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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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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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又是愤怒,又是气馁地拿着那几本书下了凳子,将凳子放回原处,瞧着表少爷,狠狠地想,你身边的人怎么都那么怪,还个个对人都这么不客气,若是对所有人便罢了,若单对我,哼哼……

那我也不能把人咋样,姚遥泄了气地在心里替自己悲哀,这日子是越混越惨,越活越回陷了。

她很是郁闷地翻了翻手上这几本费劲弄来的书,却原来只是这大周朝史书,一本三册,净是些歌功颂德,诌媚表赞之词,上至开国皇帝,下至嫔妃才人,都是些旷世奇才,贤良淑德之人。那词用的都让她身上直起粟,可见,有多么露骨,多么露白。

姚遥撇了撇嘴,这表少爷竟将这样的书放到床头当睡前读物,难不成,就是为了催眠所用?很有可能啊。她无法想象,一个可以把这样的书当成宝贝天天颂读的人,那这人得需要一个多二的脑子呀。

实在是没啥意思,姚遥便只好趴在桌上两眼直瞪瞪地瞅着他目前的金主,只待他一睁眼,便近身侍候,好好表现,赚个劳动模范奖章啥的。最好,再赏几两银子,虽不知能到何处花去,但有总比没有强吧。





☆、第 49 章

一想到银子,姚遥便悲摧地想到她的身份,一个妾,一个太太,还是个没正过名的,没拜过家祠的,这一辈子,都不太可能有第二春了,这人在,跟着奴婢似的侍候,这人不在,怕是要直接活埋一块堆的。

不过,姚遥突地从心里冒出个很严峻的疑惑,这少夫人怎从昨儿至今儿都没瞧着哇,是躲着呢?还是等着四十九日后自己受关注度降低了,再出来呢?
姚遥摇摇头,不去想了,越想越觉自己苦//逼。这日子过起来咋这般艰难呢?

姚遥虽很疑惑那具有飘忽无影功夫的黑衣人,却实在没胆去问表少爷,只好小心谨慎,莫再触了旁人的霉头,搞不好,人家一伸手,得,喉间二指入骨,又得莫名其妙地苦//逼穿越一回。

姚遥这艰难的岁月真地贯彻执行了七七四十九日,每日泡完澡都半死不活,还没有正经床铺睡,一张一米二左右的矮榻,翻个身都费劲,右侧上头二十公分处,便是半个陌生人的男子,这厮动不动就暗笑一场,讽笑她,半夜又病得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弄得姚遥心内又恨又同情,一整宿得有半宿跟着这厮耗着,端水端茶端点心的候着。靠咧,这日子,真是太考验人神经了。

在此期间,姚遥有幸瞧见了程老爷其人,他是在姚遥进行如此神圣活动之后的第四天出现的。

带着一位须发皆白,很在些飘洒谪仙般感觉的老者,风尘仆仆进了儿子房间,让那老者携着一羊角小童细细地给表少爷诊了好一会儿的脉,才一同又退了出去。

姚遥不能出屋,须在表少爷方圆六米处转悠,又着实好奇那老大夫的水平。便讪笑地躲开表少爷探寻地眼神,趋身抻脖侧着耳朵躲在屏风后头,费力听那老大夫讲话。那老大夫先是捋须诌了一通,什么寸上寸浮数细;寸数细涩;关浮细紧;尺浮数细虚;尺浮数虚弦紧。查其脉象,应是五脏阴虚之极,导致虚阳外脱,脏器崩坏云云。听得姚遥半句也没明白,倒是最后一句明白了,“老朽惭愧,令郎还需另请高明。”说罢,连方子都未开,人便一作揖要辞去了。

程老爷倒是谦和之人,忙摆手着人客气送出,人却立在外屋门口久久未动,姚遥看着那晨阳下萧索的背景就觉难过,突地想起小学教师强让背诵的那篇朱自清散文名篇《父亲的背影》,这天下父母皆是如此,为儿为女哪怕掏心挖肺也是甘愿。这有爹妈疼得就是不一样,想想前世的姚爸姚妈,姚遥心内一酸,眼眶马上润湿了,自己也曾是爹妈心尖上的肉,可如今,却沦落成任人欺凌的砧板上的肉了。

那程老爷负手站立良久,才慢慢回转身子,姚遥分明瞧见那眼角两行泪痕,忙一缩脖,蹿回表少爷床边,忽视表少爷那满脸的调侃笑意,低眉敛目躬腰含胸地恭谨候在床边,片刻,一脸肃容的程老爷转进屋子内。

他站在床边,身姿端得很是笔挺,严肃地嘱咐道:“莫要太费心思,养神休息,多调养几日,总能见好。”

表少爷点头应了。那程老爷一转视线,瞧见姚遥,向表少爷询道:“这就是你娘亲替你寻的那个什么四柱全阴的女子?”

表少爷瞥了一眼仍就恭立的姚遥,应道:“是。”
“哼。”程老爷先从鼻孔中喷出一口气,才道:“病急乱投医,弄这些神鬼之道,没的败坏了门风。”

“母亲也是爱子心切,父亲还须理解几分。”表少爷的语气颇为清冷,他先替程夫人分解了两句,便岔开话道:“父亲为子潜千里奔波,如此辛苦,子潜深感愧疚,父亲应早些休息才好。”这几句话说的甚是客气,听得姚遥纳罕不已,这程老爷,姚遥才刚分明瞧着很是心疼表少爷来着,怎么说话的感觉这么,这么,嗯,别扭?生疏?奇怪,真奇怪。

姚遥家里没兄弟,自然不晓得中国父子的相处之道,在现代,儿子成年后与父亲之间关系的通常表现形式是对掐,在古代,儿子成年后与父亲的关系通常表现形式为客套。除此之外,当然还有诸如漠然,疏远此之类的形式,但就是没有父慈子爱的情景。这是中国典型的父子表现形式,当然,姚遥不知道,姚遥只知道姚爸姚妈宠她,捧着她,拜她脸皮厚,爱腻着人,又常撒娇耍赖的,总是能达到目的。她便以为,既然大家都有爱,最啥不表现出来,所以,对着程老爷和表少爷这种对话方式,她真的很是不太习惯。

那程老爷听了表少爷这番话,反倒沉默了,他站在床边又无声地待了一会儿,便道:“好好歇着吧,那我先走了。”说罢,眼角乜了姚遥一眼,又道:“这丫头,你娘亲既是寻了来,便就留下吧。”说罢,转脸对着姚遥,语调威严地道:“既已来了程府,便好好侍候好少爷,我们程府自不会亏待你。”

“奴婢听命,定用心侍候好少爷。”姚遥忙低头屈膝行礼作柔顺状接腔。

那程老爷点点头,又看了看在床上倚靠的表少爷,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才迈步向门外走去,姚遥自然忙跟在后头恭送,一直将程老爷送至大门口,才停脚屈膝轻道:“老爷,慢走。”

待程老爷被门口丫鬟接手送至远远的苑门外,瞧不甚清影子了,姚遥才转身一步三挪地回了屋里,坐到桌旁圆凳上,叹了几口气,这除了戌时天黑能出了屋门到耳房泡那该死的药澡以外,这都快一星期了,愣是连大门都没迈出二步,更别提苑内景致,程府景色了,那更是痴心了。

倚靠床头的表少爷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出神,自没盯着姚遥笑她傻样。姚遥见他表情肃整,还真有些稀奇,少见呐,这几日,只要对着自己个,便是笑,笑得姚遥从尴尬到恼怒,又到愤慨,直至今日的不痛不痒。还真是少见其他的表情。

姚遥也不便吵他,自顾自倒了杯茶,小口地啜了起来,一时屋内便安静至极,只闻窗外从远处隐隐传来的知了声。这个不过一秋生命的昆虫,却似知晓整个生命奥秘一般,成日价地知了知了,似是比人类活的明白许多。

表少爷直在床上待了十多日,才能行走自如,不过,走远了仍是气喘吁吁。

姚遥很是赞叹生命的奇迹,甚至一度认为,个人意志力真的是可以战胜病魔的。表少爷那日已是残灯败烛,马上就要吹灯拔蜡的劲儿了,可是挺过去了,到如今儿,竟也一日强似一日,面上有了人色,不似那般青白了。

这一日,姚遥扶着表少爷在苑内走了走,回来便觉得很是困顿,等侍候表少爷午歇躺下,她也卧在榻上打算眯一会儿。朦胧之间儿,似是窗内纵进一人,她待起身询问,却觉浑身梦魇,动也动不得,猜之是梦,却恍惚见床上表少爷起身,看着她对着进来那人说了句什么,那人便对着她遥伸一指,她便倾刻间堕入一种极为不舒适的睡梦状态中。

那纵进来之人正是从前跟表少爷去薛府时临行送书给姚遥的山水,他一袭黑衣,面容憔损,风尘仆仆,一进屋内,便要跪地磕拜,被表少爷伸手止了,又让其点了姚遥睡||穴,才道:“刚进府?”

“是,主子,奴才刚入府。”
“嗯,愧州诸事还算顺利?”

“回主子,一切均按计划行事。”

“那便好。”表少爷寥寥问了几句,便忽地一顿,话峰随后一转,声音极为清冷地问道:“小茹这事,你们谁做的主儿?”

那山水一听表少爷如此问话,便神色一紧,忙单膝着地,谨慎回道:“奴才,奴才着青夜办的。”

表少爷淡淡瞥了一眼山水,道:“若下次还敢如此自主,你便直接出了暗峰堂,同春枝归隐了吧。”
山水一听表少爷此话,便面露惊色,极为惶恐地跪地磕头,哽着声音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擅专,愿领无极堂任何惩罚,只求主子莫赶奴才出暗峰堂。奴才再不敢自作主张,求主子宽恕……”说罢,就跟那头不是自已个的一般,一阵“邦邦”硬磕,直磕得破皮见血丝了。

表少爷才轻道:“行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说详情吧。”

山水声音哽咽,跪地磕头回话:“那日主子昏下之后,便药石无医,一直未醒。老夫人心急,促着老爷去请名医,待老爷一出府门。老夫人却强撑着病体出府亲自请了之前所提的三清观玄真道长前来,观主子八字,测凶吉,验风水,摸骨相面之类的弄了一通。”

“那杂毛道士是如何编排的?”表少爷似是认识那道人,听到此处,两眼一眯,面上便露出一奇怪表情。他轻声打断山水的话,问道。





☆、第 50 章


山水仍跪于地上,伏身叩头,声音有些发颤,惶恐地回道:“回主子,那玄真道长批主子命是财旺而身绝。壬水以丙火为财,以庚金为偏印,戊土为煞。时支巳上有已木为伤官。巳字的丙火和戊土处于健旺状态,庚金也处长生之地,然日主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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