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青灯行 作者:千里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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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青灯行 作者:千里行歌-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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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伏渊舌头伸进她耳朵里时她再也压抑不住,抖着身子脆生生地喊。
“啊,渊、渊……”
“嗯?”
“渊……哥哥……”
“乖。”
女子被情‘欲染上的声音妩媚却稚嫩,这般一唤,男人满足地叹息,抽开她刚系好的衣带,衣裳如月光流泻滑落,女子一身莹白。
青灯光溜溜被他抱在怀里时还是懵懵懂懂的,她觉得不真实,又太真实,仿佛一柸雪,烈日下全身热得就要这么融化,干去。
她无意识低喃出声,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却有些恍惚了,“渊哥哥,你要干什么……”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含住她双唇低笑,用一种优雅迷人的声调,说出下流的话,“自然是上‘你。”
…………
……
“唔……”
青灯觉得四周全是热乎乎的水汽了,恍恍惚惚地被他吮着舌尖,将将窒息。
奇异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却仿佛天底下最厉害的术法,却让她浑身瘫软,等他唇离开她的时她跟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呼吸,满脸潮红,未喘几口胸前一股悸动,又僵住断掉,全身绷直了。
他在舔舐她的|乳‘尖,身体绷得再紧,胸脯还是软绵绵的。
上一次本就被下药,被他占的记忆已经模糊了,青灯没料到清醒之时自己平时沐浴都不敢触摸的地方被他这样玩弄,无措得快哭出来,等他含住一口口吮吸时青灯只觉腹下好烫,一股一股的像是水往外流。
堪伏渊的指尖点了火,在她那些难以启齿的私密位置燃开遍野。
“呀……”忽然间她感觉他指尖按到她那里,全身一个哆嗦缩起身子,“别、别、你放手……”
男人充耳不闻,竟然就这么用粗糙的指尖把那两瓣娇嫩的花瓣拨开了,青灯跟触电似的想大声尖叫,可叫出口的却只是婉转柔软的呻‘吟,那儿更酸了,她半是哭腔半是窘迫地唤他:“堪伏渊……”
男人重重一捏她的胸,道:“唤我什么?”
“……渊哥哥……”
“嗯,何事?”
那称呼一唤出口,青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憋着小嘴儿,睁着眼睛看他舔吻她粉红的身子,脸涨得红红的。
直到她双腿被他架在腰上时她都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儿来,只是哼哼,大眼睛迷迷蒙蒙、水汪汪的,他刚挺进去,她压抑不住破开一声水嫩嫩的娇吟。
她嗓子本就惑人,这么一叫酥到男人骨子里,他按捺不住冲了进去。
青灯脸涨得更红,几乎要断过气,他的太大,她艰难承受着。
到现在她都没明白怎么成了个这个样子,她怎么就任由这男人插‘进来了。
太胀太烫,仿佛全身都被占满了,青灯浑身一颤一颤的,还没缓过来男人就开始一点一点抽动,双腿间湿透了。
“疼……”
“乖,忍忍。”
“手……疼……”
因为盘龙印她有了痛觉,缝上的断臂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当然,下面也疼,撑得好开,她难受。
堪伏渊吻吻她粉红色的脸颊,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身上,将右臂搁在他肩膀上架好,可这么一来她坐得更深,肉‘|穴‘内壁一时间与巨物剧烈摩挲,狠狠顶上花心,她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来得太突然,青灯措手不及,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眼前发白,脑里跟放烟花似的,浑身哆哆嗦嗦的呜咽,泄出好多水液来,被迫大开的小腿儿一抖一抖。
念在她初经人事,堪伏渊让她缓了缓才开始抽‘插,渐渐加快,每一下,霸道而深入。
青灯睁开泪眼,看见自己白嫩嫩双腿一晃一晃地夹在他腰间,而胸前两团跟打翻的豆腐花儿似的跳动,再往下头看上一些,便见自己粉嫩的小‘|穴被男性的那物撑得开开,进进出出,带出粉红色的|穴‘肉,湿漉漉的。
她羞得简直要晕过去了,硬扛着,红脸不做声儿,却是由着他掐着她起起伏伏,摩挲出□的水声。
堪伏渊这边却是相当受用。
小姑娘第三次泄身时意识已经模糊,也不藏着掖着了,嗯嗯啊啊地媚叫着,小脸娇艳得开出一朵芬芳的花,身为药人体内的海棠花香喷薄而出,男人下‘体的动作跟着越发激狂,愣是逼得她迷失了心智。
“呜呜,渊哥哥、渊哥哥,慢一点儿……”
“乖,等等。”他开始逗她。
“渊哥哥,好酸……啊……”
“灯儿想作甚?”
“灯儿想、灯儿想……呀呀……啊、啊、啊、啊……想让渊哥哥揉揉……”
这话听得哪个男人不血脉喷张,受用极了。
她说揉揉,那便揉揉。
于是堪伏渊就握着她细细软软的腰,在她最深的花心儿那打着圈儿研磨着,那一小窝软软的肉被磨得汁水淋漓,小姑娘颤颤地尖叫着,又泄了,全身粉红仿佛三月天晕开的桃花。
再这般下去着实委屈她,他将她抱紧了释放,她在他怀里翘着小屁股颤。
“渊哥哥,有什么进来了……呀啊……好烫……”
这娇媚媚的咿呀,堪伏渊想着,十年前的顾青灯还真真有预见性,晓得自己是个尤物。
烛光早灭,窗外夜色仿佛都笼上几分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发·牌#啥都不说了,撒花冒泡哦^^
明天休息,估计是放小短篇~

、第四十五章(改章节名)

青天白日。
蝉是最古老的夏声。
小院里几株桃花木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几株一块看去,投下浓郁的树影,随风摇曳,飘来阵阵草木清香。
“伤口裂了。”
骨瓷拆纱布拆线,如此道。
青灯脸先是一黑;然后慢慢地红了;如蒸熟的小龙虾。
骨瓷重新缝线上药,装上固定夹板,不甚在意地淡淡道:“断了手臂的人;平日里动作应小心些,昨日下午检查时尚是好好地;晚上做了甚?”
青灯脸呼吸都不稳了,脸上桃花满天,幸好骨瓷看不见,结巴道:“我、我昨晚起夜,不慎摔了一跤……”
骨瓷继续面无表情,“这应是重复同一个动作的频繁震动所致。”
你要不要这么精确,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青灯心中哀嚎,骨瓷再怎么早熟也是个小孩子,她越来越窘迫。
结果她勇敢道:“唧唧复唧唧,我昨晚在织布。”
啪叽。
一个人从屋顶掉了下来。
竟然是止水,笑得满地打滚。
青灯坚信大抵止水至今从未从屋顶掉下来过,他绝对是故意的,脸红叫道:“你住隔壁院的,你偷听。”
止水扒拉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收住笑,不屑道:“宫主吩咐我,他不在时护你周全。”
早上听老太太说堪伏渊和常封护法一早就出门,想来虽在这山郊大宅里避暑清闲过日,也只是一时,如今江湖未平,各门派互斗内斗纷乱,夜凝宫那头也不会多少太平,他身为宫主自然有所动作。
虽然……早上醒来他不在身边什么的,她有点儿憋屈。
出神间骨瓷已经将夹板固定,开了方子给老太太去抓药,青灯被嘱咐不许乱动,只好呆在床边,睡了一会儿醒了,眨眨眼睛,望着淡粉色熏香的床帏。
……下面,还在酸。
太不真实,就像幻境一样,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最后如何收场,她又说了哪些话。
青灯坐起来披了件衣裳,房间外围是一圈回廊,回廊边儿搁着梨花木制长长茶桌以及茶具,几方小凳,供乘凉休憩之用,此时夏日茵茵,那些枝桠浓密的树叶都探进了回廊,在梁顶长了起来。
她扶着右臂的夹板走房前的回廊上,就着旁边的茶几坐下,茶几上搁着三盘小点心,桂花糕,茶佛饼,梅子干,她扣扣木柱子,“止水。”
“唔?”上头传来一声闷闷,想必少年此时正躺在房顶,枕着脑袋叼着草尖儿懒懒晒太阳。
青灯停了一下试探道:“我问你啊,男人都不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啥?”屋顶少年声音高了些,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提这类事儿,顿了顿,道:“这得看对方罢。”
“怎么说?”
“男人,不就喜欢自个儿媳妇儿贤惠忠诚,外头女人一个个热情开放么?”
止水懒洋洋说出的这句话就跟惊雷似的,青灯愣道:“这话是你自个儿说的?真奇怪。”哪个男人会这么说自己,语调还说得格外沧桑,简直就跟花楼里见惯世事看清男人的老鸨似的。
“问我这种事儿的你才是真正奇葩吧?”止水嘲讽道,“哪个姑娘家不害臊会直截了当问这种问题的。”
青灯被哽住,悻悻闭了嘴,默默塞了块桂花糕进嘴儿里。
片刻后屋檐从上头探出个脑袋下来,止水趴在屋檐上低头看她,眼睛狭长,头带垂下来,嘴角还叼根草,他闲闲道:“怎的问起这个?”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男人都这么想的么?”青灯心里还是惦记他那句话的,见止水又是鄙夷的眼神,皱眉道,“你说的像你什么都晓得,我俩差不多年纪吧,还是说你以前喜欢过其他姑娘家?”
此话一出,青灯便觉风声似乎那么寂了一寂。
止水微微眯起眼,收了分毫笑意,青灯心想她大抵是说错话了,正打算糊弄过去,只听止水不甚在意道:“有啊。”
“……”
“夜凝宫里的一个丫头,四护法候选人,后来死了。”
青灯微微抬起眼,少年神色间未有多少悲伤,一个翻身,双手抓着屋檐跳下来,利落着地,理理衣裳走到桌前坐下塞进一块桂花糕,又喝口茶,含着梅子干耸耸肩,“我们这样的人,没什么资格去和谁在一起的,即便互相喜欢,也不可明说,指不定哪日人就没了,爱情这种东西,挺奢侈。”
止水说得跟别家的事儿似的。
青灯觉得,她也是有喜欢的人,她喜欢的人也死了,跟他这么一比,实在觉悟太低。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在一起啊。”
止水抛了个梅子干进嘴里,瞧了瞧她,青灯低头看着自己青碧色衣裙的衣袖,滚了点儿梅花刺绣,“这样,即便哪日真的不在了,再痛苦,也留下美好的回忆罢,什么也没做,心里挂念着的人就不在了一定会后悔。”
她不知自己哪日会死,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但至少如今她是鲜明的存在在这里的。
止水目光闪烁,嘴角拉开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牙齿,“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才说的如此堂而皇之。”
“哎?”
“真正喜欢的人死了,那些美好回忆便会一刀刀在你心头上割肉,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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