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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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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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粘人了……华生费力的摆脱他,“夏洛克,我到点出门了。”
“不要去打工……我不催你债了……”
反正债务可以肉偿……夏洛克磨蹭着华生的脸颊,这个身体抱起来怎么会那么舒服。
华生摇摇头挣脱他,两口喝掉杯子里的奶茶,把茶碟放在料理台。
夏洛克穿着睡袍站在门口看着他出门,“早点回来。”夏洛克很严肃的命令他,“晚饭之前要出现在我面前。”
平时都是夏洛克急匆匆出门,华生待在家里老实等待才对,今天真是与众不同的一天。
“我说不准,夏洛克,要加班怎么办?”华生对他耸耸肩,拉开门走出去,在门口转动着小脑袋寻找正确的方向。


伦敦警务处总部,苏格兰场。
雷斯垂德穿着便衣,离开警署大厅,走进雨雾。
几个小时前他刚从牛津坐火车赶到伦敦,在警察总署递交结案报告,顺便连休几天。
今天真是与众不同的一天,尤其的邪门诡异。
雷斯垂德钻进街角的咖啡店,从柜台接过纸杯装的现磨咖啡,他顺手把咖啡放到旁边,掏出零钱递给店员,刚喝两口,接着他毛骨悚然的发现,咖啡纸杯上多了一行用马克笔手写的黑字,“咖啡不加奶好喝吗?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把纸杯在手心里转了一圈,他没看错,第一次拿咖啡时,纸杯上是没有字的,是他刚刚付钱时有人在旁边快速写上去的。
询问店员,店员表示他没有留意到之前在雷斯垂德身边的顾客。
雷斯垂德谨慎的丢掉咖啡。
警官冒着细雨,经过卖电视机的商店,他僵硬住身体,橱窗里对外摆放的十几台小电视上都显示着同样的字,“浪费可耻,雷斯垂德。”
哦,天啊……他被什么妖怪盯上了……雷斯垂德脊背发毛,他加快脚步,离开街道,四处警惕的观望有没有可疑分子。
雷斯垂德经过十字路口,他看见路口竖着一块禁止通行的三角形牌子,上面用喷漆喷着一行字,“雷斯垂德,向右拐。”
谁要向右拐,雷斯垂德才不想自寻死路,到底是谁在跟踪他,手段如此高明,连一点踪影都察觉不到,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雷斯垂德慌慌张张的左拐,电线杆上贴着告示,“别不听劝,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深呼吸一下,快步走过电线杆。
一路上都有奇怪的标示。
“奉劝你,雷斯垂德,别再继续往前走。”
“于是你果然走了反方向是吧,雷斯垂德。”
“不要错过正确的路线,雷斯垂德。”
“刚刚经过花店,何不顺手买上一束花?雷斯垂德?”
快疯了,雷斯垂德在街上绕来绕去,去到哪里都躲不开这些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的小指示,太恐怖了。
直到一部纯黑的奔驰突如其来的拦截在他面前。
捉弄小动物的游戏才算正式开始。


雷斯垂德走进空无一人的走廊,走廊尽头的房门敞开着,建筑物里死寂沉沉,一点杂音也听不到,他提心吊胆的往前走,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随身携带的佩枪。
他走到门口,探头探脑,大胆的跨进去,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是一个办公室。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在专心的翻阅着文件,对于他的到来头也不抬。
“是你在大街上整出来的那些把戏?”雷斯垂德根本就不想对他友好的打招呼。
“格雷格雷斯垂德,把你的手指头从枪柄上挪开,礼貌点。”年轻人放下手里的钢笔,冷淡的直视他,霸气凛然的气场强大,而且,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谁身上也看见过这种气场。
“你是谁?”雷斯垂德放下手指。
“我是一个议员。”
“你是哪个郡的议员?”
这张脸雷斯垂德可从来没有在议员竞选的电视节目或者宣传单页上看见过。
听到雷斯垂德的提问,他轻蔑的笑了,“我所在的部门不适宜公开,安静点,我这次找你来,不是让你问问题的。”
雷斯垂德打量着他,高档的套装,桌角挂着一只低调的小黑伞,坐姿相当优雅,看上去像是出身名门贵族。
他仿佛未卜先知,对雷斯垂德说道:“听说你被警署总局升了一个官衔,我觉得他们太小气了。”
这种事至少到明天才会公开。
“你怎么知道的?你和苏格兰场有交情?”
“苏格兰场算什么。”他不屑的表情,高傲的仰起下巴,“正义,有时候不一定能得到平等对待,你捣毁了一个毒巢,又呈交了两颗价值连城的小胶囊,最终却只是提拔你为一个小警司,我很替你感到可惜。”
他说的半分不错,雷斯垂德心里琢磨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校医依然是老样子?”他又问道。
看来他对正在监狱里的校医也很了解。
“是的,依然神志不清。”
警察在牛津郡几公里外的加油站抓到了校医,他居然还活着,不过好像用了过量的迷幻剂,大脑组织受到损伤,精神状况不好,证词也很错乱。
警察都以为校医受不了杀人的压力,用迷幻剂逃避心理负担。
只有接触过第三个人的雷斯垂德知道,那第三个人是故意留着他,要他背黑锅,毕竟校医要是真的死了,调查就会没完没了。
“他活该。”他在办公桌里漫不经心的评判。
“为什么这样说?”
“是他自己主动勾搭上走私策划者,这才惹祸上身,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他是玛格丽特的前夫,死者是玛格丽特的情人……”
“有人这样对你说的?他说错了,遇上这种感情纠纷的问题,那孩子总是会出那么一点小纰漏,也许以后经历多一点会有进步,校医是男同志,他和死者有奸情,玛格丽特才和他离婚的,因此,当死者误会校医和玛格丽特旧情复燃时,才会一时冲动,失去理智提着手枪去解决他。”
的确这样的动机会合理很多……这个人似乎比夏洛克更加聪明……
“苏格兰场只奖励了你一颗小星星,你不觉得很难受?”
“我很满足。”
“你很满足?你满怀的贪欲都放到哪里去了?”
满怀的贪欲??这刺耳的讥讽是什么意思?
雷斯垂德否定他:“毕竟我没有逮捕到第三个人,也没有逮捕到邮差,只颁发我一颗小星星,也是应该的。”
“哦,那是自然的,因为邮差在我这里,能给你抓到就奇怪了。”
听到他这样一说,雷斯垂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窝藏罪犯?”
“我只是教训一下他……谁让他跟踪我的好弟弟……”麦考夫站起来,脸色浸淫在昏暗的光线里。
麦考夫慢慢的逼近他,这位神秘的议员比雷斯垂德要高很多,“谁救了那个女仆?”他阴沉的发问。
玛格丽特家族唯一存活下来的女仆,麦考夫调查出,有一个男人替她挡了子弹,那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夏洛克带着私奔的家伙。
“我有权利维护证人的,我不能透露给你。”
“真是尽职的小警员,不,现在是警司了,恭喜你,所以,我弟弟吃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你说……什么……?”雷斯垂德看着他阴森森的走过来,心里又心虚,顿时底气不足。
麦考夫冰冷如严冬,严寒仿佛在四周渗透,他望向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晋警司:“这种让我炸毛的问题,别逼我问第二遍。”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知道蛇把大象吞下去以后,自己也会死掉吗?贪心不是好品德……竟然在楼梯上趁人之危……”
麦考夫缓缓的说着,从墙上取下一条马鞭。
眼看这位议员先生脸色冷酷,头顶凝聚着台风发作前的低压漩涡,他双手折弯了马鞭,接着在空气中凌厉的甩了一下马鞭,耳边的风声“咻!”一下闪电般作响,漂亮的西洋剑开场姿势,仿佛已经准备好要随时干掉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慌张的从枪套里掏出手枪指着麦考夫:“别过来,你想要干什么?我现在可以立刻逮捕你!”
“进入苏格兰场时是不是有门卫检查了你的手枪?”
雷斯垂德立马察觉到不对,他赶紧检查自己的警用左轮,扳手被弄断了。
“逮捕我……?你能活到下一秒再说。”麦考夫的马鞭垂在膝盖边,他走到雷斯垂德面前,高傲冷艳的扬起马鞭,语重心长的压在雷斯垂德的肩膀上。
“跪下。”
“为什么……”
话还没有反驳完,雷斯垂德脸上毫不留情的挨了一记狠抽,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像滚过一条在火炭里烧熟的铁链。
“跪下,不然你今天走不出去这个大门。”
雷斯垂德虽然有些怕他,但是警司当然务必保持尊严,雷斯垂德瞪着麦考夫:“说跪就跪??我不跪。”
麦考夫歪着头,示意他去看看旁边茶几上的文件夹。
拿起来一翻开,从雷斯垂德出生的医院证明到小学中学大学的学业履历表,还有搬家的次数,更换驾照的次数,以及记录在警局里的身份文件和指纹文件,一连串详细的人生历程都摊开在眼前,而且都是原件,文件夹不小心倾斜,滑出一叠照片,掉在雷斯垂德脚下,散开的照片,是透过玻璃窗偷拍到的,雷斯垂德把夏洛克摁在玛格丽特家里那座豪华的楼梯上。
“这些资料,我可以随心所欲的修改它们,我可以让你平步青云,我也可以把你抹黑成一滩浓雾,永远也洗不清。”
雷斯垂德颤抖的合上文件夹。
“他是我亲弟弟……就凭这一点……你就该五体投地的给我跪下。”马鞭用力的戳着雷斯垂德的身体。
雷斯垂德的膝盖不受控制的缓缓跪下……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这个无法揣摩底细的议员让他感到可怕,和那第三个人有得一拼,眼神里透着的都是恶魔的光。
“我没有做伤害夏洛克的事……”
“稍安勿躁,还不到你申诉的时候,你亲了几次?”
“我不记得了。”
啪!脸上又迎来一阵火辣。
这个人真是过分……雷斯垂德正想要站起来揍他,麦考夫冷血无情的用鞋底踩在他大腿上,阻止他站起来。
“你不记得?”麦考夫气的咬牙切齿,他心爱的弟弟,他和弟弟之间牵手几次拥抱几次,偶尔亲吻几次,他自己本人可都是牢牢的收藏在心里,这个混球居然说不记得。
“几次!”
麦考夫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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