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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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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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痛,还有被填满後||穴的胀涩,在被频频撞击著令前端勃起的敏感处时,他为那无可避免的禁锢的疼痛而颤栗著,却也奇妙地自心中升起一丝悖谬的窃喜。
司命恨他也罢,报复他也罢……
两人此刻却是前所未有地亲近,甚至以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刺入到他的体内,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被他疯狂地挺腰送髋,将两具身躯亲密无间地契合著,还在呼唤著令他面酣耳热的亲昵称呼:“父亲,父亲!”
原来……我竟然是这麽地……盼望著被他亲近吗?不管以什麽方式,痛恨的,深爱的,惩罚的,紧抱的……
君主不自觉地绞紧了後||穴,儿子那猛烈的抽插或许蕴含著愤恨,然而他却竟然爱上了这种行为。不是以甘心接受惩罚的心情,而是……从心理上,身体上都逐次为儿子放开,任他肆意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让他能从自己身体里领略到一些快乐,不管他还想怎样严酷地责罚自己,只要他愿意这样一次一次深深地嵌入自己体内……
司命察觉到君主的躯体变得火热,毫无疑问,父亲的情欲被他挑逗起来了。身下的这具身躯一面战栗,一面扭动屁股,翕张著||穴口主动吞吐他的荫茎。这个变化令司命也兴奋起来,他更用力地掰开父亲的屁股,注视著那红肿的小||穴咽进自己粗长荫茎的诱人动作,为了瞧他饥渴难耐的样子,还故意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缓缓地插入他||穴中。
君主如何不知自己此刻的举动已是自甘堕落,必然是会被司命无情嘲讽的可悲行为。只是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从未被这样强烈的情感支配过。他曾经对司空袒露过自己的心情,却从未对司命说过只言片语,即使到现在也依然说不出来。可是身体完全沦陷在那种想让儿子感到愉悦的奇异情感里,即使有一些羞耻,却也已经被那种欲望淹没了。
他忍受著银链紧缚的痛苦,小声地喘息著,呻吟著,用那窄小的甬道紧紧包裹住司命的荫茎,臀部前後摆动地含弄著,若要说这是在讨好儿子,也未尝不可。
讨好他,却不是为令他放松对自己的严酷束缚,仅仅只是想让他感到开心。
君主从来不知自己对儿子的爱达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原本只是高高在上地给予,对於儿子是否喜欢接受并不考虑。现在,被司命狠狠地挞伐,用力地贯穿,严苛地惩处,他由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到接受,甚至现在欣然喜悦地承受,自己都不清楚究竟为什麽产生了这种变化。

、破镜(十)

只要司命高兴就好。
他喜欢弄痛自己,喜欢在自己身上获取性事的快感,喜欢在满足厌倦之後丢弃自己,杀死自己,都没关系,假如那能让他快乐的话。
把我怎麽样也没关系……
司命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但在欣赏了片刻他摇动屁股的姿态後,忽然有些恼怒,“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并毫不留恋地将荫茎拔出他体外。
君主正含弄得起劲,||穴口贪婪无比地咽至他根部,不提防他突然整根拔出,不禁慌乱地“啊”了一声,将屁股向後撅了一下,虽擦著他兀自怒张的Gui头,却并没有再被他插进来。
“司……命?……”
头一次清晰地喊出他的名字,君主有些茫然地跪伏在床上,不知他要做什麽。
司命却伸出左手,探到他胯下,一把抓住他沈甸甸的阴囊与被迫下垂的肿胀荫茎,用力捏了两把,冷冷地道:“父亲,我记得我说过,这麽做是要报复你,对不对?”
君主沈重地喘息著,Jing液满溢的後||穴因被他扯动荫茎而痛得紧缩,不明所以。
司命便贴近他,以湿漉漉的巨物在他臀沟中上下摩擦著,仍旧语声冰冷地道:“我却不知父亲你如此天赋异禀,这麽快就喜欢上被我插的滋味。如果你喜欢这件事,可怎麽算得了是惩罚呢?”他说著又在君主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任由他後||穴收放不已,却并不插入进去。
君主被他打得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摇尾乞怜一般地盼著他进来,心中顿时一凉,硬生生地止住了後||穴那淫靡的开合,闭目切齿,恼恨自己那无比的失态。
司命在他臀沟中摩擦了一会儿,那股欲望终究也消不下去,遂一抬身,跨骑在他背上,将他脸颊捏住扭过来,挺著那硕大的Gui头便朝他口中送去。
君主固然被他百般折辱,却也不曾想会给他欺到这种地步,嘴唇已被捏开,那物毫不客气地便塞满整个口腔,再一顶,顶得君主喉头一窒,难受之极。
司命这倒是非常满意了,因为君主眼角被逼出了几点泪水,张著口蹙著眉的表情看上去那般痛苦,令他简直怦然心动。他放开捏著君主脸颊的手,命令道:“舔它!”君主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含著已非常勉强,舌头根本动弹不得。司命挺身刺进抽出,又道:“父亲,这样干你,你可也会喜欢?”
君主口中被塞得太实,只被他顶得唔嗯呻吟,实在无法感到丝毫乐趣。司命抽动频率加快,喘息道:“方才我叫你吃了那些东西,你却咬我,此刻我要你吃得更多,你咬是不咬?”说罢那物在君主口中一颤,果真朝他喉咙深处射出了一股热液。君主呛咳一声,到底没有咬下来,他射出的液体却是一股接一股,很快便从口腔满溢出来。司命待射尽了,方才从他口中退出,以手指将溢出他唇边的Jing液一一抹回他口中,直视著他眼睛,道:“吃下去。”
君主被他射在喉咙里,早被迫吞下了一部分,此刻被他捂著嘴唇,虽坚持了片刻,亦只有无可奈何地咽进腹中。司命这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欣赏著他在银链束缚下格外美丽的躯体,又伸出手来从他後颈沿著脊背曲线滑下来,一直滑至臀沟之中,微微刺进他後||穴,偏头问道:“父亲,你这里想要吗?”
君主如何会答他,虽觉後||穴即刻便迫不及待地吸附住他手指,却只作不知,并不理会。
司命以手指在他後||穴中捣弄一阵,莫名地笑著,反手从摊开的包袱中又取出一件物什,抵著他後||穴一竖便要插入。
君主只觉||穴口一阵冰凉,一惊回头,半埋在枕间的眼睛却望不见高耸臀部之後的情形,只得哑声道:“住手!我、我并不想要……”
“所以这才叫做惩罚啊!”
司命手中拿著的竟是一根粗大的白色玉势,那玉势顶端被雕琢成鱼嘴也似的形状,两腮微张,恰似一只Gui头,茎身更是凿满鼓鼓的鳞纹,凹凸不平,尾部自然是两团椭圆的小球,既生动,又可怖。他以手臂挟著君主害怕得晃动的腰臀,并掰开一边屁股,将鱼嘴的Gui头抵入他||穴口,腋下君主的腰身立即呜咽似的一阵颤抖。他温言安慰道:“父亲,不用怕,这个东西并不比我的更大,你吃得下的。”一面说,一面握著玉势尾部缓缓往他体内送入。
君主止不住地战栗著,那物一点一点地埋进他肠道中,虽确实没有司命的粗大,却冷冰冰硬邦邦的,并不舒服。司命先还温柔地抽抽插插,让他能顺利地含进去,插进一半,却忽然猛力往里一推,将君主肠道完全贯穿,惹得君主痛吟一声,他便握著尚留在||穴外的鱼尾,在君主体内上下左右地摆动著,回头问道:“父亲,舒服吗?”
君主狠狠摇了摇头,那玉势上凸起的鳞纹按摩著他内壁,却实实在在地又让他前端开始发热肿胀,从铃口滴出透明的液体,牵在其上的银链也随之绷得更紧,再一次将他送入仿佛被肢解的剧烈疼痛之中。
司命则著迷地看著他艰难地吞咽手中的玉势,一次次地将玉势往他内里按进,摁入,几乎要将那两团鱼尾也送进||穴中。这样观看竟似比自己以荫茎插入更诱人。他肆意玩弄著君主的身体,这会儿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是要报复君主这个目的,尽情地享受这具身躯带给自己的无上快乐。
君主被他连著操弄了三次,再被玉势插入,尽管只射过一次精,但身体已经被剧痛和快感弄得快要崩溃,多少有些吃不消了。他痛苦地将头脸在枕头上磨蹭著顶动,以此抵消胯间传来的种种难耐之感,亦忍不住嘶哑地叫道:“司命……司命!不要这样……我……我好……难受……”
司命喃喃地道:“是吗?”
“今天……今天不要了……好……不好……”君主被他顶得上气不接下气,退而求其次地哀求道,“明天再来……明天再……让我……休息一会……”

、破镜(十一)

司命停下手,却没有将玉势取出,就在他身边躺下来,左手臂穿过他胸腹将他搂进怀中,瞧著他被枕头磨得发红的脸颊,不禁以右手摩挲著那些红痕,道:“父亲,明天也要来,这可是你说的。”
君主只顾著喘息,无暇分辩即使自己不说,他明天、後天或者以後的任意一天做这种事,自己也根本无从反抗。司命心中忽然有点满足,双手一用力,将他整个身躯都抱在自己怀中,又把拉到他大腿上的银链重新拨回臀沟之中,让他总算能伸直双腿,道:“父亲,你这样真是漂亮极了,我们以後一直都这样,好不好?”
君主恍惚中觉得有些奇怪,但若司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他好像根本没有说不好的权利。然而司命却固执地又问道:“好不好,父亲?”
他微微扭动一下身躯,立即便觉臀沟中那两条银链刚巧交叉著绕著仍旧插在那里的玉势,随意一动便令它又在肠中转动,不由颤抖地呻吟了一声,双眼朦胧地道:“好……司……命……把那个……取出来,好不好?”
司命抚摸著他的臀部,道:“为什麽?”
他不自觉地又耸动一下臀部,呻吟道:“我……不喜欢……不喜欢被它插……”
司命摸著他的双手顿时都一热,呼吸甚而有些急促地道:“那麽,父亲喜欢被什麽插?”
君主纵然在昏乱之中,也为这种难以出口的话一阵窘迫,没有及时答话,臀沟上的银链立即被司命用力拉扯了一下,又问道:“父亲,你喜欢被什麽插进去?”
君主不禁呜咽一声,羞耻地低声道:“被你……”
司命一把捉住他的下巴,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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