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凤过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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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凤过青山-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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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前倾,发丝拂唇,发梢落水,挑逗着水面的红香嫩绿。
波光涟漪的清潭中,隐约映出一张俊秀的面庞。
肌肤胜天山落雪,眉眼如暮霭星洲,粉唇含暖玉,鼻尖引悠情。
美男子眼前的一汪静水突然荡起碎浪,不远处传来某男人的粗暴嚎叫:“快点儿把衣服脱了,陪老子洗澡!!!”
美人儿挑眉冷哼:“唔,水是凉的,小爷不喜欢洗冷水澡。”
男人声调软化:“羊羔,小羊羔,过来。。。。。。没让你洗澡,让你下来陪老子!!!”
在男人怒吼了三遍“赶紧给老子滚下来”之后,很傲娇的美羊羔这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大掌柜的小羊羔,如今已经长成了壮羊羔。
男人很惊诧地发现,小狼崽子窜个子窜得也忒快了,媳妇娶进门儿这才不过两年,已经从他的胸口窜到了鼻子尖,再这么长下去,眼看这海拔就可以与自己比肩。
都是他妈的练那个破功练的!那破功果然能够强身健体!
没变的是,大掌柜的壮羊羔,仍然是一只喷香欲滴的美羊羔。眉梢眼角,肩头臀关,每一道清健的肌肉,每一处紧致的起伏,还是那般惹眼诱人。
脑顶上的那一枚髻子,成亲后不久就在男人强迫之下改梳成马尾。
用大掌柜的话讲,那么难看的髻,顶在脑瓢上,小脑瓜像个石榴!
小凤儿却坚决不肯再弄成两鬓挽拢、长发齐腰的模样,认为披头散发不能体现出自己已为人夫的庄重身份。
小爷已经有家室了!是大掌柜的小丈夫了!
银泉飞瀑之畔。
息栈的两条小腿缓缓没入清凉潭水,藕白裹入翠绿,玉色倒映波纹,把大掌柜看得口水滴答。
男人三步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抱起息栈,将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栈的身子刚刚上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滑不溜丢的潭底一个趔趄,脑袋“扑通”就栽了进去,呛了一大口凉水。
大掌柜挣扎着撑起身子,肩上驮的羊羔正用两手摆弄着他的头,幸灾乐祸,“咯咯”笑个不停。
“小崽子,咋的这么沉!”
“呵呵,怎么,抱不动了?”息栈笑嘻嘻地凑近男人的额头,唇瓣蹭着眉关:“抱不动也无妨,以后可以我来抱你。。。。。。”
话音刚落,“嗷~~~~”一声痛叫,息栈的屁股蛋被狠狠掐了一把,四脚朝天跌进潭水。
一道白鱼和一条金龙,绿潭中扭打在一处,四肢纠缠,潭水咕咕冒泡,浪花欢跃飞溅。
大掌柜靠坐在潭边,将息栈生拉硬拽摆上自己膝头。
美羊羔挣脱:“你又要来这个,不行,这样坐着要弄疼我呢,不要!”
男人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羊羔,小羊羔。。。。。。俺慢一些,美羊羔儿,俺好好地疼你。。。。。。”
“唔,不行,待会儿让人看见。。。。。。回屋去,不然小爷不给!”
“老子就想在这儿要你。。。。。。没人看见,谁敢偷看了你,老子点他的蛋!”
青山碧水之间,玲珑欢珠之侧。
美羊羔的一袭玉色胸膛.微徽轻喘.起伏不定.脖颈向后仰起,眉间唇角因为忍痛而纠紧。胸前两粒晶莹的玉珠,被身子里荡漾的情欲拨缠挑逗.肿成了两颗饱满滴水的伊犁马奶子葡萄。大掌柜抱着息栈细韧的腰肢,缓缓下移,将二人牢牢地结合。滚烫火辣的枪管子一寸一寸没入身体,嚣张地喷吐欲火。剧烈的胀痛让息栈上下不得,难耐地呻吟,两条膝盖夹紧了男人的肋骨.蹬住岩石.“咻咻”地喘气。
男人的一张俊脸笑得得意而嚣张,渍满胡须的脸膛研摩着息栈的颈子.沿着胸椎一路舔吻.将两粒透亮的“马奶子”吸吮成了嫣红色的“玫瑰香”.又低头欣赏杵在腰腹间的一杆枪。
别的大老爷们的那玩意儿.都皱巴巴得像个干瘪去皮的苞谷芯儿.着一眼就让人倒胃口.没了兴致。息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身子的每一块肉,都是这般诱人的粉嫩,皮肤饱张得几乎透明.看得到内里粉扑扑的筋肉。
“嘿嘿,嘿嘿,小鸡仔儿长大了长壮了呦!”
“哼!”美羊羔很骄傲地白了男人一眼,昂起头颅。
“切,再怎么长也没有老子的大!老子这是一杆汉阳造,你那个,撑死了也就算是盒子炮。”
“什么!”息栈凤眉倒竖,怒目而视,低头看看自己,拿手乍一量:“小爷这哪里是盒子炮,明明是一样大的,汉阳造!”
大掌柜磨牙:“咋着?还不服老子!老子今儿个干到你服!!!”
男人的臀部跃动.一抛一抛地将息栈的身子顶向半空。肿胀的一根长枪在腹腔中搅动,穿插.简直要顶穿了两颗肺!息栈被顶得呻吟不止.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粉润的一张唇在空中大口大口地吸气.陷落之前最后的挣扎.仿佛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一根长枪就要刺穿心肺,破口穿出。
息栈可算知道了,这土匪绺子里的“棍刑”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哪里是汉阳造,分明是一柄“汤姆森”冲锋枪,每次上了膛就跟抽风一样,“突突”个不停歇,都不带拉栓喘气儿的。
自己就是一坨被穿上了钎子的羊羔肉,早晚要被这匹野马给折腾废掉。
****
南坡的半山腰,绺子里屋舍相交,鸡犬相闻,一片红红火火的耕忙情形。 
这两年休养生息,伙计们自力更生,在半山搞起了梯田,从山下村庄的农户手中弄来高梁苗和菜种子,自耕自收,自给自足,与人无争,衣食无忧。
息栈拎着一只木盆,一根木杵和一叠湿漉漉的衣物,从小瀑布回转。馍馍缝儿火辣辣地发胀,走路都一瘸一拐,又怕被外人看出来蹊跷,低着头不敢看人。
“内当家,洗衣服回来啦?可真贤惠呐!咱大当家的有福气呦!”
“内当家,俺家那婆娘昨晚儿跟俺吵架,嫌俺赌钱赌输了,竟然不让俺上炕!不就是输了一把军饷券么,老子做一趟活儿就挣好几块大洋呢!您说这婆娘讲理不讲理,您得帮俺评评理啊!”
“内当家,厨房的辣子快用光了,您得给小的支银子下山去买呐!今儿晚上您说俺们烧什么菜好呢?您想吃羊蝎子还是羊排骨,羊杂碎还是蒸羊脑???”
“内当家,哎呀呀,俺的小母羊难产啦,生了一个时辰了也生不下来,咋办咋办,您快来帮俺给小母羊接生呐!”
哼哼,那厮可不是有福气!
嗷嗷,小爷是管这种鸡毛蒜皮家务事的么?!
咩咩,小爷就不吃羊肉么!
呜呜,小爷不是羊产婆!!!
息栈被一群人搅和得满脑门子冒青烟,脸庞发绿。
什么“内当家”,鸟!怎么看怎么像是皇帝老子后宫内侍监大总管的感觉,小爷怎的沦落到这个地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晌晚,就着夕阳斜射的余辉,自己在屋里开小灶,做小炒。
息栈和大掌柜的小窑洞纵深七八米,最靠里的一面墙边是“掌炕”,也就是大炕,夫夫两口子歇息睡觉和颠倒欢乐的地方。炕的一头连着个四眼灶台,平日里可以在这儿烧火做饭,因了灶火的烟道直通向炕洞,这带灶的火炕睡起来十分暖和,也去了岩洞的湿气。
息栈体寒,大掌柜身带旧伤,俩人都不喜潮气。
灶台旁和炕脚上各摆着一排黄泥色和黑陶色粗瓷缸,高矮胖瘦不一,装的有酿甜醅酒糟用的泉水,有烹茶用的雪水,有沤的酸白菜,还有储藏的苞谷粒和高梁米。
靠窗这里还盘了一台小炕,息栈时常坐在窗角学做针线活儿,给大掌柜缝补刮破的衣裤。前几日还拿绺子里那两匹骆驼褪下来的毛,给男人织了一双骆驼毛袜子。
大掌柜半辈子没穿过袜子,这回终于穿上了,毛茸茸软绵绵的,踩在脚底甚是舒服,乐得直夸小媳妇贤惠又贴心,炕上炕下都这么中用!
吃得是糠粮腌菜,穿得是兽皮粗布,息栈上辈子自从被爹娘卖进那大富大贵的皇家,就从来没有过得这般淳陋简朴的日子。
当然,也从来没有过得这样自在和快乐。
从来没有这样觉得有人疼爱。
当初修这个小窑洞的时候,大掌柜爬到洞的顶头岩洼里,拿铁锹刨了半天,刨出个破旧发霉的牛皮箱,箱子里装的全是白晃晃的片子。
原来这厮也贼得很,把自己二十年间攒的私房家当全都窝藏在此处,并没有放在平日住的屋子。
息栈那会儿才知道,他男人真的挺有钱的,做土匪分明很有油水! 
大掌柜把这些年攒的片子拿出来瓜分了,犒赏那一趟生死天涯亡命路上能活着回来的伙计,每人分不多,只能拿一两个,也算是安抚军心,稳定后方。
还剩下小半箱几百个片子,都交给息栈。
息栈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唔,这是你的钱,你自己拿着,给我做什么?”
“不给你给谁?你不是老子的媳妇么?老子的钱你给俺收着,你想添啥穿的用的,就自己下山去买!”
息栈嘴上说不要,心里高兴得很,屁颠屁颠地把小箱子用油布包裹好,细心地藏到炕角的墙洞洞里。这呆小凤儿别的不行,攒钱很行,小气得要命,舍不得花,小小的牛皮箱没过两年又快要塞满了。
窗檐挂红椒,门槛滚金桔。
灶头蒸高梁,泥炉烹羊血。
大掌柜巡山查哨回来,歪倒在炕上,悠闲地哼着这厮近日新编的骚曲曲,顺便欣赏美羊羔被沸水白气薰得红扑扑的脸蛋。
息栈正站在炕头的灶边烧饭,给自己炒了个酸菜肉末,又用小砂锅给男人炖了一盅羊血豆腐,还有蒸熟的高梁饭,和一壶温得热乎乎的烧酒。
别看是寻常的农家饭菜,小凤儿少爷做得可是精心。肉末都要用鸡汤煨过,玉米粉打浆,水豆腐还要点上香菇黄花熬的卤汁。一双巧手,花样翻飞。
大掌柜乐滋滋地接过俊俏小媳妇递上的高梁饭,正要下筷子,门板被人敲得哐当哐当响。
“干哈干哈?狗日的,一顿饭都不让老子吃舒坦喽!”
敲门的潘五爷气喘吁吁:“大当家,内当家,您二位先别吃了,出去瞧瞧呗,沉梁峪村儿的村长带一帮人来告状哩!”
“告状?奶奶的,村长告状去找乡长,乡长告状去县衙,跑到老子这绺子告个屁状?!”
潘老五无奈地抹汗:“可人家告得是咱们的黑炮头唉,不跟您告状跟谁告啊,县太爷管得了当家的您么?”
沉梁峪村就坐落在野马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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