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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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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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那侍卫竟然厚脸皮的跟上来,一边走一边说:“属下听说,公公是奉了皇命出宫办事,不知事儿难不难,可有公公为难的地方?属下在宫外也算有些门路,若是能有幸帮得公公一二,可真是属下的荣幸。”

这些巴结奉承之词小棠子自是听了不少,本想随口打发了他,却灵光一闪,转过头,死马当活马医的问:“那本公公问你,若是让你去请一个油盐不进,架子又大,又不能得罪的人,你要怎么将人请来?”

那侍卫笑笑,一副没什么难度的道:“这是人就又死穴,真的架子大的人,那就投其所好,喜欢什么就送什么,巴结巴结,奉承奉承,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不过公公说笑的吧,这皇上要请的人,还敢说请不动?这不是开玩笑吗?”

小棠子眼底先是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掩下,打着哈哈的道:“哈哈,我就是试试你小子的脑子灵不灵光,行,你小子聪明,你叫什么名字,回头若是皇上身边有空缺,公公替你美言两句,让你也从太妃那地方移出来,到底跟在皇上身边的人,才是最有前途的。”

那侍卫立即笑得讨好,忙不迭的道:“属下姓尤,单名一个渊字,公公可记好了。”

“尤渊……”小棠子无所谓的念叨一句,却蓦地眼神一闪,盯着那侍卫看了半晌:“你说你叫尤渊?”

那侍卫似乎不懂他眼里的惊愕,只老实的点点头,认真的说:“属下就叫尤渊,说起,这名字也普通,我还知道个军营副将也叫这名儿呢,若是哪日我也能坐到副将的位置,那可真是祖上积德了。”

小棠子有些审视的看了那侍卫两眼,尤其是在他的脸上,就差盯出窟窿的死瞧,瞧了半晌,待终于确定了此人的确与自己所认得的那个尤渊是两个人后,便挥挥手,有些冷意的道:“他有什么好羡慕,你这在宫里当差的,倒是连宫外的实况都不明白,糊里糊涂的,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看你还是找个空去换个名字,这名字不吉利,跟了你也是一辈子倒霉。”说完,眼看着宫门就在眼前,他也不废话,只回头算是招呼的道了句:“好了,去替你主子招太医吧,明日的冬宴,皇上可不愿看到谁未出席,这算是公公我给你的提点,去吧去吧。”

“是,属下知道了,多谢公公点拨。”那侍卫笑得憨厚,小棠子也没说什么,转身现了宫牌,便出了皇宫。

而宫门内,那叫尤渊的侍卫淡笑一记,旋身又往里走,出了乾龙道,再绕过御花园,往西边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这边回到了一栋清幽雅静,却尚算精致典雅的宫殿,进了殿,绕上前厅,没一会儿便进了正殿,殿内,一身穿百合色洽淡金莲花纹路便袍的雍容妇人,妇人气质高贵,面容慈和,她高坐殿首,手上捏了串翡翠玉的佛珠,看来优雅富丽,宛如普度众生的菩萨神谪。

只是有时候,看到不见得就是真的,尤其是女人,后宫中的女人,素来擅于伪装,精于隐瞒,其中门道,就连尤渊第一次得见郭太妃也差点也受之蒙蔽。

郭太妃的故事(加更)



首位上的妇人双目慈然,睨着殿下之人,温淡的问道:“如何?”

尤渊笑着掀开脸上的人皮面具,登时,一张凝笑似月,惊才风逸,面如冠玉的丰俊面庞昭然若揭,颔了颔首,他风雅也不失恭敬的道:“若是无异,明日冬宴,太妃便能见到沈雁雪其人。”

“嗯。”首位之人淡淡一应,转而又问:“鬼皇呢?”

尤渊脸上的笑意登时更深了,眉目间甚至彰显出一种傲然,勉强压制住眼底的妄色,他佯装恭敬的垂眸道:“大人仍在小畴牢。”

“几日了?”

“七日了。”

郭太妃眉色未动,只随手搁下手里的翡翠佛珠,起了身子,神色清淡的便往梯下走,便状似随口的道:“往时过了五日,本宫便会放他出来,尤渊,你可知道这次本宫为何如此心狠?”

尤渊原本得意的神色顿时收敛,猛地想到这位可是佯似慈和,实则心狠手辣的太妃娘娘啊,他背脊冷不丁一凉,摇摇头,谦齿的道:“不知。”

郭太妃突然回首,一双保养得宜的玉手轻松的勾起尤渊光滑的下巴,尤渊身形一颤,双拳隐隐紧握,只乖乖的仰起头,与主子对视。

温和友善的笑容挂在唇边,郭太妃注视着尤渊一双黑若晶石,亮若繁星,此刻却难掩颤抖的双眸,温柔的道:“因为本宫要惩戒他,惩戒他的不老实。”

尤渊不敢吭声,只敢轻轻嗯一声,手心却早已蓄满了冷汗。

似乎发现吓着了他,郭太妃轻轻的收回玉指,双手紧阖,慢慢走到窗边,一双美丽的凤眸看着窗外的嵌嵌白妆,眉眼温婉,红唇轻掀:“本宫讨厌受人蒙蔽,下属也好,上人也罢,即便是亲子也绝无例外,尤渊,你可懂?”

尤渊点头,脑中却猛地想起了三日前他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去那传说中的小畴牢本想嘲笑鬼皇一顿,可一进入,看到的却是漆黑一片,看守的老头为他点了灯,他这才看清,所谓的小畴牢,便是一个巨大的凹池,池子里全是毒蛇,而一身囚服的鬼皇就睡在池底,尽管他脸上仍旧带着银色面具,尽管他拼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看,但那些毒蛇,还是盘踞在脚上,身上,绕着他的脖子,头顶,手臂,四肢,腰腹,有的甚至吐着信子,张着尖牙对他咆叫,丝丝丝的声音不绝于耳,那些毒蛇几乎将他掩埋,可鬼皇却只是平静的睡在池底,一双冷眸淡淡的看着他,遮着半面的脸上看不出喜乐,身上早已破败不堪,而池岸的两边,还有无数刑具,只会那些刑具大都有些破旧了,而上面清晰的暗黑色血印还凝固不掉,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不知,是不是也是鬼皇所留的?

自那天见过小畴牢的真实面貌后,尤渊对郭太妃便抱着更为小心谨慎的态度,对自己的亲子尚且如此狠心,若是外人,指不定如何折磨呢,可最奇怪的是,素问鬼皇武功高强,而郭太妃怎么看也只是个弱智女流,若是鬼皇有心逃离,怎么会逃不掉呢?或者……鬼皇为何不逃?

尤渊自己也是个有些胆识,有些眼界的人,加之如此郭太妃对他也算颇为信任,想了想,他竟然鼓起勇气,有些胆颤的问:“那太妃打算何时让大人出牢?”

郭太妃仍旧看着窗外,那光秃秃的树枝,白压压的雪色似乎让她非常喜欢,她眸珠转动,慈笑着反问:“你说呢?”

“属下不敢。”尤渊立刻单膝跪地,脸上很是惶恐。

郭太妃回过身来,未理跪地的尤渊,回到自己的首座,拿起那串翡翠佛珠,转而一问:“尤渊,小畴牢这个名字好听吗?”

好听?脑中一闪而过那成群结队的毒蛇,他手指一颤,只能缄默无语。

尤渊知道郭太妃不喜欢说谎的人,因此他不会自作聪明的只顾拍马迎合,他打心眼里说不出来“好听”二字,因此不表态反而表明立场。

果然,郭太妃并未恼,反而柔笑着亲自解释:“小畴之命源于先帝,想当初本宫豆蔻年华,初进宫闱,对着硕大的宫墙俱之颤之,先帝怜本宫年少无知,对本宫百般迁就,还曾拿过奏章亲与本宫合看,记得一次西北大旱,先帝说‘寿上无田,好比禄前无粮,百姓艰苦,他这堂堂天子就算坐拥天下,添寿添福,却何苦百姓无田耕种,伤亡惨重’,先帝一颗仁心治天下,为万民,本宫那时候就想,天下男子,当仁者,当智者,除了先帝何其二人?”说到这里,郭太妃似乎忆起了往日甜蜜,脸上不禁泛起了蜜色。

可突然,她神色一变,手中的佛珠被她捏的咯咯作响:“可叹一时容华不过三年,三年后,后宫充盈,新人换旧人,索性本宫还留有子嗣,那时白儿不过两岁,本宫以为舐犊情深,先帝贪新忘旧,但始终不会忘记白儿,可年复一年,先帝却再为踏足本宫寝殿半次,直至白儿八岁……”话至此处,她玉白的手指已经开始泛青,盯着尤渊,目光骤然凶狠非常:“白儿八岁诞辰那日,想去找他父皇得一句最简单不过的祝词,却不料白儿年纪尚小,在上书房与等候皇上检阅功课的太子撞个正着,太子嘲讽白儿,白儿年少气盛,与之相打,太子招揽太监宫女帮忙,白儿却孑然一身,那次之后,白儿断了三根肋骨,太子却只扭伤了脚踝,随后太子还恶人先告状,那次,就是那次,先帝终于又来了本宫寝殿,却是兴师问罪,大斥本宫教子无方……呵呵,蛮儿蠢钝,竟与太子争闹,尤渊,你说白儿小时候是不是太胡闹了?”

突然问向自己,尤渊只觉得心头一紧,却仍旧不敢说话。双好上皇。

“是不是?”郭太妃却执拗似的,口气加重了些,非要讨个答案。

尤渊犹豫了一下,只好硬着头皮道:“大人幼年,男儿争强好胜乃是正常,并无不妥。”

“呵。”听了他的回答,郭太妃笑得更欢了:“是啊,与个八岁的孩子较劲,先帝可真是小孩子心性,不过也就因为那日,白儿那一年的诞辰,我们母子可谓记忆犹新,而第二年开春,本宫就送了件礼物给白儿,你猜是什么?”

尤渊抿抿唇,咽了口吐沫,艰难的蠕了蠕唇:“小……小畴牢?”

“真聪明。”郭太妃慈和的赞颂一声,眼睛似又飘到的远方:“就是小畴牢,本宫要让白儿知道,他的父皇是爱他的,那一畴字,便是他父对他的爱,天下百姓成千山万,他父怜百姓,就是怜惜他,本宫要让他知道,若要霸占那份独爱,便要拥进天下百姓。”说道这里,尤渊轻轻抬首,竟瞥见郭太妃眼底那炽烈的疯狂:“所谓爱之深责之切,白儿不乖,不诚,胡闹,蛮横,便该受罚,便该在小畴牢里面壁思过,谨记他父的教诲,八岁开始,转眼已过二十年了,从一个少不更事,懵然无知的孩童,到如今高大挺壮的青年,白儿这几年都很乖,却偏偏这次又扰了为娘的心,而这次,还是为了个女人……呵?他要做什么?相爱吗?真好,爱恋是世间上最美的东西,本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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