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爸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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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爸抢亲-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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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他发狠地将她搂得更紧,心跳得好快,热气冲上双眼,他的眼好涩,但是心好痛快。
  “你离开后,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只好在这里等你,一直到了两年前,三月受下了邻居们的数落,硬是要带着我离开,哪儿都好,就是别待在这里。”现在的她,终于可以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但是我想找你,我想你,好想你……”
  宫之宝静静听着,想起三月说过的话,红了眼眶,下知道该自责还是该气恼。
  “离开谷底,我才知道原来天下这么大,也想不到我们可以在金陵再重逢,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我的。”她轻抚着他的颊,看着他恍若不再受头痛所累,开心地又淌下泪。“但当我发现宫府在金陵是富甲一方时,我就……”
  “不要我了?”他哑着声。
  她笑得无奈。“我原是那么想的,但一见你的头痛也许是违背誓言所致,我就想要帮你恢复记忆,找了好多东西给你瞧,你却还是记不起,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怕这头痛会一辈子跟着你。”
  她的心念转折太多,想要他,却又因为身份差距太大想割舍,偏又担心着那反扑的恶咒会纠缠他一辈子,不得已接近他,这一相处……她就哪儿也走不了了。
  恐惧不安和茫茫然,她都必须独尝,谁也不能与她分担,谁也不知道她自个儿的气息,他的味觉记得她的手艺,他的触觉记得她的推拿,她的存在就是能够教他安心,每个迹象都在告诉他,她在他心里占有多重地位,他怎能忘?
  忘了一个如此爱他怜他的女人,就连爱与不爱,都教她如此为难。
  “只要你好,我就好啊。”她说得理所当然,她的世界是以他为中心,绕着他旋转,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痛而痛。
  “若我娶了别人呢?”
  “那也是我的命啊。”她笑得甜美,是完全的奉献,不计较回报的给予。“我能做的,只是减轻你的痛楚而已。”
  她轻揉着他的额际,轻吻他的脸颊,就像十年前的那段岁月里,她都是这样一路揉着他入睡才停歇的。
  “我的头再也不疼了。”他的嗓音更沉了,因为她的吻,她的碰触。
  “你全都想起来了吗?”她柔笑着,泪眼潋滥。
  “没,记忆很破碎,但无所谓了,即使记忆不再,我依旧爱你,只是……”他欲言又止。
  “曙临,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他想了又想后,终于问了。“你以往是不是都这样安抚我的?”
  毛曙临闻一言,发觉自己亲他亲得太忘我,吓得赶紧退开一些。“那时,你因伤发冷发热的,所以我陪你一道睡,入睡后,你会哭醒,想要找个人抱抱,我就会亲亲你、抱抱你,然后……”
  她说不下去,粉颊是一片绯然。
  宫之宝倒抽口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混蛋……“难道,上回咱们那个那个,你误以为什么花招来的,是不是、是不是我对你……”
  毛曙临先是不解,眨了眨眼,看了他很久,从他眸里氤氲欲念中读出疑问,粉颜霎时羞红,羞怯地点头。
  宫之宝掩面低吟,觉得自己好禽兽,竞对个不解世事的丫头下手,而且还花招百出,真的是……禽兽啊!
  可,毛曙临迳自沉醉在他恢复记忆的喜悦里,压根不懂他在自我厌恶着什么,软声轻问着,“那……外头天黑了,咱们要回镇上客栈,还是在这儿住一晚?”
  宫之宝呵呵干笑。其实不管住哪,都很危险。
  因为最危险的,是他。
  因为旧地重游,他无限遐思,尤其在他头不再痛,记忆翻涌回归之后,喜悦充塞得教他起了邪念……他真的好糟糕。
  第八章
  “宫爷?”在净灵之地长大的毛曙临不解抬眼,眸底散发着下容侵犯的光痕。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禽兽::宫之宝无奈地闭上眼。
  可有什么办法?打从那夜被人打扰,他那被唤醒的欲望夜夜折磨着他,如今一部份记忆回笼,想起的全都是两人的旖旎情事,要他怎能平静?
  “宫爷?饿了吗?”
  是啊,饿死他了,呵呵,
  他唇角勾着怪笑,很自嘲、很冷。
  “马上有干粮,我去拿。”她快步跑开。
  认识她那么久,就今天发现她的动作最迅速。
  一会,她回来,笑吟吟的,坐在他身旁,撕开干粮喂着他。“好吃吗?”
  “你吃。”他接过干粮,撕了口喂她。
  她扬笑启口,含上干粮,舌尖舔过他的指尖,在他胸口燃起一阵热,他几乎要倒抽口气。
  “头又疼了?”瞧他脸色微变,她立即贴向前,要替他推拿,岂料两人紧密地贴合,教她清楚地察觉他的异状。“宫、宫爷……”
  在微弱的烛火映照下,她粉嫩的颜更显诱人,他的心在鼓噪,完全无法压抑。
  “咳咳,我呢,姓宫名之宝,叫叫我的名字,别再叫宫爷了。”他托着额,闭上眼,企图转移话题,岂料,唇上竟传来她甜润的触感,胸口那把火,烧过界了,回不了头了。
  “宫爷,不想要我吗?”她羞赧的问着。“你以往总是喜欢腻着我、贴着我……”
  不及抱怨完,她的唇已让他封住,难吃的干粮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他已将她压向单薄的木板床,湿热的唇舌挟带着爱欲霸凌而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她唇腔内的每一寸甜美,啄舔她每一处柔软,大手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挲着她每一处教他贲然难休的嫩肌。
  “宫、宫爷……”毛曙临无法呼吸地发出低吟。
  宫之宝深沉的眸色直瞅着她羞涩的神情,温热的气息熨烫着她。“曙临,咱们替三月添个弟妹,好不好?”
  她羞得连水眸都润亮透泽,只能轻轻点着头。
  “等回金陵,咱们就完婚,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妻、我的娘子,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有我保护你。”他低喃着,吻上她细致的锁骨。
  “可、可是,我……我配不上你。”她呐呐地道。
  他蓦地眯紧黑眸。“你愿意替三月添个弟妹,却不愿意嫁给我?”这是怎地?
  “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了我两次,我以身相许,你有什么不满?”
  “可是,宫府是大富人家,我……”不敢高攀、不敢痴心妄想。
  “还不简单,明天我就把宫府产业全都卖了,家丁全都遣散,把一切都丢开,这样就不是大富人家了。”这样配得上他了没?
  “那怎么可以?!”
  “你选一样,慢慢考虑。”他喃着,大手依旧忙碌,褪去她的衣物。
  烛火已熄,但窗外月光在她诱人的胴体上筛落点点光痕,美得教他心神难定,然却见她拉过衣衫盖住自己。
  “曙临?”喂,要他啊?
  “那还是不要给三月添弟妹了。”她没头没脑地道。
  宫之宝额角青筋跳颤着,动手扯掉身上的束带,半臂青衫,露出他骨肉匀称的完美体魄。
  接着,他像个恶霸般地扯掉她紧揪的衣物,用身体熨烫着她,揉挤着她粉嫩的蓓实,咬牙闷哼了声,眸色很危险地瞪着她。
  “毛毛姑娘,大爷好言相劝,你不听,就别怪大爷翻脸,就算你不替三月添弟妹,大爷一样要娶你,你听见了没?”
  以为不添弟妹,就可以不论婚嫁?
  她当三月是石头蹦出来的?她怎能这么不顾贞节操守?怎能如此无视他的真心和爱欲?
  以为他是个色胚子吗?以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就肯依吗?他不缺,也不求。不对味,他宁可不要!
  “可是,我……”
  “啰唆!”想逼他当恶狼?
  就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他有多么爱她,他是多么地想要把他拥有的都给她,换取她所有的不安和不敢。
  大手滑入她腿间,轻抚着她柔嫩的花心,她无措的娇吟声,教他心跳脱序,长指采入那湿润的体内,她咬牙低吟,更教他情难自禁。
  他像着了魔、失了魂,捧起她的臀,缓缓地沉入她的体内,那紧密又柔润的包围,几乎要令他失控。
  毛曙临半掩着星眸,被他烙铁似的肌肤烫得浑身发热,瞅着他额上细碎的汗,瞅着他浸淫在她体内那似喜若苦的神情,他眸色带着压抑和怜惜,教她爱怜地伸出手,轻抚过他的颊。
  他蓦地笑了,如此邪魅性感,擒住她的手,凑在唇边轻吻着,接着将她紧拥入怀,放肆直抵最深处,张口封住她无法忍遏的呻吟,蛮横地律动着,要得忘情霸道。
  记忆不完全无所谓,记忆要不回也没关系,因为他已经再次爱上她,残缺的记忆只是让他知道,他爱她很久,也辜负她很久。
  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放任她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不让她天天站在山弯处等他,不让她绣着花样思念着他,不让她看着锦扇睹物思人,不让她躲在黑暗中哭泣,又在翌日佯装坚强微笑。
  还好,还好有三月,才没让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守在这里。
  从今以后,他会在她身边,只要她抬眼,就可以看见他,只要她伸手,就可以抓到他。
  他在,就在她的身边……
  她的思念,他都尝到了。
  张眼,瞪着破旧的茅屋顶,宫之宝有瞬间的混沌,一会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结果干粮也没吃,两人相拥入睡,而她……他噙着初醒佣邪的笑,侧眼睇去——空空如也!
  他突然翻坐起身,小小的屋扫过一遍,二话不说下床着裤,随即冲到屋外,在粼粼溪水里发现她的身影。
  她像是水中蛟龙般,在清澈溪底游动,如飘叶浮絮,随水流而下,随即翻身,逆流而上,恍若是水中妖精般,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
  他看傻了眼,缓缓勾出笑。可不是吗?她在这儿长大,肯定是在这溪水里玩大的,难怪她可以接连救他两次,只是……他是不是看错了?!
  “曙临!”他喊着。
  毛曙临从溪水中抬脸,粲笑得露出一口编贝。“宫爷!”朝他直挥着手。
  该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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