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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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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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芜芜低着头,有一滴泪缓缓流了下来。
不,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不,她不要胡良替她报仇,她一定要亲手夺走孙清远的一切。不,她不会离开冯长生,直到她找到一个对她帮助能更大的人。她转身出了园子再也未曾回头,唇角带着一抹笑,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笑。
却说晚上冯长生回到屋里的时候芜芜已经睡下了,因为天气热了起来,芜芜穿得少些,一只藕臂搭在被子外面,领口也松散了。冯长生扫了一眼,自脱了衣服上了床去,芜芜正半睡半醒着,蹭进了他的怀里,含糊道:“胡良走了吗。”冯长生眼睛一眯,却是不动声色回道:“早走了,明天一早就启程去望西。”芜芜应了一声,然后便又要睡着了。
“你倒像是很关心胡良的样子。”冯长生忽然幽幽道。芜芜如今正困着才不理会冯长生。冯长生却不饶她,使劲儿捏了她腰一下,疼得她一颤睁开了眼睛。眼前这男人双目漆黑,正一瞬不瞬盯着她:“听说今天你和胡良在花园里说了许久的话?”芜芜嗤笑一声道:“二爷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胡大人不嫌弃我身份低微,纡尊降贵和我说了一会子话,我们哪里能有什么干系。”
冯长生依旧盯着她不说话,芜芜只得又道:“胡大人只不过是宽厚可亲,又有君子风范,便是见了乞丐花子也不会瞧不起,园子里遇上了自然要应承一番。”冯长生捏了她的手一下,眯着眼:“胡良当真像你说的这样好?”“当然好,好得很。”“比你二爷还好?”“肯定比二爷好。”
冯长生忽然将她翻过身去,俯身压了上去,贴在她耳边道:“我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的好。”
这一夜冯长生要了她好机会,把芜芜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又是咬又是啃,芜芜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等到了后半夜,芜芜终于坚持不住晕死过去,这才算是完了。
然而天还未亮的时候,芜芜又醒了,此时一只手肆意地在她胸前揉捏,芜芜可怜兮兮求饶道:“二爷你怎么还没够,放芜芜一回吧。”知道芜芜醒了,冯长生便伸手往下摸去,身前了火|热也贴上了芜芜的臀。芜芜浑身一僵,冯长生又一口含住她白细的肩膀,又是舔又是咬,弄得芜芜又酥又痒。芜芜如今浑身酸疼,生怕冯长生再要,勉强伸手推开冯长生的脑袋,楚楚可怜道:“二爷,芜芜身上疼得很,改明儿再要吧,芜芜真的受不住了。”
冯长生一手撑着脑袋侧身而卧,一手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凤眼微眯:“前些日子事情太多,爷想要也没得空,如今终于吃上了,你倒还不让吃饱,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芜芜哭丧着脸:“哪里是芜芜不让二爷吃饱,实在是二爷太……能吃了些,芜芜可当真要受不住了。”
冯长生沉吟一声:“原来倒是怪我了,那且睡了吧。”芜芜哪里想到冯长生这样容易便放过她,却是赶紧睡了免得他又要后悔。没成想她刚刚要睡着的时候,冯长生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胸,她以为冯长生鼓弄一会儿就会睡了,哪知好半晌他也没停下,并且又贴上她的后背来。芜芜知道不对劲,睁开一只眼睛,小声咕哝道:“二爷说了放过我的。”冯长生自做自的头也不曾抬起:“忍不住。”
芜芜恼了:“爷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冯长生将她扳过来,一手放在她臀上,将她压向自己,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感觉到冯长生的巨|大,芜芜整个人都僵住了,颤着声音道:“芜芜求求爷还不成,要不我出去睡也可以。”见她是如此一番模样,冯长生越发爱她不能,不由分说挤进了她双腿之间:“你出去睡了爷怎么办。”
芜芜期待着冯长生再次喝醉的一天……
芜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冯长生躺在她旁边,他手中拿了一把扇子正在给两人扇风。芜芜动了一下,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低头一看,身上到处都是淤痕,青一块紫一块,又是掐痕又是咬痕,狼藉不堪。芜芜恨恨瞪着冯长生,冯长生却依旧不紧不慢地给两人扇风,芜芜气得一把夺过那扇子便要扔掉,冯长生却急道:“别扔别扔,那扇子上有题词的贵着呢!”
芜芜一听,当下冷哼一声,两下将那扇子撕得粉碎,睥着冯长生道:“让你说话不算话,越贵我越要撕!”哪知这冯长生却不生气,眉眼含笑地去拉她,芜芜拼命挣也没挣开,被他拉到身前按在床上便是一顿猛亲猛啃。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姑娘们的收藏和评论,《邀宠》终于爬上榜了,我在想明天要不要双更?不说话?还是不说话?那我就默认你们不同意双更了哦:D



21、婊|子无情

自从冯长生从济阳郡回来之后,原先和冯季庆做生意的当地商人反悔的反悔,抬价的抬价,冯季庆气得饭也吃不下,整日整日愁。他先是去找了族中的表哥冯季元告状诉苦,奈何这冯季元心中有自己的算盘,也不肯得罪冯长生,于是只将这事糊弄了过去。
却说冯季庆回到家中之后日日苦闷不已,偏又听闻冯长生接了宫里的采买一事,只觉冯长生春风得意,而自己就越发地落魄了起来。他气了几日,又找不得有用的因由去责问冯长生,等冯长生得了皇帝的赏赐之后,他便越发不中用了起来。
还是他儿子劝了他一场,说是如今冯长生正得意,万万不得撕破了脸,他们两家的关系便是远也终究是亲戚,他发达了也不会不让他们捞些好处。冯季庆一听便动了心,带了些礼物去找冯长生,也不准备说济阳郡的事了,只望冯长生能把刚接的太后的寿诞采买事项分他一些。哪知他想的是好,到了冯府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下人先是说冯长生在和孙清远谈事情,于是他只能等着,待孙清远走后他才得见了冯长生,拉下老脸说了些套近乎的话,这冯长生却像是对他的热络一点也未发觉,只问他有什么事。等冯季庆说了自己的来意,冯长生却一口回绝了。
这冯季庆本就是放下了架子拉着老脸来的,被冯长生这样当面回绝了哪还能再舔着脸求,当下冷哼一声:“当真是发达了就谁也瞧不上了!”冯长生只冷冷一笑,然后便低头不再理他。冯季庆讨了个没趣儿,再也留不住,使劲儿摔门走了。
冯季庆闷着头走,也不知自己是走到了哪里,等一抬头却发现前面是一片藤蔓架子,再远一些是个亭子,亭子里的藤椅上躺着一个人,他一细看可不是那曾经被他卖了的芜芜。他骂一声晦气,正要转身往回走,余光却看见那藤蔓架子后面躲着一个人。这人可不是别的什么家丁小厮,正是那贼心不死的冯灵儿。
这冯灵儿自上次被邢氏一顿惊吓就老实了一段日子,可毕竟是情|欲萌动的年龄,加上没得到的总是好的,于是心中总惦记着。此时芜芜正睡着,薛凤在旁扇扇子,他过不去,加上他是逃了课来的,再不回去只怕就被发现了,于是转身就要回去,哪晓得这一回头就看见冯季庆站在自己面前。冯灵儿被唬了一跳,差点坐到地上去。
便是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冯季庆想出了一个诡计。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冯灵儿,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等至了无人之处,抬手便打了冯灵儿一个大耳光子,叱道:“你个不成器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做这样的事!”这冯灵儿被打得一列跌,又吓又惊地连连讨饶:“叔伯千万别告诉我哥,他会打死我的!”
冯季庆恨恨点了点他的脑门:“你想的竟还是这个!你也不想想要是那女人生了儿子,你和你娘怎么办!”冯灵儿讷讷问:“能怎么样?”“现在你们两个都是小心谨慎地做人,要是冯长生有了儿子,这府里还哪里有你们娘俩的位置!”
那冯灵儿平日里也都是好吃好喝的,哪里想到了这里,如今被冯季庆一吓,只知道求他救救自己。冯季庆就等他开口求自己,当下道:“要是不想让那女人生出儿子来,就早些把她赶出去,留在这里肯定是要出事情的。”
冯灵儿垮了脸:“我哥如今喜欢她得紧,哪里肯赶她出去?”冯季庆让他附耳上来,这样那样地耳语了一番,冯灵儿听后脸色大变,吓得直摇头,道:“我娘说不能去惹她……”“你娘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不过是鼠目寸光罢了,这事你就听我的,便是以后出了事也有我给你顶着!”
冯灵儿依旧犹豫:“我哥真的会把我们赶出去?”“怎么不会,你也不看看你哥是个什么样冷心绝情的样子,你要是不这么做,有你们娘俩受苦的一天。而且这件事闹开了之后,便是以后冯长生真的赶你们出去,族中的长辈也不会瞧着不管的。”冯灵儿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那我就全凭叔伯安排了。”

且说这日冯长生被叫到了冯季元的府上去,一进厅便见得冯灵儿和冯季庆坐在旁边,他不动声色地给冯家长辈请了安,然后便低头不语了。冯季元轻咳了一声,神色倒是慈祥:“长生啊,你府上可是有个妾名叫芜芜的?”冯长生点点头,依旧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倒是有这么个女人,只是不是妾。”
冯季元舒了口气,道:“若是这样,那便也好办了,只将那女人卖了就好,免得留在身边沾染诸多麻烦。”冯长生似是无意看了冯灵儿一眼,吓得冯灵儿腿都哆嗦了起来,然后才道:“叔伯说这话我就糊涂了,能沾染什么麻烦呢?”
“你这个做哥哥的也是不称职,灵儿如今已经十四五岁你也不留心些,让那女人钻了空子去勾引灵儿,得亏灵儿心志坚定,要不然还不弄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来。”冯长生一听,眯着眼去看坐在旁边的两人,只见冯灵儿瑟瑟发抖地看着地下,而冯季庆眼中则是带了一点得意之色。冯长生当下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却是无法辩白了:冯灵儿若是一口咬定芜芜勾引了他,谁也不能证明这事是假的,芜芜说的话又没人会信。即便他最后能逼得冯灵儿承认说谎,别人也只会觉得是他刁难护短。
“这事我先前不知道,等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查问清楚,绝不会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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