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犹如泪人一样的贺少爷这才松了口气,瘫软的躺在死鬼身下大口喘息,当林琅抽出巨大之时,他痛得差点咬破了嘴唇,火辣辣的部位不断收缩,与此同时,顺着他的股缝流下了半透明的T液,还带出了一抹艳红。
林琅看都没看他就睡下了,而贺烨却只是盯着床帐发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哪一天,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呢。但他又鼓不起去死的勇气,连媳妇儿没娶,孩子也没呢,他太亏了!
4都不省油
第二天清晨,林家大院忽然来了个客人,此人就是县城的年轻巡警陆郡,他负责调查林琅的案子,此案暂时以意外身亡处理,但疑点颇多,可又苦于没有目击证人所以他没办法对嫌疑人进行周密的调查。
管家张大接待了他,给他上了茶,笑眯眯的问:“陆巡警,您有事儿吗,我们少奶奶疯了,现在暂时我主事儿。”
陆郡听说了贺小芸发疯的传言,但还是问了一句:“我能见见她么?”
“行啊,她……。。”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小芸就从院子里跑进了正厅,笑呵呵的朝客人傻乐。
陆郡起身,来到她跟前,正色的问:“林少奶奶,你还认得我么?”
她睁大了眼睛瞅着来人,笑嘻嘻的说:“你也是来给林家续香火的么,已经有人生孩子了,用不着你。”
呃,这疯子乱说什么呢?
他脸色发青的坐了回去,连喝几口茶,看来这女人确实疯了。
“不好意思,陆巡警,她总是胡言乱语的。”张大陪着笑脸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没事儿,你们少奶奶的堂兄呢,还在林家么?”陆郡又问,他总觉得那个公子哥儿也不是善茬,眼带桃花,活脱脱的色胚子。
“他还在,过两天就回北平,您找他问话?”虽然管家也认为少爷死得蹊跷,可警察都说是意外,他们做下人的也没办法插嘴。
“哦,把他叫来吧。”他放下茶碗,又瞅瞅在客厅角落里抱着枕头乱走的林少奶奶,皱了皱眉头。
张大来找贺少爷的时候,死鬼正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关着门应道:“我就来。”
张大也没在意就回了前院,他只希望这个吃闲饭的家伙别再来林家了。
“那个警察来了,别乱讲话。”林琅睁开眼说道,这几天他和这个小屁股相处得还算不错,虽然对方夺了自己的性命,但却担起了为林家生孩子的重任,这买卖不亏。
“哦,我去了,你自个儿呆着吧。”贺烨悻悻的出了屋,关好门,赶忙奔了前院。
大概是因为林少爷又从坟墓里爬了出来,他见到陆巡警的时候也不怎么紧张了。
“陆巡警您好。”他上前问候,抱了抱拳,发现表妹正坐在一旁把枕头当孩子抱着哄,就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贺少爷,你要回北平了?”他盯着对方有些异域风情的脸问,听说贺家的老老太太是维吾尔人,所以他家的孩子看起来既白净又漂亮,走在人群中十分惹人注目。
“明天就动身,您有事儿要问我?”他明知故问,坐到了警察斜对面。
“我想确认一下,林少爷出事的那晚您在哪里?”他反复问这个问题,只想从中找出对方的破绽。
“我在房里睡觉。”贺少爷无奈的回答,这个警察真烦人,有完没完了?
“嗯,你们当天没发现他有异常?”
他摇头:“和平常一样,去店里看看生意,太阳落山就回家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
“你堂妹成了这样,林家也没人了,你们打算怎么分配家产?”陆郡认为这就是杀人动机,谁获利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管家抢着答道:“我们请贺少爷回北平就是要找亲家过来,让他来主持大局。”
“哦,这倒也合理,我记下这件事了,这也是本县的大事,等你们商量出结果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陆巡警说完就起身道别。
“您辛苦了,再会。”贺少爷笑眯眯的说,他可不愿意再瞅见这个警察了,林琅不仅没死,诈尸后还活得好好的,每天晚上把他当成娘们儿玩儿,比当人的时候过得还滋润呢。
张大送巡警出了门,回到正厅就不见了贺少爷身影,便低声骂了句:“哼,溜得倒是挺快!”
两天后,贺烨就收拾行囊去了火车站,在站台上他遇到了头戴礼帽和墨镜,乔装一番的林琅,看来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这死鬼都会缠着自己不放。
两人相对无言的上了火车,坐在一个位子上,贺烨殷勤的递给他水壶,因为他知道对方不吃饭,只喝水的。
林琅接过水壶,压低了声音叮嘱:“贺家人见过我,你得给我另外安排住处。”
“哦,你住旅馆也不行吧?”他犯了难,该把这个死鬼往哪儿弄呢?
“废话!”林琅低吼。
贺烨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才说道:“要不我去租个房给你得了。”
“你有钱吗?”林琅用轻蔑的眼神瞅他,他可知道贺家的底子,除了还剩下两间院子和一些不大值钱的古董,几乎已经坐吃山空了。
“来静海的时候,小芸给了我一点儿,不多,就几十大洋。”他细声细气的说。
这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儿,拿丈夫的钱去养野汉子,三人谁面上都无光。其实他也不算是野汉子,他和小芸相好已经六七年了,要不是这个死鬼他们就不会被拆散。可他也不是啥省油的灯,除了堂妹,还有别的女人,为了女人他败了家里不少的东西,为此还挨过父亲的家法,打得他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屁股肿了半拉月。
林琅瞥了他一眼,搂过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怎么吃我的,我就怎么让你吐出来,放心,我不会让你占便宜的。”
他缩着脖子小声说:“我……我出钱就是。”本来他还想用这钱给新认识的女人买漂亮衣服和香粉,再挥霍一段时间呢,这下完了,都得全数还给这死鬼。
“你皮相生得不错,屁股紧,女人有这两个优点就够了。”林琅贴着他的耳际用语言羞辱他,每次骂姓贺的他心里就特痛快,特解恨!
“你,你……!”他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话,只能瞪着对方咬牙根子。
“我提醒你,从今天开始不许抽烟,喝酒,不许碰女人,给我养好身子,要不我让你姓贺的一家都好不了。”他听说贺家的老大是个大烟鬼,所以也开始担心贺烨,要是这家伙沾了大烟,自己未出生的娃说不定会落下残疾,他可不能让续香火的事出差错。
贺少爷把手揣到袖口里,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家伙肯定是脑子里长蛆了,怎么总执拗的相信公鸡能下蛋?他倒是要看看自己这身子骨怎么生小孩,反正他是打死都不信!
火车“呜呜”的鸣起了笛,缓缓的开动了。
坐在车上的二人却各怀心事,他们离开了静海这个是非之地,奔向了前清旧都北平,去迎接新的生活去了,只是前方的路看起来显得有些迷离,至少贺少爷自个儿是看不清方向的。
5独特爱好
回了北平,贺少爷先是忙着给死鬼在德胜门外租了一间小院,安顿好对方之后他才跑回西安门的家把堂妹疯掉的事儿和父母,叔叔婶婶讲了,婶婶哭得像个泪人,一直说是她害了闺女,全家人都耷拉着脸,为小芸的未来发愁,谁都不放心把疯疯癫癫的堂妹放在林家,所以便决定把贺小芸接回家里住。
他不敢耽搁,在家里吃了午饭就往外面跑。
贺老爷子瞅着老二风风火火出门的样子就对老太太说道:“这才出去一个来月就绷不住去找女人了,没出息!”
贺夫人边打毛衣边说:“他就是喜欢和女人混一起,倒也没其他坏毛病,你就知足吧。”
“哼,我知足,你看看咱家的两儿子,一个比一个没出息,都是你给惯的。”他义愤填膺的说,老大只要有钱就去大烟馆泡着,老二整天扎在脂粉堆里甘做贾宝玉,弟弟的一儿一女死的死,疯的疯,想当年的正黄旗贵族沦落到靠收房租度日的窘迫境地,他们贺家还有重振的一天么?
一旁的贺太太不言不语的织着毛衣,心里却骂道:每次都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当年你忙着泡戏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回来管教儿子们,哼,老不修的东西!
贺烨从家门口出来,没直接奔德胜门外,而是去了广化寺,他找了个和尚想求点驱魔辟邪的东西,可对方却给了他几本经书,还让他每天好好的念,说只有这样才能消业障,化解所有的冤仇。
他哪儿有这闲工夫念经啊,最好找个高人给那死鬼收了才好,省得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遭到林琅蹂躏。
他把经书放到包里,坐着黄包车回了给林琅租住的小院,推开门就看到对方正坐在正房里盘膝打坐,就像没看到自个儿进来似的。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他进了小院的客厅,把提包放到了桌上,关好了房门,这家伙是不是感觉不冷暖变化啊,他穿着皮袄还冷呢,可对方就穿个单一满处乱逛。
“要两身衣服,你去给我置办吧……哦,别往这院儿里带人。”虽然北平没什么人认识自己,但他也不想惹麻烦。
“知道了,没事儿我能不能忙自己的去,我也不能整天和你在这儿傻坐着啊?”他没乐趣和死人做伴儿,得找时间去窑子里逛逛,好久没喝花酒了。
“别满处跑,只要我想,你随时都得脱裤子上炕。”这混蛋没怀孕前,他是不会停手的。
贺少爷更堵心了,这恶鬼莫非是想把他搞死在床上么?
“我说你今晚能不能放过我,你自己瞅瞅……这儿还能陪你玩儿吗?”说完他就气呼呼的脱了裤子,弯下腰撅起屁股将红肿充血之处呈现给对方,也顾不上害臊了。
林琅微微睁开眼,看了看那个被自己凌虐过的部位,冷笑着说:“滚过来。”
贺烨扭过脸忍不住喊道:“你趁早找别人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要不你直接掐死我得了,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你比小芸漂亮,给我生的孩子也错不了,让你滚过来呢,你聋了?”他狂躁的吼叫。
贺少爷只得提起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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