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落难洪洞县_0》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玉堂春落难洪洞县_0- 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嫖的只要花比妓院中少一半的使费,买通了牢婆、官媒,也旧拥个有姿色的女囚,度一夜风流韵事。这洪洞县的女牢正是此等所在。     这洪洞县看女牢的婆子牛氏,管牢多年,靠女囚做这等皮肉生意已积了不小的家私。昨日玉姐羁押在官房中时她已看见,这婆子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标致的女子。忙把她身世打听了一番。     令日堂审又知她定了死罪,岂能放过靠苏三做大生意的机会?更兼皮氏的姘头监生赵昂,深知此等情弊,馋涎苏三的美貌。只等苏三下了狱,便好来嫖她。     虽然皮氏另外给他二百两银子,要他打点狱中吏卒,只等玉姐下了牢,再做些手脚,报个暴毙,便绝了日后翻案之患。他却私心定要把玉姐嫖够之后,再作计较。所以这二百两银子他先藏在自己家里。     牢婆既未得银子,自然一心只想将养好玉姐,替她赚一注大钱。玉姐故能不死,这也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却说玉姐捱进女牢,依例先跪在刑房里听牢婆头儿发落。那刑房甚是阴森,墙上地下满是用刑的家什和各种械具。     玉姐此时已略为醒神,见了这些摧残犯人的东西,心中好不凄惨。身被重枷跪不住,屁股不由自主向下坐。一坐到脚后跟上,又痛得向上蹿,呻吟不止。那婆子见她受了半日拶打,虽是憔悴,仍掩不住那楚楚风姿。汗淋淋的嫩腮分外光艳B人。     暗道:「我在这狱中多年,哪曾见过如此天仙般小妮子。真正是我天上掉下来的一棵摇钱树。又兼原来是妓院出身,不须我费事调教、开导,便有现成银子可赚。只是堂上用刑也忒狠了些,务要加意调养,早一日痊愈了,早一日可以生财。」主意已定,就要作势来降服玉姐,指着她骂道:「你这个恶毒心肠的小表子!既落在老娘手里,自然要好生摆布!     还拿腔做调地哼呀哼呀,哪个来可怜?想你做表子的当初自然积了不少体己钱,如今不拿出来孝敬老娘,先吃老娘一顿藤条再说!「玉姐一听她还要打。     登时眼中急泪双流,身子簌簌抖,哀告道:「好妈妈I怜苏三冤枉,原先虽有些头面首饰,捉来官里前,尽数被皮氏大娘子掳夺去了。在这洪洞县苏三举目无亲,实无半点钱物可以教敬妈妈。求妈妈念奴将死之人,发发善心,饶奴这顿打吧!」说着,把拶烂的两只小手合着乱拜,凄惶万分!     那个婆子却道:「我要可怜你,我难不成喝西北风?哪个犯人进牢不交例钱,都是一日一顿打。我岂能为你坏了这里的规矩l快把裤子脱下来,休要劳老娘亲自动手!」玉姐呜咽着忙去解那裤带,她八根手指都肿得不能打弯,如何解得开。牢婆头儿牛氏不耐烦,一把将裤带扯断了,将她里外裤子一起拉下来。只见玉姐的屁股上、大腿上俱是板子打的破伤,实是无处可以再打。     咂舌道:「啧啧啧!这粉嫩的皮肉打成这样,倒也是可怜。也罢,我看你这身衣服,料子倒还是好的。你一个坐牢等着捱剐的囚犯,只合穿囚衣囚裤。等到要上法场,那是连底衣也不许留一件的。只把这身衣裳顶了进牢的例钱,老娘虽吃些亏,就算是积阴德吧。」玉姐一听可以免打,心中大慰。便用在院中惯熟了的谄谀鸨母的言语手段,曲意奉承这个婆子。     又要讨她的好,却说:「小奴的手是拶坏了的,脱衣解扣实是不能。妈妈既疼苏三,便替苏三脱了,换成囚衣囚裤便是。」牛氏将她身上衫裤和内衣剥了个干净,对她说:「你身上打得这样,其实再穿不得衣裤的。要听我的话,须耐得十天半月光着身子敷药调理,倒好得快。要解手也方便。」玉姐光赤了身子,心中虽是酸楚万分,却强笑着应道。    
   
          
            牛氏一意要玉姐早日养好伤,若戴了重枷,终日只能坐着,屁股上的伤几时能好?便私下给玉姐卸了枷,将她带进后院,又叫玉姐挣扎着爬过一个才半人高的门洞,进入一个四周石壁的囚室。只有高处一个通气的小窗,从铁栅里透些天光,这是洪洞县里的女死囚牢。     这间牢房中只有一个解手用的木桶,还有一处铺了一领破席的草舖。 玉姐爬了进来,赤身趴到在席上,再也动不得。好在这巡牢的狱官是不愿钻这死牢门洞的,只凭牢婆报称苏三在里面养伤,再也不来管她戴不戴枷的事了。     牛氏取来一罐膏药,让手下两名牢妇遍涂她的后背、臀、腿和手上伤处。这药是专治刑伤的验方,玉姐赖此,重刑之后毕竟少吃了许多苦楚。牢婆在寻常牢饭之外,另供她些较为可口的汤水吃食,使她得了补养。再一件是大小解都只在牢房之中,且脱了一切械具,自已旧料理,也不算吃大苦头。其时正是立夏时节,暑溽未至,蚊蚋未生,玉姐虽赤身裸体,夜里也还不甚寒冷。这便是天佑玉姐刑后得生了。     那药甚验,过得五六日,玉姐即可穿上囚衣囚裤,起身行动。那只木桶原是要牢中当值的女囚来掇出去洗涮的,到了十日,玉姐便可自己出牢洞去如厕,不用便桶了。未及半月,血痂尽落。牛氏令两个牢妇打水让玉姐洗澡。玉姐那捱过板子、皮鞭的身子依然光致可爱,只有些许淡淡的瘢痕。两只手也消了肿,只是指节上的紫黑瘀痕一时不易消褪。有诗为证:     一搦春葱齐根伤,紫痕交匝暗嗟伤。     湘竹染得几许泪,便知玉人曾过堂。     牢婆见她好得快,已有七八分欢喜,更急于要她早些入港。这一日,又把她叫至刑房,道:「我为了替你疗伤,私下卸了枷,这些日子一直担着天大的干涉。如今你身上伤大好了,我少不得要尽法的。」玉姐何等乖巧,便依牢婆戴了枷,上了锁链。牢婆怕她肉嫩吃枷眼磨破颈根,不好看相,替她备了一个旧絮片缝的披肩要她垫在枷下,又取来一双旧布鞋让她趿上。     玉姐垂泪道:「苏三命苦,罹此奇祸!幸得有好心的妈妈这般看顾,今生不能报答,来世变牛变马也要补偿的。」那婆子道:「来世不来世的都是虚的,眼下须钱是实的。我替你上的药是贵的,你那身血污污的衣裳其实一文也不值。又若叫你吃这牢里的霉饭馊米,如何能将养好身体。我有心要善待你,我一个穷老婆子,却是再也贴不起的了。再过两三个月,你还要赴邻县复审哩。你想洗脱冤情必得翻供,但像你这样的案情,便是你不翻供,无论哪个县里的大老爷,也少不得都要赏你一顿大板子的,而且又定是要脱光裤子打的。打得皮开肉绽还要戴枷上路,你哪里吃得消!这少不得过堂前要给行刑的衙役送上使费,好教他手下留情。过堂后立时敷上好药,免得路上刑伤大发,那是再苦不过了。便是老身再不要你一文钱,你自已手头不准备些银钱,等不到解到太原府审决,就小命不保了。」玉姐听了自然害怕,道:「我这两日出去方便,见外边女牢里不戴枷的女犯人,有洗衣的、有做针线活计的,说是从外面接的活。想我苏三,自小卖入妓院,从来学的只是吹弹歌舞,女红一些儿不会的。若妈妈见怜,容我一日里开得几个时辰的枷,也接些洗衣的活计,挣些个钱,也好孝敬妈妈一二。」牛氏笑道:「痴女子!便是我担了干系,让你天天洗衣,一日又能得几文钱?怕单单是这几天的药钱,挣到你骑了木驴上法场,也挣不出一半来!老身替你打算,毕竟拿你身子做些本行买卖,方是上策!你道大牢里的女的,只靠白日做工孝敬老娘么?到了夜里,一个个有人相中的都要脱了裤子去陪人睡觉的。你是京城的头牌粉头,来钱岂不比她们容易得多?要不然老娘再拿什么来贴你?」玉姐听了婆子的口风,竟是要她兼作暗娼。可怜她虽是妓女,却是为王公子守身如玉的情种,这等事叫她如何做得来?只是低头不语。     牢婆见她不爽快,使变了脸道:「老娘这都是为你好,休不识抬举!扭扭捏捏,做这等张致。既是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都是我这几日待你太好,竟惯得这个小贱人不知好歹。给我到牢里端着枷坐上一夜寻思寻思,明日老娘要你回话的。」举根藤条来赶她进那半人高的洞口。     玉姐戴了长枷头一次钻这洞,吃她一连打了十几下狠的,才磕磕绊绊钻了过去。到得牢里,靠着石壁,把枷的前头支在地上,人只能跪坐着,双手捧着枷的两边,实是难过,一夜不眠。    
   
          
            第三天又把玉姐剥光了上身,平举起双臂缚在一条长长的木杠之上。再将玉姐身体连同木杠在廊柱上紧紧捆住。取盒中的一根根绣花针慢慢刺入玉姐的双手十指的指甲缝,使她发出声声尖叫,这叫「真真实实」。又使绣花针在她胸前两个||乳头上扎来扎去,刺出一连串血珠子。这刺法却也有个名字叫做「红绣球」。     如此这般将玉姐折磨得死去活来,无可奈何!牢婆见火侯已到,这一日,让牢妇掇来一条宽板凳放在院子内溃檐之下。令玉姐脱了衣裤,朝天躺在板凳之上。把麻绳子绑了双手又拦腰捆定。再将麻绳捆了脚脖子,提起她两条光腿,朝两旁一劈,高吊在檐枋之上。     却取来一只角先生,是件圆溜溜、疙疙瘩瘩,长六寸,一把来大的玩意儿。塞进牝门里,便如QJ一般,进进出出的抽插不停I怜玉姐受这般非刑,毕竟天生是女的,勾起火来,面红身颤,实在难过。     牢婆便奚落道:「我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却经不得弄,一弄就原形毕露了!今日老娘偏要治治你这等骚情的小淫妇!」便拔出了角先生,挥起一根细藤条,照着玉姐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的槽儿,尽力狠抽,玉姐那话儿登时红肿起来。     玉姐见势不好,大叫「妈妈饶一饶!打不得了!」牢婆停下手说道:「打便饶得,Cao是饶不得的。今日活活Cao死你这等天生的卖Bi货!」便又把角先生插进去抽送不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