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的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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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的装纯-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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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会心烦吗?”我忍不住回头问他。
他合上手里的奏折,向外看了一眼,“当然烦啊,所以,我都很少愿意出宫。”
“可是宫里面,一直都很寂寞吧。”
“一开始的确会有一点,”他的眼睛转向我,然后展开这些天来第一个笑脸,“可是后来,你不是出现了吗?”
他笑的时候真的和凉颇有相似之处。不过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是啊,不仅我出现了,夜音也出现了呢。”我淡淡地说。
“不一样。”他有些不高兴地敛了眉头,“夜音和我没有关系,而你和我的纠缠,在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呃,陛下,你的眼神如此真诚,如果我没看到那令人流鼻血的一幕的话,应该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一点。
我的眼神之中带了一点轻视。
他似乎被这眼神刺痛了,“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不再相信我?”
“或许从我变得聪明开始?”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狂躁地低吼着。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能知道什么啊,你把我当谁啊,算命的啊,你这点破事儿还要我天天惦着记着穷揣测啊。”我也气极地吼回去。
结果就是,又被惩罚了。
这种被强迫的滋味是如此恶心,我像拼了命一般用力踢打着他。
他野兽似的紧紧圈住我。
用他那抱过别人的臂,用他那摸过别人的手。
皇室的人,都是这样目中无人只管自己感受的么。我突然对他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厌恶感。
龙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恭迎陛下回朝。”
外面所有人的声音汇合成同一个句子。
而殷雪随恍若未闻一般,继续用力地吸吮着我的唇舌。
“恭迎陛下回朝。”
整齐划一的口号依然在响。
殷雪随仍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不愧是禽兽啊,体力非同寻常啊。
直到外面西门小心翼翼地问他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殷雪随才移开唇,轻轻放开我,自顾自走出了车幔。
没有一个字,没有一个表情。
他的态度,就好像在对待一个妓、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时间有点晚了,好像字数也不多不过亲们原谅我吧,偶就一招贱体质啊今天居然被骗去联谊啊,泥煤我还真去了啊,然后一堆子被骗去的人大眼瞪小眼啊。终于金蝉脱了壳,爬着回来找我小电了……虎摸虎摸,包养包养~~~对了,愚人节快乐哦


、三十三、天长地久,翻脸就走

掀开车幔那一刻,其实我在心里将殷家的祖先骂了无数次。
首先闯入视线的是满身茜红的夜音,她嘴角含笑,正妩媚地挽着雪随的手臂。
这个样子的夜音,果然美到腻啊。
周围人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他们或探究或厌烦的眼神望进我的眸子里,我怔了一下,觉得浑身发软。
夜音略带惊愕的声音已经从不远处传过来了。
“雪随,她怎么会在这里?”
唔……,怎么口气这么生疏幽怨,我们不是很熟的么。
女人……,果真是善变啊。
殷雪随的声线毫无起伏,“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大婚了,顺道把她带回来,省得设喜宴时专门去请。”
我猛然抬起头来,妹的,你们大婚带我过来干什么,当伴娘么。
而那个被我狠狠瞪着的人却一直专注地望着夜音,只给我一张隐隐温柔的侧脸。
再看向身边的西门,他的脸上却也是早已了然的神情。
你们是觉着日子太枯燥了,所以特意来看场笑话的是么
关键是姐姐我好端端一个人,凭什么要做供你们玩乐的戏子?
我扶住额,盖住自己恨不得杀人的目光。
周围的人仍然在一语不发地看着我。
这是在奉幽国啊,不能失礼。我跪在殷雪随和夜音面前,毫无形象地咧嘴一笑,“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夜音这时候又苍蝇一般无孔不入地笑起来,“正愁没人陪我呢,妹妹这下可来得巧了。”
殷雪随的声音陌生得像是来自于与我完全隔绝的另一个世界,“朕曾经下过旨,阮沫合终生不能再踏入由映宫一步。”
你当我很稀罕么。
“那怎么安置妹妹呢,她现在又只是一介民女。”夜音为难地撒着娇,“总不能让她住到后宫里吧。”
都说了很多次老娘不稀罕!
这时终于有不令我反感的声音响起了。“让沫合住我那里去吧。”
夜音一抬头,有些惊异,“你不是最怕麻烦的么。”
“老子又不用每天想着该怎么欺负她□她给她难堪,哪里会有你们这么多的麻烦。日。”
函阳,你骂得太好了!
殷雪随眉毛皱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悦,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极其恭敬地磕头谢恩,“多谢陛下。”
平日里我都是没规矩惯了的,骤然一下子规矩起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多半看的人也觉得别扭。
别人的心情我是想不到,反正对面的殷雪随看了我一眼后,是面色铁青地拂袖而去就是了。
纷乱的人群也逐渐散开,我的眼睛只看到无数双脚走来走去,最后完全消失。
贴在地面的膝盖已经有些发麻。
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一双少年的手,不是很白皙,带着薄茧。
函阳身子半蹲着,目光温暖地看着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想到吧,最后给我安慰的,竟然是这个外人眼里暴躁异常又没心没肺的人。
然后拉着我起身的函阳又立即爆发了。
“比你弟弟都还重,你们一家人都把自己当猪养啊。”
……
*******
函阳王府位于城东一个繁华的区域内,对面转角处便是一个歌舞坊,依依呀呀的歌声每天不知疲倦地响着,不绝于耳。
府中的丫鬟却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些。
或幽怨或缠绵的乐声在入夜以后更加猖獗,我只好关紧门窗,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地翻看书架上摆放的古书。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敲响。
“谁?”我收好书,警惕地问道。
“是我。”
“函阳?”我开门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案上的铜漏,有些惊诧,“你不是在宫里参加庆功宴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穿着朝服的函阳带着两壶酒走了进来,“庆祝牺牲这么多兄弟性命,帮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得到了一个国家?还是算了吧。”
“那你怎么想起我来了?”我关上门,笑道。
“其他人全是皇兄的卧底。”说话间他已将酒壶放在了桌上。
殷雪随,还是不是人了你,这么可爱的弟弟你居然都要防。
我摇了摇头,也来到桌前坐下。
他拿了一个瓷杯,倒满了酒递给我。“爷们,干了。”
我笑着推了回去,“姐们,我不行啊。”
“我倒忘记你不能喝酒了。”函阳不以为意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知道这事?”我有些意外。
“在你入主由映宫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还记得吗?”他看着我问。
“那天晚上,你好像端了酒准备到我这里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又退回去了。”真是佩服我的记忆力啊。
“是啊,当时你被父皇封为未来的国母,我本来对你很有偏见,看到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就想过去逗你玩玩,谁知皇兄却毫不留情面地就拉住我了。”他说着轻轻挑了一下眉,“其实那个时候我的重点在于酒里面的泻药,他却以为我真的想灌你。”
“他那时候说什么没有?”
“就说不准给你喝酒什么的,反正我就只记住了一句。”他思忖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说道,“当时我以为终于出现一个能让他紧张的人了,没想到事情后来会发展成这样。”
我继续将酒倒入他手中的杯子,“老天爷永远比我们想象中还有创造力,这样不是很好吗。”
“当着我你还说这种假话。”他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皇兄现在不仅将隐桑城拱手让给那个死女人,甚至还为了她大兴战事,这次是运气好才没有亡国,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们就都等着做战俘吧。”
我无奈地看着他,“你对你未来二嫂很有成见啊。”
“你用的词语太客气了。”函阳一脸愤懑地说,“你知道隐桑城原来是什么样子吗?百姓安居乐业,连抢劫盗窃案件都罕见,现在呢,这他妈的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函阳,不要激动,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太没用了。”函阳低下头抿了一口酒,“我现在喝的酒,是隐桑城一个酿酒的老汉送给我的,我从米陇班师回朝时特意去了隐桑城一趟,那个老汉却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人杀死了,而那个凶手,却至今都逍遥法外。”
“连你也没有处置他吗?”我惊疑地问。
“我倒是想,”函阳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那个凶手是城主大人的亲戚,我一个外国人哪有资格在别人地盘上撒野。”
外国……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城池突然变成别人的领土,函阳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函阳已经有些醉了,比平时多话很多,“你觉不觉得那对狗男女其实关系很奇怪?”
函阳你骂起人来一针见血啊。
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怎么又奇怪了?”
金童玉女,奸夫淫妇不都这样吗。
“听说皇兄在救你的时候曾经伤过她,还亲手杀死了他的爷爷,而且上次二皇兄谋反的时候,亚竺国也在背后出了不少力,怎么今天他们见面的时候,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的脑中浮现出夜音在隐桑城里跟我提起殷雪随时毫不在乎的眼神。
“他们的事情,那是我们这种人就可以揣测的?”我摇头笑笑。
函阳又干掉一杯,仰头笑看着我,“其实我本来是想安慰一下你的,结果我们好像搞反了啊。”
“你才知道啊。”我笑容不变地又斟了一杯给他。
“你到底是豁达还是弱智呢。”他眼神模糊地看着我说。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哦,弱智啊。”
我气得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脑门。
大概脑子里酒水和脑浆和在一起了,他眼神更加迷离,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模糊地喊出了三个字。
“土……拨……鼠……”
然后又是一遍又一遍含糊不清的重复声。
叫的是南南吧,我听见过的。
可是,怎么能给我家弟弟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我捏住他的鼻子,想要扰醒他,他却突然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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