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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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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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媒,花家家主倒也答应的干脆利落。却不知道这江南富贾到底怎么同阳教主互为莫逆的。”
他本就是随意说说,没指望对方能回答。却不料对方忽然间问道:“江南花家?”
白衣公子点点头,讶异笑道:“范兄弟,莫不是你连我们这次到访江南的目的都不知道吧?就算那紫衫龙王……”他本来想说,就算是那紫衫龙王美色过人,却也不至于让兄弟你如此魂不守舍。但是念及此中纠葛,便又住口。
抬眼观看对方神色,却见青衫男子微微蹙眉,忽又问道:“那江南花家的标志,如果没记错应该是雕刻着含苞牡丹的图案吧?”
白衣公子愕然点首:“正是,范兄弟你……。”
他一句话未曾说完,便见对方伸手在桌沿轻轻一按,但见青影飘忽,行迹快速。倒像是头顶上有根看不见的透明丝线牵扯,带动他翩然上升。其实这招乃是江湖中最浅显的功夫,名唤做一鹤冲天。原本是初学轻功人人最先练习的招式,没有什么高深的难度。可是这人施展起来竟化腐朽为神奇,看起来举重若轻,加上他气度出众,真似一只白鹤一般。
那白衣公子被他陡然间举动吓了一跳,也抬眸向楼上看去。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这位范兄弟受什么委屈,这种小喽啰就算人数再多十倍,单凭范兄弟一人也是不怕的。他是好奇范兄弟到底看到什么才会出手相助,这显然不是英雄救美。
他这一眼看去,恰好看到柳淡已经被逼到酒楼栏杆处,她腰间挂着一块凝脂玉佩。玉质温润上乘,明显不凡,结着鹅黄|色的坠子。而玉佩上面雕刻着含苞牡丹,花蕊处纠结缠绕,是一个篆体的花字。
这个少女,居然和江南花家有关联吗?
——
柳淡从出生开始,在这个世间活了十七年,第一次遇到英雄救美这件事情。之前都是在戏台上话本中看到,此次却亲身体验过一次。她本来被几个地痞逼到酒楼栏杆边缘,就算向来是冷静的性子也不免有些慌乱。
柳淡脚下又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一滑之下向后仰倒。眼看就要跌到楼下去,忽然间有人在身后轻轻托扶她一把。原本是柔软的衣袖拂过她腰畔,平白生出一股柔和力道助她站稳。
柳淡回过神的时候,便见着青衫男子站在她身侧,看着对面几个人,神情中大有不屑之意。酒楼中这许多人,竟然没有人发现他是如何上得楼来。那青衫男子对柳淡做个手势,是个请的动作。语声淡淡,听不出情绪:“走吧。”言谈间似是对面前几人毫不在意,自有一种傲气。
柳淡此番受了些惊吓,神情中未免带着怯意。她抬眸看看依旧拦在身前的几个地痞,有些犹豫,脚下踌躇。那地痞斜着眼口中胡言乱语:“你是什么人?敢打扰我们几个的好事,你……”
他一句话未说完,便觉得眼前微花,脖颈处传来一股大力。竟然被那青衫男子提着衣领直直丢出窗外。这一下变故出人意料,众人眼见那青衫男子看起来清瘦隽秀,只道是哪家出游的公子,却不料出手如此快捷。
那青衫男子如法炮制,他出手又快,姿态潇洒写意,倒似在临摹一幅山水。市井平民看不出什么门道,眼见得几个地痞被丢出窗外哎呦连声,翻滚良久却站不起来,只觉得好笑奇怪。但那白衣公子却知道,他在抓住人衣领时,左手拇指虚按,将一股暗劲侵入大椎|穴中。虽然对人无害,却免不了周身麻痒,一两个时辰内怕是无法移动了。
白衣公子抚掌笑道:“范兄弟小惩大诫,妙哉妙哉。”
柳淡被这一声惊醒,急急忙忙随着那青衫男子下了楼。先是付了帐,然后想到对方毕竟替自己解了围,按理也应当感谢一番。她虽然并不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但家中也将女子应当知晓的事物通通教给了她。
可惜这堆《女戒》、《女训》外加上礼节中,从未曾说过若是有人救了自己应当怎生感谢。好在转念的快速,努力回想一下戏文中的段落,迈步向那青衫男子的桌案旁。还未曾开口,那青衫男子头也不回,淡然询问:“何事?”
他说话声音略显低沉,可是却很好听。只不过柳淡听得分明,察觉出他大有不耐之意。只好福身施礼,本来就不大熟练的台词说的就更加磕磕绊绊:“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大恩…。。这个,不言谢,我们青……青山不改……这个,这个……什么水长流……”
这番话说的七零八落,那青衫男子倒还没什么反应,白衣公子却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生得俊雅,这一笑眉眼弯弯,令人心中大有好感。他眼见得自己兄弟毫无反应,便伸手推推青衫男子的胳膊,青衫男子轻描淡写的躲闪开来。
青衫男子是端坐,而柳淡是站立在他身侧,侧眸的时候正好瞧见柳淡的手指拢在袖中,大概是紧张,虽然面上装的平静,袖口却从内被捏出几道褶皱。
细想来她不过是一个娇怯少女,出门遇到这般大的事本就紧张,虽然满怀不耐有心不理,但总算软了心肠,勉强温和着嗓音“恩”了一声算作回答。察觉到白衣公子向自己挑眉,示意他出言安慰几句,只做不解,自顾自稳稳当当的饮茶,连头也不抬。
白衣男子无奈,他其实也并不如何看重柳淡,这个少女虽然身上有江南花家的标志,但是已经帮她解了围,实在没必要多费唇舌应答。但他知道青衫男子自从爱慕那紫衫龙王黛绮丝,又当众受了拒绝,面上虽然不显,不过两人相交莫逆,他自是察觉青衫男子性格有些变化。
本想借着此番机会引得他同别的女子说几句话,日后好借此开解。不曾想对方冷冷淡淡,心中只得叹息一声,挥折扇向柳淡笑道:“姑娘不必在意,我这个兄弟生性便是如此寡言。既然姑娘已经无事,便早些离去吧。”
柳淡生性聪慧,看出对方虽然言语温和,但实则不愿她多留。便再次简简单单的道声谢谢,径直走出酒楼,辨别方位向长街尽头走去。这段路途已经许久不曾走过,但是毕竟还有着记忆,由此倒也没有迷路。
那白衣公子看着柳淡离去的方向,笑道:“果真是向着花家去的,这次到真是救对人了。不过我看这姑娘周身书卷气,怕不是侍从丫鬟。但花家只有位独女,这位姑娘身份有待商榷啊。”
青衫男子也不去应答白衣公子的话,只是推杯而起:“自从教主定居昆仑之后,这江南水乡便再也不曾游赏过。我欲四处走走,杨兄你……”
白衣公子点首:“我自然也是同去。”说完抛下块碎银,转身一同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背景的问题。
本文和金庸原著中的时间有些许差距,这个时候紫衫龙王已经来到光明顶,不过原著中说谢逊在紫衫龙王来到光明顶时已经娶妻生子。现在则是花绣还没有嫁过去。
大概会同原著有些差距的。
恩恩,就是这样。
看,天上真的真的有灰机~

、第3章 第三章
柳淡的父亲同花盛乃是八拜结交的兄弟,两个人毗邻而居。花盛年轻时性格跳脱,经常麻烦缠身。而柳淡的父亲柳仕聪则不同,他生性沉稳,做事妥当又很有条理。当时花盛惹下麻烦,大多数都是柳仕聪收拾的烂摊子。
后来柳家举家南下,临别前夜,两个少年带着偷出来的半壶浊酒,又盗了隔壁刘寡妇家一只公鸡,摸黑来到山脚的山神庙中。对着那掉落了金漆也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神明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这两人为表诚意,使足力气,均是撞的额头青肿。又将那只用来报晓的公鸡用刀斩了脖子,滴血入酒。念了几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话,自此便兄弟相称。
此后柳仕聪随家人离开,每过一年,两人都互相前来拜访对方,从不失约。各自成家之后也是如此,柳仕聪开了家镖局,花家的货物若是南下,便大多从柳仕聪镖局中托运。
柳淡十二岁那年,因着镖局中出了大事,柳仕聪便寻求挚友帮助。将柳淡寄养在花盛家中过了三年,同花家小姐算得上手帕交,父辈是结拜兄弟,到这一代便成为了金兰姐妹。听闻花家小姐出嫁,便赶来看看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父辈的往事不必细说,单说柳淡沿着长街行去,转过弯的时候便看见一座府宅坐立巷子尽头。门口摆放着两个石狮子,朱门大开,留四个家仆立在门边。门楣上挂着朱漆楠木的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花宅”,字体端正,藏锋敛首,大气中又不失谦和,正是出自柳仕聪的手笔。
那家仆见得远处有翠衫少女缓缓行来,身形中颇有几分熟悉。定睛一瞧正是柳家小姐,知道家主极是看重柳淡。其中一人急急忙忙的前去报信,余下三人便围拢上来,满面含笑,口中说道:“原来是柳淡小姐到访,真是贵客来临。姑娘里面请,家主同夫人小姐见了姑娘,定然是欢喜的很。”
柳淡有礼的笑着,不疏离也不贴近,只道:“有劳三位了,这里有些散碎银两,便算我请几位喝顿薄酒吧。”
她小小年纪,做事却颇有父亲柳仕聪的风格,圆滑的让人挑不出问题来。三个家仆面面相觑,犹豫起来:“这个,若是让家主知道了……”
刚说到这里,便听得爽朗大笑:“既然是柳丫头给的,你们便安心收着吧。”随着笑声从前厅走出一人,那人身穿暗褐色的外衫,用上好的锦缎制成。样式简洁,袖口处用暗色丝线绣着卍字纹路,传言中卍字出现在佛陀掌心之中,此刻绣在衣服上,也算祈福之意。
其人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笑起来眼角会有细细的皱纹,但观之可亲,面上神色也极和蔼。此刻挥挥手令家仆退下,快步上前打量柳淡,见得柳淡虽面带风尘之色,但一双眼瞳却极为清亮有神,知道路上不曾受什么苦。一叠声的吩咐下人:“快去准备些糕点来,给柳丫头把客房整理出来。”
柳淡见得花盛这般,忍不住笑起来。她不笑的时候神色淡淡,只觉得虽然漂亮,奈何总是少了灵动。这一笑左颊梨涡浅现,带着小女儿的稚气,说不出的令人舒畅:“花叔叔,你这般宠着柳淡,倒是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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