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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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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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也留下来了,他是要对宁睿介绍他娘子么?如此郑重其事,他。。。。想必很爱他的娘子吧?
心底的酸楚、嫉妒、失落冲击着宁睿,她刚才才止下的泪忍不住又要涌上眼眶。
“宁睿,这是飘香阁的巧儿姑娘。”
想必就是当年顾墨天天去找的那位**,顾墨也真情深,把人都娶回家了。
宁睿点点头,朝那叫巧儿的微微颌首。
“走吧。”她领先朝门外走去。
“先别走,宁睿。”顾墨抓住她的手腕,攥得她生疼。
宁睿狠狠地甩开顾墨的手,男女授授不清,今后她再不想与顾墨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当日便是因为不知自重,白白被他折辱。口中说不介意,其实何曾能不介意?
“宁睿,你别走,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好么?”顾墨苦苦哀求。眼中波光摇动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他为何娶了这个女子么?
“没必要,顾墨,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我们的情份,早在三年前我离开的那天结束了。”宁睿甩手出门。
这次,她不会再心软。以前,就是一次次的心软,造就了她三年山中清修日子。如果没有贺柏,宁睿想,真不知自己一个女子在这样的时代要避世而居怎么生存下去。
山中清静虽别有滋味,然锦绣华服亦令人向往,她不想再来一次离家出走。
凸碧堂中,大家举杯谈笑。
伍尚任告诉宁睿这三年她应得的分红约一百万两银子,明日给她送来。
哇。天大的好消息,宁睿默算,这辈子不用愁啦。
大家又絮絮叨叨地说起别后的一些事。
桓安是稳重自持之人,既已娶亲,便不再流露情绪。但当宁睿说起他被赐婚的隔天她下山时便得知了,昨天他成亲宁睿也已在京城中,桓安却怆然怨怼于色。宁睿浅笑,桓安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时限也不过短短三年,她就是不想给桓安留一丝一毫的念想。三年山中清修岁月,她已,心如磐石。
俱往矣。逝水不可再追。
他们唠唠叨叨说起了光华的孩子,七娘的孩子,绿珠的新婚生活,伍尚任的生意,裴琼桓安的官场,楚远的太子之路,唯独不敢提顾墨,想来谁都知道宁睿当初出走的原因,小心翼翼地只为避开她的伤口。
那叫巧儿的也没有同他们一起入席,也不知去哪里了。细思顾墨还是给宁睿留了几分面子。
到了三更天,众人在大观园中歇下。光华与裴琼仍住有凤来仪,桓安也不回府,住到蘅芜苑,伍尚任与楚远住怡红院,七娘夫妻在荣禧堂王同原来的住处……。
顾墨。顾墨跟着宁睿进潇湘馆。
心里纠结着疼痛愤恨。
宁睿愤怒“顾墨,你还想如何?我回来,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朋友,这里有我的亲人,不是因为你,你明白不?”
“可是。。。。这些年我没有外出时一直是住潇湘馆的,别的地方我住不惯。”大大的桃花眼中急促紧张还有宁睿熟悉的哀怜。
可是宁睿不再心疼,原先抛却的怨与恨以及那深藏的伤悲再度勾起,台风肆虐,暴怒让她控制不住对着那绝美的脸庞一扬手,“啪”的一声,那红艳的脸庞上五指山分外明显。
“睿。。。睿。。。你打我。。。你舍得打我。。。。你以前。。。你以前不舍得我受一点点儿委屈。。。。”顾墨哽噎。
以前?以前?不要提以前。。。
宁睿冲进内室,烛火通明,还是茜霞纱帐,还是素缎锦被,织锦褥子,还是她自制的海绵枕头,在那上面,她与顾墨一起厮緾了七百多个日夜。
而今,在她走后,在她音讯全无的日子里,顾墨与他的妻子那个女子,就是在这上面緾绵。他怎么可以如此?顾墨怎么可以如此辱她?往日的声声爱恋如今是莫大的讽刺。。。。宁睿心中掏心剜肺般,痛楚排山倒海袭来

宁睿扯下纱帐抓起枕头被子扔在地上,死命踩踏,所有的一切仍不能消去她心头的火,她想一把火把眼前的一切都烧了。
宁睿看向烛火。
“宁睿。。。。你要干什么?”顾墨尖叫着扑过来紧紧把她箍住,“宁睿,求你。。。求你。。。不要烧。。。你有气你打我,你打我出气,你不要烧。。。。宁睿,。。。求求你。。。这里面有我们那么多的记忆啊!求你。。。不要烧。。。。”
他还有脸说?
宁睿狂怒,心头燃烧着熊熊的烈焰:“这里面有我们那么多的记忆?你舍不得烧?这里面也有你和你娘子那么多的记忆,你舍不得烧的,是我们的记忆还是你们的记忆?”
“什么你们我们?什么我的娘子?我的娘子不是你吗?你不在,我和谁成亲去?哪来的娘子?”
“我是你的娘子?那个巧儿呢?哦。明白了。顾墨,你好!你好!你吃着碗里望着锅里,那是你的爱妾?你还有多少个女人啊?啊?你还真是深情?啊?还知道把正室的位子留给我?”宁睿怒极反笑。
“没有别人,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顾墨声嘶力竭地哭喊:“宁睿,你相信我好吗?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从来没有。你相信我好吗?”
“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别的女人?那个巧儿呢?好,就算你今天没有,那么。三年前呢?三年前你去飘香阁做什么?啊?别告诉我你去飘香阁是为了干正事?”宁睿怒不可遏,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胸膛燃烧着的无法遏制的怒火让她拼命要挣开顾墨。
箍着宁睿的双手更紧了,却无声了。
宁睿如泄气的皮球,悲伤从心底漫延,一把钝刀割开她的心,搅拌着,悲痛冲向眼眶,化为泪血纷纷。慢慢地,宁睿再也忍不住,低泣化为失声怮哭。
“顾墨,我在你心中算什么?当日我在你和长恭之间摇摆不定,是我的错。你可以跟我说,你可以离我而去。可你,你当日怎么做?你一边跟我耳鬓厮磨,一边出入烟花之地,你。。。。。你在那段时间还那样对待我,你把我当什么呢?”宁睿哑着嗓子,盯着他逼问。这三年她夜间无眠时总是想起这个问题,今天她要顾墨给她一个答案。
顾墨急急道 :“宁睿,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除了你,别的女人我连手都没碰过。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娘子,此生的唯一”
“那你上飘香阁做什么?”
那迷人的桃花眼现出小鹿般柔顺的光晕,顾墨扭扭捏捏地说:“宁睿,我。。。我上飘香阁是想问怎么与你做生小孩的事。那时。。。那时。。。。子清就是因为与光华公主做了。。。。做了那样的事,所以。。所以。。才会请旨赐婚对吧?所以。。。所以。。我。。。我想如果我与你也那样做了,。。。你就会嫁给我。。。。一辈子不离开我了。。。。所以。。我也想与你那样做。。。。。我不敢问子清,不敢问伍尚任,更不可能问长恭。就想。。。就想去青楼问,去渺月楼怕七娘一下就告诉你了,就去了飘香阁。宁睿,你信我,我真的只是为了问这事才去的。你信我。”
“哦?为问这事你要问半个月?是不是我要是不知道了你还要一直问下去,或者我走后你还是一直问下去了?”宁睿咬牙切齿。
小孩的脸涨得通红。不,不能叫他小孩了,眼前已是一成年美青年了,这美人儿脸红的出血:“没有,没有。我。。我。。。我去了只。。。。只问了怎么调。。。调情挑逗,其它的问不出口,所以。。。”
顾墨委屈:“我。。。我每次今天走了又后悔,我怕我再迟了你就给长恭抢走了,所以第二天又去了。。。。去了又问不出口。。。。”
“所以你就天天去飘香阁撒银子?”
“宁睿,你信我,我真的没有碰别的女人,你看,那时候我身上也没有别的女人的气味吧?我今晚叫了那个巧儿来就是想让她替我解释的,我当时去找她每次只是远远呆坐。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我只有你,我只爱你”那如水的眸子急迫哀切爱恋地看着宁睿。
确实,那阵子顾墨身上并没有别的什么气味。
宁睿只觉五雷轰顶。
她冤枉顾墨了?她冤枉顾墨了!!!!






31

31、感动 。。。 
 
 
这!!这!!!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事情原来是这样!
嗫嚅的唇齿间千言万语辗转。宁睿心中悲怆,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眼前顾墨凄凄切切,桃花眼朦胧湿润,白腻的脸上五指山格外刺人。宁睿心疼地磨搓着:“疼吗?”
“疼。疼死了。。。。。从没人打过我。宁睿,你刚才怎么下得了手?以前我有一点点儿小小的不适你都心疼万分的,以前我是你手心里的宝,你刚才怎么舍得下手了?”顾墨见宁睿心疼了,蹬鼻子上脸了,比宁睿高一头的那么大个人,却挨挨擦擦撒着娇儿。
再容他贴下去他们就成连体婴了。宁睿把顾墨拉开,好了,就算顾墨三年前没去泡妞,这三年也有别的女人了吧,她不能再跟顾墨粘粘糊糊不清不白。
“行,我知道了,三年前是姐冤枉你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姐还是会疼你。你回凹晶馆去住吧。”宁睿安抚着推开他。
“为什么?我不要跟你做姐弟”顾墨哀哀地看宁睿“都知道那时是误会啦,长恭也已成亲了,你还不肯嫁给我吗?”
“那时是误会,可是过了这么长的三年,你不懂的也都懂了吧?现在虽说没有娶妻,可你也不会没有别的女人吧?顾墨,我们。。。不可能了。”宁睿心酸。
“没有,没有别的女人,宁睿,你信我。这三年中除了找你还是找你,全国各地找你,还去了出云和烈焰找你。伍尚任他们怕我出事,安排了雷震保护我,在外我一直与他在一起,回京了我一直住在潇湘馆,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
傻小子。这三年来是怎么过来的?
顾墨拉宁睿在床沿坐下,娓娓道来。
他们在京城找寻不到人,后来收到宁睿的信,顾墨不相信宁睿已成亲,但猜测她已离京,便先到泸州去寻找,不得。回京后恰是贺柏失踪之时。贺柏失踪后,光华他们从各种迹象中猜测假冒公主去刑部救人的是宁睿,联想到宁睿的留信内容,顾墨都要急疯了。
“你有没有想到,我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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