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审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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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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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位爷你就多多包涵吧!”其中一个机灵些的家丁连忙跪下磕头,连声道:“这是鸿宾楼大掌柜的佟四海家的小公子,冒犯您的地方,还请恕罪,就把我们当成个屁,放了吧!”

“佟四海,呵呵,看不出来他的买卖做的虽好。

管教起儿子来却恁得差劲!”张允从那人身上收回了脚,弹了弹袍子角上的灰尘,慢悠悠地道:“回去告诉你家佟老爷知道,想告状只管来衙门,本官等着他地状纸!奇*書网收集整理”说完瞥了司墨一眼道:“走吧,还嫌惹的祸不够吗?!”

“哦!”司墨低垂螓首,怯生生得跟在他身后走了。

“阿弥陀佛。

方才那位莫非就是板子县令张公吗?”茶馆里探头探脑的人议论起来。

“那还用问,单看他的气度,他的长相,就与众不同,不是咱们的板子县令又是何人?”说书之人也走了过来。

叹了口气道:“唉,可惜我久不在衙门口讨饭了,要不然天天都能见到他老人家!”

“少说那些没用的,接茬说你地书吧。”茶客一起聒噪起来。

“司墨,那小子没吓着你吧?”一回到县衙。

张允就关切得问道。

“没有!”司墨摇了摇头,偷看了张允一眼道:“都是奴婢不好,给公子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呀!”张允揽她入怀道:“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若不那么说,外人见了必说我袒护自己人,让你受了些委屈,不过我已经替你踩了他两脚,也算帮你出了口恶气,是不是该答谢本公子一谢呀!”

“恩!”司墨展颜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张允别过脸上,又指了指另外一边。

司墨又亲了一下。

。张允也吻了她,才冷声道:“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他佟四海要是不拿个两三百两银子出来,给我家司墨压惊,我就让他鸿宾楼做不下去买卖!”

“公子。

这样只怕不好吧?”司墨既高兴又忐忑地道。

“有什么不好的,欺负了我的女人。

挨上两句拳头就想蒙混过去,哪有这样的好事!”张允强横地道:“不拿着他佟四海立个榜样,只怕旁人都忘记了这河间县的主宰是我张允!这事你就别管了,在家里装一装病,等着数银子吧!”

且不说张允究竟如何整治佟四海,单说他家地两个家丁把佟家三少爷抬回家去,顿时惊得家宅之内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佟四海的一张胖脸顿时成了茄子色,咬牙切齿地道:“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河间打我的儿子!”

“知县老爷!”一个家丁战战兢兢地回道:“他还说了,你要想告状只管去衙门,他等着你的状纸。”

“呃!”佟四海闻言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得,老半晌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地就惹恼了他呀!?”

俩家丁哪敢隐瞒,当下把佟家三少爷如何在估衣店调戏司墨,而后被旁边一个凶神恶煞般地大汉扔了出来,又被张允踩了几脚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佟四海听完,啪啪就抽了这俩家丁一通嘴巴,怒道:“少爷糊涂,你俩怎么也不拦着,这河间地界上招惹哪家的姑娘不成,怎么偏偏就瞎了眼珠子跑去调戏知县家地丫头呀。”

“老爷,你也别生气,不就是个丫头吗?想必知县老爷也不会为了她跟您撕破脸皮吧!?”佟四海的正室解劝道。

佟四海的偏房,佟家三少爷的亲娘更是哭喊道:“老爷,你可要给老三出这口气呀,他长这么大,连咱们都舍不得打他,怎就能让人为了个丫头打成了这般模样,若就此善罢甘休,老爷你的脸面往哪里放呀!”

“混帐,全都是不谐事的混帐东西!”佟四海狠狠得一拍桌子,大怒道:“你们可知道上次我去县衙赴宴,就是因为这小丫头受了委屈,知县老爷险些把我们都留在那儿,在你们看来,那就是个小丫头,可知县老爷把他当做了心肝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

说着佟四海横了一眼趴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小儿子,恨声道:“你这个孽障,除了吃喝惹祸,又懂得些什么!若是你大哥在,哪里会捅出这天大的篓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更衣!”

“去哪呀!?”俩夫人齐声问道。

“还能去哪,去县衙送银子。”佟四海说到银子。

心疼地脸上的肥肉一阵阵抽搐,叹了一口气道:“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呀!”

佟四海的到来倒是在张允的意料之中,他若连这点小事都拎不清楚轻重,只怕也没本事置办下如此大的家业,俩人寒暄一番后,张允皮笑肉不笑地道:“佟掌柜地大驾光临,是不是递状子来告本官纵容家丁。

手 机小说站w a p 。 殴打令公子的呀?”

“不敢,不敢!”佟四海一张胖脸挤成一朵菊花,诚惶诚恐地道:“草民管教无方,以至犬子唐突了小夫人,当真是罪该万死。

只求大人看在草民这张老脸之上,就不要再追究了,这里是点小钱,算是为小夫人压一压惊吧!”说着从袖管里抽了张银票出来,双手捧着递了过来。

张允也不拿。

冷哼一声道:“钱不钱地本官倒也不在乎,只是令公子横行霸道,未免忒也不把朝廷的法度放在眼中了。

今日也亏是有我阻拦,若不然,只怕真就要犯下强抢民女的罪过,到了那时,你莫非也想用几张银票应对过去!”

佟四海连说不敢,又从袖管里摸了两张银票出来,言辞恳切地道:“草民回去必定好好管教与他,只求大人高抬贵手。

把这事掀过去吧!”

“也罢!”张允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说起来今日之事也有我家司墨的过错,就这么算了。”说着顺手将银票接了过来,轻飘飘地道:“若是再有下次。

就莫怪本官对不住你了!”说着端起茶水来,轻抿了一口。

一旁伺候的休息见了。

高声喊道:“送客!”佟四海一抱拳,告辞而去。

张允后到内宅,把得来地银票通统给了司墨,见她笑吟吟得数了三遍却从衣襟里摸出一枚钥匙,要往钱匣子里锁,连忙制止道:“这些银子乃是佟家赔偿给你做压惊之用的,还是自己收藏起来,平素里嘴谗了,买个糖呀果呀什么的,听我说书时,做个彩头也成,就不必给我了!”

“可是这忒也多了些,五百两,就算是银票也觉得沉甸甸的!”司墨看了看手里的几张银票,竟发起愁来。

“我教你个法子,在家里住得闷了,不妨叫上你林姐姐一通出去,买点首饰衣物,再买点果脯饴糖,要么就去茶馆里听一听小曲,有她陪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张允将银票折好,放进她装金瓜子地绣囊里,得意地一笑道:“说个趣事给你听,坊间竟有人在说一个叫《张公案》的话本,知道指的是谁吗?”

“这我怎么猜的出来?!”司墨装起了糊涂。

“你这机灵鬼,又在卖乖哄公子我欢喜是吧?!”张允刮了一下她光滑的鼻梁,爱怜横溢得看着她道:“想必你也猜出来了,就是区区在下,只是那说书人给我安了个板子县令地诨号,实在有些不伦不类,一张嘴就是咱们板子县令如何如何,唉!”

“呵呵,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司墨反倒拱起小手,朝张允连连作揖。

“哦,公子我喜从何来?莫非你又有喜了?”张允歪着脑袋看了看她喜笑颜开的俏脸,忍不住又调笑了一句。

“公子好坏,我可是在跟你说正事,怎又拿我耍笑!”司墨撅起了小嘴,能挂上个油瓶。

可在张允看来却是俏皮动人,情不自禁得把她搂住怀里,大嘴一张把她的樱桃小口含住,原本只是想小吻一口就罢,不想司墨也是动了情,款吐丁香也似地妙舌,与张允的舌头纠缠与一处。

一来一去,反倒撩拨的张允兴起,胯下之物竟斗志昂扬得挺拔了起来。

司墨靠在他怀抱之中,双手搂着张允的脖颈子,身子与他紧紧相贴,顿时便感应到了这惊人的变化,脸上浮出一丝羞涩,含混着道:“公子,我帮你泻一泻火吧!”

“恩!”张允这些日子也憋得狠了,自从上次把眠香阁的老鸨唤到堂上来问过案子后,就连去青楼的机会都没了,要不然传将出去,只怕《张公案》里又会加上一出:“板子县令眠花宿柳,少年郎风流多情”的段子来。

该死地舆论呀,张允不禁有些感慨八卦的力量之强大。

他也想着让司墨再次弄玉吹箫。

可每当话到了口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好暗骂自己一句:“有贼心,没贼胆,愧对探花郎之名呀!”

现在司墨主动请缨,张允自然不会拒绝,刚一应允,司墨的小手向下一滑已经抚过他的胸口。

朝下探去……

也许是忐忑,兴许是激动,司墨滑腻地小手微微有些发凉,掌心里更有些潮湿,不过却让张允有了种很奇特地感觉。

正在他心旷神怡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老远就听到林笑语喊道:“司墨,司墨,在房里吗。

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奶奶的,你这死丫头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我过这个节骨眼上跑来,莫不是诚心要破坏我地性福生活吧!张允一阵气恼,低声道:“快收拾一下,这首曲子你晚上接茬吹给我听!”

司墨被他这话说的一愣,不过小脑袋转得飞快,顿时就明白这吹曲子是个什么意思,脸色一红,轻轻抚弄着张允的尘柄道:“可是吹了一半。

公子,你不难受吗?”

“难受得要命,可若让你林姐姐瞅见,本公子的一世英名岂不是真地毁了!”张允皱着眉头一阵苦恼,说话都急了几分。

“我倒有个好主意!”司墨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把小嘴凑到张允耳边轻轻地道:“你坐在桌案后面,我藏起来。

林姐姐必定是看不见,她寻不到我,自然就会走了,待会儿我再去寻她便是!”唇吻欷辟,吐气如兰,凑得又近,热乎乎的气息吹入张允耳内,更加让他欲火狂烧,遂点头称好。

俩人匆匆忙忙得转移到桌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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