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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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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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喜欢被什麽插进去?”
君主不禁呜咽一声,羞耻地低声道:“被你……”
司命一把捉住他的下巴,将他脸孔抬起来,用力地含住他的嘴唇吻了进去。这个动作震得君主一阵眩晕,唇舌交缠之际,所尝到的竟是一丝喜悦和甜蜜。司命也好像忘了自己是要令他痛苦的初衷,狂热地亲吻著他的嘴唇,舌头亦伸进去与他的相互勾动挑逗,不断将他口中的液体吞入自己咽喉,直到他差点窒息昏厥,才停了下来,又在他脸颊畔亲吻连连,道:“父亲,父亲,即使那麽痛苦,也想要被我插进身体麽?”
君主已经无法分辨他此刻的行为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了,喘息著答道:“只要……只要是你……再痛……我也愿意……”
司命倒是呆住,愣了一刻,喃喃地道:“父亲,我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
君主“嗯”了一声,却似并不反对。司命又拉了拉他臀缝中的银链,瞧著他立即蹙紧的眉心,若有所思地道:“我也喜欢自己插进你的身体,可惜我到底精力也是有限,不可能一直插在你体内。”
君主茫然地道:“什麽?”
司命便温柔地扣住那根玉势,又往他身体里摁了摁,道:“所以,在我离开的时候,就用它来代替,你虽然痛苦,我却很喜欢,你愿意麽?”
他到底并不想将那东西抽出来,君主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东西在他体内埋得时间长些,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他犹豫了一下,终於低声道:“好。”
司命道:“我还会故意将你弄得很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也愿意麽?”
君主浑身又一阵战栗,皮肤上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自己与他的这种关系变得相当怪异,然而被他拉扯银链搅动肠内的玉势,虽是痛苦,却也有一些满足,因此又一次地答道:“好。”
司命垂头看著他伏在自己颈项边的脸庞,明明是与自己差不多的样貌,他却看得几乎痴迷,道:“父亲,今後无论去哪里,我们都应在一起,你又愿不愿意?”
君主身子一抖,终於想起不对劲之处,嘶哑地道:“你……你真的要……一直和我这样……”
“不愿意吗?”
司命语声立即变得无情,在他臀部狠狠打了一掌,将君主打得几乎失神,道:“不是……但是你……”
“我怎麽了?”
司命转怒为喜,便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君主喃喃地道:“但是你……没有其他想做的事了麽?”
“没有。”
“司命……”
“我只想将你永远置於我的掌控之下,狠狠地蹂躏、践踏、欺侮……永远。”
君主恍惚中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十六岁的少年,朝自己刺来他有生以来最厉害的一剑,同时以那双暗沈的眼眸仇恨地瞪著自己。那时候他便有这样的想法了麽,所以自己未被他刺中的心脏才会有一种被他怒踏而过的疼痛感?这疼痛一直持续到今日,也未曾消解。
“你还……这麽年轻。”
君主不是不知自己以浑身被银链捆著的姿势,念叨这种人生长辈的殷切叮咛般的话语实在可笑,但却还是忍不住。这是他的儿子,纵然儿子将满腔的爱憎都放在自己身上的事实,令他心中一瞬泛起古怪的幸福感,他却还是记著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
司命道:“所以你要尽量活得久一些,你若是死,我便与你一道下地狱。”
“司……命……”
司命应了一声,手掌抚过他的鬓发耳朵,道:“你终於分得清我与司空的不同了?”
君主模糊地道:“我只将他当做过你,却无法将你当做是他……若是……若是能像面对他那样对你……”
司命心中一动,道:“那便怎样?”
君主似乎苦笑了一下,道:“这我却……不知道,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
司命回想了一会儿,将他再次搂紧,道:“不愿意。”
“司命……”
“我只要这个结果就已经够了。”司命随意地拨弄著他胸膛上、背上的银链,品尝著他在自己怀中痉挛的美妙滋味,淡淡地道,“我喜欢这样束缚著你,可不喜欢被你束缚。”
其实君主也并不喜欢被这样束缚。
然而今天,好像是被儿子打碎了往常的骄傲一般,他固然不喜欢,却也能够忍受。他趴在司命的胸膛上,双手被紧缚在背後,两条腿微微一动,便会牵动後||穴中的玉势,因此他只得不动,却不知司命何时愿意为他松一松绑,让他能够轻松一下。

、破镜(十二)

那个客栈的夥计与掌柜见到司命抱著君主走出来说要结账,都高兴得很。司命虽然看起来是个孝顺孩子,每天为他这个重伤不起的父亲煎药喂饭,洗澡擦身,事事亲力亲为,比起他们镇子上那些个举孝廉的大孝子还要更勤勉一些,只可惜他绝不会把其他任何人当做他父亲来对待。
所以每天与他打交道的时候,说实话他们心里都挺怵的,生恐哪里惹得他不如意了,便被他拔剑砍掉了脑袋。
其实司命还没有在他们面前杀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些医术不怎样的大夫,也顶多是回家去大病了一场。可被他随便扫上一眼,这大热天的便如兜头被浇了一桶雪水,大太阳底下也要抖上半个时辰才缓得过神来。
话虽如此,他们一面手发抖牙关打颤地算著账,一面还不得不赔著笑脸恭维他父子几句。类如什麽父慈子孝啊,您老真有福气啊,一番话说下来,就连司命好像也有些想笑了。他低头看了闭目装睡的君主一眼,不耐烦再等下去,便随手取出一块较大的碎银丢下,转身就走。
君主衣服虽罩得好好的,内里却还是被他那样捆绑著,甚至後||穴中玉势也一样插著,只有双手被他放开一会儿,给他穿上衣服後便在身前锁住。
司命本来是想让他自己走出去的,奈何才在地上走了半步,君主便面青唇白,双膝发软地倒下来。他只有将君主抱起来,君主虽然不想被抱著在人前走来走去,可惜挣扎两下,到底还是败在了在後||穴中震颤个不停的玉势之上,此时在他怀里身子僵硬得半点也不敢动弹,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司命走出客栈,机灵的夥计早将马给他牵过来。他抱著君主也就随随便便地一翻身,便跃上了马背,抓著缰绳一抖,已飞快地驰将出去。他一面低头瞧了被颠簸得不太舒服的君主一眼,道:“父亲,我孝顺麽?”
君主哼了一声,不知道他想得到什麽样的回答。
司命本来将他横抱著,此时却让他在自己面前坐了起来,并将他两腿也分跨在马背两边。那当然不是因为看他被颠簸得太过难受,这样一坐起来,那嵌在他体内的玉势便又重重地压了进去,甚至随著马蹄的疾驰不断撞击。
马此时还未奔出街道,虽然过往之人未必会注意到,君主又如何肯让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露出太过不堪的姿态,因此虽被顶得腹内剧痛,前端发热,却还是咬牙忍住,直待出了城郭,见到四周人烟少了,才呻吟了一声,虚弱地道:“别、别这样……那个……已经放了一天一夜,你……帮我取出来……啊……”
司命拉著马作了个人立,顿时将他顶得浑身发软,瘫倒在司命怀中,气喘得语不成声,热汗直冒。司命任由马匹毫无目的地转著圈子,道:“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
君主低声道:“记得。”
“你要我现在插进去麽?”
君主一阵颤抖,想是记起被他进入的滋味,那必是比玉势进入更令他疯狂、快活而痛苦的味道。他怎能在马背上承受住那种癫狂的滋味?因此只得艰难地摇了摇头。
司命却像是被勾起了兴趣,附在他耳边道:“那也许很不错,我们这就来试试如何?”
君主嘶声道:“不要。”
他的手却已伸到他腰上,摸索著就要探进他裤子里,君主仓皇地扭动身躯,更兼瞧见大道上有人往来,整个身子都紧张得觳觫起来。司命便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道:“要我,还是要它?”
君主恼恨地咬牙道:“要它。”
司命这才将手抽了出来,甚至还小小地埋怨了他一番,道:“既然要它,刚才又同我闹什麽别扭,可不是浪费时间麽?”说著重新拉起缰绳,让马儿重又扬蹄疾驰起来。
君主忍受著後||穴的撞击,拼命地将身子靠近司命胸膛,以期稍微抵消那种痛楚,脑海中已没有工夫去考虑别的东西。司命却在放马奔驰了一会儿之後喃喃问道:“我们去哪里,父亲?”
“唔……不、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司命沈吟著,望著不断展现在眼前的一片荒郊野岭,道,“我本来也没考虑过到哪儿去,只要是带著你就够了。”枫林与银剑令都已不复存在,这两个曾经能勉强称为家的地方对现在的他来说自然也无可留恋。其实四处漂泊也未必不可,可看君主完全瘫软在他怀中的样子,再这样让他在马背上呆个一两天,他怕是真的就要散架了。
司命忽然想到了什麽,微一抿唇,道:“你想不想去看司空?”
君主脸色难看地道:“不想。”
“怎麽不想?我倒是挺想的,只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司命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瞧见君主极度不愿的神色,他就格外想逗弄他一番。君主想是发现了他的意图,闭口不言,司命只好叹气道:“那我们便走到哪里是哪里了。父亲,晚间在野外宿营,可要委屈你受些风寒了。”
君主并不在意那些。
司命又道:“蛇虫也多,不知你受不受得住。”
君主豁然一惊,扭头道:“什麽?”
司命微微朝他一笑,眼睛却还是闪烁著严酷的寒光,道:“我当然不会让它们咬著你,至少也会将牙拔掉。”
“司命!”
“父亲……”司命垂头便在他唇上吻了下去,将他口中唾液全部扫进自己口中,才放开他,道,“我会尽量每天都想些好办法来疼爱你,希望你更开心一些才好。”
君主已经察觉不到玉势带给自己的痛楚了。他因为司命的话正全身一颗接一颗地起著鸡皮疙瘩,这一次当真恐惧得瑟瑟发抖。司命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会用尽各种方法令他感到痛苦。他尽力忍受了这许多,却不知今晚到来之时,还能否忍得下去?
就算今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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