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清朝当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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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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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石片,商承恩替马清理了一下伤口,拍了拍马腿,“好了。” 
   苏倾池在一旁看着,面色早已恢复了平静,只是在商承恩回头瞧他的时候,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和恼怒,紧抿着嘴不做声。
商承恩一愣,他从来不知高傲如那人竟会有这样的表情,不由暗中弯了弯嘴角。
终究不甘心,苏倾池又骑了会子马,这次比上次要好上许多,动作也熟练了些,便是遇到些小情况,也不会如先前那般慌乱无措。等下马之时,天色已经黑透了,两人便不再耽搁,牵了马回营。
连着几日,两人用了晚饭,便出了营帐练习骑射。
将过往种种抛开,两人之间的相处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这几日郭甲依旧每日同苏倾池以及众兵士一同用饭,平日无事便来苏倾池帐中寻他说话,众人看在眼中,面上虽不说,私下里早已流言蜚语一片。
“你们说咱都司是不是瞧上赵苏阳了?”
“指不定呢。”
“哎哎,昨儿个我守夜,可瞧见两人偷偷摸摸去了营帐后头,好半天才出来。”
一句话投入湖面,顿时激起层层涟漪。
“你跟过去听了没,他们干了什么没?”
“能干什么啊?”
“哎呀,那个呗,嗯?哈哈哈……”众人心照不宣地哄笑开来。
“不会吧,这赵苏阳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啊。”
“你知道个啥,面上越正经,背地里越骚|浪,你瞧他长那模样,面皮尔比娘们儿还白,腰细屁股翘,是你你心痒不?”
“嘿嘿,还真别说。”
“哎哎哎,听我说听我说,那天咱不是在武场操练么,我故意从他身边摔了下,他伸手拉了我一把,娘诶,老子头一次那么近看他,就那一眼,老子就觉着这辈子载了,他对我笑了那么一下,老子那玩意儿当时就硬了。”
“哈哈哈,你个没臊的。”
“这有什么?老子实话实说,要是他真跟我好,老子连老娘都不要了,一准儿把他当菩萨供着。”
“当菩萨?你就想着把菩萨拖被窝里干几炮吧?啊?哈哈哈……”
“去去去,你们敢说你们没动过他的心思?”
“嘘……你那菩萨可过来了,被他听见,还不把你老二咬掉。”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纷纷散开了。
苏倾池大汗淋漓地过来了,左手拿着箭囊,右手执这一把大弓,显然刚练箭回来,刚走近营帐,便瞧见方才聚在一起的众人忽然散开了,心中疑惑,转头瞧见一旁的商承恩,便走过去。
商承恩的面色不甚好,阴沉沉地,苏倾池看了他一眼,将箭囊和弓箭递给他,“谢了。”
商承恩淡淡点了个头,苏倾池取了水囊,拔了塞子,仰头灌了几口水,喉结滚动,汗水混着水从喉上的突起流过,勾出一道诱人的曲线,旋即没入衣领。
商承恩莫名地觉得心中一股烦躁。
“怎么了?”苏倾池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嘴边带着一贯的浅笑。
“……没什么。”商承恩别过头,转身匆匆走了,“晚上后山练马。”
“今晚……”
商承恩忽而转身,一双眼睛盯着苏倾池。
苏倾池一挑眉,“把你的墨玉借我?”
瞧见那人白净的面颊上,一双醉人的眼眸含笑,心里的烦躁忽而烟消云散,商承恩点了点头,“嗯。”



在等你
:   

  闲了几日,苏倾池和营里的士兵便被拉去充苦力,午饭草草解决,苏倾池便拿了铁锹,同其余几人去了营地后头,将险些浮粪四溢的茅沟填埋,又辟出另一个远离水源的地界,重新挖几个。
   这不是个清闲的活计,至少在这样烈日当空,蝉鸣聒噪的时节,简直是受罪。
简陋的茅房里还蹲着一位正在办事的兄弟,听见外头嚷着要填坑,慌忙拎着裤子跑出来,裤腰带都没来得及系,模样狼狈,“哎哎,兄弟几个悠着点儿。”
众人哈哈大笑,笑罢,纷纷往手掌啐了口唾沫,举起铁锹,开始挖土填坑,这样的差事,早点结束也少遭些罪,众人如是想,苏倾池也不例外。
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如今这情形倒也适用,最初被熏得鼻尖发酸,呛咳不已,现下已能坦然面对了。
头顶的太阳火辣辣,光线十足炫目,苏倾池方埋了一个茅沟,身上的衣衫已经汗津津地贴着脊背了,粘腻不堪。
郭甲刚靠近营地后方,远远便瞧见那人单手执着铁锹,空出另一只手揉着腰肩。
毒辣的日头让营地后头的气味愈发浓烈难闻,郭甲站在远处都不免皱眉,对方那样讲究的人,如何消受得了,这一想,脚步便不由加快了。
“倾……苏阳。”郭甲快步走过去,鼻尖萦绕的浓郁气息熏得他额间鼓鼓。
苏倾池闻声转过身,瞧见郭甲,面上一笑,抬袖子擦了把汗,面色因为炎热染了两片轻盈的红晕,“你怎么来了,这样污糟的地方仔细沾了一身臭。”
“这话该我说才是,给我。”郭甲卷了袖子便要夺苏倾池手中的铁锹,“你去一旁歇歇。”
苏倾池伸手阻止了他,“你一个堂堂都司,这里哪是你待的地方,叫人瞧见……”
“他们爱瞧便让他们瞧个够。”郭甲笑道。
苏倾池自是知晓他脾性的,况且这里人多口杂,再做纠缠总不好,瞧见一旁还有几把铁锹,便道,“若是这样,不若你也凑一分力,让兄弟几个早些交差,如何?”这句如何却是对周围众人所说。
“对——!”
“就是!”
“好——!”
众人挥着铁锹,热血高涨,随即哄然大笑。
苏倾池也跟着笑了起来,明眸皓齿,白净的面颊红晕未退,这一笑,顿时叫人心头一荡。
“你啊。”郭甲在人不注意的地方抬手轻刮了下苏倾池的鼻子,语气透着十足的宠溺。
苏倾池一愣,未待他反应过来,郭甲已经拿了铁锹,同一群光膀子的汉子顶着烈日,奋力完差,放眼望去,这情形竟似极了一群庄稼汉,面朝黄土背朝天,挥汗如雨。
在骄阳下灼烤了一个时辰,终于交了差,那些军汉,或把辫子盘在头上,或把上衣缠在腰间,或披散着衣衫袒|胸露||乳,一个个扛着拖着铁锹回了营帐。
苏倾池也着实被晒着了,额间颈间全是涔涔细汗,卷了袖子露出纤白的胳膊,一抹,也是湿漉漉一片,天上的日头滚烫,肌肤却沁凉如玉,连着手臂上的汗水都透着一股子凉。
回营的路上,两人并肩走着,中间隔了半臂的距离。
郭甲的脸颊被晒得通红,“我身上的汗臭,仔细熏了你。”
苏倾池转头一笑,“咱们如今可算臭味相投?”
郭甲闻言,扫视一下四周,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士兵果然都皱着鼻子,远远躲开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倒也清静了,哈哈……”
苏倾池但笑不语,从腰间取了汗巾子擦了把颈子,见郭甲正望着自己,他略思量,觉得郭甲多少帮了自己的忙,便执了未用过的那头递过去,“你也擦一把?”
郭甲面上笑意更甚,接过去,拿在手中竟舍不得擦。
苏倾池转头看他,无声地询问。
“呵呵,我就怕把这巾子弄脏了。”
“左右不过一块巾子,有什么稀罕,脏了也便脏了,有甚打紧?”
那人已这般说,若是再不擦,便要让那人起疑了,郭甲咧嘴笑了笑,旋即举着巾子小心在脸上沾了几下。
苏倾池一笑,没有言语,却不知郭甲趁他转头,举着巾子在鼻尖,闭目细细嗅了几下。
巾上有一股幽幽的香气,若不是巾子原本的气味,便只会是那人身上的味道。
这头郭甲一片旖旎心思还未收,那头便有人打断了两人的独处,闻声望去,那头冲苏倾池直挥手的正是那个叫葛冰的年轻小兵。
苏倾池对郭甲抱歉一笑,道了句“我过去瞧瞧”便丢下他走了。
郭甲嗟叹不已,那一句“我同你一起去”含在嘴里,又生生咽了下去,方叹息完,忆起手里那人遗忘在自己这里的巾子,心头的抑郁便一扫而空,不由执了那条墨绿刺绣的汗巾凑至鼻尖,又醉心嗅了一遍,随即收入自己怀中。
苏倾池方靠近葛冰,便被他扯着胳膊拉到了一遍,苏倾池还未开口,葛冰已将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拿了出来,“已经帮你把换洗衣衫拿出来了,嘿嘿,承……我找了个好地儿,水又清又凉,舒服着呢。”
苏倾池倒不晓得葛冰有这等细腻心思,此时听闻他找了个这样干净的地儿,心中亦是欢喜,念及身上粘腻湿汗以及沾上的不雅气味,恨不得立马钻入水中,畅快淋漓地洗上一番。
随葛冰偷偷出了营地,绕到山后,九曲十八转穿过一片小树林,终于瞧见一片亮光,树林后头果然别有洞天。
葛冰挠头,笑得颇为得意,“如何?没叫赵大哥白高兴一场吧?”
“好个僻静雅致的地方。”苏倾池望着眼前幽静的山谷,飞悬的瀑布,碧透的清池,由衷赞叹。
“那是自然。”承恩大哥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能不好么?
葛冰将干净衣衫放在池边的石头上,指了指一旁,“赵大哥,你洗着,我去一旁给你把风,先下营里也没什么事儿,你多泡会儿。”
苏倾池点头,见葛冰已去了一旁,在池边立了会儿,便散了发辫,解了衣衫。
厚重繁杂的衣衫落地,露出两片圆润的肩膀,继而光滑细腻的脊背,窄细挺翘的腰臀,衣摆之下,一双纤长匀称的,肌白如脂。
狭小的清池,半分光影,半分旖旎。
葛冰在一旁尽责把风,耳边传来清灵的水声,不由回头望了一眼,待瞧见小潭碧池中央那抹纤盈的背影,以及水下被光影涟漪暧昧缠绕的光景,不由热血喷张,鼻尖一热,旋即仰着头,让鼻尖罪孽的液体倒流。
“嗷呜……”有人伸手露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葛冰愤然转头,跳脚,“臭潘子!”潘安挑挑眉,笑得挑衅,“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呢?嗯?”
葛冰立即警觉,拿两大眼珠子滴溜溜上下将潘安打量了个遍,“你跟踪我?”
潘安没否认,耸了耸肩,还没说话,葛冰揪着他的袖子就把他拖走了,潘安仰着身子由他拖着,笑道,“哎哎哎,光天化日,你就干此等奸|淫掳掠之事?”
“干你个鬼。”
潘安当葛冰要带他去哪儿呢,谁知葛冰随便把他拖到一个第二,上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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