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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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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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应是春枝份内的事,却倒霉摧地被段夫人一句话便轮到自个身上,够悲摧地,这替人家干活,还要捧着人家,她才不干这般二事哩。想罢,她便息了道谢之意,理所当然地接过鞋子,心内还有些别扭地给表少爷穿上了鞋。

穿好鞋子,她双手用全力才将还有些虚弱的表少爷扶起来,看着春枝,见她正满脸悲色,心疼地看着颤微微的表少爷。

我靠咧,姚遥心底暗骂,你不搭手就罢了,没瞧见我这般费力地支着呢吗?赶紧带路如而呀,我可撑不了多久,回头再把你宝贝少爷给摔地上,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啦。

又待了一会儿,姚遥见那春枝还未有文艺完毕的倾向,便费力挤出一句:“春枝姐姐,先带路去少爷净房,成吗?”

春枝这才恍然一般,又要伸手帮忙,却又断在途中,握拳收手,低声道:“随我来。”

姚遥扶着一只胳膊吃不上大劲,见春枝是这般表现,便知这程夫人的话真是圣旨,怕是从今以后,这媳妇子和丫鬟真是不打算伸手了,这表少爷的饮食起居恐怕全都归自己经手了,即使不是永久,这莫名其妙的七七四十九天必是如此了。姚遥顿感心内负累,麻烦地很呐。可她哪敢不干呐,索性一咬牙,将表少爷一只胳膊环在自家肩上,伸一只手勉强搂住表少爷腰身,撑住全身的力跟在春枝后头去寻那净房。

好在,表少爷净房便在此屋内侧房,不用出屋门,也不甚远,扶将过去不过半刻钟。春枝先步进去,先将恭桶弄妥。

姚遥这才将其安置其上,好家伙的,姚遥终于瞧见现实版何绅富贵净房的样子了,一桔黄缎面坐势盘枝绣纹高椅,高椅座面挖空,下是朱漆金边恭桶。除了没有冲水,整个便是一个现代版抽水坐便马桶。古人智慧高端呐,不是没那享受的条件,实是你没那钱享受。屋内缭绕的是上好的檀香,一丝异味也无。想是那恭桶用过一回,便有专人倒掉并加清洗。姚遥这般暗自在心内赞叹一番,便要转身出去,只待表少爷清理完个人卫生,再唤自个,却不料春枝一个严厉眼神过来,姚遥便只好止了步伐,纳闷地看向她,难不成,还要咱给解裤子,擦PP呀?





☆、第 48 章

春枝狠狠地冲她使了个眼色,那表少爷体弱肾虚,走路都没啥力气了,却有余力笑话人,看着姚遥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傻样,又是笑得险些抽了过去。

“茹太太。您需侍候少爷如厕,净手。”春枝终于耐心告尽,遣词客气,语气很糟地提醒姚遥。
姚遥看了看她,没应话,又回身瞧了瞧表少爷,屈膝问道:“表少爷,需奴婢帮忙吗?”
表少爷笑了笑,摇了摇头,吩咐道:“行了,你们门外候着吧。”

春枝皱眉皱得狠了,却也不得不跟着姚遥恭谨应“是”。退出门外。

姚遥与春枝均在净房外候着,姚遥看了春枝一眼,见她还是那副恼怒的死样子,心里笑了一下,客气地问道:“春枝姐姐,去哪打些温水来给少爷净手?”

春枝使眼乜了一下姚遥,一梗小细脖,扬声道:“紫鸢,去领些温水来给少爷净手。”姚遥听得外头一声极快地应答声,细碎的脚步声便快速远走了。

姚遥瞧了一眼不甚搭理她的春枝,心知,这个春枝在表少爷苑内应是极有地位,上至段夫人,器重倚重,下至苑内小丫头,惟命是从。不过,自打今早段夫人吩咐表少爷一应事务均需自己接手之后,这位苑内小总管便对自己不阴不阳,不咸不淡起来。眼神,举止之间更带出对自己说是轻蔑又不是,说是不屑又不是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就是极其别扭。再加上,一早她对兰草那一出,姚遥便从心里也对她不太顺眼起来,她虽知,这初来乍到,定要搞好周遭关系,尤其春枝这种微妙地位的人物,可,一到了关键时刻,姚遥便真的勉强不来自个。虽然明知日后这种硌愣儿关系会使自己很艰难,但仍然难以腆脸去巴结讨好对自己明显便有恶感的人。

姚遥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没有修练到家呀。

片刻,表少爷在内呼应一声,姚遥忙闪身进去,少想些,少纠结些,过一日便算一日,姚遥如此鸵鸟的抛弃了这诸多纷念,一心一意地去干自己份内工作,侍候人的活了。

好在,姚遥自知此等私密事,一般人都不愿旁人围观,所以她斗胆请示,既躲了闻臭气的尴尬,又避免遭遇替一成年,男子拭PP的惨境。她自应声进去,便没理会一同等候的春枝。话说,既然感观已形成,想着改变,这便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那得是神人。姚遥自知自己奏是一普通人,所以,对于春枝,顺其自然吧,况乎,也只能如此了。不过,那春枝对表少爷倒真是一心一意,听闻里头叫人,便也动作迅疾地跟着姚遥进去了,也不嫌恶脏臭。姚遥进去后,便见表少爷中裤长衫整齐,只是额头沁汗,一手扶住墙壁,等着人进来,姚遥忙挤身过来,将其依前势扶住,带出净房,扶到床边坐稳,身旁早有丫寰端水拿皂豆侍立在旁,姚遥试了试水,兹当表少爷刚一周半,替他挽袖拉手,放至盆内,细致地抹皂搓洗,又唤丫寰提壶浇冲,待完全洗净,又新换一盆,洗了洗巾帕,替他拭了拭脸,随后,又将其手上水渍抹干。脱了外衣,只让表少爷着一锦丝中衣,再除短靴,布袜,扶至床上安置好,拿一丝缎巾被覆于肚上,轻坐床头,摇着折扇,柔声道:“少爷歇下吧,奴婢自在旁候着。”

姚遥懒得理会在旁一直充当监工的春枝,手上动作流练自如,语调声音轻和柔软,靠,不就一近身侍候的活吧,就咱这水平,兹要是干,定能干到最好。有嘛了不起地?

可惜,表少爷总是不配合这情景氛围,那表情一直都很欠抽,嘴角翘翘地,一副忍笑不迭地样子,看得姚遥很是费了把子力气才装得这般温柔,没在面上现出心内的狰狞来。

好在,表少爷确是累了,屋内窗扇四开,空气清新的很,姚遥手上折扇摇得又勤,只一忽,便双眼一合,带着脸面倦容疲累睡了过去。

屋内一片安静,忙乱的丫寰一见少爷安置床上,便悄声退了出去。姚遥分明见着春枝想留一留,却苦思半晌儿,一步三回头地也退出屋内。

姚遥终于长吸了一口相对自由的空气,话说,自打从槐州出来,这十多天里,便时时要对个紧盯自个喘着气的陌生人。心内还在忐忑不安,上下不宁,真不是活人能受的。不过,不幸中的万幸,现如今这结果,还算过得去,比自己想像的可是强多了,还真是小窃喜了一下,姚遥苦笑,这人呐,不是不苦,是还永不到最苦的。

姚遥放下折扇,瞧了一眼熟睡中的表少爷,这人呐,醒着时虽也难受,却总要强撑,这睡着了,便似撑不住了,眉头紧皱,嘴唇紧抿,竟是睡得这般难过。姚遥叹了口气,深切地同情了同情他,照比人表少爷,自己似乎活得还算不赖,最起码,咱身体健康,不用经受病痛折磨呀。
姚遥轻轻起身,一边小心地看着表少爷,一边小步微挪地到了桌旁,倒了杯水喝掉,呼掉一口气,自昨夜到今晨,这心提得一直很紧,觉更是没睡好,如今,心思一轻,便觉得浑身酸痛,真是累过了头。
又不好继续趴着睡,只好起身摇了摇脖颈,看一眼床上睡得难过,却真是挺沉的表少爷,便蹑手蹑脚地挪到窗边透过轻纱去打量苑子,表少爷的院子称之谓玉竹苑,自是翠竹林立,满目青葱,有夏风轻过,便是沙沙声响,看着就让人凉快不少,姚遥心里痒痒,这般酷夏,在这林中弄一盘凉瓜,一卧榻,渴了咱就吃吃,累了咱就躺躺,那才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表少爷这苑子除了这绿竹,花卉却少得很,有几株茉莉,含笑,其他的便没有了,可能这人不喜花,偏爱树多一些。

姚遥站着看了一晌儿,觉得有点累,苑内一个人也没有,连听个闲篇的机会也无,不知道是不是都躲回屋内了。她百无聊赖地收回视线,再次打量了打量这少爷主屋。除了贵重稳重的檀木家具,靠西墙边上还有一多宝格,上有几个瓷器,玉笔筒,玉水盛,玉笔架之类的,姚遥真的很感兴趣,但没胆太往跟前凑,怕一个不小心,被风吹掉一下,再怨上自己个,那家伙,再投十回胎,若没那命,咱也是还不起。

姚遥四下瞧着,便自然瞥见表少爷床上小阁屉上的几本书,有心拿下来瞧瞧,又怕扰了表少爷清梦,如此想了半刻,终是书趣占了上峰,微步挪到床旁,先看了看表少爷,他睡得仍是很沉,便轻轻地搬来一圆凳,小心地放到床脚踏上,一提裙子,便踩了上去,伸着胳膊便去够那几本书。
她将将掂着脚尖碰到那几本书,忽地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询:“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问询可骇了姚遥一跳,手一抖,险些没把那几本书扔到床上睡觉的表少爷脸上。好在她机敏,胆大,反应迅捷,在凳上一脚单立,双手一错,来了个金鸡独立,险险把那几本书抱回怀里,她先心跳过速地看了看表少爷,随后,才抬头去寻那声音的出处。

屋内高大屋脊上的房梁处倒挂一黑衣束发男子,浑身上下都包裹的都很严,隐在暗黑处,只余一双鹰眼在外,盯着姚遥的目光似在盯一条毒蛇。

姚遥轻轻咳了几声,才道:“没干嘛,就是看这有几本书,想瞧瞧而已。”说罢,还站在凳上示意似的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挥了挥。

那人一闭眼,便突地消没了踪迹,只远远地传来一声冷冷的敬告:“守好你的本份,莫拈三搞怪。”

我靠咧,姚遥立马在心里跟上一句国骂,你才拈三搞怪呢,你全家都拈三搞怪,你祖宗八代都拈三搞怪,瞧你那鬼样子,便是拈三搞怪出来的产物。

姚遥又是愤怒,又是气馁地拿着那几本书下了凳子,将凳子放回原处,瞧着表少爷,狠狠地想,你身边的人怎么都那么怪,还个个对人都这么不客气,若是对所有人便罢了,若单对我,哼哼……

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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