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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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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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个男人,也绝不会喜欢女人,否则怎么会不连一眼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她不喊不要紧,她这么一喊,便将刚才的凝滞不动的气氛尽数打破,三人全都扭过头来,看着温柔。

烛光在昏暗的房间内如缓缓摇曳,明灭不定的光影映在她那杏靥桃腮上,却更是添了一丝妩然艳痕。

王御天眼神顿时放空,在一瞬间的痴痴茫茫之后,便回过头去捏了捏连,醒了醒神后,才回过身子来,端正容色,含着一脸淡然从容的微笑,拱手作揖道:“在下王御天,来此地也是为了救人而来,方才有所怠慢,温女侠请勿见怪。”

柳淳眉心一颤,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何时改名了?”

王御天回以一丝挑衅的冷笑,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却先问起我来了?”

林渊在内心默默地为王御天同志做了评估:他发现对方在遇到漂亮女人的时候,说话的样子总是很符合规矩,基本属于正常范围。

可惜以前他在着急生气的时候说起话来,总会让旁边听着的人想掐死他。

说完这句话,他回忆起了方才的情形,回头看了一眼白愁飞,双眉一挑,唇边带起明灿笑意,说道:“不过改名一事还得感谢白兄。”

白愁飞在眉间凝起几分如霜雪般冷傲之色,斜起身子,目光怪异地睨了他一眼,声音疏离道:“此事与我何干?”

话音一落,林渊默默地往识海深处钻了钻。

王御天面色一白,咬了咬牙,又说不出话来了。

看来他只是把白愁飞的这句话当做另一次漠视和挑衅,并未细想深入。

希望事情真是如此简单,否则林渊就要纠结如何让一个蠢人按着自己所想的方向去脑补了。

温柔看了看他的神色变化不由得噗嗤一笑,这才满意地挺起了胸脯,双眉淡扫,一脸傲然地朝柳淳和白愁飞说道:“他说了自己是谁,你们又是谁?来这是做何事?”

柳淳便将自己的身份来历和救人的目的说了一遍,白愁飞则是望定她,唇边似有一丝傲然不屑的笑意,道:“温大小姐,你莫非看不出那刚才离开的十二堂主是金风细雨楼的人?我不过是他的小小帮手罢了。”

温柔诧异道:“你说什么?”

话音一落,只听“嗡”的一响,窗棂“格”的一声。温柔只觉旁边传来了一个人的惨叫,便愣在原地中不知所措。

烛光顿灭,屋内的暗影重重如流水轻烟般速笼四面,而另一个人已在杂声中登上了屋顶。

夜色无尽,冷月如钩,翘棱中带着几分凄寒诡谲之意。

烛光再次被点亮的时候,已然是昏昏蒙蒙,如春日晨曦初现,似美人眸光半露。

柳淳仔细地呆在柱子前,看着刚才袭过来的一只杯子。

那杯子竟然已经镶入了柱子内部,而且还丝毫不损,可见偷袭之人的手法是如何精妙绝伦。他许是算准了一个时间,等着房内几个男人都站在同一条直线上的时候,忽然出手,想一次性用这小小的杯子暗算三大高手。

原来的剧情里便有这一招。

可惜有些事,并不是熟知剧情便能躲得过去的,身体的反应能力也重要得很。

温柔看了看手臂染血的王御天,不禁惊呼道:“你受伤了?”

王御天不想在美人面前的失礼,即使痛得龇牙咧嘴也只是含糊道:“没事,小伤而已。”

可惜一转身,他却痛得抽了口凉气,便扶着自己的手臂从窗户外面跳了出去,而且他还跳得很快。

白愁飞轻蔑地看了看他的身影,道:“他的轻功好得不像是他这种人该有的,可为什么刚才却如此迟钝?”

白愁飞那时离那暗器比他还近,也不过是被划破了头上戴着的方巾。

柳淳站的位置好,只是被割破了一点衣服,不过那也不碍事,反正他穿的衣服本就够破的了。

他此刻仍凝视着杯子,眉头紧锁道:“来人走得很快。”

白愁飞又问:“你可看清是谁?”

柳淳的眉头依然不曾舒展:“人影一闪,有点高,有点瘦,看不清,追不及。”

这次轮到白愁飞心中一愣:以他的轻功,尚且追不上来人,看来敌人的武功也真非同凡响。

虽追不上那偷袭之人,但三人还是立时上了房瓦施了轻功飞往远处。

他们走得急切,全是因为怕衙门来人,到时候会解释不清楚。

只是白愁飞临走前以两片飞瓦要了那兄妹性命,令柳淳有些不悦。

他虽阻止不及,但仍是一脸诚恳地劝着白愁飞少做杀孽。

白愁飞只是一笑而过,并不愿多说。

三人经历了这场生死之战,一路上有说有笑,互相交换身份信息,谈天说地起来,发现大家的目的地竟然都是京城,彼此都有一番入世闯荡之意,这样下来倒也甚是有趣。

白愁飞柳淳便和温柔约定在秦淮河畔见面,因为柳淳要去与那位救他的大婶道别,而白愁飞也有意想去看看。

他跟着柳淳来到了城郊,亲眼见着他进了一间破破落落的木屋子,便坐在树下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而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光,林渊便打算起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他先看看脚下的草地,为了不留下脚印,便足尖一点,落在了草地前方的青石小路上。

青石路旁边是明溪潺潺,流水淙淙,润入土脉,而远方笼着苍翠竹林。在此静谧之夜里,叶落也是无声,唯有风声点点摄入人心。

所以他沉默无语地看着这苍茫夜色,面上淡漠无尘,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暗沉的眼瞳中映着一脉冷寂残月,只觉得连风声都多了几分苍然之感。

柳淳走了出来,发现了那抹晚风中孤寂的身影,笑道:“进来坐吧,为何要在外吹着冷风?”

林渊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道:“你在与她谈话。难道我不该在外面等着,而应该进来搅局?”

柳淳挠了挠头,一脸和气地笑道:“不过是些家常话,又不是什么军机大事,有什么不能进来的?”

林渊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推脱了。”

柳淳见他走近,忽然眉头一挑,道:“不知为何,我感觉你与方才有些不同了。”

林渊心头一动,笑道:“有什么不同?”

——之前可能是猜对了,这位还真是个第六感敏锐的主,麻烦了。

柳淳笑道:“我也说不出来。”

林渊只目光微垂,缓缓道:“一个人总是有很多面,每一刻都会有所不同。就像这月亮,总是残缺不堪不能窥探全貌,即使圆满了,你也不能保证自己看得清背面。”

人生里有一些朋友,可能因志趣相投、时势所促,结为知交,但在重要关头,对方真正性情的流露,可能令人错愕不堪,可能令人疑虑万千,也可能令人瞠目结舌。而这说不定才是他们的真正本性。

就像王小石当年初遇白愁飞的时候,少年意气遇上傲然回眸,一时火花如电闪雷鸣,二人的开头如此美好,他又怎会想到白愁飞日后会变成那副人人可憎的模样?

柳淳微微一怔,看了看他那月光下白润如玉的容颜,一时似有感慨道:“但是我却相信现在看到的,与将来看到的不会背离太多。”

林渊微微一笑道:“将来的事便留给将来的你去考虑吧。”

他说完这话,便与柳淳擦肩而过,走入木屋。

木屋里的一应摆设虽然简陋,但也算是齐全。

救了柳淳的大婶便坐在床上,听柳淳说她便姓柳,林渊便打算叫他柳婶。

林渊试着向着年迈而又慈祥的妇人问问她救下柳淳的情况,她倒是也很爽快地说道:“当时我是在山间小道上发现他昏迷不醒地倒在路上,一摸额头像是发了高烧,便让同行的小伙将他背到了我的屋子。”

再之后,她便悉心照料,柳淳有一日醒来,神志不清地说了几句昏话,似乎那时仍有记忆,但又昏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他说了什么昏话吗?”林渊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注意到柳淳在这时候走了进来,但却还是神态自若地问着柳婶,仿佛是在好奇地打听着朋友的八卦。

柳婶为难地说道:“他好像说了自己是谁,但只说了一次,我又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柳淳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抬头道:“大婶若能记得清,我便不用发愁自己是谁了。”

林渊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来继续问道:“您能否再想想,他究竟说了什么名字?”

柳婶沉思片刻,随即无奈摇头。

柳淳略显无奈地看了看她,终于放下茶杯,决定走出房门。门的高度有限,柳淳必须低着头才能出去。

“这样问也不是办法。”林渊又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身后喝茶的柳淳,秉持着做事的一向标准,朝着柳婶问道,“他说的那个名字,是不是王小石?”

下一瞬,林渊注意到身后的某个人似乎是忘记了穿门时要低头。

因为他听到了一丝熟悉的“嘎巴”声从身后传来,而他上次听到这声音是他和孙青鱼打赌失败后拿自己的头去撞门的时候。


 京师之行(捉虫)

林渊回头瞅了瞅柳淳,双眉一振,唇边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只见他先是捂了捂脑袋,一脸诧异地回头望着自己,眸底的惊骇之意恍如无边浪潮般滚滚而来,几欲有噬天之意,那直如刀剑的双眉紧紧凝起,连面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僵硬。

一番思虑之后,柳婶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想不起来。林渊也不介意,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身后人的反应,然后施施然地起了身来。他走到柳淳面前,微微扬首道:“怎么了?”

他问的语气十分平常,仿佛刚刚问出的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你为何问出这样的话?”柳淳顿了顿,面上一道惊疑一闪而过。

林渊望定他,眼中凝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冷光,幽幽渺渺,如同暗夜里的一道微弱的烛火。

然后他靠在了墙上,斜眼看着他,唇边含上一抹莫名的笑意,道:“不过是些玩笑话,你不喜欢吗?”

柳淳一怔,回过神来看了看林渊,换上一脸正色道:“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奇怪。”

林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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