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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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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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抬头,不由分说扑过来,哭得伤心悲切。点了她的昏睡||穴,明天,明天她若是愿意跟自己回桃花岛,就带她走,若是不愿,再打断腿带走。
后来她自是跟他回了桃花岛。‘假如那男人刚好是自己喜欢的,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一点的机会’她说这话时,黄药师觉得自己的心忽乱了,没来由地心烦。出岛云游,遇到给自己打琢玉箫的钟大师,与钟大师一起讨论乐理,心情渐渐平复,再回桃花岛时已能坦然面对,却听到她调戏师兄弟的事,如何不让人恼怒。只这恼怒中,似有什么在悄然改变,黄药师自己却毫无所觉。将她留在书房读书,看着她的一天天长大,一天天的改变。那些一直在心里回避的问题和答案,还回避得了么?
秋风渐凉,一阵清风从窗外袭来,卷起书桌上的纸页,舞在空中,一页一页,‘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下

、重阳访客
黄药师生在九月初二,刚给黄药师庆过生辰,又赶上了九月初九重阳节。重阳这个节气在我生活的
那个时代,只是个名词而已,一个只存在于古诗词中的名词。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我缓缓念着,这首中学时学过的古诗,已经记不得诗名,记不清作者,若是我依然生活在那个车水马龙,高楼广厦林立的年代,只怕这诗的内容也是记不得的。诗中的人不过是身在异地,遥望家乡,尚有家可望。而我身在这异时空中,已是无家可望,无乡可归的。独有宦游人,偏惊物候新。羁旅宦游总是让人的心变得敏感,总能从只言片语,字里行间找到共鸣,于是我记得这首关于重阳的古诗,却记不得他的作者。
我努力酝酿出一种悲天悯人,怜物自伤的情绪。当眼角终于挤出几颗泪花,当我觉得自己向着奥斯卡的小金人又更进一步时,一个无情的声音将我敲回现实。
“师姐,这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你已经念了三遍了,你倒是快仿韵作诗啊!”陆乘风不耐烦地说道。
纳尼?这首诗是叫《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我怎么记得是叫《重阳搅基赋》。还有,陆乘风你不说话会死啊,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悲悯情怀又没了,没有这种悲悯情怀,我还怎么作诗啊我?好吧我承认,即便有我也作不出来。
弹指峰顶,我就着疾劲的秋风,手捂胸口,故作柔弱相当装X地向黄药师道“咳咳咳,师父,我今
天偶感风寒,状态欠佳,作诗这事能不能算了”说完将希冀的目光投向黄药师。 黄药师看也不看我一眼,:“不能”
“....”,我立时将眼神化为激光,努力在曲灵风身上烧出个洞来。混蛋,都是你,没事提什
么重阳赋诗,作诗又不是做X,你以为光靠生理反应就行啊,这是需要灵感需要情绪需要激|情的。
哎?我怎么觉得其实两者还是挺像的。
“师妹,你倒是快点啊,你老看着我干嘛”曲灵风催促道。
“就是,还能从师兄脸上看出首诗来”陈玄风在一旁帮腔道。喂,小陈同学你身为我名义上的暗恋对象,你这样做你厚道吗?
就在我悲愤地看着眼前这四个混蛋时,武珉风忽然说道:“看,那是什么?”
“师弟,我知道没有飞碟,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我感激地看着武珉风,真不愧是我正太养成计划的第一人选,我上前激动地抓着武珉风的手,却被陈玄风一把拍开。他义正言辞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师妹怎么又忘了”凸-.-
我正想反击时,远远地从桃花林里传来一阵呼声,“黄贤弟···你在哪里···老叟看你来了”,呼声虽大,却无气力续送,不时断在风中,不像是个会武之人。
黄药师听到呼声,偏头往桃花林中望去,高兴地说道:“是钟大师来了”。黄药师是个自负的人,即便是五绝之中的另外四人,和他也就是称兄道弟的程度。能被他称为大师的,我实在是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往桃花林中一看,累累红桃中,一个须发俱白的老翁立于其间,看不清面容。
“灵风你先下去,将钟大师接出桃花林,到清啸亭中来”曲灵风应了声是,便下山去了。黄药师对曲灵风吩咐完,也不再理会我作诗的事,转身对我们几个说道:“走吧,先到清啸亭中去”说罢运起轻功,先下山去了,我们自然尾随其后。
积翠亭在荷塘边上,临着绿竹林,水光竹色,映于一亭是为积翠。而那清啸亭却是建在塘心之上,此时虽已入秋,但塘上仍余几朵白莲,阵阵香气拂到亭中,令人心脾为之一沁。田田莲叶间是条石堤小径,曲折迂回,形似北斗。我往石堤上望去,曲灵风在前,引着个老头一路往清啸亭走来。走得近了,方看见那老头手里抱着个狭长的布包。
“贤弟,上次一别已是四年不见,叫为兄好生想念啊”老头携着布包朝黄药师拱手说道。说罢将布包递给黄药师:“贤弟生辰本该前来道贺,只是路途遥远,一路有所耽搁,未能及赶上,还请贤弟勿要见怪”
黄药师伸手接过布包“多谢钟兄厚礼,钟兄驾临寒舍,已是愚弟荣幸,怎敢见怪。倒是钟兄远到而来,小弟未曾远迎,还请见谅”。说罢将钟大师迎进清啸亭。又吩咐我们几个奉上香茶。
武珉风将茶递给二人后,我们五人便垂手侍立在旁。
“这几个是愚弟收的不成材的弟子,叫钟兄见笑了”黄药师指着我们介绍道。
“贤弟过谦了,贤弟在洞箫上有如此造诣,所谓名师出高徒,你的弟子又怎会差得了”钟大师抚着银白的胡须笑道。
“钟兄有所不知,我这几个弟或专于武艺,或专于奇门数术,或专于诗书,就是无人精于乐理”黄药师说道。
“贤弟不可诓我,你一管洞箫清远悠扬,精妙绝伦,竟没有将这手绝技传给弟子?”钟大师明显不信 “愚弟怎会诓钟兄,只是江湖中人打打杀杀惯了,鲜少有人喜好这些风雅物事,愚弟教给他们的也多是些防身保命之术,乐理一道,确实没人拿得出手”
“谁说的,咱们桃花岛上除了师父还有一人也懂乐理的”曲灵风忽然说道。
我一听这话,奇了,除了黄药师还有人会吹拉弹唱,谁啊?我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曲灵风一路深藏功与名,今天刚好头被门挤了,所以跳出来毛遂自荐?
清啸亭中,不管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将目光投向曲灵风,却见他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黄药师说道:“师父,师妹虽然不会洞箫,但曲唱得极好,您寿辰那天,我们几个都是听过的。今日难得钟大师在此,何不请他指教一二”
指教你妹啊指教,曲灵风我不就昨天趁你练功时,把你那份红烧松鼠鱼吃了,值得你今天这样整我?又是赋诗又是唱曲,我会唱毛的曲,你姓曲你怎么不唱曲,叫我唱个屁啊唱!!!
虽然我不知道黄药师寿辰那天,我到底唱了什么神曲,但华山论剑时,我唱过周星星的红烧鸡翅膀,黄药师是知道我有多少歌唱水平的。他刚要开口阻止,一旁的钟大师却先说道:“如此甚好,姑娘你就唱吧,老叟洗耳恭听”话已至此,黄药师再开口阻止,老钟面子上就太下不了台了。于是黄药师朝我挥了挥手对我说道:“唱吧,超风”
我把台阶留给别人,挖好的坑由来跳(请代入把‘悲伤留给自己’)脑子里闪现的是这首改编后的歪歌,当然,鉴于华山那次唱的歌太雷。这次我决定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选一首他们能欣赏的歌。将我以前我再KTV唱过的歌在脑子中过了一圈后,我放开嗓子嚎到: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
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嘿儿呀;咿儿呀;嘿嘿嘿嘿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嘿儿呀;咿儿呀;嘿嘿嘿嘿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呦嘿嘿;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呦嘿嘿”
一曲唱完,只见陆乘风他们几个正太皱眉的皱眉,咬牙的咬牙,一副明显受不了的样子。难道这歌还是很雷吗?难道江湖中人不喜欢这种路见不平的调调?
黄药师和钟大师二人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原因,比较淡定,还是说出于礼貌,并未对此表示出不满。钟大师还微笑地捻着白胡子评价道:“姑娘这曲《好汉歌》,曲调高亢,歌词简练,有些鲁地民歌的味道,只是由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唱出来,不太对味儿,姑娘以后还是唱些《采桑子》《清平乐》的曲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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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几乎瞪成铜铃,盯着钟大师,倒不是对他的评价有所不满,而是讶异于他怎么知道这歌名叫做《好汉歌》。难道钟大师也是穿过来的?不,如果他是穿的,听到这首歌多少会说句‘天王盖地虎’的切口,瞧他现在这淡定的样子,应该不是。
我上前给钟大师续了杯茶,说道“小女子斗胆,想跟大师打听一下,大师是否曾听过这曲子?”
“自然,这个曲子调子怪异,叫人过耳难忘啊,哈哈哈”钟大师笑着说道。
“敢问钟大师是在何处听得这曲子?”
“老叟十五年前曾在长安听人唱过,怎么,姑娘对这曲子感兴趣?”钟大师问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大师可识得那唱曲之人?”或许这就是另一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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