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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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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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锡岩在院子里交待着俩小娃些事,烈日下站了半天,叹了口气垂头也进房。

“怎么了?想什么呢?被晒得出汗也不回来。”贯墨半倚在床头,平静地问道。

“就是,有些事,没什么的。”骆锡岩洗了把脸,也不上床坐立不安地,僵持不过只好问道:“贯墨,和我比试的人,好像是风影楼的,你认得么?”

“哦?谁说的?”贯墨神色如常,轻笑着。

“没谁说的,我自己看到的!”骆锡岩对他这种答案不满意,认得便是认得,认不得也明说啊。

“既是你确定,为何还来问我。锡岩,你是在怀疑我么?”贯墨这才认真起来,直起身子看向骆锡岩。

骆锡岩闪躲着那目光,别扭着:“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人认识你。”

“如何得知?”贯墨并不否认,心道怪不得锡岩比武完后,和莫名其妙的少年插科打诨也不愿多和自己多言,定是起疑了。

“他受伤后,没有云霞派的人去扶,他口中的大弟子云牛什么的肯定是胡编乱造的。还有,你是紧随着我去看他的,递给他丸药,他那么信任地不经查验就服下了。看他那架势,也是闯荡过江湖的,怎么会连基本的防范都没有,更何况,我肯借你蝶凌剑,咱俩关系定然不斐。我才下了狠手,你就……”骆锡岩说了一大通,越说越笃定,那人和贯墨定是熟人。

“嗯,说的不错。我说过不会骗你,我是风影楼少主,风影楼门人百余,他认识我实属正常,而我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上午我赠他治伤丸药,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你过于内疚,锡岩。”贯墨真诚地说着,所言非虚。

“哈哈哈,那你不早说,害我想了这么久,太费脑子了。”骆锡岩坐在床沿,两脚一蹬,除掉鞋子尚了床。

“你又没问,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贯墨拿了扇子轻摇着,骆锡岩背上沁出片湿痕,受着凉风惬意地眯着眼。

“我没问你就不会说么,贯墨,你……”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为何以前不参加武林大会,偏生赶上这一次。为何你的门人会知道我的死门弱处,你也是为了盟主令么?

骆锡岩心中计较着,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贯墨对自己的好,那温情到底是真是假?“贯墨,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你还会喜欢我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呢!我贯墨会为了什么才喜欢你!呵呵,锡岩,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贯墨动了真怒,摔了扇子,胸口起伏着。

“你敢说你接近我没有目的?甚至,在离远城,你的玉牌子也是故意露出来给我看的吧!还有,引我来锦绣城,又是所为何事!是不是那劳什子盟主令!”骆锡岩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自觉带了些哭腔,眼眶也红了大片。

“锡岩……”原来你早都对我设防,呵呵,是我太自负,还是你太聪明全然不似明面上的憨气。

“只一句,我不知道盟主令在哪,从来也没听说过。”贯墨,你这样就承认了?就这么简单地也不解释?骆锡岩心沉沉浮浮地,似在大片汪 洋中找不到出路,苦苦往上浮游,却呛水窒息。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陪在你身边。”贯墨叹了口气,锡岩,咱们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以为你会懂我的真心。原来,最傻的人是我,掏心掏肺的落了这么个下场。若我不喜欢你,凭我的性子,会一直忍让与你,事事迁就,悉心看护么?病重后你醒来只看到浩然一夜白头不愿与我亲近,是,浩然固然是痴情,可我没日没夜守着,你的命在我手上,你又能懂我的苦楚,又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么?。

贯墨下地抖了袍子,颓废无力道:“既你都了然,那便散场吧。”

骆锡岩双眼睁大,不可置信道:“可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不走,你还愿意我陪你么?”贯墨胸口闷地难受,觉得此刻吐出字句都艰难。

骆锡岩根本没想到这么长远,只是恨被贯墨瞒着,想说出来让贯墨觉得自己不是任人捏扁揪圆的面团,自己也是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的,其实心里多么希望贯墨能骗骗自己,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你……”

“我从未骗过你,只是有些许隐藏。锡岩,我也是不得已。”贯墨伸手向抚上骆锡岩脸颊上的泪珠,又怕遭到拒绝,悬着手讪讪地收回。

骆锡岩没察觉到自己居然哭了,只是脸上凉凉地滑过,反手一抹。看贯墨那样子,比哭还难看,心道,看你把医仙逼成这般模样,是真情还是假意,自己真的不知晓么?

骆锡岩解开心结,豁然开朗,跪在床上磨蹭过去,张开双臂抱紧贯墨劲腰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咱们还好好的过日子好不?你……你别不要我,我心口像被人用尖刀戳了般的发疼。”

贯墨大为震撼,他未曾想过骆锡岩竟是如此大度,凭心辨人。不由感动地回搂住,将骆锡岩按在自己胸口:“你疼我的也疼地要死要活,等俗事一了,我们便归隐山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如何?”

“好,去一个偏僻的人烟稀少的地方,牵手或搂抱,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有你有我,就够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时光会带走它们,不管你当初是对我怎样,我只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我,只有我一个,这就足够。骆锡岩率性直爽,凡事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事就算翻篇了。

“锡岩,你真好。我很庆幸我没爱错人,幸得你知我懂我谅我伴我,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终将那话说出口,原是怕自己真心被践踏在地,或是所托非人,反正一份清高孤傲在。

“哼,小气鬼,我都说好多遍了,你才回应我!哼,你再说一次!”骆锡岩将鼻涕眼泪全抹在贯墨暗白纹衣襟上,拉下贯墨脖颈滚倒在床上。不好下意一。

“嗯,锡岩,我喜欢你,我爱你。”贯墨仰面躺在床上,去寻骆锡岩的唇,两人拥吻着。

“唔……再说!”骆锡岩心中被巨大的满足感填充着,世上最完美的,恰巧相爱。

“锡岩,我爱你。”贯墨听话地一遍遍说着,也许是从这一刻起,才真正了解骆锡岩,真正懂得如何叫爱。

隔在彼此心中的薄纱,终于消散开来,像从来没存在过般无痕无迹地消失了。骆锡岩疯狂的依恋化成缠绵,他时时刻刻都不想离开那温柔织成的网,拉过贯墨细白手指,覆在自己眼上,轻声道:“贯墨,我也爱你。”

那眼神充满热烈的渴求,在遮住的瞬间还是被贯墨看见。贯墨轻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要为夫定竭尽全力伺候着。”

“啊……”前戏已足,骆锡岩也不由情动地渗出些滑液来,尝了甜头。







第一零一话 莫名惹事端 师徒渡难关





贯墨与骆锡岩  俩人心意相通地拥吻着,密不可分热烈真挚。骆锡岩加重了鼻息,津液于唇边溢出又被贯墨卷进口中,#已屏蔽#这一场爱恋酣畅淋漓,兴之所致,自然百般舍不得弃不开。骆锡岩难得乖巧顺着贯墨,任由他摆弄着,直至慵懒看向窗外,夜色已沉。

“小宝说的是不是这个好事?我可不是被你揍了顿么,还是内伤。”骆锡岩趴在贯墨胸口上,随着呼吸起伏,好笑地想着小宝算的可真准。

“你这是内里受伤,算的皮外伤,怎是内伤呢?再说,你不也欢喜着么?”贯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感受着这静谧时光。“锡岩,还难受么?”墨贯恋场热。

“不难受啊,不过,你给捏捏腰吧,酸的很。”那力道适中,有按着|穴位走,骆锡岩舒服地哼哼唧唧。。

“呃,还是别喊了吧,你听骆大哥又在鬼叫呢。”半夏在门边非常小声地说着,轻手轻脚地磨蹭着。

鬼叫!什么鬼叫!骆锡岩顿时噤声,哭笑不得地看向贯墨。

不待贯墨答话,清绸又同样低声着:“那也得吃饭啊,再说,中午的时候好像是吵架来着。啊!会不会骆大哥被打,受了疼的叫!”虽那声不太像,但清绸颇有些担忧。

“咳咳,你们俩去厨房熬煮些消火甜汤,别在门口蹲着了。”贯墨怕俩少年又闯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哦,那骆大哥……”清绸还是放心不下,没听到骆锡岩声音,疑问着。

“锡岩有些中暑了,再躺一会儿就好。”贯墨接话,冲骆锡岩挑眉一笑。

估摸着早过了戌时,骆锡岩终是起身,嘶哑着嗓子灌了几口汤,那处虽说是涂了药但也还火燎般肿胀。“俩娃,夜里有事么?”

“没……”清绸眼巴巴地看着骆锡岩,好久没单独着他一起说说话了。

“有!今天下午打得那叫一个惨烈啊,亏得骆大哥那么一拳,大家都放开来了,哈哈哈!”半夏咬着馒头,指手画脚,开心得不得了。

“你知道啊?下午你不是在院里养膘么?”骆锡岩只当半夏是奚落自己的,嘁了声,表示不信。

“哼,有好几个门派的来问我买止血养神回力的良药,据他们说啊,下午先是俩人对战,后来发展到门派混战。你也知道的,江湖儿女嘛,都是意气风发,认亲不认理的。这门的小师妹嫁进了那派,这盟的弟子娶了那教的掌门闺女,这不都沾亲带故的么,再后来就是群雄争霸,见人就抡起来,直打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扬尘遮天的!”半夏唾沫星子四溅,绘声绘色地跟亲眼所见一样,说到精彩处,手脚乱舞比划着,筷子上的油花戳了清绸满袖子。

虽略夸张了些,但也差不离的,当真是群魔乱战。“呃,恭喜恭喜,您大老板生意兴隆啊。”骆锡岩下午听得院中小声交谈,想来是半夏顾及着俩人在房中休息,将一摊子人支到院外去了。

“借你吉言,哈哈哈,挣了银两,咱们吃香的喝辣的的哟。”半夏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高兴地回着话。

“诶对了,本该是轮到谁对战的呢?”骆锡岩忽然想到,总感觉古怪,心里不踏实。

“就是那个合城派的大弟子谁谁谁,我忘了,上回还来咱们院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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