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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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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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只觉想要疯狂的损坏一切,顾墨。。。顾墨把她当什么?他把她当什么?。。。是,她是恋慕恋桓安。他可以与她明说,他可以离开。可是。。。可是。。。他现在日间寻欢,晚间,晚间把他与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依偎过的身子又贴进她怀里,把他从**身上学来的手段施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她成了窑姐儿一样的人。。。她成了窑姐儿一样的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是她,是她自己作贱自己,她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与顾墨共寝近两载,是她,是她自己作贱自己,今日顾墨如此对待她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宁睿扑伏地上,号啕大哭。。。。。。
日影渐斜,屋外下雪了。
泪已干。宁睿拿起一块花瓶碎片,在左手手腕内侧比划。
前世的那里,宁睿曾用玻璃碎片划过。那是她老公第二次出轨时她划的。
老公第一次出轨时人家的老公找上门来揍他,宁睿犹自不信。记得那之前有朋友提醒过她注意,她笑说如果世上还有一个男人对老婆忠贞的,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
。那次她老公被揍得很惨,宁睿又恨又心疼,心疼盖过了恨,她老公又反复保证,他的出轨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她们的***是那么的和美,因为每一次的***她都是那么的让他感到骄傲,他便想在其它女人身上试验自己的*能力,宁睿最终在她老公反复保证不再犯后原谅了他。
只是从此后两人再恢复不到从前。
很快的一年后便有了第二次出轨,如果说第一次出轨宁睿的老公是因为好新鲜尝稀奇,第二次出轨按他的话说就是被宁睿逼的,宁睿承认。
虽然当时答应原谅他,但是之后每一次亲热,宁睿都会想着这手这唇这**曾同样的留连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于是不断地翻老帐。开始是因为这个老帐吵架,渐渐地老公反击了。
宁睿虽没出轨过,但身上总有别的这个那个的缺点的,经过她老公显微镜般的放大,婆婆适时的点火,那一年家中战火不断,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
吵不赢她老公便开始动拳头,宁睿奋力反抗,打不过便抓,总在她老公脸上留下深深的爪印。
她老公第二次出轨的对象是她的亲表妹,宁睿欲哭无泪,欲诉无门,离婚老公又坚决不同意。那时宁睿已有两个月身*,独自一人上医院做了**,她老公得知了仍是坚决不离,他说:要离婚,除非我死了。
那晚大吵后她老公甩门而去。宁睿便用玻璃碎片在这个地方划上一道,醒来后便成了宁元。

宁睿盯着手腕,前世已远去,这生重生了她还要重复那样的路吗?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每章节三千多四千多字积分高,我也想修改成三四千字每章节,却觉得中心意思乱了或是有生搬硬凑之嫌,更怕把文章写成老太婆的裹脚布,看看别人的文,五六千字还行云流水意犹未尽,好佩服。点击的朋友凑合着看吧,欢迎提意见,鲜花砖头不拘。




25

25、出走 。。。 
 
 
雪花纷扬飘洒,寒风肆虐,宁睿恍恍忽忽游荡在街上,从大观园出来还是黄昏,现在已经入夜了,一盏盏桔黄|色的灯光亮起,欢声笑语从千门万户传出。
她不要看到这暖暖的光晕,点点光晕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她不要听到这孩童的嬉闹声大人宠爱无奈的责骂声,声声中没有一声是为她而发。
哪里静寂宁睿便往哪里寻去。出城了,眼前便是曲江,当日在画舫中,顾墨以为她要扮楚远出去送死,挺身道:我来扮。声犹在耳,物是人非。
桓安呢?桓安在哪里?当日他说: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她如今需要他的怀抱他的安慰,他又在哪里?家国天下,他从来不属于她。
谁都会变,今生前世都一样。人都会随着时间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一时的情深又算得了什么?
。。。。。。
飘飘荡荡上了曲江桥,宁睿到桥拱时脚下一滑跌倒桥面,掌心破皮了吧?刺痛,脚脖子扭了吧?麻痛,然。。。。。痛不过那千蛇百蚁啃咬的噬心之痛。。。。。。
往北顺五峰山脚下走半圈至东便是当时他们从泸州来的路,往南顺山脚下走则到当日她救了顾墨下山走的路。
神思恍惚间宁睿已朝南走去。
踏上了五峰山,就是这条小溪。那晚逃命便是在这条小溪边休息的,那时宁睿第一次给顾墨擦脸,第一次把他搂入怀中,那晚他的泪水湿了她的肩膀,那晚他云云地说着他的童年少年他的家庭。
宁睿蹲到溪边,水已结冰。
往山上望去,山林被白雪覆盖,雪色在暗夜中闪烁着清冷的嘲讽的光芒。
四野静寂。一步步只听悉悉索索的响声,树枝刮过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腿,枝上的积雪洒到她的衣领里,洒到她刮破了的罗裙里,化成冰凉的水侵袭她的肌肤,雪水早侵湿了绣鞋,寒气如利箭钻到她的五脏六腑,刺进她麻木的心尖。
当晚逃命时那么难走的山路,此时却一点也不困难地走完了,宁睿站在山寨边。寨里空无一人,只余寒风悍猛的呼啸,漆黑的房子如巨兽张开的嘴。
木栅栏在裴琼带兵围剿时已推翻,宁睿轻松地进了山寨,走进顾墨曾被囚的房间,就着雪光可看到床还在,恍惚间眼前顾墨赤**着身子涨红着脸看着她。
宁睿倒到床上,昏沉沉睡死过去。
也许是第二天早上,也许不是,她在饥寒交迫中醒来,似置身大溶炉上,却又似在彻骨的寒冰中,肌肉与骨节是难捱的痛楚,周身火烧火燎的烫,湿衣沾在身上,似乎可看见体温蒸起的水气。
宁睿强挣着下床出去,离开山寨没几步,整个人便支撑不住摔倒雪地,她想站起来,却周身酸软无力。雪已停了,旷野只有滴滴的枝头雪水融化落地的声音。
“也许,这里便是我的埋骨之地。”宁睿心想
心头除了绝望和冰凉,还有平和解脱。





26

26、获救 。。。 
 
 
宁睿只觉恍惚间,有一双手扶起她无力的身子,把她从雪地里抱起,暖暖的体温让她迷离中忍不住更紧地靠过去,冬日的寒冷与萧瑟似乎远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宁睿耳边响起:“怎么烧的这么厉害。”然后宁睿感觉自己就放到一张床上,一粒药丸喂进她口中。一只温温的手摸了摸她额角,略顿了顿,伸到她的衣领边,低语同时响起:“姑娘,救人要紧,澜思无礼了。”
然后宁睿的外衣中衣襦裙被除去,一床棉被把她盖住,棉被很冰,宁睿痛苦地打了个寒颤。想睁眼说话却无能为力。
悉悉娑娑的声音,跟着一具温热的躯体钻进被子,一双有力的手把宁睿揽进一个暖暖的怀抱,随后一双灼热的手掌紧贴到她的后背,一股气流注入她的体内,顺着她的四肢百骸游走。
宁睿朦胧混浊,时好时坏,昏昏沉沉间。似那具温热的躯体离开了,又回来把她扶起半靠在那人身上,拢紧被子,然后是低沉的声音:“姑娘,喝点粥。”
宁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竭力想睁开眼。
“姑娘,别勉强,我喂你。”低低的体贴的声音。
轻轻的吹气声后微热的粥送到宁睿嘴边,暖暖的液体流进喉咙。。。。。
好舒服,宁睿止不住嘤咛一声,身后的身体似是一顿一僵,也不过弹指间。那人问:“好点吗?”宁睿无力地眨了眨睷毛。
喝了粥,精神了了不少,然还是懈怠,宁睿倦倦地靠在那人身上一动不动。
静谧间一种若有若无的温馨在流淌。
晨昏交叠,在无尽的迷梦间,那人用怀抱温暖宁睿,喂她吃粥,替她擦去汗水,细致而温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睿终于苏醒过来,身上衣裳整齐,衣物跟盖的被子花色一样,看样子是用山寨里的被子裁剪缝成的,想是那人自己动手缝的,不知什么时候替她穿上的。勉力挣开双眼一看,还是在那个曾关了顾墨的房间,不见照顾她的那人,原来放房间中间的圆桌现在移到床边了,上面有茶壶茶杯,宁睿觉得喉咙嘶哑,便挣扎着去拿茶壶。
“姑娘,你醒了,你别动,我来。”清朗的声音扬起,一个人推开门,急步走过来。
三皇子楚昭?不,楚昭在兵变中已死了,楚昭也不是这个年龄。贺柏?是贺柏!竟是贺柏!那个让九五之尊的帝皇二十年念念不忘的人。俊眼修眉,丰神如玉,气度高华,闪亮的光辉与淡淡的暗影交织衬得深刻的五官更加出众,没有楚昭的冰肌玉骨,却另有一份经过岁月的沉淀累积下的让人更加心折的睿智与豁达。
贺柏眼中带着睡眠不足的红血丝,容色憔悴。想到他这几天的细心照拂,宁睿忙强撑着起身行礼,感激地说:“贺将军大恩,奴家感铭肺腑,无以为报,唯月下祷祝,为将军祈福。”
“你认识我?”贺柏奇怪地问“我之前没见过你吧?”
这。。。。宁睿暗抽自己耳光。。。。。自悔失言,这时总不能说坊间轰轰烈烈地传播着他与帝皇的千古绝恋吧?总不能说只要见过三皇子的见了他就知道他是谁吧?这种离经叛道的情爱,就算在开明的现代也是遮遮掩掩的。
宁睿尴尬地扯扯嘴角思索着借口。
贺柏看了看她,苦笑:“你回床上躺着吧,病还没全好呢,别又凉着了。不用想什么了,我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谁,你以前见过昭儿,对吧?”
他把宁睿扶回床上,给宁睿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动作熟练。然后默默地在床边坐着。
宁睿奇怪地想:二十年的分离,而今幸得团聚,不是该意气风发吗?为什么他的神色如此苦涩?这些天贺柏一直在山中照顾她的吧?皇帝误会了就麻烦大了。尽管宁睿知道自己现在还动不了下不了山,但她觉得也不能就这样绊住贺柏,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贺将军,你下山吧,我没什么大碍了。”
贺柏看看宁睿,淡淡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心中有数。”
“可是。。。。”宁睿想说他跟皇帝分离了二十年,好不容易相聚,争分夺秒都来不及,哪能这样分开,看着贺柏苦涩无奈的神情,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坊间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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