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释放出银色的烟雾,随后一只白皙的手把赫敏拽了进去。
一杯热可可塞进了赫敏的手里,赫敏颤抖着,低声说道:“谢谢,那是什么东西?”然后抬起头,发现救了她的是他们的老对头,“马尔福?!”
德拉科一脸的不爽,拉长了声音:“怎么?救世主的跟班被我这个邪恶的小食死徒给救了就这么让你感到耻辱吗?该死的你怎么敢就这么出来呢,真该把你丢出去让你试试跟摄魂怪跳一个贴面舞。”然后小声的嘀咕着,大概就是好心没好报之类的话。
听到了小铂金贵族的抱怨,赫敏轻轻的勾起了嘴角,自己没看错,他果然有傲娇的属性:“谢谢你,马尔福,我是出来找哈利的,他好像和去年一样,又没有上车。”
听到赫敏的话,德拉科跳了起来:“你说什么!那个祸害不在车上!该死的,我一定要立刻告诉我爸爸,我还不想被教父制成标本泡在罐子里,即使罐子是水晶的!现在你该回去了,格兰杰小姐。”过了一个假期,德拉科也早就知道了哈利和自家教父的爱恨史,本着明哲保身的想法,德拉科决定和自家已经没形象的老爸蹲在角落里看戏,所以在听过哈利的曾经辉煌历史之后,就把他列为危险程度超过教父的第一危险人物。
“你没在火车上?”双面镜里,铂金贵族风华依旧。
“啊,我利用契约直接先回学校了。”哈利懒洋洋的坐在城堡里的某间密室的沙发上,“为什么霍格沃兹外面会有摄魂怪那种东西?卢修斯,我记得他们应该是在阿兹卡班里的吧。”
“还不是因为布莱克跑了,福吉那个白痴就把大量摄魂怪调了过来。”卢修斯有些不满,“他认为布莱克的目标是你,所以一定会去学校,就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弄来了,听说因为布莱克跑了,摄魂怪差点暴动。”
“哼,只要那些东西敢伤害这里的学生,我保证让它们全灭在这里!”哈利的口气变得很阴冷,没有人,没有人可以破坏这里的宁静,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霍格沃兹这片安宁的净土。
看到哈利的表情,卢修斯放下心来,他知道哈利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家伙,然后又微笑了起来:“那么,哈利,我是不是该检查一下我教给你的那些东西了,你知道的,身为一名家主,是要……”
哈利的脸色“刷”的一下绿了,急急忙忙的说道:“啊,我还要布置抓耗子的机关,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然后就把双面镜关了。
遥远的马尔福庄园里,卢修斯看着手里已经灭了的双面镜,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给哈利再加一些家主必学常识呢。
夜晚降临,霍格沃兹里灯火通明,哈利靠在大门外,听着分院帽走掉的歌声,微笑着对怀里的小小的白狗说道:“这歌很好听,不是么?”白狗翻了个白眼,老实不客气的抬爪子,把耳朵捂住了。
又等了一会儿,哈利叮嘱着怀里的小白狗:“一会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许去找耗子,我可不想自己的精心布置被你破坏掉,不然的话我就让你一个人呆在密室里陪戈德里克他们聊天。”白狗背过身子,把屁股对着哈利,表示你很啰嗦,我明白了,不去找耗子麻烦,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分院结束了,大门被推开,原本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大门口。“很抱歉,邓布利多校长,因为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小小的麻烦,所以我迟到了。”穿着黑袍的少年似曾相识,旁人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他是谁。
邓布利多微笑着:“没关系,我的孩子,晚宴还没有开始,好了,哈利,赶快回到你的学院去吧,别让你的朋友们担心。”待哈利做到格兰芬多的长桌上之后,老人张开双臂宣布道,“尽情的吃吧,孩子们。”
西弗勒斯坐在教师席上,死死地盯着哈利,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黑色的绣着暗花的袍子,被随意扎着的黑色长发,额前碎发下隐约可见的银色发带,翡翠样的墨绿色眸子,还有那一脸似笑非笑的慵懒的表情。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人就站在那里,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他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坐在他旁边的卢平忽然说哈利更像另一个人时才猛然清醒。
想要逃离,想要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下意识的站起身,西弗勒斯大步离开,想要回到自己更为喜爱的地窖里去。
一直心不在焉的听赫敏讲话的哈利看到西弗勒斯离开,便把抱在怀里的小白狗丢给赫敏:“米恩,帮我看好它,它对耗子总有那么点非正常的向往,我还有事,先离开了。”然后不顾赫敏的拉扯和龇牙咧嘴的白狗,也快速离开了。
注意到这一切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喝了口南瓜汁,蓝眼睛愉快的闪了闪:“年轻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某狼回来了~~本来以为会挂掉~~嗷呜呜呜呜呜呜~~4月10啊~~某狼的成绩就出来了~~那生物真的让某狼很~销~魂~
、迟来的抱歉
“叩叩叩”寂静的长廊里回荡着皮鞋与地面相撞的声音,西弗勒斯大步大步的向前走着,他现在感觉自己很乱,只想回到地窖里熬一锅安眠药水,喝下去再好好的睡一觉,他拼命地告诉自己,刚才那一幕只是该死的幻觉,只要自己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自己一定是疲劳过度了。
然而在地窖的入口处他停住了脚步,并且下意识的用上了大脑封闭术,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死寂与空洞。西弗勒斯看到那人斜靠在在墙上,很显然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好久不见,西弗。”哈利张张嘴,声音有些低沉,“我很想你。”
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西弗勒斯嘲讽的弯弯嘴角:“是好久不见,足有二十多年呢,我是该叫你班斯先生,还是该叫你伟大的救世主波特先生呢?”
“修,或是哈利,你随意,西弗,不请我进去喝一杯么?”哈利歪歪头,低声轻喃着,“为什么我美丽的黑珍珠会蒙尘呢?”
墨色的瞳孔猛然收紧:“哈,伟大的救世主,圣人波特的命令,我一个小小的魔药教授怎敢不从?”
看着面前死气沉沉的西弗勒斯,哈利感到烦躁,他低声吼道:“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说话,西弗。”然而却看到西弗勒斯猛然捂住左臂跪倒在地,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哈利听到西弗勒斯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死寂。“Yes,My Lord。”他这样说道。
慌乱的,哈利连忙拉住西弗勒斯:“你怎么了,西弗?不要吓我啊。”说着,半抱半拖的带着西弗勒斯来到魔药办公室,直接用蛇语吼道【打开】旋即抬脚踹门进去了。
眼中满是绝望,西弗勒斯感觉到自己的左臂随着那人的动怒而隐隐作痛,是黑魔王!除了他还有谁能催动这让他感到耻辱的代表着黑暗的印记,自己要死了吗?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而无数次梦境里出现的人就在面前,墨绿色的眼眸里是满满的焦急与担忧。
“你,到底是谁?”吃力的,西弗勒斯问道,他的心在颤抖,明明已经问了,却又胆怯的不敢听到那已然明了的答案,“不要再骗我了。”
“你想知道哪一个身份呢?我未曾欺骗过你,只是有所隐瞒罢了,因为我怕你为此受到伤害。”哈利看着眼前的人,很瘦,轻的几乎只剩一把骨头了,“哈利·波特,这是我的名字,意外回到二十多年前的我,那时叫做修·班斯。”
“耍的我团团转,很好玩吗?你那时接近我只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吧。”西弗勒斯闭上眼睛,“那副狼狈的样子是不是让你想起来都可以在梦里笑醒呢?”
“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只是想帮你,因为我知道被人欺负却无人帮助的痛苦,当时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是你。”哈利慌乱的解释着,“后来,后来时间久了就喜欢上你了,但是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你不会相信的,我也不想你讨厌我。”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为什么还有出现呢?为什么要让我记起你呢?”西弗勒斯嘲讽的眯着眼睛,随手甩出了呼神护卫,“告诉你,我现在喜欢的是莉莉,你看我的守护神都是……”然后他停住了,银色的雾气中,一只狮鹫成形,鹰首鹰翼,前肢是鹰的利爪,狮子的身躯,一条粗长的蛇尾灵活的甩动着。
哈利得意地笑着:“你喜欢的是我,你看。”说着,哈利也使出了呼神护卫,一只同样的狮鹫,只不过体型更大一些。两只狮鹫盘旋着,彼此蹭着头颈,不时地发出欢快的鸣叫,那是找到了失去的伴侣的喜悦。
哈利把西弗勒斯按到沙发上,压住他的上半身:“我知道你现在在生我的气,但是我不会允许你再次的在心里筑起高高的心墙把自己困在里面!”哈利一只手放在西弗勒斯的心脏的部位,霸道地宣布:“我会重新占据这里,你只能是我的,西弗。”
“哦?你有恋父倾向?”西弗勒斯挑起眉毛,绝对不能轻饶这个家伙,“向一个年龄大的足以做你父亲的老男人示爱?”
哈利哆嗦了一下,呜呜,西弗的嘴巴又毒了,实际上呢,脑内小人拼命地扭动着,尖叫着,嗷嗷嗷,毒舌的西弗好可爱啊!好想吃掉他啊!挑起对方因为过于瘦削而显得尖尖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墨色的眼眸:“我很抱歉,虽然这句道歉迟到了二十年,还有,我爱你,西弗。”说着,哈利吻上了紧紧地抿着的薄薄的嘴唇。
灵巧的舌滑进对方的嘴里,诱哄着对方的舌与之共舞。结束了长长的吻之后,满脸通红的西弗勒斯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看着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在自己的胸膛上乱啃的哈利,嘲讽意味十足:“伟大的救世主波特先生,你卑微的魔药教授想提醒你,你现在只有十三岁。”(某狼乱入:小哈啊,乃家教授言外之意是乃现在不行啊,如果乃愿意受的话,咱可以试试。某哈冷笑:阿瓦达——某狼惨嚎:好讨厌的感觉!)
哈利愣了愣,然后回过神来,于是地窖里传出了高分贝的惨嚎:“为什么魔法界的法定结合年龄是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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