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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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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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放债的事情,其实说起来可大可小,府里头的月例晚发上几日,赚些银两,要是和那正经的高利贷比起来,她这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凤姐对银子却太贪了些,除却府中主子的,丫头婆子的月例银子拿出去放债,连老太太的私房她也打了主意。贾琏虽对她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喜,只是却也明白她自有她的无可奈何。

想起当初书里头有一回,是宫里的夏太监打发小太监来借四百两银子使,说得好听是借,其实上一年的一千二百两还压着手里头,哪里还能要的回来呢?

这边儿张嘴是四百两,那边儿贾政等人又要见客,府里头的小姐主子又要裁衣裳,置办首饰。这贾府就这么几个人有进项,还微薄的可怜,可那么多张嘴,又从哪儿去找银子来填满他们呢?

实在是一笔算不清的烂帐。

贾琏心想,凤姐便是再怎么不好,如今她毕竟也是自个儿的媳妇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那放账的事情,自然是尽早断了的好,趁着人不知鬼不觉,便将那账本销了,往后便是有人发难,也是无迹可寻。

只是这些事儿想想容易,做起来却是举步维艰啊。

贾琏又是一声长叹,忽然瞥见了手旁的那一串珠子,便更加烦心起来。

那边儿的糊涂账还没算完,这边儿又多添了一笔。

挂屏的事儿,还是得从胤祥这儿松松关系才成,毕竟他们是兄弟,总会说得上话。只是贾琏一想到自个儿无端端给人家送了束玫瑰花过去的事情,就尴尬的一阵发窘。

这个年代是有蔷薇花的,只是品种不纯粹,说是玫瑰倒不如说是月季些。像是贾宝玉那些人饮的“玫瑰花露”,大抵都是拿那些形似玫瑰的月季做成的。贾琏挑的,朵朵都是正宗的保加利亚玫瑰花,香气怡人,瓣厚色艳,那十几只恐怕够他留香满室了……

自己还唯恐那花不够好看,特意撒了些水珠上去。

贾琏忍不住扶住额头,心里大骂自己不够仔细,那红笺小小的一枚,怎能就那样固定在花束里头呢?直接交给兴儿,抑或是再另寻个盒子或锦囊搁置,都比如今这样要强啊。

如今胤祥还邀他午后一叙,不会是特意将他喊去奚落一番的吧?

无缘无故的给男人送玫瑰花,就算是在清朝,贾琏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干的真是太没谱儿了……

贾琏哀叹连连,看着手中的那块玉佩,心道总归事已至此,挂屏的事又没能办妥,也是一定要见一面胤祥的。

自己明日正午,便不妨从容些,若无其事便好。

贾琏为自己做了一堆心理铺垫,到了夜里早早便歇下了,待到来日一早,收拾打点,选了身瞧着还算沉稳的衣裳,便打算出门了。

“二门上喊人备好车了么?”

“已经都妥当了,只等着二爷出去呢。”兴儿见贾琏正低头理着腰带,却没悬玉佩,忍不住问道,“二爷,昨儿个十三贝勒送来的那块玉佩,怎么不见您佩上?”

贾琏瞥了他一眼,微蹙着眉头淡淡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送来了便送来了,难道还有非戴不可的道理么?”

兴儿笑道:“小的嘴笨,不懂说话,只是小的以为,这十三贝勒送来的东西,可是金贵之物,二爷倘若戴上了,十三贝勒瞧见纵是不说什么,心里头必定也是满意的。”

贾琏低头想了一想,片刻之后便又回身拿了玉佩,悬在腰间,道:“这下子齐了,走罢。”

兴儿在前头替他打了帘子,一路到了二门外,上了车后贾琏想到一会儿的会面,仍是觉得有些尴尬。

只希望这会儿的人都心思单纯些,别想得太多了……

然而到了十三贝勒府外时,贾琏同门房说明了身份来意,等了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竟瞧见胤祥亲自出来相迎了。

“贾兄来的好早,来来,咱们里头坐着说话儿去。”胤祥笑着携了贾琏的手,向内走去。

贾琏也应和着笑了两声,心里头却有些纳闷,瞧着胤祥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

可是,有必要亲自前来么?并且,还要携手而入?

只是还不待他想仔细了,二人便已入了正厅,贾琏这会儿才终得了自由,敛袖站在一旁。

胤祥将下人遣退了,又笑盈盈的同他道,“贾兄,不必拘束,请坐便是。”

谁敢不拘束啊?你这是贝勒府啊。

贾琏便忐忐忑忑的,屁股都不敢坐全了椅子,十分恭谨的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伪更orz
这里讲一下吧,这儿有个伏笔,十三爷对琏二爷的态度确实是有缘故的,以后会说明,所以琏二爷也很困惑啊~不是因为见这两面的缘故啦~

于是琏二爷,你继续一头雾水吧,真是呆死了哈哈哈。十三爷你慢慢努力……XDDDD





十二 实难揣摩(修)
 
 
坐定之后,贾琏抬眸瞧了胤祥一眼,只见他面容亲切,笑意盈然,便鼓起了胆子,道:“昨儿个下官命家仆送过来的花儿,不知贝勒爷可还喜欢?”

胤祥颔首道:“娇艳可人,香气满室,自然是喜欢的。我已命人摆在了寝室之内,只是不知贾兄是自哪儿寻到了这样好品相的?似乎与平素见惯了的,都不尽相同。”

贾琏闻言眸子一亮,道:“下官斗胆一问,十三爷以为这花,比起御花园中所栽种的,又如何?”

“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贾兄言下之意是?”

贾琏笑道:“这花乃是下官名下一处庄子上所种,下官见开的喜人,便赶忙给十三爷这儿送了些过来。倘若十三爷喜欢,往后下官自可再多送些前来便是。只是下官想着,这样娇艳的花儿,倘若能得以在宫中盛放,那岂不是再妙不过了么?”

胤祥面上的笑意突然一僵,沉声问道:“你将这花儿送到我府上,就是为了得个皇商的名头么?”

贾琏见他突然变色,身后冷汗顿时冒了出来,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下官失言了,万望十三爷莫要怪罪。”

胤祥定定的瞧了他半晌,忽然吁了口气,道:“无妨,只是这事情是内务府所辖,倘若来日有了时机,帮你提上一提,倒也没有什么。”

贾琏闻言却不觉欢喜,只觉方才那好好的氛围一下子变了味道似的,他想起自己的来意,正斟酌着如何开口,却又听胤祥道:“尝尝这玫瑰饼如何,这会儿虽不是最好的时节,却也还可入口。”

贾琏连忙拿起了手旁银盘中的一块糕饼,香气喷鼻而来,贾琏咬了一口,笑道:“十三爷府上的东西,哪怕是点心,也同外头的味道大不相同呢,下官府上的那些厨子,同这个手艺一比,可真是断断比不了了。”

只是他吃了一口,便将点心放在了茶盘上,胤祥不禁问道:“怎么?既觉得口感好,为何不多吃些?”

贾琏讪笑两声,恭敬道:“实在是下官不爱甜食,吃上一口,总要配几口茶下去。”

“不喜甜食?原来如此。”胤祥深深的瞧了他一眼,眸子中的光芒较之前也黯了几分,又问道:“那玉佩,你觉得如何?”

“十三爷赏赐之物,实在非同凡品,这玉质温润,触手便知是块上等好玉。倒是下官无功无禄,受十三爷如此大礼,实在是……”

“好了好了,不必说了。”胤祥皱着眉头打断了贾琏的喋喋恭维,神情疏淡的沉声道,“今儿个实在不巧,本想着找贾兄过来小聚一场,谁知却忽觉有些不适。如此,就不便多留贾兄了。”

贾琏一愣,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去,只见胤祥神色淡淡,全然没了先前那副亲热样子。

自个儿这是说错了哪一句话?怎么就把这位爷给得罪了。

贾琏眼见着胤祥就要起身向内走去,想起今日正经之事还未曾开口,连忙上前俯身道:“恕下官无礼,还请十三爷再听小臣一言。”

胤祥停了脚步,回过神来,示意他继续。

贾琏索性跪在了地上,脑子里头百转千回的想着妥当的词儿,颤颤道:“下官近日在家中监修那园子,结果却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九阿哥。下官心中惶恐,忐忑不宁,虽不好再麻烦十三爷,只是却实在走投无路,万望十三爷能够出手相助。下官必定感激涕零,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胤祥听了他所言,不禁笑了一声,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再开口时声音已温和了许多,“你怎么得罪了我九哥?”

贾琏便战战兢兢的将那挂屏之事说了一番,见胤祥听罢不语,又忙道:“那挂屏是极好的,倘若九阿哥不弃,下官自当上门赔罪。”

胤祥摆手道:“不必不必,也不是多大个事情,改明儿个我同九哥说上一声便是,赔罪倒是不必了,只不过这事儿倘若成了,贾兄可要如何谢我?”

贾琏一怔,忙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嗳,我又是要你去前线赴死,怎么说的这样可怖呢?”胤祥皱眉笑了笑,拍了拍贾琏的肩膀道,“你既然求到了我这儿,我又将贾兄引为朋友,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理。这事儿不妨就算做是贾兄欠我一个人情,来日,再同贾兄这儿讨回来罢。”

贾琏有些一头雾水的看着胤祥,心里头实在闹不懂这人的心思。

方才明明是恼了,现如今怎么又亲热起来了?

且本说了自个儿身体不适,偏扭头便忘了,又留自己下来手谈一局。

贾琏不擅棋艺,频频败落,只是这倒也正合了他的心思。

自己与胤祥地位悬殊,云泥之别,就算自己是围棋九段,在他跟前也只敢输,哪里有胆子赢呢?

想着想着,便又输了一局,贾琏一边收着棋子,一边忽听胤祥问道,“贾兄近年,可还常去法源寺么?”

法源寺?

贾琏皱着眉头想了想,对这寺庙除了知道是京中古刹之外,实在全无其他印象。原本的那位贾琏,就不是个礼佛吃斋的主儿,如何能记住那些去?便摇了摇头道:“说来惭愧,平时庸庸碌碌,实在不曾前往宝寺。”

不知是不是贾琏恍惚了,可是他说完这话之后,却仿佛听见胤祥轻叹了口气。

然而再抬头瞧过去时,胤祥便已神色如常了。

贾琏恭敬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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