行,“我为何要后悔?”
“听说这门亲事是你自己愿意的?”
李幼橙点点头,以为楚正行在意她对他身上的疤痕的看法,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就不后悔,而会去适应或者改变,你身上的疤,多看看就习惯。”
楚正行舔上李幼橙饱满红润的唇,不知餍足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甜,她的嘴儿还是更合适用来亲吻,想要听她说情话,恐怕得用命令吧,楚正行有点挫败,嘴上用了些力,然后咬破了李幼橙的唇瓣。
李幼橙娇喘着,红唇已经被吮得肿了起来,嘟嘟的,好不可爱!唇上的几点殷红,又添上几分妖冶。
见楚正行又将脸靠近,李幼橙赶紧捂上楚正行的嘴,娇道:“不许亲。”
楚正行将脸移开,李幼橙松下了手改为摩挲着楚正行脸侧疤痕,直直注视着楚正行,“七年前太傅府的书房,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洞房粗鲁是有原因地。


☆、所谓缘起(二)

“嗯。”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李幼橙低声问着,樱唇触上牙印旁边凸起的伤痕,轻轻地吮了起来。
楚正行似乎并不愿意多谈,轻描淡写一番:“做随侍时留下的。”
李幼橙的唇又转移阵地,柔柔地亲吻着楚正行身上的伤,轻声低喃:“从随侍到将军,不容易呢!”这些伤疤,是他的荣耀,也可能是,耻辱,她等他主动和她分享他的荣耀和耻辱。
楚正行鼻息沉重起来,李幼橙虽没有刻意撩拨,可楚正行此时赤裸着上身,这羽毛般的顽皮轻刷,时不时引起体内深沉的颤栗,楚正行不愿意停止这欢愉的折磨,可又不敢放任李幼橙才上完药没多久。
楚正行将李幼橙强行压在胸前,不让那惹人的唇四处点火。
听到楚正行压抑的喘息,李幼橙心骚动了,她喜爱并渴望着楚正行。
她也许不是个好姑娘,李幼橙羞涩地想着,心中没有恐慌和自鄙,他是她的男人,从身到心都是她的,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她想对楚正行做尽她所知道的所有羞人的事,绯雪说对了一半,她不光光想楚正行抱她、亲她、和她结合,她也想抱他、亲他、和他结合。
李幼橙被迫埋在楚正行胸前,伸出小舌轻舔起来。
“小野猫,是也不是?”楚正行抬起李幼橙的乌黑臻首,注视着李幼橙的墨黑眸子半是揶揄半是情欲,七年前他被李幼橙咬得生疼生疼的,七年后,她还是咬他,现在竟然舔了起来。
“明明是我进来后,你伺机挟持我,我除了咬,还能如何?”她可是公主呢!怎么能承认。
“臣以为,公主应该会有更加优雅完美的方法。”
哼!又是臣,又笑她!李幼橙扬起俏生生红艳艳的小脸,“对付野蛮人,自然用野蛮的方法。”她当时十一岁,又从来没被挟持过,哪里知道如何反应,而且,“本宫哪里料得到老师的书房里会有歹人?”
“歹人?”楚正行好笑地捏捏李幼橙的瑶鼻,“臣记得,臣当时说臣是钱公子的随侍。”
“当时谁知道钱公子是谁呀!”李幼橙羞恼娇嗔,后来她特意去了解才知道,那钱公子,是她老师的外甥和唯一的亲人钱逸,而且也和她说过几句话。
楚正行愕然,当时欧德潜那老头儿是太子太傅,皇族子弟和一些贵族子弟经常到太傅府,一方面是学问相长,一方面也让这些皇族贵族子弟增进情谊,男女大防也不怎么限制,李幼橙来过几次。
他当时不怎么明白,李幼橙年龄尚小,而且还有其他妙龄皇女,为何一些年轻的
贵族男子特别爱向李幼橙献殷勤,娶了她才知道,原来李幼橙一出生就被封为平治帝姬,可谓是尊荣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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