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单身捍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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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单身捍卫战-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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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胖反客为主,抢了快递就要打开。被晏昔一个爆头。
“嗷——!”小胖兄疼的跳脚,晏昔悠哉的打开盒子,然后——嗷~他内心呻吟了一声。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身墨绿色细格纹西装。西装 
 23、南宫家的生日宴会(中) 。。。 
 
 
领口处是一条非常肆意的领结,似乎……是蕾丝做的?
晏昔掩饰性的握拳放在嘴角,闷哼,接着眼明手快的在许三胖凑过脑袋前把盒子一合。挂着完美的微笑回头问道:“想看什么,胖胖?”
“……”得瑟!看你那得瑟的小样!三胖不屑的哼哼,转身就要去啃和John生死争夺的鸡翅。但是走到半路,想想不对,又回身道:“莫衍。刚才盒子里的纸条掉出来了。”
晏昔闻言,朝地上一望,果然在地上有一张纸。就这么站着不蹲下,也能清晰看见上面欠踩的破字:
莫衍,知道你没衣服穿,赏你。一定要来。
最可恨的还是最后落笔处那随意一点,仿佛就是南宫一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正贱笑着望着晏昔。
晏昔毫不吝啬自己的宝脚,一个狠踩,白净的纸上立显一个脚印。
那脚印是如此美妙,给素白的纸和不堪入目的字增添了几多亮点!晏昔满意的点头,不久又苦了脸。
——真的要穿这么花骚的衣服出席宴会吗?

宴会被设定在南宫本家举行。
这时晏昔才知道原来那个平民小区的房子并不是南宫家的老窝,难怪这么朴实低调。
坐在出租车里,望着隔了仅仅几十米远处的南宫本家,晏昔惭愧的远目。
那里整齐有序地停满了各式豪华的轿车,在这么一个有夕阳,有微风,更有美人萦绕,精英荟萃的地方,一列列轿车在晏昔眼底反射出了一个耀眼的亮点,让晏昔很有鸭梨。
他挪了挪座位,想自己此刻坐着的出租车,感慨万千。
然而司机先生相当淡定,他迅速摁下结账,调了调反光镜问后座的晏昔:“先生,现金还是刷卡?”






24

24、南宫家的生日宴会(下) 。。。 
 
 
在淡定的司机大哥的淡定熏陶下,晏昔从容的打开车门,先踏出右脚,紧接着伸出右手扶着车门,向前倾出身体。
晏昔额前的碎发因为倾斜的关系,都懒懒的顺着头型垂下,落日从缝隙中穿透,染红了半边碎发。甚至带了点透明。他的嘴角被霞光镀上艳色,微翘着,在边缘处虚化。
——这是南宫一看见的晏昔,刚从出租车里出来。这让他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一次莫衍醉酒,也是这样艰难的在轿车与陆地见挣扎。扒拉着,却总是爬不出来。
似乎这个莫衍,对于下车总是欠缺能力。如果说“下车无能”就更准确了。
想到这,南宫好笑的压弯嘴角,他整理了自己喉前的衬衫领子,用五指扒拉了自己的头发,在确定头发变得随意而有型的时候——这是南宫在车窗玻璃的反光中看见的,他走向晏昔,无视众人的惊讶。
“莫衍,你真狼狈。”他说。
晏昔仰起头,望着一身华服的南宫,乖巧地笑笑,然后利索地从车上下来,站稳身子微低头向南宫问好:“下午好,南宫。”
恭敬的姿势使他的脖颈显露出来,看上去脆弱极了。南宫无意识的拳紧拳头,五指收紧——试了试力度,仿佛就是这个力度便能把晏昔掐死。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晏昔,南宫终于不咸不淡的接嘴:“跟我走。”
晏昔紧跟其后,在路经众列宝车的时候,他乘机打量了一番玻璃窗中自己的影像——灰白地平和。墨绿色的西装仿佛也不那么轻佻,沉着到优雅。
像是固定在画框里的淡漠少年。
他静静地笑了。

在外面看见的本家是一回事,真的进入到里面却又是另一回事。
让晏昔难以置信的是本家的低调奢华。——之所以说“低调”是因为整栋房子几乎没有过亮的色彩,即使是后院的花园也都是青松,梧桐,难得一两株桃花树,也并未开苞。说“奢华”就要靠感受了。
本家的大堂处很精巧的设计了一个露台——全封闭的屋子中唯一一处全然展开的小型花园,大概直径为2米左右圆状面积,没有围上玻璃,就这么突兀的存在着。
傍晚的红霞从头顶上方的圆形天窗中洒落,照耀的屋子里的灰尘都仿佛静止一般,缓缓下沉。
处处走动着的青年才俊,配上那些古朴的家具,给晏昔的感觉就像是古时的宫廷里,上朝觐见的官人。
南宫在大门处和陆续前来的人们握手致意,他笑容肆意,举止优雅。晏昔被他拉在身边,残忍接受众人的瞩目。
“南宫,这位是……?”询问者用目光扫向晏昔,疑惑,却尊重。
南宫侧身瞧了晏昔一眼,眯着眼笑道:“朋友。”
晏昔受宠若惊,赶忙面向询问者点头示意,握 
 24、南宫家的生日宴会(下) 。。。 
 
 
手交好,微笑欢迎。
全过程南宫友情围观。

一个大神的生日宴会该是怎么样的?
粉丝成群?记者遍地?上流社会?或者勾心斗角?
晏昔被南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行动,觉得浑身难受。闲来没事看看周围上流名媛之间暧昧不明的打量和攀比,所谓绅士之间深意的笑容和有意无意的秀身材,还有尽职敬业的记者同志们频频举起的闪光灯。顿觉索然无味。
现代人就是这样,聚在一起不是因为热闹更不是为了取暖,不过是在人群中寻找阶级,祈求平衡。
或者说,现代人就是这样,让他们去码头扛沙袋锻炼身体,他们死都不愿意,却愿意在健身房和一堆金属器材较劲。这体现的不是里子问题,而是面子问题。
晏昔起身要去倒杯红酒,在前方不远处正在窃窃交谈的南宫一抬起左手看了看表,和正在交谈的男子点头示意,然后径直走开了,走向那个迷你型花园中,拨打电话。
晏昔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想到或许是什么机密电话也就打消了念头,乖乖站在原地等。
另一边,南宫一摸出手机,用手指在指纹验证后拨打了一个电话。当电话被接起,南宫望着头顶空缺的那一块屋顶定定的凝视着。
“喂。”
“哥哥,你快来了吗?”喉结的滑动带着难以差距的震颤。他轻吞了一下唾沫。
“是,还有5分钟。”电话那头男子压低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仍旧充满了强硬的磁性。照例地,是南宫一先挂断了电话——他的哥哥总是等到自己挂断电话后才会按下红键结束对话。细心而包容。
当触屏的手机再度被放入口袋时,屏幕上清晰的指纹告诉他,这个电话曾经被接起过,是的,他的哥哥也即将到来——在5分钟之后。
南宫用手顺了顺头发,把右手插入口袋,恢复笑意地走向还傻站着的晏昔。
正在这当上,众人忽然都禁了嘴,纷纷一致地望向门口,气氛中弥漫着跃跃欲试或者紧张黏腻的因子。晏昔顺势望向门边——什么重要的大人物要来了?
他手持酒杯,礼貌的询问身边的人:“请问,是谁在来吗?”
该男子望了晏昔一眼,自然地看见正向晏昔走来的南宫一,扬起嘴角笑了笑轻声道:“是苏家,从国外回国了。参加南宫家的家宴,真不知是谁给谁的面子。”旋即他惊觉失言,慌乱的瞄了眼不远处的南宫,用右手的酒杯挡在唇边掩饰,佯装品酒。
走近的南宫恍若未觉,他抬手拍拍晏昔的肩膀,俯□望着晏昔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去接贵客,你到哥哥那边请他过来。”
闻言晏昔刚入嘴的液体以一种沸腾着的姿态表示出其即将汹涌出晏昔嘴巴的渴望,晏昔紧抿双唇以免 
 24、南宫家的生日宴会(下) 。。。 
 
 
难堪。这才堪堪避过喷南宫一脸的命运。
——亲爱的南宫,你是要去做什么,如此郑重的把重任托付给我,自己却献身于艺术,以一己之身去、接、客?!
“你哥哥他……?”晏昔悄悄用手揪住自己的衣领,淡淡询问道。
“嗯,他来了,你去请他过来。我要接待贵客,走不开身。”
晏昔还想说什么,南宫却着急的又望了眼手表,催促道:“楼上右手第二间,快去。”
成!老佛爷一声令下,他这小狗腿能反抗吗?
只是……这次,南宫怎么偏偏让他去呢?之前那次在另外一处南宫过激的反应,他还记忆犹新着。
临走前,晏昔回头深深望了南宫一眼,却连背影都没有看见,被众人围在中间,虚虚实实见只见到大门处皮鞋攒动,数条人腿交相辉映,很是混乱。

二楼静悄悄的,楼梯墙面上的壁画安静的被悬在墙上,里面的人物或景色也静默。不同于楼下的喧闹,晏昔放轻了脚步走在木质楼梯上,没有扶着扶手。
这里的格局很紧凑,从楼梯上来后左右两道都是卧室。右手边走道处摆着一大盆滴水观音,滴水处围了一圈水晶鱼缸,当水滴落在水里,鱼就惊慌的乱窜,搅得鱼缸底部的五色石都悬浮起来。
晏昔走到第二间卧室门前,轻叩两声,里面半饷没有动静。小心翼翼的旋开门把,踏入室内,里面闷闷的全是木头的味道。——并没有人。
从前有一句流传千古的名句是:好奇心害死猫。
问题是,等猫有好奇心的时候,它不负责任的一好奇,诶,死了一条命;又一好奇,又死了一条命,这样下来可以好奇9次,也此生无憾了。可是要是人这一好奇?
此时空无一人的房间像是旋着一个未知的黑洞,引诱着晏昔蠢蠢欲动摇摆不懂的好奇心。
他踱步走向暗处的书柜,橱窗玻璃顿时映出他的影子。往里看,才发现里边摆着一整排的枪械模型,比例应该是与真实比例呈1:5左右,当然这些都是晏昔的猜测。
他伸出手比了比大小,用拇指和食指度量目测了很久,小而精致的手枪就仿佛在手指尖被掌握了一般,可爱得紧。最终还是心痒难耐地向上抬起手,打开了橱窗。
晏昔的指尖在一排模型上轻轻掠过,在一个形状奇怪的模型上停下,翘着手指欲将其拿起。
“那是邦德。德林格。是德克萨斯州邦德公司的产品。”
突然插入的男声下的晏昔手一个滑脱,险些将模型摔下。男子箭步冲上,反手抄住晏昔的手,把模型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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