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箭的蝴蝶 作者:灵芝炒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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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的蝴蝶 作者:灵芝炒河粉-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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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凤被这个逻辑吓得一跳,马上窘迫不已,便说:「我……我哪里有想过这个……倒是你……你不是说会尽量不喜欢我吗?」
「那也是因为先生太招人喜欢了,教人怎么不喜欢?」石小米竟也开始撒赖了。
杨逸凤因是当石小米弟弟般疼爱,自然抵不过他撒赖,便说:「那便是我的过错了。可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招人爱的。再怎么说,难道你还忘了我是个阉人吗?」
石小米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又如何?我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小鸡鸡。」
杨逸凤一听,脸都红透了:「你说什么混话!」
石小米为人确实极率真的,开口便答:「我说的是真话。我喜欢你整个人,有鸡鸡、没鸡鸡我都喜欢。再说了,你是没有,可我有啊!你我之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我有鸡鸡,那就是你也有鸡鸡!」
杨逸凤心里颇多感慨,哭笑不得,末了便道:「那你是不知道那样是个怎样的残疾。」
石小米答:「无论那是怎样的残疾,我也没关系。」
杨逸凤只当那是他少年人痴语,便不作理会。只觉得这样子是耽误了石小米,石小米年轻又俊俏,何须吊死在他这棵无根老树上?
「你既不知道,我便让你知道。」杨逸凤把心一横,突地站了起身。随着他站起的动作,水波便从他肩上而下地滑落,仿佛披着一层透明的丝绸,那丝绸却又突然贴体落下,滑过宽肩、窄腰、细臀,也滑过双腿间那残缺的部位。
杨逸凤其实心里直打鼓的,这么样将自己赤裸袒露人前确实是第一次。之前与秋意云欢好,也不过是被被动剥光的,跟现下十分不同,而且心境也不一样。他可是以『露丑』的心态袒露的,也自然与欢好时不一样。
杨逸凤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咬了咬唇,将头偏向一边,也不敢去看石小米,故作平静地说:「这样的……你还……」
「我硬了。」石小米说了之后,却也低了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杨逸凤猜想过石小米的反应,猜测过他或许会嫌恶,后悔自己爱上了有着丑陋伤口的阉人,又或是兼夹些同情,却从没想过他会有此反应。他只认为世上除了秋意云那个思维异于常人的家伙外,恐怕是没有人会对自己这副残缺不堪之身有任何好感。
杨逸凤此刻也极为尴尬,心思复杂得很了,不知该说什么,总不能大方地回答『没关系,硬就硬吧』。
石小米见杨逸凤脸色不佳,也不想去唐突杨逸凤,便却知趣地退后到门外,只说:「先生你继续洗罢,我先解决一下。」说着,他就将门关上。


(11鲜币)第三章 无端五指春风

杨逸凤其实也不大理解『解决』是要怎样『解决』。他本以为那种事情非得是两个人做的,也不知要怎么弄的。他又想:莫非石小米要出去找个人做这种事?那要找谁呀?总不能是秋紫儿吧?
石小米当然不是要找别人的,杨逸凤不知道『解决之道』,石小米好歹是个成年男人,自然是知道的。他便坐房门外,拿出一件汗巾,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汗巾覆盖住半勃起的物什,便隔着汗巾套弄起来。
他将那东西紧紧裹着,汗巾的质感是极其滑溜的,竟让他想起杨逸凤的头发。杨逸凤的手是劳动者的手,不比得漂亮公子或是佳人,但他的一头乌丝确实又滑又长,石小米总趁机去抚摸他的头发,或帮他梳头,或帮他篦髪。兼且他的头发又散着冷香,略一抚过指头、抚过脸颊,对石小米说便已经是一等一的享受了。
石小米隔着汗巾握紧了那里,热度慢慢蔓延上来,就似乎是浴室中氤氲而上的水汽,朦朦胧胧的暖了一身。他一想到隔着一扇门便是赤身裸体的杨逸凤,便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他被快感铺满身,便用眼皮将自己的眼睛遮蔽起来,眼前却闪现了刚刚看到的画面,一颗颗的水珠从杨逸凤的肌肤上滑落,凸明的锁骨、胸前的两点、收窄的腰间、笔直的双腿,甚至是那所谓的『残缺』,在他看来也是美的,散发着柔和的水光,因沐浴热水而潋滟着一身玫瑰般的色泽。
石小米的那儿更为激动地弹动了。他明知道这样是失礼的,但还是妄想着能够在那个时候冲过去,将湿漉漉的杨逸凤锁在怀内,即使弄湿了自己的衣服也不要紧。如果能够的话,他必然要抚摸着杨逸凤的身体,感觉他那潮湿的肌肤,然后……
「小米,你在干什么?」
杨逸凤推门走了出来。
石小米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他转过头,就看到杨逸凤推门而出,蒸腾着的热气还在散着,他的头发依旧挽起了,身上穿了件云布深衣,交领的衣领虽不是大敞,但还是可以看到锁骨的形状,因绑了腰带而更显出腰身的紧窄,直缀穿在他身上,只显得腰细脚长,十分的倜傥。因束起头发而露出的肩颈,还泛着沐浴后特有的粉红。
石小米双眼发直地盯着杨逸凤,整张脸都通红了,似也是洗过了热水澡一样,竟是射了。
杨逸凤只觉得石小米非常怪异。因他脸色有异还算了,竟还将手伸进了下裳,不知在鼓捣什么。
杨逸凤便狐疑道:「小米?」
杨逸凤虽是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却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即使跟秋意云做过了很多次,却还是对这方面的事颇多的不理解。他其实不拘小节,对着秋意云会害羞,但对着石小米却也不耻下问,有时还会很直接地问石小米。石小米对于兼具着世故与单纯的杨逸凤是颇为喜欢的,但在这个时刻,却又觉得很尴尬了。
杨逸凤又走近了些,问:「你在干什么?哪里不舒服?」
石小米这是真是尴尬,自己握着自己的东西,虽说那股精已经抖了出来,但他也不可以在杨逸凤面前将那沾满精水的汗巾拿出来、再大模厮样的穿好裤子吧?
石小米红着脸说:「先生你能先回房吗?」
杨逸凤不去答他,却问:「你究竟在干什么?」
「是……」石小米的手在宽大的下裳里悄悄将裤头系上。
石小米此刻只想静悄悄地把汗巾收好,却突然听得有人将外头的门一推,他抬眼一看,那人竟是秋意云!石小米一惊一乍的,手里一松,那汗巾便掉到地上,掉地上就算了,糟糕的是汗巾污秽,还滴了些精水在地板。
石小米是一愣,杨逸凤是一愣,秋意云也是一愣。一时气氛尴尬,便是无人说话。
石小米回过神来,羞红了满面,忙将那汗巾捡起,也不说一句话,一个劲地跑走了,看着就似是逃命般的。杨逸凤也觉得尴尬,他当然懂汗巾上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了,因此也不知如何是好。
略站了一下,杨逸凤便觉有些冷了,才想起自己还只穿着深衣呢,便对秋意云一笑,说:「我先去穿好衣服,再跟你说话。」
怎知他才一回身,秋意云便将他的手腕扣住,也是柔然一笑,但这笑容虽柔,却教人发寒:「您见了我来要穿衣服,怎么见了石小米却不用呢?」
之前秋紫儿暗示杨逸凤与石小米之间有暧昧,秋意云本是不信的。他只觉得杨逸凤对石小米是长辈般的关怀,而石小米却是个小鬼头,估计也就是亲近些的忘年交罢了,怎知他现在来到,却看到杨逸凤穿着件内衣见人,石小米掉了抹精水的汗巾,这叫秋意云怎么不疑、怎么不妒?
秋意云虽然失去记忆,但情之所钟,大概是还有命在,就还要爱这个人,倒与记忆在不在无大关系。因此他醒来不久,就又陷入到对杨逸凤的痴念当中去了。然而此时他却顾忌甚多。一来是秋紫儿从中作梗,不愿他与杨逸凤多接近,二来他不知道杨逸凤心意,难得有个这样的人来亲近,他不想一下子就把人吓跑了,便故作谦谦君子,将他留下。然而撞见了这个场面,他无论如何是再也装不下去了。
秋意云此刻看着杨逸凤的目光,简直是烧了火一般的,杨逸凤都觉得受不了了,把头一扭,说:「那是他乱闯进来,恰好我正在沐浴当中,因此我才随便穿起衣服来见他。他这人鲁莽不生性,难道你也跟他似的乱来么?」
「『乱来』?」秋意云便也笑了,「那是怎样的『乱来』?他能『乱来』,我便不能了?说不定我还比他更能『乱来』呢,义父。」
那句『义父』叫得是阴阳怪气的,教杨逸凤十分紧张,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他才是,总觉得他话里的意思实在可疑,但又不愿往那些地方想去,思忖一下,才说:「你是不是有所误会呀?」
秋意云便也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没什么误会,还是得听义父好好说一说。」


(13鲜币)第四章 语解难辩【慎】

秋意云便也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说:「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没什么误会,还是得听义父好好说一说。」
杨逸凤便答:「确实是他突然闯进来,我却在洗澡,你看,浴桶还在里面,水还是热的呢。」
秋意云看着也知是刚在洗澡的,便不追问这个,只问:「那然后呢?那汗巾是怎么回事?」
杨逸凤觉得那『汗巾』真是甚难解释,怎么说都不对,是要撒什么谎也圆不过来的。眼下秋意云咄咄逼人,他也只能将事实删删减减,红着脸地答:「他……那小米他可能瞧着尴尬,便离开了房间。我见他行色匆匆的,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忙穿起了衣服走了出来,却见他在外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那汗巾的事,我也不知从何说起!我也问他是在干什么了,他却不答。我想你跟他一样都是年轻的男人,可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吧?」
秋意云的脸色依旧是阴晴不定,但其实还是采信了杨逸凤的说辞。他也知杨逸凤是个太监,不懂得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但让他恼怒的是石小米此人的行为。杨逸凤说得对,秋意云的确知道石小米在做什么,还知道得很,知道得十分清楚。
秋意云是个不喜欢在生气的时候显露怒容的人,他认为怒容丑陋而幼稚,因此他便只是假笑着,他有张那么漂亮的脸,笑起来自不会差错到哪里去。早已熟知秋意云性情的杨逸凤,才觉得这张美丽笑颜的可怕。
「我确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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