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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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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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多歇歇的。”

这话刚说完,那表少爷又笑,笑得姚遥直皱眉头,自己真的那么好笑?就那么逗你闷子?动不动就笑,动不动就笑,一个大男人,也不怕笑轻佻了。

“拿水来与我漱漱口。”那表少爷止了笑,轻声吩咐道。
姚遥应了一声,正要回身倒水,忽听得门外一阵喧嚣吵闹声,她正抻脖向窗外望去,瞧瞧是谁人这般大胆,在主子院内也敢如此高声。却见一群丫鬟婆子簇着一位身着轻纱青缎衣裙,配各式钗环美玉的贵妇装扮女子进得屋内,姚遥一见此架式,便知这位女子身份定不一般,忙低头敛目躬身做恭顺状立在床尾。

果然,床上表少爷一见妇人自屏风处转出来,便轻唤了一声:“母亲。”
那程夫人身材嬴弱,腰肢纤细,弱柳扶风一般,虽貌美的很,却也是满面病容,走一步喘三下的黛玉样,前后足有四个婆子虚扶的虚扶,实搀的实搀,眼光瞥得姚遥诧舌不止。还真是有什么妈便有什么儿子,这儿子这般样子,这妈也没强到何处去,赶情,人家还是遗传来着。

那程夫人脚下虚软,被强搀到床旁坐下,看着表少爷,未语泪先流,泣道:“承宇,娘亲要被你惊死了,担心死了,心疼死了。”说罢,语不成声,嘤嘤长哭。

表少爷叹了一口气,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拍抚程夫人。
足有一碗茶的功夫,直听得姚遥牙根痒痒了,那程夫人才慢慢止了哭声,改成啜泣。哽咽着声音又问了一通,大意便是,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倍觉不爽了,精神上有无什么疲累啦,心肺还有什么难过了,诸如此之类的一大堆。

那表少爷撑了一早上,姚遥瞧着他就累得很,这会儿,又是一大帮子人围坐一团,气氛紧张悲切,空气混浊不堪,姚遥留心察看着,便觉着那表少爷就跟一根刚支起锅的小苗,眼瞅着缺水缺阳光地萎靡下去了。

姚遥低头缩脖在床尾做隐形人,坚决忽视一切能引起自身危机的问题。坚决忽略领导时不时捎过来的眼神。

不过,这清静没躲多久。待到程夫人以程老爷前去古北城延请名医未回为结束语后,那位程夫人便神情一凝,转移了视线,看向姚遥。问道:“你便是自愧州薛府来的小茹?”

姚遥忙施礼回道:“回夫人,奴婢是。”这见人下菜碟,是现代培训教程的首要技能之一,何况,不论古今,只要不是傻子愣货,是个人都晓得趋吉避凶,姚遥这谦卑用的极是地方,只是不和谐因素到处都有,这边她标准施礼自称奴婢,那头表少爷就轻笑出声,虽短却听得真亮,姚遥真就不明白,咋就自己浑身都是这表少爷的笑点,这一早晨,逢着说话,逢着动作就得笑话笑话她,哪引得他好笑不止了。

姚遥忍着,仍低头屈膝,眼角余光瞥见程夫人瞧向表少爷面有异色,不知奇怪什么。随后,声调便很是轻柔地问道:“这千里迢迢至愧州赶来,可是累坏了,可用过朝食吗?”
“回夫人,奴婢用过了。”姚遥又是恭谨答道。

“嗯。”那程夫人点头应了一下,沉思片刻,语调略沉,道:“来了这程府,只要好生侍候少爷,便没你的错处。”

姚遥又是恭敬地屈膝回礼,应道:“是”。心内却暗想,瞧这程夫人话头,看来,只要这表少爷有点问题,那便是自个的错处了。这家伙,千里之外,把自己弄来,看来真是将自己与表少爷拴一块儿堆了。





☆、第 47 章


那程夫人端座床沿,看起来身子很是病弱,但气势却丝毫不逊,足足又盯了姚遥半晌,才轻叹口气,对着表少爷道:“这丫头,瞧着面相倒不差,就是黑了些。”说罢,眼圈微红,又是哽咽了声音,对着表少爷柔道:“只是苦了我儿,还得纳这般身份、家世的太太。”

说罢,又是嘤嘤啜泣起来。

太太,这时代是称呼偏房,妾室的,薛府老爷的二老婆,三老婆,就称之谓二太太,三太太,那还是有了子嗣之后,入了家谱才排序下去的。这没入家谱的,姚遥便不晓得了。她听得程夫人如是说,虽是心有准备,却还是痛得窒了一下。这做人小三的命运,倒了也没逃了去呀。

那表少爷又是拍抚又是安慰半晌儿,程夫人才又止了哭声,拭了拭眼泪。待她转脸对向姚遥,那神色便变得极快,一正一肃,说道:“你昨儿刚入程府,府内规矩不知,让春枝先讲与你听听,但,现下最要紧的事,便是要你与少爷寸步不离,守足七七四十九日,且每日戌时须寻郑妈妈泡药。”说罢,转向旁边丫鬟,问道:“春枝怎不在屋内?”那小丫鬟正要施礼回话,便听屏风转角处快步过来一个媳妇子,正是那春枝,她一拐进屋内,便对着程夫人施礼问安,恭敬回道:“禀夫人,奴婢在,夫人有何吩咐,奴婢谨听。”

那程夫人一见春枝,面上便是一柔,轻声道:“近日真是辛苦你了。”

春枝忙又屈膝施礼,回道:“夫人折煞奴婢,这均是奴婢份内之事,怎算是辛苦?奴婢怎敢受这般话。”说罢,又要连连施礼。

那程夫人见春枝如此表现,面上便带出点笑意,道:“行了,你不用如此惶恐,少爷万幸总是醒了,你们这些日子劳累,我是晓得的,待少爷过几日,身子稳了,你便去寻程总管,给这院内所有丫鬟每人领二两银子赏钱,你呢,便领五两吧。”

春枝听了这话,忙领着屋内玉竹苑众丫鬟带头跪了下来,对着程夫人磕头谢恩。姚遥在旁听得暗里撇嘴,这赏钱倒来得容易。话说,她现在算是表少爷的妾室了吗?那给发月银吗?给配丫头吗?如此想着,便有些走神。

待回神时,正好瞥见表少爷脸上掩盖不住的浓浓倦意,却仍可耻地对着自己暗笑。这无//耻、卑//鄙的臭/男人,怎么那么喜欢在自己身上找笑点呐?姚遥低头顺目仔细去听程夫人吩咐春枝的话,心内却很是郁闷,要对着这臭/男/人,很长时间的说,TNN地,还要寸步不离,娘稀B,大,小,解,你要不要也要跟呐?七七四十九天呐,要人命啊,靠,还要泡那可怕的澡,姚遥瞬时觉得自己很悲摧,更是满腹愁绪。

那程夫人无暇注意姚遥,正细致地吩咐春枝,道:“先将屋内符纸蜡烛扯换烧掉,再将悬挂于床的这八个八卦青铜镜移到屋外八个方位,挂于东西南北,东北,西南,南北,东南,正中,待玄真道长回来后,再做计较。”说罢,又认真地让春枝重复了一遍,随后道:“这四十九日,表少爷一应起居事务均由茹太太接管,你们只需从旁配合一下便可,还有,春枝午后将库房内那床榻搬至少爷床旁,将茹太太床铺安置安置。”

交待完,程夫人便精神有些不济了,长叹了一口气,转向表少爷,柔声嘱咐道:“多多休息,养好身子,也让娘宽宽心。”说罢,泪又要堕下,表少爷忙在旁安抚,劝慰,身旁跟着的婆子也迭声安慰,那程夫人才未落泪,只是红着眼对着表少爷又是嘱咐一通儿,这才被婆子丫鬟们搀了出去。

姚遥跟着春枝并一众丫鬟屈膝恭送,那程夫人虽有戚色,病体欠安的,却在出门前仍不忘看了姚遥一眼,那一眼颇有些威势,其向姚遥传达的大致意思便是,侍候好了,有你好果子吃,侍候不好,有你大板子吃。总之,表少爷好你便好,他若不好,中了,你也跟着一堆儿受着吧。姚遥立时表决心地低头领命,定不负领导重托,定不负领导信任。话说,这没人权的社会,咱也不能二到家的表不情愿呐。做不做的到,先争取领导好印象再说。

待程夫人带的人走尽了,姚遥才如释重负般吁了一口气,一转眼,又瞧见表少爷盯着自己那一副欠抽的笑脸,疲累地撑都撑不住了,还不忘了嘲讽人。NN地。

姚遥真是无奈的很,特想问问表少爷,自己哪里总是惹得他发笑,说出来,她认真地改,好好地改,定改到表少爷一见自己就面瘫。她恨恨地想着,却只能心里嘀咕,真没胆子表现出来,更没胆量问出来。

她讪讪地转开视线,忽地想起来,程夫人进屋之前,表少爷要水喝来着,这闹哄哄半晌儿,早忘了这茬儿了。

她掂了掂才刚丫鬟呈给程夫人的茶水,一口未动,不晓得能不能直接给表少爷喝?不过,还是算了吧,虽是亲妈,但咱该忌讳的还是忌讳点吧。

她自桌上云纹紫砂壶内倒了杯水,略试了试水温,微凉,不过,这酷夏,喝起来应该挺爽。
她拿着杯子,小心避开自夫人离开,便忙着照吩咐撤换符纸白烛的丫鬟们,蹩到床旁,恭敬地双手一举,道:“少爷,请喝水。”

那表少爷又是满面笑意,伸手接了水,一口喝掉,又吩咐道:“扶我起床。”
“呃?”姚遥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旁正指挥丫鬟忙乱地春枝却听得表少爷的话,快步挤了过来,一伸双手便待要搀扶起表少爷,却在半路顿住,握了握拳,对着姚遥屈膝行礼,柔声道:“茹太太,少爷这是要去净房,您扶着少爷去一趟吧。”

“哦,哦。”姚遥这才回过闷儿来,忙应了下来。白怪咱,白怪咱,咱没侍候过人,只侍候过死/物,一时业务不熟,也是情有可原地。

姚遥忙一手扶住表少爷一只胳膊,一手轻推他的背部,略使了力,将他扶正身子。这表少爷,真是瘦呀,触手只是硬硬的骨头,硌人的很。

姚遥瞧着仍是昨夜一身红衣的表少爷,虽身材瘦削至极却也飘逸亦然,从前眉间还萦绕的那丝怨怼已消失怠尽,只余淡泊,释然。

许是真的病的年岁久了,已将能放的均放下了,他的身上竟带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洒脱,俊逸,很是令人心神折服,也令人甚是心疼。真是天妒英才呀。

姚遥将心内感叹压下,俯身要去拾鞋子,却见春枝已先一步将一双素白布靴递了过来。姚遥接过来,想着是不是要道声谢,却忽地恍然到,这本应是春枝份内的事,却倒霉摧地被段夫人一句话便轮到自个身上,够悲摧地,这替人家干活,还要捧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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