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艳湖[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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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梭艳湖[古穿今]-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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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旺吉毫不客气地打断:“该说的话老子上一回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是你阿乌,这种事绝对不可能!绝对不行!”

“那为什么丹吉措他就可以?!!!!!!”
达娃突然大喊出声,过度伤心的身体在水中颤栗,小小一个池塘像是卷起沸腾的雾气:“为什么!丹吉措他不是阿依亲口认的小孙孙么!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得闯进咱们家,一转眼就变成了家里人,他这人究竟算是做什么的?他算是你的外甥还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他就可以与你相好我却不行!阿乌你这样不公平,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阿巴旺吉只觉得头皮一麻,颈间胀凸的血管都快要爆了,闭眼咬了咬牙,缓缓回过头来,望着小妹伢:“你咋知道的?”
“我,我在那个帐篷里,我听到了你们在帐篷后边说的那些,那些。。。。。。我真是个白痴,我早该瞧出来的,你们,你们俩一直都在一起,一定是,好久好久了,一直都那么亲密!你每一次望着他的那种眼神都不一样,你注视他的眼神是暖的,烫的,辣辣的。。。。。。你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
大总管脸色铁青,心里十分搓火:“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啥。他就是我的相好,怎样?”
“你们,你们,你们已经。。。。。。他那个小院和花楼,是你俩幽会的地方,对么。。。。。。”
男人额角的青筋隐隐暴跳,面无表情地说:“既然都知道了,还问起啥呢?达娃,你打算咋着,是准备打上门去问他,还是要到咱云顶寨的族长、寨主或是大土司那里告老子一状?”
“阿乌你为什么这样呢。。。。。。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呢。。。。。。”
“别在你阿乌这处费心思了,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再提你的心思!”
阿巴旺吉的眼缓缓地眯细,盯住达娃那一双纷乱的眸,隐隐威胁的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达娃,老子是啥脾气的人你知道的,更何况老子养了你十三年,你自己也知晓应当做什么和不要做什么!一家人一处安安稳稳过日子,这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别给咱找出个啥不自在,到时候谁都过不痛快。。。。。。你明白不?”

绝情的话就像一条冷硬的鞭子,一鞭一鞭抽打到小妹伢细细瘦瘦的肩头。达娃用两手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
她早知晓会是这样无望的结局,格姆女神山顶的鹰怎么可能为了旁人而改变自己的心志!本已决意再不来打扰她的阿乌,就只一辈子远远地望着,今日却偶然偷听到那二人亲密无间的情话,这才明晰每日在同个屋檐下进进出出的那一对舅甥,竟是一对秘恋的情人,让小妹伢几乎崩溃。

大总管阴沉着一张面孔,这时再顾不得避讳,身子跃出池水,来不及擦干,抓起衣服迅速穿上身,提枪走人,头也不回,心里真是万般懊恼和扫兴。
他并不担心达娃会四处张扬闹事,只是心里蓦然不爽起来。本是个欢喜甜蜜的日子,却生生地让外甥女给坏了好心情。若不是先前与小肥鹅订下了花楼幽会,真是没心思再去见面欢爱。

阿巴旺吉哪曾想得到,他若早到一步,便会与仇家对个正着。
他偏偏就晚到了那一步。
心爱的小天鹅的花楼上,已是人去楼空,一片羽毛也没有给他留下。

****

丹吉措慢悠悠地转醒,浑身各处酸痛,两手两脚都被麻绳捆紧,大头朝下,脑门子一下一下地磕着一处硬邦邦的地方,磕得他头昏脑胀,眼前金星飞舞。
腰肢像是被扭成个夹角,快要扭折掉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瞧见眼前快速掠过的山道土路,恍然明白自己这是被搭在马儿的脊背上。才一挣扎动弹,一只大手薅住他的脖领子,一把将他翻转,揪了起来。
马背上坐得正是胡三炮。
胡三炮已经解掉了黑布包头,抹掉脸上的红妆,只是眼眶上还能瞧出夸张的黑色眼线,描出修长的眼尾,厚嘴唇上竟还残留着胭脂,一双豹眼含着恨意,哼道:“呵呵,丹东,好久不见,穿戴得还是这么清俊,这么风骚!”
他说着话,扯住丹吉措的脖颈,按住后心,嘴唇压了上来!
丹吉措防备不及,脊背被压在马颈上,被捆扎的两手抵住胡三炮的胸膛,却仍然抵不住凶野野的吻。马匪头子衔住他的唇,一口就将两片软唇咬破出血,几乎是用牙齿蛮横地撬开丹吉措的嘴巴,一条舌在他口里疯狂地洗劫。
迷|药的后劲儿让丹吉措头痛欲裂,马背上天旋地转,两眼昏黑,几乎喘不上气儿,在窒息中晕迷。。。。。。

再一次转醒时,眼前已是一片暗夜的昏黑,烛火幽幽,寒气袭骨。
自己躺在一处荒凉的山洞里,手脚上没了绳索,身子被裹在一张破烂得露了棉花套子的被子里,完全避不住一洞的寒气。
脸侧却是一副暖烘烘的胸膛,正用体温给他偎着热气。
丹吉措骤然一惊,全身都绷至最紧:“胡三炮,你。。。。。。”
胡三炮的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人,眼神像两团火一样笼着丹吉措的身子,这时见他醒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呵呵,丹东,咱俩又在一个被窝筒里睡觉了。。。。。。你这只属狐狸的小崽子,这一回甭想跑出俺的手掌心!”

马匪头子惦记着夺回小俊人儿,已经惦记了很久。
这一回是赶上永宁坝子一年一度的转山节。原以为守备相对稀松,却不曾想除了守寨的庄丁,还有几个来搜寻特务的官兵。他不敢以人人识得的一袭光头在村寨里露面,于是干脆戴了青布包头,涂了红妆,穿了百褶长裙,将自己打扮成个膀大腰圆的健壮女人,白天混在转山的队伍里,趁夜再摸进云顶寨。
事先收到了内线报信的字条,人现在不住在总管府了,住在村东头一个独立的小院坝里。如此甚好,更容易下手,手到擒来!

丹吉措的唇像被火苗烧燎过的痛,已经被吻肿了,身上的衣服给扯得七零八落。他在胡三炮身下挣扎,惊慌地叫:“不要,不行,你别,你不能这样!别碰我。。。。。。”
胡三炮用力地啃他的脖颈和胸膛,疯狂地发泄胸中的愤懑和惦念,怒道:“为啥不能碰?老子就是要碰你!俺让你跑让你跑让你跑,上一回你为啥半夜从俺床上跑走,等到天亮你都等不及?!你给俺说清楚喽!”
“。。。。。。”
“哼,让你没完没了地折腾俺算计俺!老子今儿个就是要把你亏欠俺的都找回来!”
“撕啦”一下扯开贴身小衣,胡三炮一口咬上丹吉措小腹肚脐上的一块白皙柔软。
“啊——!”丹吉措被咬得浑身汗毛倒竖,又疼又痒又害怕,急得奋力挣扎:“不行,你弄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
他心里知晓这马匪头子要寻的必然是那个叫做丹东的人,八成是大总管先前的相好,或许也是这胡三炮的相好。总之大总管和马匪头子见面就掐架,纠扯不清,皆是为了那样一个人。 

“胡三炮你放开我,你弄错了,我当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啊——”
胡三炮的两只大手剥掉了他的裤子,摸向臀间。丹吉措惊恐之下急得嘶声嚎叫,喊停了对方的一双手。
胡三炮蓦然从他两腿之间拔出脸来,一双黑眉耸动,问道:“你说啥?!”
丹吉措用双手捂住下身,惊慌失措地提上裤子,委屈得要滴下泪来:“我不是那个丹东,你原本就认错人了。。。。。。”
“你不是丹东你是哪个?”
胡三炮这会儿听这小俊人儿讲话的声音,的确不太像旧人,身子摸起来的手感都不太对,很绵很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丹东的身子哪会有这样娇软无力,压在炕上滑不溜手的,怕是拿绳子捆都捆不住!
他疑惑之间,将人揪到火把光亮处,仔细察看。这脸。。。。。。眉宇间很相似,但是细致地分辨,的确不是!
马匪头子一眼瞧见丹吉措嘴角边的小黑痣,伸出带着枪茧的拇指按上去,用力地搓,似乎也是想要验一验那梨涡黑痣的真伪。
丹吉措疼得直叫:“你别挠我,你干嘛啊!你弄疼我了你!。。。。。。”
自己怎的如此倒霉,怪只怪长了这样一张不招人待见的脸,就连那颗痣都成了碍眼的罪过! 

“你当真不是丹东?”
胡三炮的一张大脸骤然冷了下来,失望和懊丧像是一片乌云遮住了脸膛。
丹吉措用力摇头:“我不是,不是的。你快放我回去行么?”
胡三炮突然暴怒:“你个小崽子不是丹东你为啥每每在俺眼前晃悠,勾起我?!你他娘的原来不是!!!”
“。。。。。。”丹吉措张口结舌:“我,我哪里有在你眼前晃,哪有勾起你?”
“你有!!!”
胡三炮光亮的额头上青筋暴凸,一双骨节粗壮的大手死死捏着丹吉措的肩膀,几乎要将那几根弱不禁风的骨头捏断,怒吼道:“乱葬崖那一回是咋回事?!那个被吊到悬崖顶上的人究竟是哪个,啊?!”
“。。。。。。你认错了不该怪罪我的啊。”
“老子只问你,那一回被阿巴旺吉吊到悬崖顶上的人究竟是哪个,啊?!你告诉俺,究竟是哪个!”
“那一回吊的,是我。。。。。。”丹吉措瑟缩着肩膀,轻声说。

胡三炮瞪大了眼,吃惊地望着人,回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才明白自己被阿巴旺吉当猴儿耍了!
“是你。。。。。。那一回是你。。。。。。俺竟然以为,以为是。。。。。。就认输了!原来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冒牌货!!!”
胡三炮怒不可遏,这一趟趟一回回地纠缠,两次冒死潜入云顶寨劫人,被人耍弄得团团转,竟就劫了个假冒的玩意儿出来,简直气炸了肺!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恶气,一把将丹吉措掷在地上,甩手就是狠狠一掌!
丹吉措手脚失措地跌在地上,肩膀和手肘撞上硬岩,疼得呜咽,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阴风一扫,一只暴戾的手掌扇过来,“啪”,甩给他一记耳光!
沉重的手劲儿,重重抽在他脸颊上,他只觉得五官都移了位置,脑袋嗡嗡直响,痛得叫出声。那一只手掌却随即又是一耳光,从耳侧一直抽上脑门,将他打翻在地。

头撞在地上,剧痛之中的眩晕,黏黏稠稠的液体从鼻腔和口里涌出来,疼得喘不过气。
丹吉措从来没有捱过这样的殴打,更何况是碰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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