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金莲别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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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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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家大爷回来了,我再劝劝他,叫他出面认下你。”
何大郎的目的可不是来认亲的,而是来要钱的,见自己忙了半天,反倒要空手而归,心中自然很不乐意,遂道:“多谢亲家太太,只是我累了一场,只怕是走不动路了。”
韩氏心话儿,不就是想要钱吗,真是作孽,居然要老娘掏腰包,然而此时也不宜与何大郎翻脸,忙道:“好说。舅老爷初次来,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叫厨下整治一桌好席面来,待舅老爷吃了,回去的时候再奉上纹银二十两压惊。”又说,“我是妇道人家,不便相陪,还望见谅。”
何大郎虽然有些嫌少,但想到潘金莲不肯相认,二十两银子也是银子啊,又有一桌上好的席面可吃,总比没有强,待日后再来索要就是了,忙笑着答应了,心里虽说还想着那小丫鬟,但又担心惹恼了韩氏,想着来日方长,只要韩氏肯认自己,不愁以后没有借口来孙家打秋风,只得暂且按下不提。
韩氏姑侄与何大郎相见的时候,潘金莲早打发人出去寻孙绍祖了。孙绍祖听闻此事,自然也是不愿意沾惹上何大郎这般贪得无厌的小人,便欲回来给潘金莲撑腰。一起吃酒的几个人笑话他:“酒且没吃尽兴了,你就走了?莫非家中嫂子是河东柳家的?”
孙绍祖笑骂几人:“家中有事,妇道人家如何出面?你们几个且自己吃,我自罚三杯。”说着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酒,几人见他如此,不好再拦,只得说:“没这么便宜,回头你做东,请我们几个吃酒。”孙绍祖一边应着,一边向外走了。
等到见到潘金莲,又听得韩氏已经留了何大郎在家吃饭,他知道韩氏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如今这般好客,指定是想利用何大郎给在家添堵呢。孙绍祖心中狞笑,老子正愁一时无法将韩玉恒给了解了,你何大郎就上赶着送上门来;有道是无毒不丈夫,既然你何大郎与韩氏联系到一处想害我,那就别怪我,何大郎贪花好色,韩玉恒处心积虑要爬床,老子就将你们两人凑做一对,好永绝后患。说着便叫了几个心腹,贴耳嘱咐了一番,便往何大郎正吃酒的花厅去了。
韩氏吩咐,厨下便真个整治了一桌酒席来,那何大郎已是多年没有吃过上得了台面的酒菜了,吃几筷子菜,喝上一盅子酒,当下吃得不亦乐乎,就听外头说:“大爷来了。”一扭头,就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貌英武的男子大步而来,心知这大概就是孙绍祖了,是站起来寒暄几句,还是继续大喇喇地坐着吃酒,还真是个难题,一时左右为难,不知要如何才好。
好在他也没有为难很久,孙绍祖开口道:“可是何家舅舅?”
何大郎听他称呼自己为舅舅,十分欢喜,当然不必再想是否站起来了,只管坐着,点头道:“我是,你就是我那外甥女婿?”
孙绍祖见他形容猥琐,偏偏端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心头恼火,面上却是不显,笑道:“正是。我刚回家,就听闻舅舅前来探望,您外甥女年轻不懂事,您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何大郎见孙绍祖不同意潘金莲的作为,简直就像遇见了知己,一拍大腿,道:“还是你懂事知礼。”
这何大郎还想说些潘金莲不好的话语来,却被孙绍祖给截断了:“舅舅勿怪,我先陪舅舅饮上几杯,稍后叫你外甥女来给您赔罪。”说着,便叫人来,“这样的酒怎能给舅老爷用?还不快将我去年得来的那坛子梨花春拿来。”不多时,就有人将一坛子酒送了来,孙绍祖便殷勤相劝,何大郎本来就是个贪杯的,见有好酒,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当然十分不客气,两人便推杯换盏,畅饮起来。孙绍祖自小就与韩氏争斗,练得通透练达,他着意逢迎,直将何大郎奉承的不知道今夕何夕,自己是何人了,喝到高兴处,那何大郎竟拍起了孙绍祖的肩膀,称兄道弟起来。孙绍祖眼中闪过厌恶之色,不着痕迹地避开,愈发殷勤劝酒。
韩氏正和韩玉恒唾骂何大郎,就有婆子来报信,说是孙绍祖回来了,且正和何大郎对饮呢。
韩氏顿时高兴起来:“这何大郎倒还真算是你我的福将,正愁着寻不到机会叫你和你大表哥亲近,这可不是现成的机会?且他饮多了酒才好呢。你的机会来了,还不快去好生装扮装扮,务必一举拿下他。”
韩玉恒又惊又喜,忙应了,自去回房重新梳妆打扮。
韩氏心中犹自担心孙绍祖不上钩,叫了心腹婆子来嘱咐了一番。那婆子转身就寻了一个带机关的酒壶来,装了一壶好酒给孙绍祖和何大郎送去,说是太太听得大爷陪舅老爷吃酒,特地命老奴送来给两位助兴的。
孙绍祖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做出一副喝多了的样子来,毫不戒备地与何大郎喝了。不多时,便连声说:“难受的紧。”又叫小厮,“快扶我出恭去。”那何大郎道:“你莫走,接着喝。”孙绍祖道:“好,等我回来,接着喝。”一时出了恭,东倒西歪地回来了,将在旁服侍的小厮打发走,口中还说:“接着喝,我就不信喝不过你。”说着,便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那婆子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忙叫人给韩氏送了信,那边韩玉恒忙忙地来了。两人合力将孙绍祖给扶到花厅后的屋子里头,婆子笑道:“表姑娘,老奴到外头看着去,省得有人来打搅姑娘的好事。”说着便往花厅外头去了。
韩玉恒回头看看床上四仰八叉躺着的孙绍祖,不免有几分欢喜,捏了捏袖子里头韩氏给自己的秘药,便大着胆子往孙绍祖唇边送去,却冷不防眼前一黑,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孙绍祖制服韩玉恒,将她手中的秘药夺了过去,在鼻端闻了一闻,冷笑道:“真是好东西,韩氏还真是挺舍得下本的。只可惜这东西我是不会享用的。既然韩氏寻了来,又与何大郎搭上线,那不如就给你与何大郎享受好了。”说着冷着脸看向韩玉恒,毫不怜惜地捏住韩玉恒的脸,将秘药给灌了进去。
孙绍祖见她不多时便脸色潮红,身体微动,知道是秘药药力发作,就出去将喝高了正趴在桌上的何大郎给拎了过来,与韩玉恒放到一处。


、求仁得仁又有何怨

那秘药发作之后;韩玉恒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飘飘的,头脑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了,尤其是身体的异样空虚;仿佛身体里所用的热浪都往身下某处涌去。先前韩氏为她请的嬷嬷是教过她如何行事的;便下意识地去抚弄自己;然而无论如何抚弄,到底还是不畅意。韩玉恒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刚巧身边躺了一个男子;韩玉恒想到韩氏的安排;还以为是孙绍祖;心里一阵喜悦,便将身子紧紧贴着男子的后背;低声唤道:“表哥,表哥,我好热,表哥快来帮我。”
何大郎先前饮的酒中本来就被孙绍祖给做了手脚,此刻迷迷糊糊的听见有女子喊自己表哥,身后女子又在不听的撩拨自己,身下的那物事儿登时十分精神。何大郎青春年少的时候曾经十分*慕姨妈家的表妹,当时发誓要娶她为妻,只可惜人家没看上她,只能生生地看着她入了别人的门,心里别提多么苦闷了。此刻还以为回到了少年时期表妹尚未嫁入的时候,脑子里顿时浮起一个想法,姨妈一家虽然看不上自己,可若是自己占了表妹的清白身子,那她还能嫁给谁?肯定是要跟着自己的。
何大郎被这个猛然冒出的想法给刺激地心跳陡然加速,猛地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女子。韩玉恒此时早已是欲念焚身,见身前的男子终于转过身来,忙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喃喃道:“好难受,表哥快帮我。”
何大郎虽然觉得眼前女子与自己的表妹似乎不大相似,然而一看见女子衣衫半褪,胸前那一双雪白粉腻的山峰都露出一半儿,登时也管不得这些了。颤抖着手覆上去,感受那滑腻的触感。韩玉恒被他触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不由得将身子贴得更紧。
何大郎见表妹并不抗拒自己的*抚,心头微喜,还没等他好生感受表妹的肌肤,那韩玉恒就主动递上了自己的两瓣香唇,在何大郎脸上亲来亲去,被何大郎捉住,狠狠地亲了半晌。韩玉恒又拉住何大郎的手引导着他往自己身下探去,她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何大郎摸了一手的液体。眼前女子如此媚人,何大郎哪里忍得,仅剩的那一丝疑惑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忙脱了自己的衣裳,又胡乱将韩玉恒的衣衫给扯开,那韩玉恒配合的紧,主动大开双腿,迎接何大郎的到来。何大郎扶住自己的物事儿,找准方向,狠狠冲了进去,大弄起来。
那韩玉恒毕竟是处子之身,虽然燥热,难免觉得疼痛,忙抱住何大郎的脖颈,连声求他轻点。何大郎箭在弦上,哪里顾得了这些,只是发狠捣弄,一时将韩玉恒弄得叫苦不迭。幸而那秘药十分灵验,不多时那韩玉恒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身子里的水儿一波一波的往外流。她初初破瓜,密谷本来狭窄,然而在秘药的作用下,却是湿滑异常,那何大郎的物事被滋润着,只觉得美得不行,愈发下死力入将起来,捣弄了数百下方才发了出来。然而那物事却不见疲软,仍是坚硬非常,何大郎便再次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直将韩玉恒弄得上天入地,死去活来,又是欢喜又是喊疼。如是再三,何大郎那物事仍旧是精神抖擞,跃跃欲试。
你道这何大郎真的如此英雄了得,能连战数次仍然金枪不倒?非也,全都是酒中秘药的功效。
又折腾了许久,那何大郎的神智却渐渐缓了过来,如今自己那表妹早不知道是几个孩子的祖母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一身细皮嫩肉,他努力集中注意力,瞧着身下正被自己入的女子,还真就不是自己的表妹。略略一想,难道是自己酒后寻了孙家的丫鬟?也不对,这女子装扮华丽,不像是寻常丫鬟,该不会是孙家的姑娘吧?登时心里一惊,这可是惹了祸了。刚要退出去,转念一想,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女子已经被他给入了,也不在乎再多入一阵,且自己那物事硬的难受,就是自己不想入也不行。他这辈子,一直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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