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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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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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喜欢他,你别说出去。”

老邱疑道:“为何不说?”秦书成张了张嘴,迟疑片刻,低头道:“我要出海远征,不知生死,这时说出来,他不答应还好,若是答应了,没得连累他担惊受怕,若我死了,他岂不伤心难过?所以犹豫不决。”老邱也是摇头。

秦书成又说道:“我在此地还要耽搁一段时间才能出征。我出征以后,还请邱兄代为照顾他,走之前我把手里的财产交给邱兄打理,若我不能回来,就把钱都交给他,望他能安稳度日。我也会上书皇帝,请他看在君臣情分上,保张擎一生平安。邱兄也看到了,他如此倾城绝色,难免遭人觊觎,时刻保护还怕有失,何况我总不在身边,还望邱兄教他做一些防身的毒物,用来自保。”老邱点头:“这个容易。”

看看张擎还没醒过来,秦书成想先去交代一下,就拜托老邱先照看张擎,告辞离去。

秦书成到府衙的时候,知府楚大人已经安排好了洪军师一行六百多人的食宿,效率极高。又把秦书成接进官衙,坐了片刻,约定明日商议公务。秦书成又去行营看了洪军师并洪秋、林起,让林起留在营里,就带着小盏回老邱的医馆。

说起秦书成和老邱的交情,话就长了,得从秦书成八岁说起。那年秦书成随父回乡扫墓,他们父子每年都要回来一趟,在家呆半个月左右。回京路过南水城的时候小歇了几天,秦父访友去了,秦书成自己在附近街上玩耍,正遇上老邱。

老邱比秦书成大七岁,叫邱惠。那时已经是个半大少年,家里开着医馆,其父是个端方的良医,但是唯一的儿子却调皮捣蛋,无所不为,什么上树掏鸟,下水摸鱼,揪人家小姑娘辫子,偷邻舍的鸡,还喜欢拿一些没有毒性的麻药去骗别人吃,美其名曰试药。老邱大夫每每气得头冒火,鼻生烟,打了无数次,也没效果。

那天赶巧,邱惠正在拿麻药骗人,被秦书成看见,好奇,就在一边偷看,看完觉得好玩,就上前搭讪,一拍即合。两个坏小子就合起来蒙人,玩得不亦乐乎。令秦书成遗憾的是,第二天秦父就带他回京了。自此以后,每年路过南水城,秦书成都去找邱惠玩耍。

秦书成九岁开始和皇帝一起习武,稍大一些,十三岁上就经常和皇帝偷溜出去,有时碰上市井泼皮就出手教训一番,半大孩子自以为武艺高强,梦想到处去行侠仗义。

那年回南水城看邱惠,正遇上一个泼皮猥亵少女,愤然出手相救,并把那泼皮打晕交给邱惠试药。自此成了习惯,每年回乡,秦书成都有意去找一些看不顺眼的街头混混,打晕了送给邱惠,取名曰:人猪。

一直到秦书成十九岁父亲去世,扶柩回乡后才留在京城没回来,二十岁上参军北上,到如今四年没见过老邱了,也算是久别重逢。

回到邱家医馆,老邱正在看书,等他回来,厨房里老仆已经备好饭放在桌上。秦书成介绍小盏给老邱,又赶忙去看张擎,老邱说张擎醒来一会儿,又睡过去了。三人遂上桌吃晚饭。

饭后,小盏去照顾张擎,秦书成才有空和老邱在客厅互道别来情形。老邱这些年却也没闲着,父亲去世后,他也一直没成亲,却拜了个游方的名医为师,跟着师傅很是游历了一番,大长见识。四年未见,二人都已经历了人世风霜,不再像过去那样轻浮跳脱,秦书成已是个沉稳的将军,老邱也变成个怪异却不失良善的民医,互相感慨了一番。

忽然屋内小盏叫道:“秦大哥,哥哥醒了。”二人进屋,张擎果然醒了,只是还很虚弱,痛的发抖,人还是有点迷糊,不过倒是认出了秦书成。

老邱拿来些药草,吩咐秦书成道:“你拿这些药回去捣烂了,每三个时辰换一次就可以了,明日疼痛可减轻一点,现在却是无法止痛。”秦书成抱起张擎,小盏拿着药,告辞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再发一点。这两天忙,对不住大家。改错字




13

13、第十三章(改错字) 。。。 
 
 
秦书成抱张擎回到家,把张擎放在床铺上,肚子以下盖上一床薄被,蹲在床边,握着他伤了的左手,轻轻问:“贤弟,是不是很疼?疼的厉害就叫出来。别怕,已经没有危险了,大哥在这里陪着你。”张擎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出,然而身体滚烫,嘴唇干裂,不停地干呕。秦书成心疼地把张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又放下,看小盏端来凉开水,接过来用小汤匙一匙一匙喂给张擎,又不停地给他擦汗,又转身拧了一把凉水布巾搭在张擎的额头。看看到时辰了,又赶紧换药。
小盏又困又累,还受了点惊吓,到半夜,撑不住了,直打瞌睡,秦书成赶他去睡,自己守在床边。
张擎疼的直呻吟,秦书成只好轻点他相应的||穴位解痛,又怕有碍血液流动,不敢用力。天将明未明时,又换了一次药,总算疼的轻一点了,张擎昏昏入睡,秦书成抚摸着他额头,心里万千情丝翻滚不已。

一缕红日映上后墙窗棂,天亮了,早饭后就得去商议公务。看看张擎睡得很沉,秦书成洗了把脸,简单整理了发髻,叫醒小盏,让他照顾张擎,自己出去买些早点。匆匆买了些粥水面点回到张宅,两人吃了,吩咐小盏等张擎醒了给他喂饭,饭后给张擎再换一次药,就快步出门去了。

到了府衙,楚大人早已等候着了。在书房坐了片刻,洪军师和洪小姐也到了,洪军师一身儒生布袍,洪小姐却是女扮男装,穿了一身偏将的军服,更显得英姿勃勃。四人略寒暄了几句,立即进入正题。
此次出征最关键的却是战船和兵士,打造战船一直未停,已经打好三艘,要想组一个船队远征,至少要十艘,故而要拖到明年春天才能出海,正好春季是海上风暴最少、天气和暖的好时候。造船所需木料及铁具、油漆等各项杂物和人工费用却需楚大人调配,陆续运至临海交与路将军分配。
其次是兵士。水军人数少,作战能力差,啓需与陆战之军糅合,以便各取所长,避其所短。这一项由路大将军和秦书成负责。
再次,小弩之事全权交与洪小姐。洪军师总理全局,出谋划策。
四人议了半日,各人明确好所属职责,择日去临海城。看看近午,楚大人请饭,秦书成说兄弟受伤要回家照看,遂匆匆离去。

回到张宅,小盏正在厨房做饭,秦书成进屋看张擎,见他眼睛半睁不睁,受伤的手垂着,满脸汗迹,头发衣服都湿透了。走到床前蹲下,放缓声音唤他:“贤弟,你怎么样了?”张擎睁眼,虚弱地叫了一声:“大哥,疼。”秦书成摸摸他的头,帮他点了点||穴位,片刻后,疼的差点了,张擎脸色也缓和了一点。

张擎要喝水,秦书成又半抱着他喂了些水。摸摸张擎的头,烧的好些了,还是有点热,就问:“早饭吃了没有?”张擎摇头,秦书成又道:“小盏在做饭,即刻就好。”张擎红了脸道:“不想吃饭,我,我想......”迟疑了半天没说出来,挣扎着要起来,却气虚体弱,起不来,秦书成温柔道:“要做什么?告诉大哥,大哥帮你。”张擎吭哧了几句,小声说:“大哥,你扶我去茅厕吧,我要小解。”秦书成笑道:“起动的话你会更疼,就在屋里吧,这里不是有夜壶么?”说着从床底摸出一个夜壶。张擎大窘,连连摇头。秦书成无法,只好抱张擎起来,甫一用力,张擎疼的叫了一声,秦书成吓得停下来,慢慢扶他躺下,道:“还是用夜壶吧,我出去,你自己用,可好?”张擎小声说:“我手抖得厉害,拿不住。”说完又闹了个大红脸。

秦书成明白张擎的尴尬害羞,就正色道:“这有什么,谁不小解?大哥帮你就是了,有什么害臊的呢?”说完,不由分说手伸进薄被里解开张擎的裤带把里衣向下褪了褪,把夜壶伸进被里,轻轻握住张擎的小弟弟对准,轻轻道:“快解吧,别憋坏了,要是你害羞,日后我病了,你报回来也就是了。”张擎噗嗤一笑,放松下来,这才淅淅沥沥地开始小解。

中午吃完饭,又换了药,疼痛却又轻了些。张擎想洗澡,两天没洗了,又是泥又是汗,实在受不了了,都有味道了。秦书成不让他动,张擎固执道:“我现在疼的好多了,能动了,大哥你让我洗吧,我都馊了!”秦书成哭笑不得,只好应允。再抱起张擎的时候,张擎却没疼的叫,但是还是皱着眉,想是还疼。

小盏拿着张擎的和秦书成的换洗衣服和他们一起去浴室,放好水又把裹手臂的布条留下,就去给张擎换床单被子。

秦书成把张擎放在竹榻上,给他脱了上下里衣,只剩一件张擎自制的白色四角内裤,把张擎的左臂层层裹了。自己也脱了衣服,剩一件半截薄裤,抱起张擎下到水里,放下他,让他靠在浴池壁上,左手刚好向上握住竹榻的一只腿,这样打不湿。接着就给张擎洗澡。

张擎虽然经常和小盏洗澡,却很少和秦书成这样洗,就只那次去山里洗山泉浴时裸裎相对过。本来觉得和男人一起洗澡很正常不过的,但是刚才让秦书成帮着小解,张擎还是觉得害臊,这害臊一直持续到洗澡,所以现在还是觉得别扭,但是秦书成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张擎也就不好表现出来,那样反而显得自己小气了,只好装作若无其事。

秦书成一脸严肃,把张擎剩的小衣脱下,给张擎先冲洗干净汗水,又拿胰子给他搓身,洗头,最后冲干净,抱出浴池放在浴榻上擦干,换上干净小衣,里衣就不穿了,又解了张擎左臂的缠缚,安排他半躺半坐。自己才脱光去洗了个痛快,出来擦干也只穿了一件短裤,又抱张擎回卧室。

因为秦书成晚上要守着张擎,又怕压到他,就把东院林起原先睡的竹床搬了过来,小盏已经把两个床都铺好了,张擎光身躺在干净清爽的铺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单子,可能是吃饱了,洗干净了,心情也比较好,手臂疼的也好多了,不由慢慢陷入了睡眠。刚开始是半睡半醒的,仿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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