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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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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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怜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
两人安静的在雪地里抱了很久。
直到小黑车按响了喇叭,福尔摩斯双手抱着华生的脸,看着他那结着霜花的眉毛,福尔摩斯用手指头温暖着他的眉头,还有他冻成紫色的嘴唇。
“离婚协议,我签了。”声音很淡,分析不到强烈的起伏。
华生瞪着他。
“你的签名,加上我的签名,离婚协议生效了。我们现在在法律上已经不算是夫妻了。”
华生的大脑嗡嗡作响,他双手拽住福尔摩斯的手臂,“可这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没结婚就不能再见面了?难道我们不是夫妻,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协议有什么关系,它到底哪里阻碍到我们了?夏洛克你别不说话,是你哥哥逼你这样干的?他拿什么作为条件要挟你了?是我吗?如果你不签我会有危险吗?夏洛克?你告诉我!不准把我蒙在鼓里擅自做主!”
“John。”
“Yes?”
“我们分手吧。”
华生一瞬间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What?”
“你继续当你的约翰华生,而我继续当那个混蛋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像我不认识你,而你也不认识我的那段时间一样。”
“我不认识你之前那样?”
“就是那样。”
“去你的福尔摩斯!”华生怒不可遏的抓住他的衣领。
“我们认识9年了,过几天就10年!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要回到你不认识而我也不认识你的时候去,你这是要和我绝交吗?”
“绝交,是的,是有这个词,你说过很多遍的。”
华生咬咬牙,看着他的深栗色头发被薄雪覆盖,表情隐藏的很深,他这是在演戏,但是华生看不出他究竟是在隐瞒着他的心痛和不忍,还是他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副冷血无情的面貌。
华生推开他,裹紧大衣,踩回雪地里去,不接受他任何的体温,“绝交?”华生像是在咨询而不是在愤怒的质问。
“是的。”
“老死不相往来?”
“是。”
“我在大雪里跑了几百米你就只想对我说这句?”
福尔摩斯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华生恶狠狠的看着他,“Sherlock Holmes,你向来说一不二,即使我不同意,你也依然会坚持已见,我们现在这种情况,除了绝交,你想不出其他办法来了吗?”
福尔摩斯摇摇头。
“你哥哥真有能耐。”
福尔摩斯又是好长一会儿不接话。
他终于松口:“John,暂时而已。”
华生听见这句话,舒展了脸上紧绷绷的愤怒,露出笑意,“多久?”
“5年……或者10年,等我找到机会下毒……”
“夏洛克!让我现在就跟他谈判!麦考夫!你这个弟控!给我滚下车!“
华生气愤的朝小黑车走前几步,身体被福尔摩斯提了起来,华生在半空中凶狠的蹬着双脚,福尔摩斯把他放回原来站着的地方,强忍住压抑的情绪,用力的抱了抱他,华生怨愤的在他怀里睁着大眼睛。
“圣诞快乐,John,我要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和你见面了。”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把麦哥洗的更黑的(我的意思是他有白过吗
但是既然是HE,后面肯定会欢乐起来的
该熬过去的困难,总会过去的
该打败的大魔王,一定会……打不赢的……
注意到苏塞克斯郡的好童鞋
想必都知道这里就是福尔摩斯养老养泰迪养蜜蜂的地方了吧……

、136第135章


   ◇CXXXV
我们要在一起直到死亡将你我分开。Bull!
死亡也不能妄想把我和你分开。Fuck it!
华生回到房子里;台灯昏沉的照亮木地板,壁炉已经熄灭了,华生踹掉脚上的皮鞋;把鞋子踢到门外的雪地上,气呼呼的关上门。
他拧开暖气;那只擅闯进来的流浪猫懒洋洋的蜷缩在餐桌上打瞌睡,华生怒视着黑色的猫咪,头发上的残雪融化,湿透;他一语不发的走上卧室,钻进被子里;像一团球,蒙住全身。
新年伊始。
阴天的上午,女佣悠闲的在门廊外面的安乐椅上坐着,随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在哼歌,手里擦拭着一只牛津皮鞋。
华生走出来。
“先生,你的鞋子掉在山坡上,都冻僵了。”
“不是我的。”
“可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不是吗,外面有一双鞋子,如果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女佣好奇的问他。
华生闷闷的不吭声,今天没有下雪,蜿蜒而下的小斜坡露出黄绿色的植被,那只黑色的猫是打算长住了,趴在2楼的窗檐上眯着眼睛睡大觉。
“先生,玄关上还放着一个礼物盒没有拆,我应该把它放哪儿?你的书房?”
“丢掉。”
“可是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女佣是苏塞克斯郡的本地人,这个郡以农牧业为经济来源,离这栋别墅不远的地方就有农场,玉米田,湖泊还有村庄,“我从来没有去过伦敦,伦敦的冬天是怎么样的?”
“人来人往,马路上没有空位可以容忍积雪。很吵,很忙,大家都在赶时间,警车四处窜走,新闻应接不暇。每个人都喜欢拍照,拍自己也拍别人,不用问取同意,直接就喀嚓个不停,在路上把你围起来水泄不通,八卦小报今天把你写成一个英雄,第二天就挖出你那些见不得光的把你数落的一文不值。房东太太喜欢打牌,喜欢买从来不会中奖的刮刮乐,喜欢关注隔壁家那对夫妻的小打小闹,墙上永远都有破损的弹孔,沙发底下藏着的不是印度弯刀就是一条死了半个多月的响尾蛇。”
“伦敦真可怕!”女佣又很向往的补充着他的话尾,“但那里始终是个好地方,是吧,先生,繁华热闹,应有尽有,不像这里,安静的连麻雀在头顶飞过去都能听得见,每天的话题都是在鸡窝里捡了几个鸡蛋,这里更可怕,我要到伦敦去,也许就在夏天。”
华生和她聊了许多伦敦的事,越是把伦敦描述成一个阴险晦暗住满了变态的城市,小女佣就越是对伦敦充满了期待,他真是不懂这些少女的心思,好吧,自己年轻的时候,刚到伦敦,28,9岁,听见危险两个字也是两眼放光。
华生转眼已经39岁了。
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今天也正式37岁了。
1月6日,这个典型的摩羯座男人不知道在哪个舒适的安乐窝里渡过他的生日,一个执着的工作狂,傲慢,趾高气扬,感情内敛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残忍无情,瞧他对待那些尸体和女人的方式!除非有人能够在他坚硬的齿轮构造成的心口上挖出一道柔软的洞口趁隙钻进去,才能发现他的外壳里隐藏起来的炙热和温暖,福尔摩斯有一颗鼓动跳跃的心,只有华生知道,福尔摩斯是世界上最浪漫最有情调的男人,他上一秒正在与你聊的是人类的脂肪在低温下的颜色,下一秒却伫立在小巷子里与你抬起头一起仰望星空。华生已经在Google上把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搜索词给敲烂了。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
华生开始适应独居生活,如福尔摩斯所说,他的适应能力很强,他当年花了不到三个星期就适应了伦敦最诡异的怪胎。
华生每天上午会去村庄里走走,机缘巧合的在一处篱笆底下抢救了一个患有心脏病的老人,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一个会诊医生,女佣每天从村庄里过来替他工作,手里总是拿着一堆预约华生上门面诊的便签条。
没多久,华生在屋子里装上数字电话,村庄里的病人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叫他上门,他的博客暂且搁置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可写——或者,再也没有什么可写的了。
他离婚了,他现在是一个离婚的男人,他的前妻和他彻底断了联系,老死不相往来。
他也不再是谁的助手,谁的跟班,谁的小跑腿。
又一个月过去,华生与那只黑猫面对面的坐在餐桌里点着一根阴森森的蜡烛,情绪低潮的度过了情人节。
村庄里有人愿意教他开车,因为每天都要华生拄着拐杖走来走去,大家都很不乐意,也看不下去。所以华生现在又添置了一辆二手的小汽车,他很少开,自从他撞翻了村里的3个鸡棚,还把一只出生没多久的小猪仔逼的跳到墙头呜呜直叫以后,他就再也不开了,除非情况紧急万不得已,他会拜托别人过来载他。
女佣在晴朗的天气里晒着白色的棉被,用衣架拍松里面的棉絮。华生在旁边用牙齿咬着晾衣夹,把裤衩夹到晾衣绳上去。
“医生,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太太呢。”女佣看了看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死了。”
“哦……I’m sorry,我不应该问的,可是医生,她是怎样……过世的?”
“缺心眼死的。”
“这是一种不治之症吗?一种心脏病?”
“差不多。”
“医生,你的膝盖最近怎么样了?我看你一下雨就疼。你刚搬来时还没有拄拐杖呢。”
“旧患了,就这样了。”
晚上华生总是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椅子用餐,女佣每晚下班回去村子,她男朋友都会如约过来接她,风雨无阻,一次也没有迟到,直到3月的某一天。
大清晨,华生头顶着露水,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正打算出诊,在半山腰上遇上了提早过来的女佣,双眼通红的,华生和她短暂的打招呼,华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想,惨了,这女孩在最脆弱的时候,过来投靠华生了。
华生从村庄里会诊回来已经接近下午,他在自己家门口犹豫着徘徊了一会儿,踱步来踱步去的,他不想进去。
女佣拉开门,“先生,你回来了。”
“是。”
“我弄了些下午茶。”
“很好。”
茶杯和小点心铺在门廊上的白色小方桌上面,华生不安的坐在对面,细嚼慢咽。
“我和他说了我要去伦敦,他就和我吵架了。”女佣穿着她自己的毛衣和呢子裙,腰上绑着白色的围裙,蝴蝶结打在身前,她这份工作是兼职,她刚在郡上的普通大学里毕业不久,满怀雄心壮志的想要出去闯,结果遭到了村子里长住的小男友的反对,似乎争执的很激烈,昨晚就没有过来接她回去,是华生把她送到家门口的。
“恩。”华生心不在焉的听着,啜饮奶茶,糖放多了,华生用大拇指抚拭了一下薄薄的嘴唇。
“他总是那么不成熟,处事幼稚,像个小孩,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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