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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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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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嬷嬷添置好了香料,刚想走过来,脚下却不慎踢到了块突兀出来的小铜球,她眉头一皱,垂头看着那颗嵌在书柜底下的球子,呐呐的问:“这是什么?”

太妃顺势看了一眼,本是无意一瞥,可看清后,却是目光一厉,她霍的从床榻上站起来,脚步急速的走过去,再蹲下身子,目光迥然的看着那铜球,然后用手碰碰。

铜球乍看普通,可若仔细分辨,却能看出上头竟然还雕琢着一枝梅花,梅花是南宁国的国花,南宁国的皇宫里,四处可见梅林,一些闲暇耍玩的物件上,也总是雕着梅样,看着很是清雅。

可玩物上雕着样儿也就算了,这铜球嵌在书柜底下,看着像是墩儿,怎么还会雕这玩意儿?

书柜呈长形,右侧向前的就是嵌在着铜球,但是另外三个腿儿却是普通的木墩儿,这样看来,这个铜球就像是溜到了书柜底下的小东西般,可你唯有碰碰,才能确定,它真的是镶嵌在那里的。13609748儿了底回。

可是谁会将这样突兀的物件镶在那里呢?还有上面的梅花样式,又是为何呢?

这些别人不知,太妃却是一清二楚,当年,她跟好先帝同进同出,上书房,金銮殿这些后宫女子的禁地,她也不止去过一两次,这种东西的用途或者特性,她自然所知甚祥。

只是,一直以为这东西只会在皇帝料理政务,或是就寝的地方见着,却不料竟然在这儿也有……

先帝对太后,可真是用情之深啊……

“主子,这是……”何嬷嬷看主子那霎时冷然冰绝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才呐呐的问。

太妃未动,只是碰着铜球的手指微微弯曲,随后手指捏成拳头,指尖插入掌心,钻心的疼却不及她心头的锐痛……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松手手指,掌心已是一片斑驳,她没管手上的伤,只敛了敛眉,伸手,将那圆球整个侧面包住,手心,手指不断在那梅花的印子上摩挲,探寻,终于,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指探到一个凹点,轻轻一按,登时,书柜动了……

她拉着何嬷嬷跳开一步,一个目光冷绝,一个满脸错愕,待那硕大的书柜竟然像长了脚般自己移开后,背后的整面墙上,竟然出现了个只比书柜小一圈儿的洞门。

太妃冷笑一记:“我还当宋暮衡只是不想我僭越后权,才赶我走的,却不料还有这个原因……怕是从我搬来慈和宫的第一天,他便开始担心了吧,毕竟曾经先帝那样待我,皇家的秘密,我又知道得少吗?”

“主子……”

“何嬷嬷,你在外等着,本宫倒要进去看看,里头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完,也不顾何嬷嬷眼底的担忧,跨步便进了洞穴。

历代皇宫初建之时,难免会在隐秘的地方设置密道,以策万一,而南宁国的皇宫,数百年前便已经建立,那是当时的朝代“凤朝”所建,之后改。朝换地,日益更新,到了时至今日,已经全然没了当初的半点风貌。

当初凤朝时期,这皇宫各地的密道更加多,只是换朝之后,新一朝的帝君,便下令封了所有密道,然后再建设新道,已测完全,毕竟先朝的密道,这强取豪夺的下一朝,哪里敢用?

而到了南宁这一朝,也是由太。祖皇帝亲自督令封闭旧道,改建不少新道,只是却不知,这设有梅花标志的密道,却不是太。祖皇帝当初所设……虽说南宁的国花是梅花,但太。祖皇帝却不是那般附庸风雅的人,他当初建道,用的只是普通的龙凤图案。

而曾经亲眼见过“崇门”也是以梅花作为门花的太妃,却是十分清楚,这些新道,都是先帝督建的。

这条洞穴很长,蜿蜒盘旋,九曲六弯,洞穴的穴壁上,十步的距离,便镶嵌了颗夜明珠,夜明珠光滑大亮,几十颗齐齐排序,倒是将这洞穴照耀得犹如白昼。

一路不知走了多远,当太妃停下脚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人,正缩卷在冰冷的砖地上,他身上多处伤口,手骨,脚骨,肩骨全被铁索贯穿,干涸的血迹将他铁锈般的伤口缝合成疤,乱发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却又不难从他佝偻的背脊,以及惨白的唇色看出他此刻早已是奄奄一息,命在旦夕。

这人是谁?

太妃没有继续上前,只是隔着几步远看着他,老人紧闭双眼,缩卷成一团,血迹满眼全身,伤口林林种种,错综复杂的遍布在他本就瘦弱的身体上,看来霎时可怜。

太妃微微眯眼,眼底凛然一片,心头却揣测,这人是宋暮衡囚禁的?还是太后囚禁的?

此人看来似乎非常饥饿,全身战栗,气若游丝,看来教人心生不忍。

终究,太妃还是上前半步,微微曲着身子,看着他朦胧不堪侧脸,轻问:“你是谁?”

那人似乎这才发现有人来了,沉重的双目睁不开,但他还是用着仅有的一丝力气,脆弱凌乱的叫着:“水……水……”

这沙哑难听的声音让太妃微微皱眉,她想了想,便冷着脸道:“告诉我你是谁,说了,就给你水。”

那人勉强打起精神,为了生存,他费力的抬起已经晕眩无力的头,想尽量看清眼前这人是谁。

当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迷蒙的双眼聚焦,看清来人的样貌后,他原本就苍白死沉的面色登时更加难看。

似乎注意到了对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错愕,太妃也越发集中精神,企图从他蓬头垢面,血污难看,早已不易辨认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这一看,别的没看到,倒是看到了对方右眼眼底下的一颗细小红痣……

太妃目光一凛,全身的血液煞时逆流,她急忙蹲下身子,不顾脏乱的掀开地上那人脸上的乱发,待真切的看清他的容貌后,她早已是满脸惊愕:“是你……”

已经无力抵抗的老人疲惫的垂下眸,沉吟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道了句:“嫂子……好久……不见……”

这一句“嫂子”,像是点燃了太妃心底的全部怒火,她捏紧双拳,愤然的丢开他,站起身来,面上冰冷如霜:“哼,别叫得这么好听,我与他之间,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情缘,哪担得起曲十三你这句称呼。”说完,她又回过头,眸中的忿然沾染了些兴奋,她微微勾唇,笑得诡异莫测:“原来你竟是被囚禁在这儿,看来上天是眷顾着本宫的,如此竟也能让本宫碰个正着,那这是否也说明,那对母子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真是太好了。”

她笑得疯狂蚀骨,听得地上的曲十三却是心头大痛……

还记得初见时,眼前这人娇俏动人,芙蓉如靥,一颦一笑,皆是万种风华,可时过境迁,是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自从师兄病重,她便拼了命的寻他下落,她当然知道她所图何事,因为那时,在师兄病重之前,造储匣便已经不在南宁皇宫了。

她耗尽心力,拉拢仇钰,几番试探,甚至还将元均送到他这儿,可从头至尾,她却一次也没出面。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她……没脸见他。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让她的儿子动手,仇恨已经蒙蔽了她的心,对于她与师兄间的重重,他不知道,但解铃还许系铃人,当系铃人不在了,她的铃,这辈子,还有机会解吗?

像是再也受不住连日来的干涸与饥饿,曲十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眼前的娇影也越发不清,终于,他晕了过去,脑中最后混沌的,竟还是三十年前,万花之中,那肤若凝脂,巧笑倩兮,云容月貌的黛色女子……

那一幕,真的……很美……美到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再醒来时,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阴冷,只是不同的时,他的身边多了一碗冷饭,与一壶冷茶。

曲十三眼中悲恸,看着这两样东西,脏乱的手指碰了碰,却终究没去拿。

尽管已经饿得快死了,尽管下一刻似乎又要昏过去了,但他还是没吃,甚至为了怕自己忍耐不住饥饿,而狼吞虎咽,他索性直接是将两样东西踢到老远,到他拿不到的地方,方才重重的舒了口气,趴在地上,继续忍受着饥饿与干渴,费力的趴着,勉强维持着意识。

“很有骨气。”突然,略带讽刺的女声从右侧传来。

曲十三懒得睁眼,只继续趴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睁眼,况且眼前这女人到来的目的他已经清楚了,并且,绝不会妥协,所以,也无谓搭理她。

被宋暮衡关在这里几个月,废了武功,全身残废,但他接受宋暮衡的饭食,那是因为,他没必要折磨自己,宋暮衡那小子跟他老爹一样残忍,但却不是丧尽天良。况且,抓他来,便是欠了他的,他吃他饭食,本就是应该的,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此时他却知道,这冷饭和冷茶不是宋暮衡送的,虽然不知为何,连续几天都没人送饭食进来,但他就是猜,也能猜出必然是外头出了事,可是这个时候,郭太妃为何进来?好吧,进来就进来,但是她赏赐的饭水,他却不用,因为用了,便注定要被她牵着鼻子走,而他死也不会说出她想知道的秘密,造储匣的下落,他一辈子也不会说。

“不饿吗?不渴吗?十三哥,咱们怎么也是相识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宋暮衡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以为你一直不说,他便放任你过去了?你可知道你的两个徒弟现在过得有多辛苦,对了,还有你的小徒孙,宋暮衡连自己的亲儿都能关押内牢,若妃还为此自尽,险些身亡,抱着一个不属于你的秘密下地狱,留下一群晚辈受尽折磨,十三哥,你何时变得这么狠心了?当初的你,可很是善良的。”太妃声音轻绵婉转,带着点蛊惑人心的作用,可字里行间,却处处威胁。

曲十三依旧双眸紧闭,缩卷成一团,无声无息,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太妃眉梢一抬,唇瓣微抿,却是继续说:“也是,你的徒弟是什么心性你也该很清楚,就算是千藤万条,日日鞭打,他们也不会出卖你半分,皮肉上的痛或许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眼看着心爱之人,至亲之人一个个的死去,那种痛,才是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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