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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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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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司命抬眼望著他,语气冷静而不容置疑,这却也是令君主感到最痛苦的地方:“既然知道,就不应该……”
“不应该怎样?”
司命摩挲著他身躯上被银链勒出的道道血痕,也不知是不是充血的疼痛令得敏感度大增,那些抚摸竟让他止不住地浑身战栗,不欲司命停止。
但这句话总算让他记起,司命是自己儿子的事实。
他因此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颤声道:“不应该和我……发生这种关系……”
“为什麽?”
司命一手抚著他的胸膛,一手已经顺著他背部线条滑向他的臀部,君主又一个寒噤,咬牙道:“这是……这是……乱仑……你不该如此……唔!”後||穴立即被司命以中指顶入进去,他抬腿正要蹬开,却反被司命的大腿欺入两腿之间,再无法闭合。
司命淡淡地道:“我既然连杀你的念头也起过,这所谓乱仑,也不算什麽吧?”

、破镜(八)

君主一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後||穴中司命的手指却是进得愈来愈深。司命抽动手指,贴近他的耳朵,轻轻朝他耳内吹著气道:“何况,我这只是为了报复你,让你既感到痛苦,又不至於伤了性命,不过是一种刑罚罢了……父亲,你想得可有些太多了。”
他说著狠狠往里面塞进第二根手指,满意地瞧著君主皱眉忍痛的神情,轻声道:“我是因为恨你才这样做的,父亲,你总不会以为,做了这种事,我们就是那种关系了吧?”
“那种关系”指的当然就是情人,君主被他那巨大的力气搡得一晃,一时不由失神,道:“不是?”
“不是。”
司命咬著他的耳朵,用力在他体内进出著,胯间灼热的物体亦在他腿间摩擦不已,君主其实被他弄得有些糊涂,否则也不至於将他这话当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後||穴仍旧在被儿子戳刺侵犯著,他到底感到极为难受,那种不知该如何表述的憋闷感在他胸中郁积,令他并不想就这样乖顺地接受儿子的“报复”。
他只愣神了一霎,便又拼命挣扎起来,尽管在那些银链的束缚之下,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挣扎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而且那导致的最终结果却是被儿子一把抓住臀沟中那连著荫茎的两条银链,近乎凶残地将它们从他臀部推到了大腿之上。被它们勒紧皮肉的疼痛尚在其次,最痛苦的却是被往两边牵扯的荫茎那撕裂般的疼,疼得君主浑身上下再次汗出如浆。而在司命的这个举动之下,即使是坚忍如君主,也不得不痛哼著将双腿抬起,尽量缩减它们与荫茎的距离,好减轻那种痛苦。
他却没有留意到,也暂时无暇来顾及自己已将臀部完全主动地翘向司命的事实。
司命喘息著半褪下裤子,挺著壮硕的荫茎就著他送过来的後||穴,狠命地往里一顶,也不顾君主终於忍耐不住一声惨痛的哀叫,便抱著他屈起的双腿与身躯,猛烈地往他体内进攻而去,舒服得甚至都无法再说出任何违心之言,只不断亲吻著君主冷汗涔涔,被那项圈磨出一道血痕的後颈,喘息道:“父亲,父亲,好舒服,你的身体……真的好舒服……”
君主被他凶狠地贯穿後||穴,前面那物又痛得冷汗直冒,脑海中昏黑一阵强似一阵,耳边他的声音也是时近时远,根本分辨不清是在说什麽。只是被这样对待,君主终究算是明白了他所谓“报复”、“刑罚”的真切含义。
这本来应该是交欢的行为,他却只能从中感到剧烈的疼痛。或许正如司命说的,即使发生这种关系,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恨意,所以不可能是由“爱”而联系在一起的情人,单纯为了泄愤所做的这种事,也只是忤逆犯上,而不是乱仑了?
这还真是……难以明白啊……
君主只觉自己已被司命紧扣在躯体上的那些银链和他插入自己的荫茎撕扯得支离破碎,到司命第二次将灼热的Jing液射进他身体深处时,他才又慢慢地恢复成为一个整体。
司命抚摸著他疼得不住颤抖的大腿,随後又摸到他饱受摧残的荫茎上,轻声道:“父亲,没有满足吗?”
如果是说疼痛的话,早就超过满足的程度了。
君主没有答话,何况既然是为了报复,更不会让自己满足才对。
司命却握著他的荫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起来。那被铁环箍得紧紧的物体在先前的挣扎中被磨得充血,却也因此特别忍受不了他的挑逗。
君主才在惶惑他为何忽然关切起自己的欲望来,就因勃起的荫茎被铁环箍得更痛而明白过来。
归根到底,这只是为了让他更难受罢了。
在快乐的极端之际反覆为痛苦,才会令人更难以承受。司命显然也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断刺激著君主那物的敏感处,让它一边愉快得发抖,一边疼痛得轻颤。那两枚铁环宛如两枚牙齿,深深地咬入他茎身之中,令那怒张著的紫胀巨物不断地试图向上挺起,却又被此刻勒在大腿上的两条银链拉扯著往下垂去。
君主痛苦得简直想尖叫,想不顾一切地挣扎开,甚至恨不得将自己身体切开,好让它们都恢复原本的自然轻松之态。然而司命从身後紧搂著他,阻止他做出任何可能造成巨大创伤的动作,然後又因为他紧张得收缩不已的後||穴的啜吸,再次恢复了挺腰在他体内抽送的动作。
这些举动终於在司命抵到他体内那个敏感点时将君主的理智完全击溃。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泪水、汗水一齐流下,喉头的呻吟也终於压抑不住,他痛苦地嘶叫出来,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甚至是抽抽噎噎地叫喊著:“杀了我……杀了……我……”
“父亲,这怎麽能够?只是这麽一点,根本就不够补偿我啊!”
“杀了我……司……空……不要……快……杀……我……”无论他愿与不愿,被撞击著体内敏感处时,处於极度痛苦中的他的身体兀自能快活得战栗,随後便被淹没在更大的疼痛之中。他在司命的掌控之下,就在这极度的痛苦与快乐间挣扎著,不堪承受。
司命甚至顾不得纠正他喊错的名字,怀中男子那处於极端变幻中的表情是如此动人,他将他的脸孔掰得侧面朝上,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看得几乎著了迷。他想过很多次,将这个男人掌握在手中之後,要令他痛苦到什麽程度才算解恨,而这个答案他现在获得了。
不会再有其他任何刑罚,会令他露出如此疯狂的表情,也不会再有任何其他表情,能让司命感到这样满足。
他著迷地伸长了颈项,将嘴唇凑到君主正在哀求的唇上,缠绵地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著,舔动著,亦将舌头伸进那狂乱张著的口中,温柔地吻入他的口腔深处。

、破镜(九)

这个应该是他父亲的男人,原来味道尝起来,竟是这样的美妙。
司命摸索著他荫茎上扣得紧紧的铁环,在自己即将She精之前,灵巧地打开了它们的锁扣。
肿胀的荫茎猛地弹回原处,君主狂乱扭动的身躯立即一顿,随後被他强有力地射进肠道最里面的滚烫液体一激,亦忍不住一挺身,从前端射出了一股又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得那样远,那样多,几乎洒遍了他自己的整个胸膛,格外淫靡。
司命便在他耳边再一次地问道:“父亲,这回满足了吗?”
君主头脑发昏地茫然著,身躯酸软地由他亲摸著面颊与颈项,满面泪痕未干,更浑浑噩噩不知答话。
司命以手指在他胸膛上抹了一点Jing液塞进他唇中,让他将那些液体咽了下去,才轻笑道:“若是用对地方,它们可能就会成为我的弟弟了……父亲,好吃吗?”
君主猛然回过神,“啊”了一声,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在他面前的失态,面色又一下铁青,虚弱地道:“住口!”
“我只是一张口,父亲你却是上下两张口,都在吃著它们呢!”司命又抹了一些Jing液,强横地塞入他口中,道,“好吃就多吃一些,不够的话,我也还有的是。”
君主哪受得了被他如此戏耍,身体虽被紧缚,口却依然动得,被他塞进口中便即一口咬下,将司命左手中指咬得立即洇出丝丝血水。司命却眉头也未皱一下,便由他咬著,自己也低下头,在他肩胛上用力啃咬。
君主只是一时愤激,司命却好像要将他咬碎了吞进腹中一般,吮吸得津津有味。
君主终究松开牙齿,嘶声道:“司空!”
回应他的只是咬得更深的狠狠一口,君主身子一颤,痛苦地道:“你还要……还要将我羞辱到什麽地步?”
司命玩弄著他的一只||乳头,道:“这就不行了吗,父亲?我们未来的日子,这才过了十几天而已,你现在就受不了可怎麽行?”
君主被他这一提醒,似乎才想起将来还有很长的时日在等著自己,也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
“不要……”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已被他摧残得脆弱不堪,竟瑟缩地发著抖,喃喃地哀鸣道。司命并没有收回手指,依旧用手指在他口中逗弄著,动作明明是那般情Se的挑逗,君主却无法从中感受到他的丝毫温柔。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品尝到最大的痛苦,这种感知令君主觉得胸腔中弥漫著一种格外酸痛的滋味,仿佛五脏六腑都已绞在一起,仿佛肝胆沥出,苦涩的汁液便要从口中溢出。
司命玩弄了一阵,便又重新将他荫茎锁上,将他身体翻转,让他跪趴起来,以屁股冲著自己。
君主甚至无法反抗地被他摆弄出这个姿势,事实上,当他意识到,儿子确然只是要狠狠地惩罚他,而并没有一丝本应该在蕴含在这种事里的“喜欢”,或者“爱意”时,他因这种事而产生的屈辱感也消减了许多。
说到底,被他插入後||穴,与被他用剑刺入,又有什麽区别?
他只是痛恨自己罢了,而这种行为比直接刺伤他更令他难受。
这一回,司命扶著他那光滑结实的臀部,用硕大的Gui头顶进那溢出些许白色浊液的||穴口时,便没有受到他太大的阻挠。顺利的插入兼且有滑腻粘稠的Jing液滋润,让司命在他後||穴的抽插中发出极为响亮的“噗嗤”之声。他低低地喘息著,感受到儿子那物进出带来的刺痛,还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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