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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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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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道,“他是不俊,字写得难看不说,不通文,不懂画,不吟诗,不识乐,还不解风情,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我的心。”
谭赦忽地愤然低吼,“他到底哪里好?让你把心给了他?”
李幼橙不语,她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只知道即使他粗鲁不文,在她看来,也是可爱的。
谭赦忽然怪异低笑,轻声问着,“是不是他床上功夫特别好,伺候五公主伺候得yu 
xian 欲si?我听闻,皇家公主好的就是这一口。边关武将,听说在床上确实很是生猛。”
李幼橙倒是一点都不怒,这便是谭赦么?她以前真是瞎了眼,如此没有气度之人,纵然有经天纬地之材,也是徒然。
李幼橙扬唇一笑,“这不是世子所需要了解的。”
谭赦脸上一片晴朗,好似解决了所有问题,“楚正行现在估计已经是尸体一具了,我不嫌弃你是再嫁之身,也将你伺候得舒坦,如何?”
李幼橙如闻晴天霹雳,心中惊惧,俏脸冷僵,寒声喝问,“你说什么?”
谭赦笑了笑,“最迟明天。”
李幼橙强抑心中不安,“他死了,我也不再会有驸马。”
谭赦摇了摇头,“楚正行是波罗帝国最下等的奴隶,这勾结叛国之罪,容不得你一辈子做楚家妇。”顿了顿,谭赦再摇头,轻笑道,“不是叛国罪,他甚至不是大乾国民,只是波罗帝国的奸细。”
李幼橙俏脸死灰,唇儿微抖,不可置信地望向谭赦,楚正行奴隶的身份被发现了,而且不知被谁恶毒的构陷了!
谭赦轻讽,“看起来,你爱郎对你并不是那么真诚。”
李幼橙几乎是失神跌撞着狼狈走出谭赦的营帐。
“五皇姐。。。”李珍萍在帐门口伤心又忧心地低唤了声,小脸满是泪痕。李幼橙朝她僵硬地点点头,也没有心思安慰李珍萍,只匆匆回营。
不论她信与不信,谭赦的话让她的不祥预感成了现实,而且,谭赦知道楚正行是波罗帝国的奴隶!
李幼橙吩咐暖日,命暖日暗中要人带消息到公主府,通知楚夫人和卫冯儿二人即刻偷偷离京。找人并不困难
,皇帝每日照常处理公文,自然有往来跑腿之人,她只需重金贿赂便成,即使将来会被查出,她也无法顾忌更多了,她答应他要照顾好他的家人的。
李幼橙忐忑不安的等着明日,明日至,未有丝毫消息,李幼橙丝毫不敢放松。
再接下来一日,枢密院枢密使一级军情来报,镇北骠骑大将军楚正行乃波罗帝国奴隶,于大乾潜伏数十年,勾结流鞑王朝,欲行侵关之事,幸得九皇子及时发现,及时处斩楚正行,北疆失守数城,告危。
皇帝雷霆大怒,再加上有心之人挑拨,兵部肖尚书之死又重提,且波罗帝国来访之际,楚正行正好人在西京,接着就发生围猎期间雪豹伤人之事,一时间,楚正行奸细之名已然坐实。
得知确切消息时,李幼橙晕在了帐中。
景烟请章余来给李幼橙诊脉,彼时三皇女李青霜也在帐中,章余只道李幼橙近日忧虑成疾,再加上一时打击过大才昏厥了过去,只需好好调养数日便可恢复。
章余亲手写了药方,要景烟跟着他去给李幼橙抓药并煎药。
景烟看着药方,一直紧锁的眉头此时几乎是搅拧了,双眸又凝向李幼橙的小腹,眸内满满都是担忧:不该来的,偏偏来了!
接着,围猎中止,皇帝回朝。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剧情华丽丽的大转身!
一万多字唉!
啰嗦是啰嗦了些!
看在偶这么幸苦的份上,多撒撒花呗!
鞠躬!鞠躬!


☆、所谓再婚(一)

楚正行是波罗帝国奴隶一事,皇帝下令彻底清查。
关于楚正行的生平之事很快呈抵圣听。
十三年前,亦即万兴十三年,楚正行为彼时太子太傅欧德潜所救,同年,楚正行做函城戍城校尉钱逸的随侍奴仆。七年后,钱校尉死于流民骚乱中,楚正行被欧德潜举荐给函关副参将秦不歪。万兴二十年流鞑突袭函关一战中,楚正行临危受命、巧计诱敌,仅以千骑化解函关之危,秦副参将因此任其为百总。
凭此一役,楚正行脱奴籍入军籍,至此以后数年之间,楚正行以勇断闻名,立下战功无数,流鞑闻其风丧,并借流鞑惧之巅极之时,联合陈下关、五钺关此北疆另二大关,互兵同练,建防固防,初步建立北疆统一防线。
万兴二十五年,凭其军功,皇帝亲封楚正行为镇北骠骑大将军,同一等侯爵。
万兴二十六年,皇帝为其赐婚,尚平治和安帝姬李幼橙。
镇北骠骑大将军的封号是皇帝亲封,只是皇族必然是对的,皇帝怎么会任奸细为大将军呢?那定然是举荐之人的失察,于是,欧德潜就被推上了风尖浪头。
欧德潜被关押起来,即使他想辩驳,皇帝也不让他开口,虽然他也没想辩解。
正在朝堂一片惶惶,担忧此事是否会牵连更广之时,仍在北关的九皇子又有密函呈上。皇上阅毕,雷霆震怒,立时下令收押太子,太子李宗羲一时昏聩,竟在其谋臣的怂恿下逼宫!皇帝闻之立时怒极呕血,恰四皇子李宗愈救驾及时,太子李宗羲夹败南逃。此皇族丑事,只发生在皇帝围猎还朝的半月内,因此一事,皇帝愈加缠绵病榻。
皇帝仍每日上朝,只下朝后不再处理政事,而暂时将政事交由四皇子李宗愈,并命左右相辅助,然而皇帝并未提新立太子之事。
只北关因楚正行一事,一下失了三城,皇帝心中忧虑,便提了欧德潜来问。
欧德潜如今是罪名带定的重犯,由禁卫军指挥使亲自押送自御书房,皇帝瞥了眼显然是刚刚修整过的欧德潜,看他一副悠然游然的样子,再看了眼一脸如临大敌的禁卫军,皇帝脸拉了老长,“退下,没寡人之命,任何人不得前来。”
禁卫军指挥使犹豫道,“此人乃反贼,皇上。。。”
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踹了禁卫军指挥使一脚,“没用的混帐!谁说欧先生是反贼!”,踹完后,皇帝还不解气,再添上一脚,“滚!”
待连贴身伺候皇帝的福年也退下,书房只剩皇帝和欧德潜时,皇帝掩鼻,嫌恶道,“已经修整过,还如此恶臭。”
欧德潜抚
须轻笑,“京城的牢房条件确实差了些。”
皇帝一噎,好半晌才问,“如今北关失了三城,在渊,你看怎么办?”
欧德潜眼中一闪精光,“重用楚正行部下。”
皇帝闻言,摇头,“楚正行死了,他的一些部下也随他而去。”
欧德潜有些吃惊,“胤川如此回禀?”
“正是。”
欧德潜很是戚然,微微叹了口气,“我大乾何时能有这样的男子!”
皇帝无暇感叹,只是忧心重重,“失了三城!失了三城!寡人是罪人,罪人呀!”
“皇上,以楚正行的能耐,北疆防线不是一两天就会跨的,以老夫之见,定然是失了军心之故。皇上此时万不可连坐,反而,凡是楚正行带出的兵将要重用。九皇子毕竟年少,忠勇将军也不复当年之勇,明恭王世子谭赦,倒是值得一用。”
皇帝眉心舒展了些,点了点头,“在潜,太宰之位寡人一直为你留着,寡人适才之举,想必不久就会传到百官耳中,你是时候复出了!”
欧德潜垂眸思索片刻,朝皇帝跪下,“老臣遵旨。”
皇帝此时才放下心,“寡人答应了和安,要养好身子不轻易认命,如今也是时候了。”
欧德潜摇了摇头,“皇上,此时才是多事之秋。”
皇帝叹了口气,疲惫地揉揉额角,“因那孽子之故,寡人也不知如何面对皇后。”
皇帝的家事自然不是欧德潜可以置喙的,只是对于李幼橙,欧德潜很是不忍,道,“此时和安处境最为难堪,皇上对和安有何打算?”
皇帝脸色柔和了些,“自然是给和安最好的。”
“皇上以为,什么是最好的?”
“她是平治帝姬,大乾数百年来,封为平治帝姬的公主,也不到三十位,这荣显已足;当初得知楚正行有异动,为钳制楚正行而赐婚,和安是皇族的适婚女子,”皇帝微顿片刻,面有惭色,“寡人并未逼迫于她。”自然,他也没有阻止。
“先德贤皇后是难得的贤后,她一生唯一的私心,便是和安。”欧德潜平静的陈述。
皇帝面上怒气稍纵即逝,不消会儿只余怆然,“和安也是寡人的女儿。五年前,和安喜爱谭赦,寡人如今有意推延谭赦的婚事,也是为了和安。”
“皇上,此事本来老臣无权置喙,只和安与老臣有师生之宜,老臣便是厚脸也要说上一说。”
皇帝掀眉,“在潜开口无妨。”
“和安的婚事,皇上不便再插手。”
皇帝不悦,“寡人的女儿,婚事自然由寡人做主。

欧德潜道,“楚正行之事,皇上未逼迫,而是给了和安一次选择。此次,看在先德贤皇后的功德上,让和安自由选择罢!”
“若和安已经绝了招驸马之心呢?”皇帝担心李幼橙对楚正行的执着。
“便由着她!”
“楚正行是波罗帝国的奸细,又是下贱的奴隶。和安既然是受害之人,必然要再成一次婚,否则,即使是皇族,也难堵有心人说嘴。”
皇帝想了想,继续道,“只此次,驸马由和安选,而且风光定比与楚正行成婚时还盛。”
欧德潜叹了声,“这样也好。”
从围猎回京后,李幼橙对外称病,将军府被封了,李幼橙一直住在五公主府。
楚老夫人和卫冯儿逃出了西京,朝廷还在通缉,李幼橙却未受牵连。
从欧德潜被关押至太子逼宫南逃,再至皇帝休政,李幼橙都对外称病未进宫侍疾。
待朝中稍稍清净了些,李幼橙也不打算拖下去,而且她的情况也不合适拖下去。
李幼橙秘嘱了暖日一番,便进宫见皇帝。
此时,正是皇帝见了欧德潜不久之后,李幼橙再见皇帝,心下凄凉,已经没有了慕犊之情,只剩难言的痛楚。
她的情郎死了。她的心也,死了。
肖尚书之死,皇帝对楚正行态度的迅速转变,福年的模糊语意,皇帝对太子的态度,流鞑求和,李宗明赴北疆,围猎场雪豹之事,谭赦的消息比枢密院还灵通,皇帝让她照顾受伤的谭赦,太子逼宫南逃,欧德潜复用,至最初的“曲径幽香”,李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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